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學校的後門,都被人群堵滿了,我和胡昊一人手上拿著兩根棍子,互相看了一眼,奔著那邊社會上的那群小年輕就過去了,對於學校的學生,我還是真的有點不敢下手,但是對於社會上那些小年輕,我就是什麼顧慮都沒有了,我看見一個社會小青年上去幾棍子就掄倒了兩個學生,接著邊上的人都往彆處退,他生猛的異常。我往前衝了兩步,照著他的腦袋,趁著他不注意“草泥馬的”!上去一棍子就給他掄倒再了地上。招呼倒了之後,我看了眼邊上的一個輝煌閣的幾個人,往地上吐了一口“啥都彆怕,乾死他們!出事了我們頂著!怕個卵子!”邊上的幾個人連忙點頭,跟著一個伸手一指“小心,力哥,有人!”我轉頭,一個社會小青年一棍子照著我腦袋就招呼下來了。我抬胳膊一擋,一陣疼痛,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橫著一棍子招呼到了他的臉上,跟著一腳就給他踹倒了,我往前一衝,衝著地上的這個人大棍子“咣,咣”的就是兩下,這個人躺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痛苦的吼叫著。我轉頭又看了眼邊上的人“就是這麼乾他們!輝煌閣的,怕個屁!”“對!怕個劈!”一聲大吼之後,頂著鋼盔的那個從我邊上低頭躥了出去,到了一個社會小青年的邊上,先是用自己的鋼盔擋住了人家一拳,接著起身抬手一板磚照著他腦袋上就呼了下去。跟著頂著鋼盔的胖子低頭,從地上把那一半兒板磚拿起來,彎腰就又再人群當中遊走,我從邊上都給看的愣住了,要不是被邊上的幾個學生踹了幾腳。我覺得我還得再多楞會,麻痹,金磚這個奇葩!我搖晃了搖晃腦袋,一下就甩開了邊上的一個耗住我衣服的學生,拎著棍子,邊上的幾個學生都直接給我讓路,我看準了一個小混混,他也盯上了我。我衝過去大棍子和他對輪了兩下,就把他給招呼到了地上,邊上的人都看傻了。我本來就又高又壯,在人群之中,兩把棍子格外的紮眼,見人就招呼,穿著校服的都是身上,不穿校服的都是腦袋上麵,胡昊在另外一邊也是非常的生猛,還有更生猛的就是腦袋上麵盯著鋼盔的,就跟在我們兩個的中間,手上拿著棍子,一邊叫罵著,一邊也往上招呼,我們的人群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我就看見牆上麵還有很多人開始往下跳,整個一中後門都被堵死了,恩賜和我們的路子也是差不多,我看見人群中沈恩賜的身影手上拎著棍子不停的照著那些社會小青年就招呼。不停的有人倒下,很快,就開始有人跑了,這種時候,隻要有人跑,那跑的人就更多了,頭上頂著鋼盔的大吼著,拎著棍子就追了上去,一副痛打落水狗的架勢,很快,場麵就變成了大批大批的人跑,大批大批的人追的場景,這一次群架到了後麵,幾乎得有上百人參與了,而且是上課的時間,都衝出來跳牆了。基本上孟少陽帶來的那些社會小混混,都被我們招呼倒了,我四處正在找孟少陽呢,然後偶然間,我看見了大聖,這貨居然還在瘋狂的打罵,他還沒被打死呢?這讓我對他又有了新的認識,很快,胡昊到了我的邊上,他氣喘籲籲的,我倆也沒少挨,他遞給了我一支煙,我們倆把煙點著,恩賜和檀偉很快,也過來了,幾個人都叼著煙,隻有大聖還在瘋狂的追打,彆人基本上都停下來了。然後,我看見斜前方,邱陽滿臉血跡,然後衣服也被扯開了,在那坐著抽煙呢,在邱陽的邊上,孟少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邱陽衝著我們笑了起來,指了指自己。不知道誰最先吼了起來“輝煌閣!輝煌閣!輝煌閣!”很快,滿世界都是輝煌閣的聲音,非常的壯觀,我看著那邊抽煙說笑的邱陽,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慢慢的衝著邱陽走了過去,快到他邊上的時候,才看見他的勒部,居然插著一把匕首,鮮血還在往出流,他居然還有心情笑。我頓時之間就想起來了剛才孟少陽出來的時候裝著的匕首。我當即就慌了“恩賜,叫車!”接著我跑到了邱陽的邊上,從地上一下就把他抱了起來,胡昊幾個人看見邱陽肋部的鮮血的時候,也都慌了,頓時之間,周圍都亂了……這次的事情造成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基本上整個高二高三的人都動了,我們後來都不知道,都是再上學時候的時間,也不種地是誰招呼的,這些輝煌閣的成員就全都出來了,要是一個兩個的話,估計膽子還得小點,但是這個明顯的不是一個兩個的事情,一大票一大票的人,越來越多,法不責眾,後來連著喜歡跟著湊熱鬨的也全都出來了。數不清的人都開始往出跑了,我們的架都打完了,學校後門的牆頭上麵,還有一個一個的人往裡麵招呼呢。夜深人靜了,站在胡昊家的村子入口處,我和沈恩賜兩個人,一人手上拎著一摞子蓋飯,倆人拎了得有十幾盒的樣子,大家還都沒有吃飯,都在胡昊家等著我們倆。就在村子入口處的地方,這時候天氣說熱不熱的,一個看起來六七十歲的老人,邋邋遢遢的,裹著一件軍大衣,蜷縮在牆角,他又黑又瘦,看著過往的人。我看見這個人的時候,和恩賜兩個人同一時間的就停住了腳步,我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我慢慢的走到了老人的邊上,拿出來了一份盒飯,遞給了老人。老人看了我一眼,衝著我點了點頭,渾濁的眼神,聲音沙啞“小夥子,謝謝你,謝謝你。”就在這個時候,邊上的恩賜也出現了,他手上拿拿著一張百元大鈔,遞給了老人。老人楞了一下,瞅著恩賜,第一時間,沒敢接。沈恩賜倒也平靜“拿著吧,買點自己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