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我,雖然還沒有恢複到全盛時期的狀態,但是也比之前那種狀態要好很多了。所以此時的我跟之前相比要強一些,起碼我可以做一些短暫的活動了,就在剛才那個時候,我體內的道家元力已經可以說我的控製了,在我的控製之下道家元力開始瘋狂的向我的右手聚集。幾乎是將體內所有的道家元力全部聚集到了我的右手上。在如此多的道家元力的共同努力下,我的右手終於可以恢複正常的活動了,但是如果光是右手的話還不足以什麼太大的事情,但是卻做一些小事情還是沒問題的。我的右手已經可以正常活動了之後,我將聚集在右手上的那些道家元力全部撤到了我的丹田當中,緊接著將我體內的陰氣聚集到了我的右手上。心念一動,在指尖打出了一道陰氣,這種陰氣幾乎是非常細小的,那也是具備一定的攻擊性的。這道陰氣打在人身上不會造成什麼致命的傷害,但是也會讓人有所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一顆糖豆打到一樣,雖然感覺很輕,但是也足以讓人感受到了。我將這道陰氣的攻擊目標設定成了左慈,我當然不是隨便一個人的,因為如果隨便找一個人,那結果會是怎樣的就真的不好說了。就比如拿秦春來說吧,在我的設想當中,情況會是這個樣子的,我的陰氣就算是打在了秦春的身上,秦春雖然會感到有什麼東西打在了他身上,但是他隻會四下看一看。發現他周圍其實什麼東西都沒有之後,秦春就會把剛才的感覺當成是一種錯覺,因為一些人就算是在平常的時候,也會感覺到有錯覺的。但這隻是我的設想,但是憑秦春的性格,他做出這種方式這可能性多達80%之高。我才沒有將這道陰氣的攻擊目標設成秦春,而是選擇了左慈。說實話,其實左慈那個家夥我一直都有點看不透的他,就以前的種種跡象當中我也發現了一些有問題的地方,就比如打電話吧,左慈可以直接將電話打到屬於我們龍組成員內部的微型終端當中。如果說這是巧合的話,那恐怕傻子都不會相信,所以左慈應該有一些特殊的身份或者他知道什麼特殊的事情是我們所不知道的。無論是哪一種可能,左慈他都是讓我看不透的存在,左慈和秦春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做事比較沉穩。他突然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他會保持一顆冷靜的大腦,對這件事情冷靜地進行分析。秦春雖然也能做到冷靜的分析,但是那都是在辦案的時候辦的時候青春如果思考一件事情,那他會非常的認真。可是如果在平常的時候,秦春完全是一個吊兒郎當的家夥。在我的猜想當中,如果所持被我的陰氣突然攻擊到,那麼他會第一時間冷靜地反應過來,然後會在四周看一下。之後如果沒有發現什麼問題的話,那他應該就會在腦中仔細的思考著目前他所知道的信息,憑借左慈的能力,他絕對可以輕易的分析出這件事情。左慈能在這麼大的年紀依然穩穩地坐在這個位置,這已經說明了左慈擁有一般人所不具備的能力。我的陰氣從指尖打出,徑直打向了左慈的身上,由於我的注意力一直都是放在那道陰氣的,所以每時每刻的感受我都能感受到陰氣上的感受。本以為我所打出的這道陰氣會打在左慈的身上,多少也會給隻形成一些感受吸引到左慈的注意力。可是我的這個想法是完全錯誤的,因為就在我的陰氣即將打在左慈身上的時候,突然被一層無形的薄膜給隔開了。當我的陰氣打在這層薄膜上的時候發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那就是我說打出的這道陰氣在碰到這層薄膜的時候就像是一滴水。我的陰氣像是一滴水而作是身邊那道無形的薄膜,就像是水坑一樣,當我的這滴水落在水坑上的時候,隻泛起了一層層的漣漪,但是卻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變化。本來我是打算通過這道陰氣打在左慈身上的,換個比喻來說,就是我想通過一滴水滴打在地上。原以為會很輕鬆的就可以打在地上,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在地麵上方居然還有一個純淨的看不到的水坑。我的這道陰氣幾乎是沒有什麼作用了,我幽幽的歎了口氣,我現在已經把我所能做的事情全都做了。因我現在的身體狀態也隻能做到這些了,如果左慈感受到的話那最好不過了不過要是他感受不到的話,那隻能算我命不好了。其實在過去幾分鐘的話,我就可以通過我的努力,將我的狀態調到平常時候。但是由於之前那個胖警察的所作所為,使得我現在1分1秒都忍不下去了,我現在恨不得用我供養在意識海當中的飛劍,在那個胖警察的身上刺他千百個窟窿眼。我以為我剛才所打出的陰氣一點兒效果都沒有的時候,左慈卻突然開口了: “等一下!”聽到左慈開口,我心中忽然一動,看來之前我難道陰氣還是有一些反應的。其實就在剛才,在我打出那道陰氣的時候,左慈就已經發現了,隻不過左慈當時卻並沒有對我說打出的那道陰氣進行攔截。左慈完全可以感受得到我所打出的那道陰氣當中並不具備太強的攻擊性,就算打在人的身上,也不能造成什麼傷害。所以左慈就任由我說打出了那個陰氣直直地打在他的身上,左慈也知道我是打出來的那道陰氣根本不能直接打在他的身上,所以他才不慌不忙的。但是左慈在之前就已經發現了,而當我的陰氣打在他身上的時候,被他周圍的那道無形的屏障給阻擋下來了。就算他之前沒有發現我打出來的那道陰氣,可是當我打出來的陰氣在碰到左慈周深所形成的那道屏障的時候,左慈就算是感覺再弱,他也可以感受的到了。隻不過左慈當時並沒有直接表現出來罷了,所以才給我一種感覺,那就是坐左慈並沒有感受到我所打出來的那道陰氣。又在我心灰意冷的時候,左慈突然開口了,左慈這個時候突然開口,給了我很大的希望。我的心隨著左慈的這句話再一次的被牽動了起來,我很想轉頭看看左慈,但是身體上的麻痹卻不容許我這麼做,我也隻能豎起耳朵瞪大了眼睛,打算看看左慈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我的實力很強,但是我的聽力也非常不錯,我能聽到左慈的步伐非常沉穩,但是卻實打實的是向我這邊走過來的。 。之前在我左右攙扶著我的那兩名警察聽到左慈的話也都停了下來,雖然他們跟那個領頭的胖警察已經在勾搭上了。但是左慈的身份卻讓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在普通老百姓的眼中,黑社會絕對是出不掉的毒瘤了。但是在真正有實力的眼中,黑社會這種東西其實隻不過是隨手就可以覆滅的,就比如正常時候的我,我如果想的話完全可以將本市當中所有明麵上的黑社會全部都給清除掉。而我雖然不清楚左慈怎樣的實力,但是左慈也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就在我剛才的那道陰氣觸碰到左慈身邊所形成的屏障的時候,我就已經真正明白了。左慈絕對不是普通人,普通人的話就算勢力再怎麼大,也不會在周身形成一道屏障,因為那已經是屬於非常人所能及的範疇了。不要說左慈這個是公安局的局長了,就算是省級的局長也不會有在周身形成屏障這一手。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我心中非常的確定,左慈一定是有某種身份的,而且很有可能他的身份還不低。左慈能在這麼大的年紀,還能牢牢的坐穩市公安局局長這個位置可不光是依靠能力,還有背景的他自身的實力也是少不了的。做事現在的這個位置可是一個香餑餑,不知道有多少人做夢都想要代替他,但是做事卻依然可以牢牢的坐穩這個位置,這不正是說明了坐姿身上一定有什麼特彆厲害的地方麼。。左慈剛才開口的時候,不光是我,還有我周身的這兩名警察愣了一下,就連一直呆在左慈周圍獻殷勤的那個胖警察他也是愣了一下。在這個時候左慈突然說等一下,那會是等什麼呢?答案很明顯,那就是讓被那兩個警察攙扶的我等一下了。這一刻,胖警察腦中的思緒開始飛速的運作,做事現在的目的已經非常清楚了,但是如果讓左慈來到我的身邊,我將事情跟桌子說了一遍的話。那麼憑借左慈的實力,不要說他了,就連他背後的勢力也很有可能會遭受到池魚之災,胖警察此時渾身上下的寒毛都豎起來了,這一刻,他真正感受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