開門聲響起,齊悅眯著眼睛看著來人,胸腔裡被強烈的恨意填滿了,死死的盯著進門的人,他到是想看看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想乾什麼,柳月為什麼那一世會害他,他到底是哪裡對不起她了。馮哲關上門,走到柳月的身邊,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柳月,“怎麼了?哪個不長眼睛的惹我們大美女生氣了?”柳月本是漂亮的臉蛋變得猙獰,“還不是唐家,他們竟然敢耍我。”馮哲毫不在意的說著:“我幫你出氣,你說吧,要怎麼搞。”他最大的本事就會看人眼色,尤其是柳月的。聽到這麼說,柳月的臉色才恢複了一些,眼睛淡淡的掃了馮哲一眼,漫不經心地說:“那個人你看到了沒?”“哪個人?”馮哲沒有明白柳月指的是誰。“就是唐可弄上樓的那個。”柳月漂了一眼馮哲。馮哲摸著下巴邪笑著:“那個呀,還真不錯,嘖嘖。”仿佛是回味一般的吧嗒吧嗒嘴,那小子年紀雖然比他得意的大了點,可確實不錯,屁-股翹翹的,一看就是個極品。這麼一提,頓時覺得心癢難耐。看到馮哲的反應柳月勾起了嘴角,“怎麼樣,給你個機會,你敢不敢玩?”馮哲聽到柳月這話,像是瞧不起他一樣,“這有什麼不敢的。”柳月坐在沙發上,拿起旁邊的包,從裡麵拿出來一粒藥遞給了馮哲。“給他吃了之後,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馮哲接過藥,有些遲疑地問道:“不會出什麼事吧?”剛才唐可那態度...柳月態度鄙夷地說:“能出什麼事,不就是個小白臉嗎,玩也就玩了,誰敢多說什麼。”想想也是,以他們的身份,玩個小白臉算什麼,看那小白臉的媚樣,馮哲精蟲上腦顧不得其他的了。兩個人心有神會的笑了起來,柳月滿意的看著馮哲,“他一個人在四樓呢,你速度快點。”“行,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馮哲有些得意地說著,他看上眼的人目前還沒有能跑的掉的。“你現在就去吧,免得夜長夢多。”柳月怕出意外,催促著。看著馮哲關門離去,盯著房間裡的柳月,齊悅眼眶都紅了,這個柳月外表柔弱沒想到心竟然這麼狠毒。柳月起身照了照鏡子,順了順耳邊的秀發,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起身也走出了房間。看著那相繼離開的兩個人,齊悅牙恨得癢癢的,快步走到門口也準備離開,他已經想好怎麼收拾馮哲了。剛走出房間,歪頭想了想,齊悅又退回到房間,拿起柳月遺忘在沙發上的背包翻找起來。找到了,一瓶沒有任何包裝的藥,柳月剛才就是從這裡倒出來給馮哲的,把藥握在手裡。門外傳來響聲,齊悅把藥趕忙揣進懷裡,藏到沙發後麵。空間異能四級的平底鍋做出來的食物具有隱身效果,隻要不被變異物種或者人類碰觸到,就不會顯露出來。齊悅蹲在沙發後麵,其實其他人根本就看不見他,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躲了起來。隻見推門進來的是柳月,剛走下樓梯,就發現把包忘收進去空間去了,那裡麵還有從空間裡拿出來的那種藥呢。那藥她用途多著呢,藥效可是好的不得了。隻得又返回來,抓起沙發上遺忘的包,直接收進空間裡,才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根本沒有注意到裡麵少了東西。齊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柳月,當看到那憑空消失的包,眼神一暗,沒想到柳月竟然是空間異能。若有所思的離開,他要去找馮哲,之前他沒有去找他們報複呢,沒想到這兩個害過他的人竟然這輩子還打著要害他的主意。還有那柳月,之前在房間裡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陰魂不散,為什麼要這麼說。順著樓梯快步向樓上走去。馮哲也剛剛才到四樓,之前特地找到了柳月安插在唐家的眼線打聽情況,才弄清楚齊悅進了四樓的哪個房間裡。走廊裡沒有其他人,馮哲站在門口聽了聽,確認裡麵沒有聲音,手扶上門的把手剛要擰開。齊悅抓住機會,從空間抽出一根超級粗的趕麵杖,直接就揮向馮哲的腦後。馮哲一個錯不及防就被打中頭部,直接就被砸暈了。這一下力氣很大,頭都被齊悅砸出血來。齊悅把馮哲拖進了房間,從床上摸來一條大床單,用空間裡的刀裁成一條條的,打成結連起來,把馮哲捆得結結實實的。坐在馮哲的對麵,齊悅從空間裡拿出碗來,裡麵裝有早就燉好的雞蛋,靜靜的吃了起來。這個馮哲也是個異能者,等級不算低。本是想閹了這個畜生,然後在慢慢的折磨他,可轉念又一想,絕不能這麼輕易饒了他。掰開嘴巴,齊悅把之前在柳月包裡翻出來的藥強行給馮哲灌了下去之後,堵上嘴巴,把人塞到了衣櫃裡。做完這些事,齊悅走出了房間,四樓沒人,又繼續往下。攔住了身旁經過的傭人,“去把柳月小姐喊過來,讓她去四樓一趟。恩,就說是他表哥馮哲吩咐你過去的。”看著傭人點頭離開,齊悅又原路返回到四樓。殊不知樓下宴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眾人都在竊竊私語著。唐可剛下樓就被韓非截住了。韓非解開手腕上的紐扣,卷了上去,堵在了剛走下樓的唐可麵前,“你還沒有搞清楚狀況?齊悅是我的人。”看著對方的眼睛裡帶著淩厲的氣息。唐可嗤笑,“你算哪顆蔥,我之前說的話,你他媽沒長耳朵聽?”韓非可不是個好脾氣的,“我耳朵也不是聽你他媽的廢話用的。”兩人之間劍拔弩張,針鋒相對,眼看著就要動是手來。林雨澤從旁邊走了過來,“這人多,各個基地的人都有,要是動起手來大家麵子上都不好看。”彆以為他是來勸架的,接下來就來了句:“想打出去打吧。”眼睛挑釁的在那兩個人之間掃視著。操,這小子真不是個好貨,來吧,韓非笑了,把衣服的領口鬆了鬆,“那走吧,咱們出去仔細談談。”唐家的人被唐可之前說的話震驚了,從沒發現唐可有這個傾向,準備找唐可詢問詳細的情況。下午的事他們也有聽說,當時還以為是彙報的人出錯,怎麼可能為了男人打架,難道這是真的?吩咐著傭人去找不見蹤影的唐可,剛才明明下樓了,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三人先後離開了宴會的大廳,炎彬正同唐義還有柳正男聊天,一直注意著韓非那邊的動向,見到三人先後離開,對著身旁的人說了聲抱歉,也隨後跟了出去。柳月正在大廳裡,臉上掛著甜蜜的笑容,招待著前來祝賀的來賓,還有親朋好友。眼角瞄到那先後出去的幾個人後,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唐可帶著林雨澤,韓非來到了彆墅後麵僻靜的小花園裡,樹木擋著,很不起眼,很難會讓人發現這裡有人。唐可把人帶到小花園的中間,停下腳步,轉過身來脫外套,嘴巴裡也不嫌著:“說好了,輸的哪來就滾回哪去,不要打齊悅的主意。”他看出來了,這個男人跟齊悅的關係不簡單,五年了,齊悅遇見其他人也情有可原,但今後得屬於他,下意識的把林雨澤忽略掉。韓非早就邊走邊脫掉了外套,麵前的那兩個他都看不順眼,好哇五年前林雨澤那小白臉對打齊悅主意,現在又來了一個,這兩個人臭味相投,“說定了,輸的人就他媽的馬上齊悅麵前消失。”這兩人沒說上幾句,兩個下午才交流完的人,臉上還帶著傷呢,這又開始對上了。林雨澤站在一旁的樹邊看著,既沒上前勸架也沒動手,他就是來看熱鬨的。炎彬這時也趕了過來,由於異能的原因,到了這裡之後就有預感要發生些事,先前派人看著韓非,沒想到還是失策。聽到腳步聲,林雨澤轉過頭來看炎彬,上下掃視了幾下,又轉過頭去看正在打鬥的那兩人。炎彬皺起眉頭,想過去,邁步剛要走,就被林雨澤擋住了,緊皺著的眉頭這下越皺越緊了。林雨澤本是個冷靜的人,看著炎彬那冷著的臉,倒是先沉不住氣了,新仇舊恨,齊悅消失五年都是他們的錯。一拳就揮到炎彬的腹部,炎彬一個錯不及防,被打了個正著。林雨澤不給對方時間,又繼續動起手來。炎彬也不是個軟的,反應過來後,也開始了反擊。好麼,這下四個人,分成兩組,又開打了。柳月站在遠處,樹正好遮住了她的身影,眼睛裡充滿了恨意。轉身離去,她要看看馮哲把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剛回到宴會廳,一個傭人就過來低聲的傳著話。心思百轉千回,馮哲找她?是出什麼事了?轉念又一想,馮哲雖說是個蠢的,但這麼多年來辦的事到是從來都沒有出過錯。冷笑,齊悅,你以為你能活著離開基地?那幾個人要是發現你在他們麵前和其他男人上床,會怎麼樣對待你呢?根本就沒有把齊悅放在眼裡,哼,就那智商玩死了幾十次都不知道仇人是誰,蠢貨。柳月邁著勝利者的步伐扭著身子又上了樓,等那幾個人打夠了在看好戲吧,好期待看見你們的表情。唐家,你們都等著丟臉吧。一路來到四樓,門關著,擰開把手,推門進入。“彆動。”齊悅從門口竄出來,胳膊勒住柳月的脖子,手上握著他那把鋒利的剔肉刀,警告的說道:“你要是亂動,害我緊張手抖把這張花容月貌的臉給毀了,可彆怪我。”柳月根本沒有料到進門後是這樣的情形,之前的事被齊悅發覺了?馮哲這個蠢貨,一個娘娘腔都搞不定。動用異能就想進空間,柳月的空間與其他末世後覺醒的空間異能不同,她的空間異能可以在受束縛的情況下也可以進入,更具有優勢。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忙著搜集各種物資,籠絡各色的異能者。空間雖然沒有升級,但是由於一開始就非常大,現在裡麵已經堆滿了各種物資,就連可以種地的土地上都擺滿了物資,可以說是應有儘有。各型號汽車,直升級,就連農用設備,各種種子全都齊全,還有一些末世前都少見的奢侈品,全都被她收集到。每天進到空間裡,看見那麼多物資,心理滿是得意。怎麼回事?可惡,異能竟然會施放不出來。柳月眼睛一轉,帶著哭腔的說道:“你...你是誰?你想乾什麼?”聲音帶著梗塞,“彆傷害我。”一聽這話齊悅起了滿身的雞皮疙瘩,要不是之前在二樓看到柳月,聽見了她和馮哲說的那些話,他沒準還真會相信了對方,以為找錯了人。這女人根本沒有變,跟那一世一樣,一樣的愛裝模做樣,用嬌柔的外表來欺騙人。幸虧有先見之明,之前吃了廚房裡的雞蛋,用異能把把她的異能鎖定了,這效果要二十四小時才能恢複。現在也不怕柳月進空間,齊悅半點沒有憐香惜玉,逼迫著柳月跟隨自己的腳步來到房間裡麵,一把把對方推到床上,“你不知道我是誰?”問著。柳月眼睛堆滿了淚水,整個人都瑟瑟發抖,“我,我剛才在宴會大廳上見過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是唐齊的未婚妻。”“我叫齊悅,你確定不認識我?”齊悅緊皺眉頭,詢問著。柳月猛搖著頭,眼淚掉了下來,樣子楚楚可憐,“不認識,以前沒有見過。”“那你為什麼要讓人給我下藥?”果然是馮哲那出了問題,柳月帶著委屈的說:“我,我喜歡唐可,可他竟然對你,對你那麼好,我是嫉妒你。”睜大眼睛乞求道:“你饒了我吧,我在也不敢了,我在也不喜歡唐可了。”齊悅狐疑,無論怎麼想,總感覺柳月說的是假話,那藥明顯是事前準備好的,憤怒,他都沒有主動去找他們呢,可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又想用這個方法害他。“把衣服脫了。”齊悅晃了晃手中的刀,語氣凶狠。這齊悅想乾什麼?柳月心理譏諷,對著女人他硬得起來麼。“求你了,饒了我吧。”小聲哭著,那神情彆提有多委屈了。見柳月不肯配合,齊悅拿起之前做好的簡易繩子上前按住柳月,把她的手,腳捆在了床頭上。拉扯了幾下,滿意,捆得很結實。從櫃子裡又把馮者拽了出來,從對方悶哼中可以看出來,這人快要清醒過來了。把人丟到床上,又上前把捆在馮哲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這才滿意。柳月掙紮起來,聲音揚得很高,“快放開我,你想乾什麼?”心理暗叫著不妙。齊悅嘴角高高上揚,“乾你讓他乾的那些事。”“快點放開我,不然外麵的人都不會放過你的。”柳月見裝可憐不管用,就警告起來。“好可怕。”齊悅邊說邊要往外走,馮哲已經開始動了,馬上就要醒了。開玩笑,誰知道柳月給他的那藥是什麼玩意,催情用的是肯定的,要是在有其他的副作用,他可不想惹火上身。“齊悅,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柳月聲音裡衝滿了狠毒的意味。齊悅已經走到門口了,聽到這話後又轉了回來。柳月有些得意,這齊悅,窩囊廢,一定是怕了吧。隻見齊悅又走回到床邊,從口袋裡掏出之前從柳月包裡翻出來的那瓶藥,微微一笑,桃花眼眯成了一道縫,“忘了這事了,還沒給你吃這個。”說完,卡住柳月的脖子,灌了進去,一連灌了好多粒,怕對方沒有吞下去,還拿起放在床頭邊上的水杯,給柳月喂了下去。柳月氣喘籲籲的,想把藥咳出來,無奈已經咽下去好多。那藥可是烈性的□,是她末世前特地買來的。平時馮哲玩的那些少年反抗劇烈,都是靠她給的這藥把對方治的服服貼貼的。為了保險起見,齊悅還往柳月的嘴巴裡塞了一個他做的大號饅頭,這才滿意。皺著眉頭看著惡狠狠的瞪著他的柳月,好為難,這隱身效果沒了,出去萬一碰見那幾個人可雜辦,要不他就留下看好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