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做了孩子,而且還是兩次,我們兩個這麼長時間,一直在要孩子,可是我從來沒有聽她說過關於懷孕的事情,伊凡,我求你了。”伊凡一臉難為情的表情,就盯著我再看,片刻之後,她使勁扇了扇自己的嘴“我什麼都沒有說啊,我可能看錯人了啊,那個什麼,阿力,你彆這樣!”我頓時之間就憤怒,從邊上一下就把匕首抽了出來,我拿出來匕首的,伊凡整個人都嚇住了,她看著我,我自然不會對她下手,但是我轉身就把匕首衝著自己的胳膊上麵一匕首就劃了上去,一道口子就被劃開了,鮮血瞬間就染紅了我的小臂。“阿力!你乾啥啊你!”伊凡著急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伸手從邊上拿紙就要給我擦,我一下就推開了她,伸手一指她“你和我說事情的真相,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如果你不說,我就隻能劃我自己了。”我一邊說,一邊看著她“你說不說。”我知道,對付她這樣的女孩子,隻能用這種極端的方式,否則,真的很費勁。鮮血還在往出流,伊凡一臉糾結的表情,我知道不能給她任何思考的餘地,我順勢又把匕首舉了起來,打算照著自己的小臂處接著劃開,伊凡這個時候一下就把手伸出來,雙手撐住了我的手臂“阿力,你彆這樣,我說,我說,我把什麼都說了!你夠了。”伊凡一邊說,一邊連忙四處轉了轉,就在我辦公司的角落,有一個小的醫藥箱,從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我連後備箱都放著醫藥箱,如果出門不裝著醫藥箱,都覺得心裡不踏實,這也算是一種職業習慣,她拿出來酒精什麼多久開始給我消毒,包紮。我就任著她弄,好長時間,她才把傷口給我處理好,鮮血還是浸濕了繃帶,她坐在我的麵前,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腦袋“阿力,你說你非這樣逼我做什麼,看我這嘴。”“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從頭到腳,和我說一下。”伊凡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我看見鮮血都有些浸濕了,我順勢伸手擦了擦她的嘴角“你放心吧,你和我說的話,這輩子我都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的,放心好了。”伊凡好像做了很大的思想掙紮一樣,片刻之後,他搖了搖頭,長出了一口氣“第一次見她做掉孩子,大概是在幾年前,那會鬼舞他們都還在,我也是剛認識你們不久,因為我見過邵靜怡,知道她是你的老婆,你們兩個都是L市的名人,可是她不認識我,這個是正常的,有一次我正好在門診樓,幫著大夫送東西,但是我再婦產科碰見了她,她那會已經檢查完身體了,大夫恭喜她懷孕了,可是她臉上卻一點興奮的表情都沒有,還顯得特彆的慌亂,拿著化驗單就走了,我開始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後來我也是多心,我就進去問了問大夫,畢竟都是一個醫院,我們都認識。”“我進去的時候,大夫還說呢,懷孕了,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臉上顯得那麼的慌亂不情願,看著她的年齡也到了結婚生子的年齡了啊。”“萬一這孩子不是她老公的,或者是彆人的呢,肯定是有難言的苦衷吧,她挺漂亮呢,高不好還是誰的小三,或者被哪個人包養起來的。”這是當時大夫和邊上幫忙的小護士兩個人的對話,我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我看錯了,因為去的時候,看見那上麵的名字,寫的不是邵靜怡,是一個我不認識的人,叫啥來著。“朱翎兒。”我從邊上緩緩的開口“是不是叫這個名字,然後人確定是她。”“對對對,就是叫朱翎兒。”伊凡連忙開口,一邊說,一邊搖頭“我開始的時候還真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或者說,她是給彆人看的,可是正當我好奇的時候,她又推開門回來了,進門第一句話就是問大夫如何做掉這個孩子,大夫告訴他人流或者藥流,讓她提早,晚了就不能藥流了,耽誤的時間越長,越不適合做掉這個孩子,她點了點頭,慌亂的就離開了,我其實是想和她說話的,但是她根本沒有心思理我,我還從後麵跟了上去,看見她自己下樓了,下樓之後又上車,自己開車走了,我才知道,是她一個人來的,而且,名字應該是她故意用的彆人的假名。”“我那會開始的時候,覺得是你們兩個還沒有到要孩子的時候,或者不想要。”“那個時候我就留了個心思,和大夫聊了聊,關於邵靜怡的事情,後來大夫告訴我,過了沒兩天她就來做掉孩子了,是直接人流做掉的這個孩子,因為她挺漂亮的,所以對她也挺印象深刻的,再後來就沒有音訊了,阿力,我說的是真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有一段實際,邵靜怡的確實反常,臉色蒼白,那個時候我還問過徐振洋,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那個時候她什麼都沒有說,現在想想,可能那個時候是真的是有這麼一回事。我仔細的回憶著那些日子的一切的一切,越想越覺得和伊凡說的事情吻合,然後,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心裡麵一股子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阿力,我和你說話呢,你有再聽嗎?”伊凡這個時候突然之間伸手從我眼前晃了晃。我連忙點頭,衝著她笑了笑“沒問題,你繼續說,放心吧,這個事情我知道。”“啊,知道就好。”伊凡笑了笑,長出了一口氣“我也聽白晶晶說過很多你們的事情,我覺得對於她的行為也能理解,因為那個時候你們不要孩子,也是為你們好,太亂了,聽說那個時候她都不安全,更彆提還有孩子的事情了。”我點了點頭,笑了笑“那你繼續說,第二次,是什麼時候呢,她啥時候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