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8節 築紫島的血(1 / 1)

唐朝好舅子 晨風天堂 1020 字 3個月前

抱琴也泡在溫泉裡了,陪著張初塵一邊喝著淡米酒,一邊講著溫泉的各種好處。以及鹿兒島這裡的各處美景,還有不同種類的溫泉。張初塵突然低聲問道:“那賤婢如何死法?”“師傅可知道海中的鯊魚?”“恩,此魚是海中第一凶獸,你師伯上次回長安也給我講過,尋常小鯊魚都讓他怕,那巨鯊他就算有船都不敢靠近。”張初塵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卻知道鯊魚是一種多可怕的生物。抱琴壞壞一笑:“我讓蘇我芽子用帶血的肉吸引鯊魚,然後把那賤婢扔了進去。我承諾過,若她能活下來,肯定會放過她。”張初塵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回過神來,親自為抱琴倒了一杯酒:“有才華,為師喜歡。”倭築紫島上的風波並不是從鹿兒島開始的,而是按約定時間,所有目標位置全部開始,此時,柳木在築紫島兩年時間的布局展現出了莫大的威力。殺領主,免除四成的收入上交。僅這一條,築紫島南部有半數以上的貴族府院是隼人提著刀先一步殺入。鹿兒島內某處宅子之中,這裡是薩摩一族的大族主宅。在家主被刺殺之後數百名護家武士包圍了主宅中心位置,三名綠林刺客不會投降,他們會一路殺過去,要麼生、要麼死。當三位刺客準備拚死一擊的時候,為首的倭人武士問道:“沒有領主,我們是否可以過的更好,如同築紫北島的各桑村?”隼人的桑材與熊本北的桑村相比,產量、質量高於熊本北,收入、生活標準等等,不足熊本北桑樹的三分之一。原本就已經到了貴族與農奴矛盾頂點的普通人,隨時都會暴發。這位倭人突然之間的發問讓三名刺客有點反應不過來,為首的刺客說道:“難道你們的桑村與熊本那邊的桑樹不同嗎?”如果不是去過熊本城采購物資,怕是這些倭人也不知道差距竟然那麼的大。這個時期,無論是大和國,還是隼人他們執行的社會製度放在後世的現代,應該稱為:奴隸主貴族私有部民製。就是說沒有一塊田地是私有的,所有的土地,包括土地上的一切,無論是人還是樹林,還是野獸都是屬於領主的私產。與之相應的,叫奴軍製。就是挑選優秀的青壯發給武器,這些人成為士兵。但這些人要自備糧食,自備武器,作為他們不用被領主收取田地產出的代價,根本不會給他們發一粒米。簡單的交流之後,三名刺客說道:“這裡肯定會等同於熊本北的桑村。”“那麼,我們也一樣有資格通過考核成為正規軍,有軍餉,會發軍裝、鎧甲還有武器。”“我不想騙你,我不知道這些。不過,我也是士兵,我的武器、軍裝還有出外執行任務的錢幣,都是上司發給我的,優秀的人還會有特彆定製的上等武器。”那倭人聽到之後,轉身一揮手:“殺,殺光領主。”櫻島溫泉。張初塵已經從溫泉這中出來,正在享受著專業的精油按摩,她已經是第三次給這些倭女賞賜了,在張初塵眼中自己在長安訓練的那些侍女,和這些溫泉浴女的專業水準差了很遠很遠,所以張初塵已經連賞三次。區區六十枚小銀幣也就是六貫錢。對於張初塵這樣的土豪來說,這根本就不叫賞。對於優秀的侍女張初塵一次賞過十二枚小銀錠。張初塵正準備告訴抱琴,你家裡的那郎君真的很會享受之時,有人進來低聲在張初塵耳邊彙報著。“噢!”張初塵很意外。前半夜還是她帶過來的人馬在作刺殺,後半夜卻是一次大亂,連普通的小民都拿起木棍去追殺貴族。張初塵問道:“派人去盯著,彆發生大亂子。”“領,屬下認為根本不可能有亂子。尋常倭人殺男不殺女,俘虜之後統一送到最近的大宅,所有的財貨分毫不取,他們隻有一個要求,讓他們的待遇等同於熊本城倭人。隻要這樣,他們願意聽從一切安排。”“立即派人,就說是我的意思,請李道彥將軍派人過來,把這裡的情報詳細的彙報過去。”張初塵吩咐之後對身邊的人說道:“潔身,更衣,備甲。調五百人前往奈良,告訴一刀、影刀,殺絕!”奈良,這裡是倭王宮所在地,也是各大頂尖貴族所在地。帶隊的是謝映登,不過主戰者卻不是他,這裡有綠林最頂尖的高手上百人,還有神策衛一等兵五百人,綠林各路人馬過千。一刀與影刀的任務是對倭王室所有的分支下手,等他們收到張初塵的新命令之後,倭王室無論男女,一個不留。之前的計劃還是讓蘇我芽子挾天子以令諸侯。現在不用了。殺!築紫島南半島的殺戮之聲足足三天之後才平靜下來,可以說島上所有的隼人貴族死的一個也不留。福岡城,東港舶司右使劉仁軌親自壓陣,一顆又一顆的人頭用石灰包著擺在他麵前。柳木見到這麼多人頭會怕,劉仁軌不會,反而很認真的在比對著每一顆人頭。當新的一顆人頭擺上之後,副將上前:“將軍,名單上一百七十三人,全部在此。”劉仁軌語氣冰冷:“很好,傳我的命令,任何一個村落,一個碼頭,一個礦區,但凡有一絲不穩,殺!”“得令!”副將一抱拳,大步往外走去。這時,柳家三娘如眉入內,看到那擺在廳上的無數人頭竟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大唐的女人不害怕血,更不會害怕人頭。柳如眉走到劉仁軌麵前低聲說道:“我剛剛提到消息,蘇我淩這個賤婢聽信波斯人的蠱惑,準備刺殺我家大郎。我聽說福岡城中有不少波斯人。”“什麼,兄長無恙?”劉仁軌年齡比柳木大,但依禮依然要稱呼柳木為兄長。柳如眉回答道:“有李夫人在,一切儘在掌握,隻是此事可惡,特彆是波斯人。”劉仁軌聽到這話,大喝一聲:“來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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