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頓並沒有理會小艾,而是眼中露出一道凶惡的光芒。“親愛的,你……”小艾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明顯預感到了事情不妙。突然奧斯頓動了,雙手猛的一下掐住了她的脖子,並往死裡掐。小艾頓時感覺到呼吸困難,直翻白眼。麵對死亡的恐懼和絕望,頓時湧上她的心頭。“你這個賤女人,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和馬丁阿依達他們都有染,給我戴綠帽子,我殺了你。”一邊掐,奧斯頓還一邊大罵。雖然外國人都比較開放,不太看重女人的貞潔,但還沒有開放到願意戴綠帽子的地步。“而且,你這個華夏女人我已經玩厭了。我現在有了這麼一大筆錢,我可以搞更多的女人。說實話,你在我眼裡,就是一坨狗屎。”“謔謔……”小艾艱難的喘息著。心中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悲哀,以前奧斯頓的吃穿用度,都是她提供的,還給他買手機,隨時隨地陪他上床。在奧斯頓麵前,可以說她表現的就像一條聽話的狗。然而在奧斯頓眼裡,她卻連狗都不如,隻是一坨屎。真是人表現的越賤,彆人越小看你。這就像和異性朋友交往一樣,你對他越好,他就越覺得你廉價。人生普遍的道理,想要讓彆人看重,先自己看重自己。死亡即將降臨的時候,小艾的雙手在空中,胡亂的抓起來。或許是命不該絕,忽然,她的手無意中碰到了身上的防狼器……她這個在黑人麵前像狗一樣下賤的女人,居然還隨身帶了防狼器,以防備華夏男人對她的騷擾。小艾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抓起了防狼器,猛的戳向奧斯頓的下%身。吱吱吱……一陣藍色的電光閃爍起來。“啊!”奧斯頓一聲慘叫,身體猛的往後一跳,腦袋重重的撞擊在轎車的頂板上,撞出了一個大包。同時,雙手也鬆開了小艾。小艾見脫離了危險,急忙用雙手去拉車門,企圖逃出去。“你這個賤女人,居然敢拿防狼器傷我!?”奧斯頓狂吼起來。明顯的感覺到那裡像針刺火燒一樣疼痛,也不知道以後能不能用了。暴怒之下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小艾瀑布似的一頭秀發。猛的一扯,就把她扯了回來。“啊,啊,啊……”小艾發狂似的尖叫起來。手裡拿著防狼器,再次向奧斯頓電擊而去。然而奧斯頓隻是一巴掌,就打掉了她的防狼器。“賤貨,你死了!”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小艾就被扇翻了過去,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然後,奧斯頓的一雙漆黑大手,再次卡住了她的脖子。因為太過用力,黑色的手指之間,凸現出白色的指節印。小艾的雙手不斷亂抓,雙腳不斷亂蹬。她明顯的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巨大壓力,自己明顯抵抗不了。奧斯頓的力氣,太大了。她開始翻白眼,呼吸漸漸困難起來……感覺到生命,似乎在漸漸的離她而去。在這一刻,她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奧斯頓,親愛的,你太強壯了!”在賓館的床上,潔白的床單。小艾被奧斯頓壓在身下,一陣高朝之後她由衷的讚美他,並且還貶低華夏人:“華夏的男人都是銀樣鑞槍頭,就知道奉承我,和你相比,他們就是一群低賤的東西。”“啊,啊,啊!”在花都大學小樹林裡,她第一次和奧斯頓歡愉的時候。雙手不停亂舞,雙腳腳趾緊抓草地,叫的也很歡……現在她也是雙手亂舞,雙腳亂踢,不過現在的亂舞,卻是她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她現在嘴角溢出鮮血?記得以前,她嘴角也溢出過液體,不過顏色卻是白色的。……“唐力,我們要是再不出手的話,那個女人就要被他給掐死了。”不知何時,垃圾場裡,在豐田車的不遠處,停著了一輛黑色的路虎轎車。這輛路虎價值兩百多萬,比豐田貴多了。因為停的地方比較隱秘,奧斯頓根本沒發現。而且即使停的不隱蔽,奧斯頓和小艾正打的熱火朝天,也沒有那個閒心去注意有沒有人跟蹤。路虎裡麵,一個中年男人對另外一人說道。這兩人就是唐力和薑海濤,蕭飛剛才離開的時候就是打電話給他們兩個,讓他們處理奧斯頓和小艾的事情的。“哼!像她這種女人,就讓黑鬼把他掐死算了。讓他們狗咬狗,咬死一個還省事。”唐力冷冷的說道。古武界的人都是以保家為國為己任,最恨的就是那些把外國人當爹的華夏人。他們為國家流血犧牲不顧性命,而偏偏有些人卻喜歡跪倒在外族人腳下。這些人覺得隻要是外國人就很強,自己卻很賤,想法正常人理解不來。“行了,彆抱怨了,盟主的命令我們還是要聽的。”薑海濤說道。於是二人急忙走下了車,來到了奧斯頓的車子麵前,一伸手就拉斷了車門,“放開她!”唐力冷冷的喝道。“黃皮豬,滾遠點!”奧斯頓抬起頭來,看到多了兩個華夏人,一時間驚詫萬分,同時心中也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擔心:“我有金人的事情,現在又多兩個人知道了。”“一不做二不休,連他們兩個也殺了!”奧斯頓心中惡狠狠的想道。緩緩的回頭,看見了腳底下工具箱裡有一把扳手,放下了小艾。猛的抓起扳手,就向唐力的腦袋上打了下來。“想打我?隻怕你還嫩了點。”唐力說道。說完輕輕一閃,就躲開了奧斯頓的扳手攻擊,伸手一個探龍爪,就把扳手給搶了過來。然後‘咣當’一聲,丟在了地上。“狗屎!”奧斯頓大罵一聲,再次撲了過來。“滾回去!”薑海濤一腳踢出,就把奧斯頓踢回了車裡。此時小艾已經悠悠的醒來,就看到了眼前這一幕。身材高大的奧斯頓很強壯?然而他卻被兩個普通的華夏中年人吊打。她之所以一直認為奧斯頓優於華夏人,隻不過是沒有見識到華夏強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