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行駛離開的時候,我看見夕點那邊已經著火了,白無常周圍非常的混亂,小偉他們幾個人在能打,也扛不住周圍那麼多人,我看見他們被人群圍在了中間,我好像看見了滿臉鮮血的幾個人,我看見了李芳手上不知道哪兒來的電棍,照著白無常的脖頸就電了下去,那麼電的話,真的會把人活活電死的。周圍非常非常的混亂,鬼舞這邊早就給自己安排了離開的路線,隨著他走,邊上的馬路也都恢複了交通,我們聽見了警車的聲音。“海磊,你的膽子真的夠大的,你這次玩的挺厲害啊,你都敢弄交通管製了。”鬼舞笑了笑,沒說話,十幾分鐘以後,我們一行人到了一個小茶館,這個茶館麵積不大,但是卻很氣派,裡麵清一色的古建築,我們三個人被帶進了一個很小的房間。坐在房間裡麵,服務員清一色的古代打扮,穿著就像是古代的丫鬟一樣,給我們沏茶,我站在寶哥的邊上,鬼舞身邊一個人都沒有,整個小廳,就我們三個人。“你怎麼做什麼事情都帶著這個孩子,怎麼著,打算培養他做接班人嗎?”“帶著他慢慢學,至於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就要看他自己了,磊哥這麼好的心情,大晚上的請我喝茶麼。”“那個什麼,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你給我點籌碼,就是關於你有資本和我談判的籌碼,因為我想要周瑞,然後我做事,你從後麵陰我,搶了我的人,你要是有籌碼,我們就可以談,你要是沒籌碼,今天還想從這裡活著走出去那就得把周瑞給我了。”“總不能你沒有籌碼,還這麼算計著我,做人做事肯定都是要有理由原因的,其實我到現在也搞不懂你這麼做的原因在哪兒呢?你會獲得什麼好處?”“你想知道嗎?”寶哥衝著鬼舞笑了,緊跟著,轉口說道“可是我不告訴你啊。”“那好啊,反正我興趣也不大,告訴我籌碼就好了,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上一個敢把我都算在片兒裡麵的人,今天已經去見閻王爺了,你是第二個。”我知道鬼舞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夕點的老板了,看得出來,鬼舞肯定是琢磨著對付夕點琢磨了很久了,隻是一直沒有在下手,當他下手的時候,對於夕點來說,簡直就是摧枯拉朽的毀滅,夕點一直都和鬼舞不在一個檔次上麵,說白了,無非就是忌憚龔正那邊,其實說不好,鬼舞早都安排好一切要動手了,也說不準,隻是剛好碰見了寶哥,兩個人的時間對付上了,也是可能的。“你要什麼籌碼啊,我哪兒有啥籌碼,我一個外地人,你看你。”寶哥笑嗬嗬的,一臉的無所謂,順手拿起來邊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他四處看了看“那個什麼圖騰王在什麼地方待著呢,不是說圖騰王和你,都是形影不離的嗎?就像是付更強和寶爺一樣,不過說實話,畢竟都是人,在厲害,一個人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我今天看付更強動手了,很厲害的保鏢,可是還是阻止不了寶爺被殺。”“你是在提醒我什麼嗎?”鬼舞笑嗬嗬的給自己也倒上了茶,他一邊慢慢的品茶,一邊瞅著寶哥“都知道寶爺手下黑白無常兩個人,白無常在明麵,黑無常在暗地,明麵上的不是可怕的,暗地裡麵的才是吃人的,所以我還是小心點的好,既然要下手,也就要下的乾脆一點,你那句話說的沒錯,保鏢在厲害,也是一個人,周瑞那樣幾個亡命徒,都能把他逼到那個份兒上,更彆提有點本事的了。”話音剛落,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女子被五花大綁的扔到了寶哥的邊上,在後麵,一個人影站在陰影處,看不清楚長相。我看著地上的女子,居然是黑無常,她脖頸處的玫瑰紋身,依舊那麼的顯眼。寶哥看見黑無常的時候,笑了笑,打了一個響指,很快,黑無常被人給拉出去了。我知道,剛才門口的那個黑影,應該就是賀玉立了,所謂的圖騰王,隻是我什麼都沒有看清,甚至連他多高都沒有看出來。“你這算計夕點,不是算計了一天兩天了吧?你看你這一動手,雷厲風行的,連根拔起,一個都不差啊,磊哥!佩服,佩服!”“和我說你的籌碼,快一點,我的耐心有限,時間很寶貴。”鬼舞明顯的不耐煩了,自己直接就站了起來,從邊上拿出來一支煙,給自己點著了。“這樣好了,你彆著急麼,我先給你介紹我的一位好朋友,你肯定不認識。”寶哥說完之後,笑了笑,很快,小門被打開,一個服務員走進來了,從鬼舞的邊上說了幾句話,鬼舞點了點頭,服務員離開,服務員剛走,一個男子就進來了。這個男子瘦高瘦高的,皮膚呦嘿,在眼角的位置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再側臉的位置上,也有疤痕,四五十歲的樣子,手背上麵還紋身,隻能看見一部分,像是一個毒蛇的舌頭一樣,他整個人長得很凶,而且很嚇人,這也是我頭一次看見這個人。男子進來之後,寶哥也站了起來,兩個人儘情的擁抱了一下,接著,他做到了寶哥的邊上,寶哥笑嗬嗬的伸手一指“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最好的兄弟,你們可以叫他費凡,他有個外號,我不想告訴你們,因為告訴你們了,害怕你們會顫抖。”“你是在和我說笑嗎?寶哥,我這一輩子,什麼都小,就是膽子大,說來聽聽。”“不不不,這個外號說給彆人或許不會有人知道,但是說給你,你會害怕的,真的。”鬼舞看著寶哥,整個人的臉上充滿了戒備,好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你不是就要一個籌碼嗎,籌碼這個東西很好說的,我來給你展現一下我的籌碼,然後我們再談談,關於周瑞的事情,費凡,好久不見。”“哥哥,是啊,我們好久不見了,你都想死我了,我以為我們再無出頭日了呢。”當費凡說到“哥”這個字的時候,我猛然之間就抬頭,也就是我抬頭的這一霎那,寶哥猛然之間也轉頭了,他看了我一眼。開什麼玩笑,這特麼寶哥看起來最多三十多歲的樣子,特麼的費凡看起來得有五十了,一個五十歲的人和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叫哥哥,這特麼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