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彆的到沒啥,就是覺得打著啟剛的幌子忽悠蘭劍,有點不好,但是做都已經做了。”我看了眼沈恩賜“咱們哥幾個可統一好了口風,橫豎不要和蘭劍承認說咱們是騙她帶人入社團的,那些話,就是啟剛說過的,就是啟剛的意思,啟剛不好意思說。”“然後咱們再想辦法撮合她和啟剛就是了,最後就算實在成不了,咱們在想彆的辦法解決來轉移她的注意力,總會有辦法的。”“那啟剛那邊要是追究起來,或者反映過來,怎麼辦?”我笑了笑,搖頭,非常的自信“啟剛是一個對感情非常木訥的人,我教你那些話,沒問題,他不會拒絕,隻要蘭劍再主動點,我覺得差不多。”“反正啟剛喜歡的人,是徹底沒戲了,咱們也算是幫了啟剛了,是不是?”“麻痹地!”沈恩賜突然之間笑了起來“你說我妹妹和你在一起,會不會很危險。”我看了眼沈恩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還好,兩個身影的出現,打斷了沈恩賜的思路,先是來了兩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子,到了我和沈恩賜的邊上,看都不看我一眼“帥哥,喝一杯啊,我們那邊幾個姐妹打賭,我倆約不到你,過去喝兩杯,給個麵子唄。”沈恩賜笑了笑,很老練的樣子,好像習慣了一樣“我和你過去,你給我什麼好處啊?”“什麼都可以啊,走啊。”女孩衝著沈恩賜笑了,一伸手就環住了他的脖頸,說話的聲音嗲嗲的“拜托咯,我們的賭注好大的。”我轉頭看了眼我們隔壁的卡包,七八個女孩子,一個男的都沒有,正衝著這邊笑呢,沈恩賜一聽,站了起來“好啊,走啊。”我看著兩個女孩子拉著沈恩賜過去,那邊的一群女孩表情都想當的誇張,我頓時之間就憤憤不平了“尼瑪逼的,不就是長得帥點嘛,特麼至於這樣麼,特麼的小白臉。”從始至終,這幾個女的,居然看都沒看我一眼,徹底無視我的節奏啊。皮條他們幾個也笑了起來“恩賜一直都是這樣,那張迷死人的臉蛋。”沈恩賜剛離開,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給我們這邊送了兩瓶伏特加,這兩瓶價格不菲,也絕對不是我們承受得起的。皮條楞了一下“我們還沒有要酒呢啊。”“那邊那位帥哥,送這位小姐的。”服務生說完之後,轉身指了指我們斜對麵的一個男子,這個男子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年齡,穿著打扮看起來也挺乾淨。白白淨淨的,自己坐在中間的吧台,現在手上拿著一杯雞尾酒,正在衝著我們這邊打招呼。茉莉從邊上看著服務生“那個帥哥是送我們誰的啊,是一個,還是一群啊。”“是送給這位姑娘的。”服務員指了指一邊的蘭劍。“哎呦喂,蘭劍,今天走桃花運了啊,這絕對是一位公子哥啊!”周圍的人都開始起哄了,我把目光看向了那邊那個男子。開玩笑,蘭劍好歹也是六殿的老大,女漢子一枚,看了眼這酒“你說我特麼要說不要吧,這麼多錢怪可惜的,要了吧,他是我什麼人啊,這樣,服務生,你告訴他,讓他過來一起喝,好吧。”服務生笑了笑,轉身離開,走到了那個男子的邊上,輕聲細語的說了兩句,很快,男子就過來了,他到了蘭劍的邊上,也沒有客氣,順勢一坐,很有氣勢,也挺有風度的,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你好,美女,我應該比你大幾歲吧,叫我江哥就好了。”“想泡我還不拿出來點實在的,還江哥,我沒叫人哥的習慣啊,和我說個真名。”男子一聽,連忙笑了笑,顯然對蘭劍來了興趣“好啊,我叫江盧。”“真名,還是藝名啊,姑奶奶夜店泡多了,你這樣的公子哥也看多了,想騙我回家睡覺,你還是省了你的錢吧,你看可好,江哥?”蘭劍說話的語調也是陰陽怪氣的。“哈哈哈哈”這個叫江盧的直接笑了起來,拿起來一個杯子,倒了一杯純洋酒“就這個是真名,賭一杯純的洋酒,你是賭,還是不賭?”“賭啊,詐唬誰呢!你輸了三杯,敢嗎?”蘭劍本來也是一個暴性子的女人。江盧從自己的身上,把身份證拿了出來,捂住了下麵的住址,往桌子上麵一放,江盧兩個大字格外的紮眼,他衝著蘭劍就笑了起來。蘭劍一看,點了點頭“行,你牛逼。”她很爽快的從邊上就把洋酒拿了起來,剛要乾了,江盧順手一拉她的胳膊“沒事,不用乾,我開玩笑的。”“玩得起,輸得起,一會兒來骰子,我再贏回來。”蘭劍推開江盧,一下就乾了。“用乾的,用乾的,不是為了乾,怎麼會讓人乾,不乾多了怎麼乾,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想要乾。”金磚在邊上一聲四聲的讀了起來,邊上佳佳和筱冉幾個女孩子,照著金磚就招呼上了。“哈哈哈”江盧很開心的笑了笑,也沒有理會金磚“你這姑娘真有意思,我頓時之間就不煩了。”“哥們,換一套吧,彆用這套泡我姐妹兒了,現在不流行了。”幸唯從邊上陰陽怪氣的,拿出來了一個骰子“來啊,有本事來幾把。”“好啊,你們一起來。”說完之後,江盧與這群姑娘就玩到了一起,佳佳幾個人也圍過去了,皮條從邊上瞅著我“這哥們誰啊,罵了隔壁的。”“行了,開心點,灌他”說完,我伸手一指“江哥,蘭劍,來來,我們一起玩。”“好啊,一起。”江盧並不認生,我們這一群人,直接就玩了起來,不得不說,江盧確實有些厲害,尼瑪比的,我特麼夜場經驗,頂多是幼稚園,這個江盧,最少是他媽博士生導師,麻痹地,連著一個點兒,人家一口沒喝,都是我們再喝,太扯淡了。越玩大家越不平衡,邊上的張浩宇和韓獻輝也不開心了,直接敬江盧洋酒。江盧也不客氣,很豪爽,誰敬和誰喝,然後,沒特麼半個點兒,這倆人都特麼躺一邊不省人事了,我們陪了幾個小時,不如江盧幾杯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