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耷搭拉著腦袋異常的沮喪,他期待了很久的新異能竟然是這個結果,滿腔的悲憤無以言表。看著齊悅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其他幾個人有些好笑又有些好奇,鬨不清楚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哭喪著臉。歎息了一聲,炎彬揉了揉齊悅的亂發,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無聲的安慰著。唐可逗弄著齊悅,“悅悅,我可感覺到你升級了,快告訴哥哥你六級異能是什麼樣的。”齊悅臉皺成一團,指著已經空了的盤子,“喏,你們剛才吃的就是。”額?仔細回味了一下,又用精神力探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唐可疑惑的看向其他幾個人。相互間看了看,或聳肩或搖頭,看來都是一樣沒有變化。“是什麼?這麼神秘?”唐可猶不自知地往傷口上撒鹽。“竟然什麼都效果都沒有,你們說,是不是很奇怪?”齊悅簡直要嘔死了,雖然到底是什麼效果他並不是很介意,但起來得來一個效果吧,這什麼都沒有算是怎麼回事?難道異能被他玩壞了?!!唐可看了眼其他人,手拄著下巴摩挲了兩下,“悅悅,其實你的異能效果我們昨天晚上就感覺到了。”啊?齊悅張大眼睛看唐可,迫切地詢問著,“是什麼?”勾了勾指頭,示意齊悅靠近點。齊悅貼過去,把頭湊過去聽,對方灼熱的呼吸噴在他的耳朵上,“你下邊的小嘴變緊了,昨天晚上簡直要把我夾一一唔。”齊悅趕忙堵住對方那即將出口的話,麵紅耳赤地瞪過去。簡直太沒節操了,平時在外麵一本正經的,怎麼到了他這裡就變得這麼黃爆了。異能者最大的優勢就是五官變得異常的敏銳,尤其是異能等級越高聽力也就越強。看著另外幾個人那火熱的目光,齊悅的臉爆紅甚至連鎖骨都染上了紅暈。到最後也沒逃過那幾個人的揉虐,齊悅一邊揉著腰一遍腹誹著,這幾個禽獸,簡直是無時無刻地占便宜。他不年紀了,那些高難的體位太刺激了他受不住的。不過這些話他可不敢對那幾個人說,說完估計他們更惦記那些讓他受不了的姿勢。經過這麼一折騰,新異能的事情齊悅還真淡忘了不少。泡了次溫泉,身上的疲憊全都除去了,齊悅又變得生龍活虎的,難得出來一次,他可不想把時間都浪費在床上。草原仍舊像以前那麼美,一望無際的碧綠色在天空下伸展,微風吹過拂過陣陣清香。當然了是在沒出現那些離譜的變異動物的前提下,那些豬一樣大小的野兔,那些馬一樣大尖牙突出嘴巴的狼完全破壞了美景。不過,它們過來送死正好符合齊悅的心意,他的樂趣就是收集各式各樣的食物。一夥人每天從草原的這頭到掃蕩到另一頭,第二天又從另一頭掃蕩回來,幾乎天天都是滿載而歸,齊悅每天樂死不疲地進行著這種追趕的遊戲。“悅悅,我的空間快要變成屠宰場了。”韓非可憐兮兮地說著,他的空間裡到處掛滿了肉,動物屍體,各種各樣的吃的,看得他有些反胃。“嘿嘿,嘿嘿。”齊悅眉眼帶笑斜斜地漂過去一眼。韓非立馬就傻眼了,□一緊,獻媚般地湊過去磨蹭著齊悅,“悅悅,我的就是你的,連我的人都是你的,你可以隨便用,咱們今天去打什麼?”無恥!其他人腦子閃過這個詞。“去營地吧,好幾年沒回去了,想看看那裡怎麼樣了。”齊悅期待地看著其他人。意見被采納,說走就走,開著加長版的越野車向海加爾營地出發。等他們到達那個齊悅曾經住過五年的營地時簡直不敢相信,曾經在那麼艱苦的環境下都熬過來的營地竟然在短短兩年時間裡淪陷了。繞著營地外麵轉了轉,竟然發現那些痕跡都是新鮮的,是最近沒多久之前殘留下來的。圍牆外麵有喪屍四處徘徊著,喪屍經過這麼多年的風吹雨淋身軀變得更是破爛不堪。衣服成條狀的掛在爛肉上,有些爛肉上有蚊蟲趴在上麵啃食著。有的喪屍身上的腐肉沒了好多,露出裡麵漆黑的骨頭。有的喪屍連眼珠子都掉落了下來,四肢也都不健全了。這麼多年這些喪屍怎麼就不會餓死呢,齊悅憤恨地想著。從地上搏鬥的痕跡和牆麵毀壞的現狀來看,應該是最近這幾天新留下的。齊悅聽到這裡時頓時無比的懊惱,要是他一來就過來這裡看看好了,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唐可彎曲食指對著齊悅的頭就賞了一個爆栗,“彆胡思亂想了,就算喪屍這個時候不來,以後也會來的,難道你能護著他們一輩子麼。”話隨時那麼說,可齊悅心理仍舊難受。“咱們進去看看吧,或許還有活人。”林雨澤的聲音響起,他很少發表意見,實在是不想看到齊悅難過自責。這麼多年,經曆了這麼多,齊悅仍舊學不會變得殘酷,這正是他們缺少的,也是他們喜歡齊悅的原因。心理有愛的人,他的感情永遠是最真摯的。解決掉擋到他們路線的喪屍,齊悅遞給其他人一係列的吃食。多變異能小饅頭,煎牛排,還有閉氣水。他自己則是比其他人多吃了一碗頓雞蛋,這個沒給其他人吃主要是他實驗過,燉雞蛋其他人人吃了沒有效果,隻有他自己吃才會出現鎖定功能。隱身成功後幾個人避過了過道上的喪屍往營地裡走去。營地裡應該是遭受了比他們等級高的喪屍的聯合襲擊,圍牆倒塌了一大麵。進到營地的裡麵,可以看見遍地的那已經漸漸乾枯的血跡。越往裡麵走,破壞的更嚴重。齊悅指了指以前他住過的那棟房子,示意幾個人過去看看。營地裡仍舊有一部分喪屍在街道上,房屋裡徘徊遊蕩著,大部分的喪屍應該是順著倒塌的圍牆離開這裡去其他的地方覓食了。門已經破掉了,大敞著。齊悅走在前麵,其他人則形成保護圈一般護在他的周圍。屋子裡有幾隻喪屍走動著,小心翼翼地從那些喪屍身邊經過,齊悅向他以前住過的房間走去。剛一進門,就被裡麵的情況驚呆了。一隻喪屍站在床前,背對著他們。臟亂不堪的大床上,一隻看起來腐爛的痕跡很新鮮的女喪屍躺在上麵,雙腿太開著。它身下的床單染著乾枯的血漬,還有喪屍身上流出來的腐爛帶著臭氣的汙水。讓他們驚訝的是,這隻母喪屍竟然是在生產。在齊悅他們都進入到房間後,那隻一直背對著他們的站在床邊的隻喪屍突然轉過頭來。那隻喪屍看起來似乎已經被感染了很久,軀體上的腐肉很是破爛。當看到喪屍右手那斷了一截的小手指後,齊悅認出來了,這是那個老牧民的兒子。齊悅當初從這裡臨走之前把房子留給了營地裡的一戶居民,那家的人口很多,以前就草原上的牧民,一大家人子都住在營地了,當時他家的兒子剛娶了媳婦。齊悅把房子給他們的時候,那家人很是感謝,還送了齊悅很多藥草。那隻喪屍仿佛知道他們進來了一般,通紅的瞳孔直勾勾的盯著齊悅,這場麵真是令人毛孔悚然,齊悅覺得自己身上的汗毛似乎都豎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