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魏葉和大洋過的都比我和金磚好,魏葉在那邊和師傅學習的時候,吃香的喝辣的,他的老婆許雲宜也被接過來了,和魏葉天天一起生活,連孩子都帶過來了,這是真的要長久的訓練了,要等到外麵風平浪靜,這個事情都過去了,再出去了。大洋雖然天天和鎖頭關在一起,但是他待的地方,有女人,他沒有一點點進步,費凡都會給他很多獎勵,這獎勵,包括了實物,女人,這種地方,金錢沒有任何的作用。費凡對於他們倆的要求,會開槍,能開槍,會一些簡單的近身格鬥用於自保就好了。可是這些日子,對於我和金磚來說,是非常痛苦的,費凡告訴我們,像我們這樣沒有一技之長的人,就隻能成為戰士,成為殺手。我畢竟不是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了,可是金磚畢竟是第一次,而且,這個單純的胖子,也不適合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這種事情如果強迫的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的效果的。所以費凡在和我們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直接就同意了,我也想讓自己強大,越強大越好,至於金磚,我還是不建議他和我做一樣的事情的,我一直再說,讓金磚彆做,然後,金磚這個人有一個最最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色逼,費凡好像也很了解金磚一樣,他告訴金磚,如果他肯好好的參加訓練,每周的周末,會給金磚放兩天假,然後這兩天假,每天給金磚兩個女人,如果最後的所有指標都合格了,費凡答應贈送金磚一塊金磚,是一塊貨真價實的金磚,價值上百萬的金磚。按照金磚告訴我的話,他開始的時候壓根就沒有想過上百萬金磚那個事,當他聽見在這種逼地方每周可以有兩個女人兩天共度良宵,還他媽不限次數的時候,他就已經繳械投降了,費凡讓乾嘛就乾嘛了,我還記著費凡第一次讓金磚開槍的時候。我不知道費凡從哪兒弄來了一個渾身都被捆綁的人,這個人顫抖的被蒙住了雙眼,我看見金磚大吼著一槍打爆了這個人的腦袋,這個地方,本來就是一個沒有法律的地方,是一個命不值錢的地方,我一直以為金磚是真的為了兩個女人不要命,連他自己也是這樣的說的,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很多很多年以後,金磚有一次喝多了,摟著我的脖頸,他拿著雪茄,我依舊記著他那副牛逼的表情“哥哥,其實當時費凡第一次給我槍讓我打人的時候,我尿褲子了,隻不過你們沒有發現,我隱藏的很好,我是喜歡女人沒錯,但是那個時候支撐我必須要這麼做下去的,不是那幾個女人,是因為你,我知道你承擔的很多,我也不想做一個隻會吃喝拉撒睡,泡妞和擼管的胖子,說白了,那就是我想幫你。”其實知道,什麼都懂,我隻是不想拆穿這個胖子,我這一生最好的朋友,一個為了我,放棄了一切,為了我,又改變了很多的胖子。費凡的訓練,比魁奎的要苛刻幾百倍,對我們的要求,也比魁奎要嚴格幾百倍,他有一套屬於他自己的訓練理論,我和金磚每天必須做的,日後必須要達到的,他教給了我們很多很多關於組織的暗語,一些簡單的手勢,我現在已經徹底的反應過來了,寶哥他們絕對不會是一個普通的組織,他們這已經不是普通的黑社會了。然後,我更加明白了一個道理,越牛逼的人,往往是越低調的,越能詐唬的,往往是那種越沒本事的,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悠的,真正的牛逼人,往往都很低調。我也放棄了去問寶哥什麼的想法,自從費凡開始訓練我和金磚以後,基本上我就和寶哥他們很少見麵了,我的體質比金磚好得多,底子也比金磚好的多。然後,這個在我心目中,本來隻會吃喝玩樂擼的胖子,每天晚上居然還開始加練了,我真的是看著金磚一步一步的成長,看著金磚臉上的稚嫩一步一步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那種堅毅的剛強。我們從最開始的最基礎的體能訓練,慢慢的到了射擊訓練,從射擊訓練,又慢慢的到了格鬥訓練,野外生存訓練,然後還有團隊配合的訓練,參與我們的團隊配合的人很多,連碩,顏超,田超,這些費凡帶來的人,我們都一起合作過。我看著金磚從開始的拿槍都發抖的胖子,變成了一個可以連眨眼都不眨眼就可以隨手拿槍打爆一個人的腦袋的漢子,臉上的滄桑成熟,取代了之前的稚嫩。他連說話的方式和都以前不太一樣了,唯一不能改變的,那就是還是一個逗比,這種發自骨子裡麵的東西,很難改變,當然,還有色比。金磚的進步比費凡預想的要快的多的多,對於他們來說,金磚是那種最沒用的,因為我的關係,才把金磚帶在了一起,然後,現在金磚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期望。金磚的人生,也發生了一個重大的轉折,有些時候,我看著金磚甚至都有些陌生,我看見過他一把匕首花開了一個不知道什麼人的脖頸,看見他滿手鮮血的對著屍體說話,說說笑笑,甚至會趴在地上去吮吸屍體的鮮血,他好像隻有看見我的時候,才會笑,這不是我熟悉的那個金磚。他本來就力氣大,他偶爾和我格鬥的時候,我都會吃虧,然後,不留神的時候,被他放倒,我看著他的眼神,是那麼的陌生,那麼的冰涼,我覺得他好像更加的變態了。我好像從他的眼睛裡麵,看見了從前的那個自己,我找到了費凡,找到了寶哥,我想讓他們不要再這樣對金磚了,寶哥告訴我,一切都是他自己選的,已經走上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但是後來,還是來了醫生。醫生告訴我們說,這孩子的心理壓力太大了,如果不及時的釋放,會精神崩潰,徹底的變成一個瘋子的,為什麼說他的心理壓力大,因為他現在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他能承受的,可是他拚了命的讓自己去承受,還是他的那句話,他想要做一個有用的人。或者再直接點,他想幫助我,金磚在那一段時間,變得非常非常的暴躁,有一次他莫名的發怒,赤手空拳的居然把輝喆和尹仕亞兩個人都打倒在了地上,若不是後來我們及時製止,金磚很可能會對他們下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