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隻小狗欺負,比特犬顯然非常地不甘。而且這小狗下嘴黑得很。兩次攻擊,無意落空,兩次都給比特犬極大的傷害。“吼!”比特犬下蹲身體,不給來福留下任何空隙。來福輕巧往後一退,便從比特犬的胯下鑽了出來。而且順勢又在比特犬的後腿上咬了一口。“嗚嗚!”比特犬又是一聲痛呼,猛然扭轉身體,來福卻已經退開。四條腿傷了兩條,即便來福直接麵對比特犬,比特犬也已經沒有可能給來福任何傷害。“我操!竟然能夠這樣!”呂茂兵等人顯然沒有想到一隻土狗竟然將一隻比特犬弄成這個樣子。土狗的戰鬥力顯然已經超出了這些人的想象。對方果然是有備而來。並不是送錢來,而是搜刮錢財來了。呂茂兵等幾個京都人可是下了近三千萬的注。這對於他們這些公子哥來說,也不是一筆小數目。雖然這些錢對於他們來說,來得也不是那麼艱難。但是從來都是隻有他們榨彆人的錢,今天卻沒成想讓人家榨了一回。稅代國也眼紅了,明知道自己的比特犬已經沒有獲勝的希望,但是他絕不肯服輸。“咬它!咬死它!”稅代國大聲叫喊著,想激起比特犬的鬥誌。比特犬不是沒有野性,相反受傷之後,比特犬脾氣更加暴躁。“吼!”比特犬站拖著兩隻受傷的腳,由於尾巴也受了傷,身體的平衡已經無法保持。走了兩步,身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這一回。來福沒有任何躲閃,正麵對著比特犬。似乎很是尊重一隻沒有喪失鬥誌的比特犬。來旺見來福正麵麵對比特犬,也有些擔心。畢竟比特犬的體型擺在那裡。比來福足足大了好幾倍。那粗壯的狗腿也是雄壯有力。而來福跟普通的土狗沒有多大的區彆。如果要說有區彆,那就是來福眼睛比任何來旺見過的狗都要更有靈性。一雙會說話的眼睛卻長在一隻狗身上,很有一種違和之感。來福卻很是堅定,它似乎要尊重它的對手。它要與比特犬來一個正麵的碰撞。原本以為比特犬輸定了的人,這個時候又重新獲得了一絲希望。稅代國更是叫得更凶了,“咬死它!咬死它!”幾乎所有的人都站在了比特犬一邊。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如果來福與比特犬正麵碰撞,必輸無疑。“吼!”比特犬瞪大了眼睛。怒吼一聲,向來福衝了上去。來福也腳下猛地用力一蹬,身體如同一發炮彈一般,呼嘯而出。“轟!”來福與比特犬重重地撞擊到一起。來福的兩個小爪子直接與比特犬的前爪碰撞在一起。但是來福卻沒有飛起來。時間在來福身上似乎停止了一般,它猛然懸浮在空中。然後慢慢落下。而比特犬卻仿佛彆子彈擊中了一般,猛然向後急退,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四條腿不停地抽動,然後便昏迷了過去。來福輕盈地落在了地上。靜靜地站在鬥犬場子裡。四周如同死一般的靜。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誰也沒想到來福能夠以這種方式贏得勝利。竟然正麵一擊直接將比特犬KO。安林虎楞了半天。拉了拉劉濤,“濤哥,這是那隻小狗贏了麼?”劉濤也下了注,而且下了大注。結果輸慘了。將之前賺到袋子裡麵的全部吐了出來不說,還得倒貼一部分進去。“這位先生,你贏到的錢已經給你打到你賬戶裡了。”管事的人過來向來旺說道。“行。”來旺看了一下手機。果然收到了短信提示,點了點頭。回頭向來福說道,“來福。咱們該回去了。”來旺的腳還沒有邁出去,便有人擋在了來旺身前。“兄弟,有沒有興趣再來一句?”說話的是呂茂兵。“什麼意思?我贏了錢還走不成麼?”來旺問道。“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有些技癢罷了。”呂茂兵說道,“你的狗和我的狗都已經打過一場,我的狗還受了傷。你看,他們能不能夠打一場?”呂茂兵問道。“還要賭?”來旺問道。“嗯。”呂茂兵說得很堅定,似乎是不打一場,他就不能讓來旺走。“這一回,你準備賭多大?”來旺問道。“剛前麵那一局一樣。我同樣出五百萬。”呂茂兵說道。“你不一定能夠贏得了。說不定還得輸給我。”來福說道。“就算輸,我也要跟你賭一把。”呂茂兵說道。“那好,那就跟你賭一把。”來旺說道。聽到還要賭,那些輸了錢的人腦袋又活泛了起來。輸了錢的,又想翻本,有些剛才輸光了,這個時候到彆人手裡借,也要來賭這一局。不過這一回,自然不是所有的人都將錢壓在藏獒身上,也有一部分人壓來福贏。來福剛才贏得實在輕鬆,甚至最後還以硬碰硬的方式贏得了比賽。來呂茂兵一起過來的幾個京都人也不敢隨便下注了。比賽開始,呂茂兵的藏獒哈瑞果然比之前的比特犬更加靈活,讓來福沒有故伎重演的機會。不過這一次來福沒有打算拖時間。“吼!”來福一聲怒吼!毛發全部瞬間直立。一股寒意似乎從來福身上擴散出去。原本準備攻擊的藏獒哈瑞立即刹住了腳步,有些驚疑未定地看著來福。來福沒有動,站在原地。藏獒哈瑞似乎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但是卻始終與來福保持著距離,不敢往前靠近一步。哈瑞跟著來福繞了幾個圈,終究沒有勇氣發動進攻。“吼!”來福又是一聲怒吼。全身的毛發仿佛放出光芒一般,猛然閃爍一下,即便是周圍的人權都感覺到一股欲膜拜的想法。哈瑞這一次沒有任何抵抗,直接匍匐在地上,渾身發著抖。它似乎被嚇破了膽。“哼唧!”哈瑞哼唧一聲,似乎在向來福求饒。“這是怎麼回事?”所有的人都沒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哈瑞,上!咬它!”呂茂兵催促道。呂茂兵看到裁判員準備數數,連忙催促道。但是,哈瑞不僅沒有準備攻擊,反而轉身過來,向呂茂兵犬吠了幾聲。“該死!難道你來主人都不認識了麼?”呂茂兵很是吃驚。但是呂茂兵養了好幾年的藏獒哈瑞似乎根本就不認識呂茂兵一般,眼睛緊瞪著呂茂兵。呂茂兵也被自己的狗眼睛裡露出了凶光嚇了一大跳。他不敢再叫了,不然這藏獒要是發起瘋來,還真不是他能夠阻止得了的。這一幕讓在場所有的人大跌眼鏡,倒是那些投注在來福身上的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比賽沒開始,便宣告結束。哈瑞被判定失敗。呂茂兵兩把輸了一千多萬,腦海裡空空地,眼看著來旺帶著來福揚長而去。“呂少,咱們就這麼算了?”稅代國問道。“願賭服輸,老子又不是輸不起!”呂茂兵沒好氣地說道。到現在為止,他依然不敢近自己養的藏獒的身,這東西實在太白眼狼了,自己喂了它這麼多年,竟然會威脅到自己的安全。這讓呂茂兵怎麼都無法接受。見呂茂兵如此一說,稅代國狠狠地看了一下來旺的背影,卻什麼也不敢做。呂茂兵也不是不想對付來旺,但是他心裡卻明白,來旺是個有本事的人。不然不可能養出來福這樣怪異的狗出來。這種能人,呂茂兵不想得罪。錢是可以賺回來的,命卻隻有一條。要是得罪了能人,被人家弄死了,再多的錢都是白搭。人家隨隨便便就能夠讓自己養了這麼多年的狗反水,那麼他也肯定有辦法,置之於死地。呂茂兵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他們呂家也無法對付的人。來旺沒有去理會彆人的矛盾心理,贏了這麼多錢,他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錢,自己的經融危機立即得到了解除。來旺回到彆墅的時候,羅瑾萱就坐在屋子裡,看到來旺進來之後,立即扭過頭去,看也不看來旺一眼。她這是在生來旺的氣,說好了帶她過去的,居然說話不算話。“大家都在啊。”來旺訕訕地說道。但是屋子裡沒有一個人理會他,她們各自乾著各自的事情。來旺搞不明白她們實在乾什麼,見她們不理會自己,便直接回房間去了。“咦,這個混蛋,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啊?怎麼也不說一聲呢?不行,姐,要不,你過去問一問?”何碧雲有些沉不住氣了。“我才不去。他不告訴我們,我也不稀罕知道。”何碧清說道。“文芳,要不你去問一下?”何碧雲問道。“我也不去。再說,我去也不合適啊。”張文芳說道。“那,瑾萱,你去吧。”何碧雲問道。“要去,你自己過去,我也不稀罕知道。”羅瑾萱搖搖頭。來福回到房裡,卻發現竟然沒有人來過問他的情況,心中有些煩悶。往床上一躺,沒一會功夫便睡著了。天快黑了,來旺依然沒有出現,何碧雲早就沉不住氣了,“這個來旺真是的,怎麼比我們女人還小氣呢?不行,你們不去,我們自己去看看。等下回來,我也不會告訴你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