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態度,我是猜到了?”蘇梨笑起來,她模樣本就好看,這一笑更是將九分顏色發揮到了十分。謝一堯哪怕並不是那般看重美色的人,也不由得呼吸一滯。對於美人,誰都會多出兩分耐心,謝一堯也是如此。即便蘇梨在和他對著乾,但謝一堯是多麼自負的人啊,他當然不會覺得從前那樣愛他的人會忽然不愛的。因此,他還特意壓低了聲音,說道:“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蘇梨眼裡閃過兩分不耐煩。誰要和你洞房?想得美!要臉嗎?不過,鑒於自己正常狀態下打不過謝一堯,蘇梨也沒有正麵剛,免得惹怒了他來了個強行洞房。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這臨時的落腳點已經纏滿了紅綢,一副喜氣洋洋的模樣,看著倒是很像那麼回事兒。謝一堯一身紅衣喜服,手裡拿著酒壺,朝著房間裡走去。一身紅色喜服的女人蓋著紅蓋頭,坐在床沿上,安安靜靜的。謝一堯眼裡閃著微光,似乎是無比期待接下來會發生的一切。他走到新娘身邊,說道:“桃兒,今天是我們的大喜之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人了。”說罷,他拿著兩個酒杯倒了酒,“等我們喝下這交杯酒,就能行夫妻之事了。”他把酒杯遞給一身紅衣的人,新娘伸出一隻手,那那白皙的手背上有一抹明顯的紅痕,紅白相間,十分顯眼。即便還沒有揭蓋頭,謝一堯也沒有懷疑過眼前這個人。房間裡點著熏香,淡淡的香味飄過來,讓謝一堯愈發滿意,他知道的,他的桃流月很喜歡各種熏香,以前還總是求他幫忙找各種名貴稀有的熏香呢。他記得有一回,桃流月為了得到一種名為“南美人”的熏香,甚至臥底到了盟主家,成了個丫鬟。後來才從他們家偷了那熏香,回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邀請他品香。隻可惜,那時候他正忙著和白宜染談情說愛,不願意理會桃流月。想到這裡,謝一堯的眼神灼熱起來。新娘接過了酒杯,直接在蓋頭下麵一飲而儘。謝一堯看著她的反應大笑起來,“桃兒這是迫不及待了?”他暢快地喝完了酒杯裡的酒,然後打算對新娘一親芳澤。謝一堯伸手想要揭蓋頭,然而他的手卻被新娘伸手握住。謝一堯挑眉,“這是害羞了?還是,你想要這樣蒙著臉洞房?”新娘頓了一下,隨即點了一下頭。謝一堯隻以為這是想和他玩情趣,想了想還覺得有些刺激,於是便說道:“既然娘子如此意願,為夫也不敢不從啊。”他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把一身紅衣的新娘壓\倒在身\下,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衫,露出白皙美麗的身體。謝一堯目光愈發灼熱,低下頭親吻她的身體,興致昂揚。房間裡傳出了輕微的曖昧的聲音,此時坐在房頂上的蘇梨伸手堵著耳朵,希望他們趕緊完事。房間裡的人當然不會是她了,在成親的前一天,白宜染找到她,說她想代替她跟謝一堯成親。她眼神決絕,像是帶著什麼巨大的決心,蘇梨看了她半晌,便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