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風城之內除了風門獨尊以外,也隻有這個掛著城守官銜的家族了。城守雖然控製數萬直轄軍士,但綜合實力與風門這樣古老的門派還是相差甚遠,這些年來一直都被風門壓著打,心裡又怎會沒有怨氣?自打帝國的四皇子殿下來到風城,雖然差點被治罪掉了腦袋,還他心驚膽戰的同時也暗暗竊喜。四皇子這樣的大人物來到風城,又毫不猶豫的調動了野戰營進城,那肯定就是衝著風門這幫江湖草寇來的,等抓到了他們把柄就一舉行動將他們夷平,風城這塊肥肉可就是他們林家的了。而且他們還傍上了四皇子身邊的一個紅人,到時候這官職也會高升吧?於是為了更加賣力的做好四皇子刺殺案,林繆把大部分的護衛都派出去打探消息,家中就留下了一些老幼病殘,還留下了一名青武坐鎮。但是麵對楚雲帶領的這幫如狼似虎的地痞,短短的兩個時辰,林家上上下下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被收刮的乾乾淨淨,摟著兩個嬌媚少女睡得香甜的林繆太守被暴力打昏,藏在床底下的秘庫都被搬得乾乾淨淨。更惡劣的是,林繆的幾個女兒的閨房都被他們落足,將她們身上之前的金銀玉石掃蕩的乾乾淨淨,當然這幾名千金大小姐也沒少被占了便宜。反正她們都被一股濃濃的迷香迷昏,誰也沒看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天一到早,整個風城全都亂套了,城守大人林繆更是一絲不掛的站在林府的大門口,跳著腳大罵那賊人的祖宗三代。這都叫什麼事兒啊,堂堂的一個城守,居然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盜了老窩?把大門牌匾上的金粉都給刮了個乾淨,這都是些什麼賊啊?那個罪魁禍首楚雲,此時正坐在裝著無數銀圓的箱子上樂得撇叱剌嘴,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帝國城守居然有這麼豐厚的家當?旁邊的張羅眉開眼笑的把這次收獲總數報了上來:“老大,這下我們發了,這些東西加在一起怎麼也值千萬銀圓,還有一些奇珍異寶,真不知道那個王八羔子城守是怎麼收刮來的。”人無橫財不富啊,楚雲充分的理解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一個城守都有這麼豐厚的家當,如果是一個州牧呢?如果是一個大元帥大將軍呢?如果是當今皇帝呢?如果把那些家當都給弄來,他這幾輩子都不用愁了。吩咐人將東西藏好,天色剛亮楚雲就邁著悠閒的步子來到了租賃的小院兒,一進門就看到那女人瞪圓了失神的美眸看著天花板,看來還沒從昨天的打擊中恢複過來。房門一開,她緩緩偏過頭來,等看到了楚雲,目光登時變得無比淩厲怨毒,恨不得衝上來將這個下賤的東西活活咬死。楚雲拉過椅子坐下來,衝她輕佻的吹了個口哨,嘿嘿笑道:“昨天晚上想得怎麼樣?今天看起來精神不錯嘛?餓不餓?渴不渴?想要吃得話就乖乖的從了本少爺,否則一切免談。”她沒有動靜,依然瞪圓了怨毒的美眸看著楚雲讓她反胃的臉。楚雲把腳高高的搭載八仙桌上,對她怨毒的目光視而不見,依然用輕佻的口吻笑道:“餓了就說嘛,本少爺又不會餓著你?這麼美的一個小妞,餓壞了我可是要心疼的。”楚雲看她還沒有說話的意思,有些不耐煩的站起來走到炕邊兒,搓了搓粗糙的手掌,邪笑道:“現在該告訴你的名字,是什麼人了吧?如果你還是如此古板的話,我可就要不客氣了哦!”說著伸手就要探進她的領口,嚇得她俏臉慘白一片,揚聲尖叫起來:“你……你……你究竟想要乾什麼!”“乾什麼?”楚雲雙手未停,一點一點的伸進了她的衣領,感受她雪白光華的肌膚,差點飄飄欲仙了:“本少爺想要你給我生幾個白胖小子,你答應麼?”無儘的屈辱化為淚水,從她的美眸中流淌而出。楚雲的手漸漸下滑,很快就觸及到了一對光滑柔軟,彈性十足的胸脯,她這次卻沒有直接昏死過去,而是放聲尖叫起來:“拿開你的臭手,你這個下賤的東西,本殿下要把你剁碎了喂狗!”楚雲瞧她淚眼婆娑的迷人模樣心中快意十足,好整以暇的嘿嘿笑道:“住手?讓我住手也可以啊,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我立刻就住手!”她隻是遲疑了一瞬,楚雲的怪手已經開始下移放倒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嚇得她急忙尖聲叫道:“本……我叫司馬娟……是……是天山……雪蓮聖女座下大弟子……”楚雲的腦袋‘轟’的一聲愣在了那,本來猥瑣的臉蛋子登時蒼白下來。看到他這副被嚇到的模樣,司馬娟怨毒的冷笑道:“下賤的東西,現在知道我的身份已經晚了,你現在放了我,本殿下還能留你一個全屍!”楚雲蒼白的臉瞬間變得一片通紅,無比狂熱的哈哈大笑起來:“是一個天上聖女的大弟子?哇哈哈,這才算是發了大財……”司馬娟登時就冷了半截身子,她實在沒想到這家夥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居然還如此張狂?簡直就是色膽包天。楚雲三兩下扯去了自己的袍子,無比興奮的撲了上去,天山聖女的一名弟子,他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呢?在司馬娟蒼白無力的抵抗聲中,楚雲瞬間將她扒了一個乾淨,身為情場老手的他當然不會心急,而是用儘的渾身解數,把司馬娟弄的嬌喘籲籲,像是掉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那難受又暢快的滋味讓司馬娟險些淪陷。殷紅的小嘴裡依然叫罵著那幾句有限的台詞,畢竟她是有涵養有素質的,哪裡知道如許多罵人的話?楚雲一直好整以暇,用自己溫暖的雙手,靈巧的舌頭,以及琢磨出來的技巧,到最後愣是讓一個冰清玉潔的天山殿下開口求饒。他心裡還在想,這一下一定能讓她懷上自己的孩子吧?哇哈哈,再過十個月,自己的隊伍又要壯大了。失去女兒身的司馬娟完全失去了以往的冷傲,變得癡癡傻傻,迷迷蒙蒙,像是變成了一個毫無感覺的玉石雕像。楚雲穿好衣服,感覺那時神清氣爽。司馬娟此時慢慢回過頭來,語聲冰冷的嚇人:“楚雲,你等著承受天山的怒火吧,無論你跑到天涯海角,你與你的族人都將受到滅頂之災,就算把你淩遲處死也難消我的心頭之恨。”楚雲一屁股坐在炕邊,扯出一絲自認為無比溫柔的微笑:“好啦,娟兒你就彆嘴硬了,你已經是本少爺的人了,說不定很快就是本少爺孩兒的娘親了,到時候你還舍得殺我?”“你看看你夫君這帥氣的模樣,難道還配不上你嗎?我一會會派人過來伺候你,你就在這裡乖乖的等著本少爺回來就是了。”楚雲起身出門,然後就聽到裡麵傳出屈辱的哭泣聲。“嗯!以後一定要對這女人好一點,看她那個又白又圓的大屁股,肯定會生兒子!”嘴裡嘀咕著能讓無數人惡寒的話,轉身回到了風月樓。當他‘得知’林繆的府邸被人裡裡外外掃蕩了一遍以後,急忙表示出了哀歎與慰問,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讓野戰營的人馬開始協助直轄軍破案。這幾天的調查,林繆的矛頭總是隱隱對準了風門,這些天也實在找了風門許多的麻煩,可是當他聽說天山使者已經到了風城以後,登時就慌了起來。天山那是何物,那是可與帝國相匹敵的龐然大物,他一個小小的城守又怎麼敢去招惹?於是他很圓滑的把這個難題丟給了楚雲,自己利用府邸被劫這個名頭置身事外。“天山的使者?”楚雲心中驚訝,望著炕上玉體橫陳的司馬娟,無比疑惑的問道:“你不就是天山的使者嗎?怎麼又來了一波使者?”躺在炕上萬念俱灰的司馬娟心中一震,不可思議的開口問道:“怎麼可能?本……我可是師父親點的,怎麼又跑出一個使者來?喂……你知不知道她們是誰帶隊?”“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難道我的名字叫喂嗎?你應該叫夫君才是!”楚雲不滿的看向了她。司馬娟精俏的小臉登時一繃,歪過去螓首不再理會於他。楚雲毫不為意的嘿嘿笑道:“我們都已經圓房了,你還害羞什麼?”說著他再次一屁股坐在炕邊,一隻手又不老實的在她的衣裙內活動起來。司馬娟俏臉一白,但是反應卻沒以前那麼大了,隻是目光殺伐淩厲的瞪過來,一聲沒吭。“乖……來叫我一聲夫君,我就把外麵的情況告訴你,這好像對你來說事關重大吧?”楚雲繼續巧言引誘。在他的魔手之下,又是剛剛嘗到禁果滋味的司馬娟很快淪陷,呼吸明顯開始急促,蒼白的小臉也緩緩的罩上了一層迷人的粉紅。楚雲更加愛不釋手的愛撫起來,熟而生巧的解開了她的絲帶,想要再掀起一場旖旎的大戰。本部來自看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