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爹地,你當初為什麼不要媽咪?”伊優歪著頭問出心底的疑問。“是媽咪這樣説的?她告訴你是我不要你們的嗎?”一股憤怒油然而生。“不是,媽咪隻是告訴過我們不會有爹地了,因為他要跟彆的女人結婚了。”是這樣説的沒錯!她記得很清楚。“那是媽咪誤會了,爹地怎麼會不要你們這麼可愛的寶貝呢?”他不想讓孩子對他們的媽咪有什麼誤解。“可是,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存在啊?怎麼知道我們可愛!”欺騙小孩子是不對的!“沒有,爹地不小心把媽咪搞丟了。好了,趕緊讓阿姨給量一下,要不就沒新衣服穿了。”頭疼!他的孩子咋這麼聰明難搞定啊!“爹地不準再欺負媽咪。”他們可是忠實的媽咪粉絲。“爹地沒有欺負媽咪!”再次重申、喊冤。“那為什麼在我們問起爹地的時候媽咪老是哭給我們看?肯定是媽咪被欺負。”很肯定地看他們的爹地如何解釋。“好了,爹地會好好保護媽咪跟你們的,不要再胡思亂想了。”轉身對看著他們父女的設計師説:“麻煩你了,露娜。”“您的兒子女兒都好可愛哦,總裁!”不知道總裁已經有孩子了,外界沒有報道過啊。實在很詭異,看來總裁很愛孩子的母親,可能陰差陽錯搞複雜了吧。真是豪門糾葛啊!“阿姨,你閃神嘍!我們還有事,麻煩你快點!”一邊的舞伊燁、舞伊傑已經不耐煩了。“真是個小大人。”不過那俊俏的帥臉她就是抵擋不過。離開的克裡斯特卻從孩子嘴裡得到了一絲訊息。她提到他就哭表示她沒有忘記過他,至少她還為他傷心過。如果沒有愛得夠深,她不會為他潸然淚下的。那就表示他們之間確實因某些不知的因素牽絆著。到底是什麼?克裡斯特進房間時,舞倩陽正盯著一堆剛剛送來的珍貴首飾不知如何是好。除了她喜歡的腳鏈,和珠寶發飾、胸針,還有成套的戒指、耳環、項鏈、手鐲和腳鏈。色彩絢麗、閃閃發光的各種珠寶、鑽石和瑪瑙等、“喜歡嗎?這是我親自為你挑選的。”看到舞倩陽欲言又止的樣子,“我知道你想説什麼,但我就是想把你打扮得如同公主一樣。”“滿足你有個妹妹的想法?”這是他當年勸她收下的理由,但現在她可不會傻呼呼地聽他的花言巧語。“不是,我隻會對你用心,當年我怕直接説出來你會嚇跑。所以編了個荒謬的理由,你會原諒我吧?”他當年那樣跟現在情況不一樣。“你沒必要這樣做。即使是用心也輪不到我,你還有未婚妻不是嗎?”她心不能軟,這樣對兩人都沒有好處。“我説過,我能夠再次遇見你説明我們真的有緣分,我這次絕對不會放開你了。”他語氣因為害怕而顯得有些急躁和霸道。“這不能作為理由,如果沒有再次的相見,你就會忘記我不是嗎?”想到這兒就心痛。但仍舊繼續説道,“請不要因為我為你生了孩子就勉強自己必須接受我。你仍舊是孩子們的父親,這一點誰也抹殺不掉。”“到底怎樣你才明白我的心意?當年我們不是很幸福嗎?”那段有她陪伴的日子他永遠也不會遺忘。“我什麼也不想知道,如今我會留在這兒完全是為了孩子。請你不要在我身上費功夫了。”舞倩陽真的不想這樣,她不想這麼決絕。“原來你是這麼絕情的人,為了你的幸福我當初承受了多大的痛苦才忍住去找你的衝動。該死的,他為什麼又拋下你離開?”説完轉身離開,關門的聲音刺耳地傳來。舞倩陽虛脫地坐在沙發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最後説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的幸福?“他”又是指誰?她這幾天一直被這個疑問弄得心煩意亂,想找蕻翔哲問清楚,但他已經好幾天沒有來看她了。他到底去哪兒了?“媽咪,爹地的訓練營真的很棒哦!那裡有很多有趣的東西,但我還是會想媽咪的。”一直沒有跟老媽分開的他們,受不了一星期不見媽咪。“現在媽咪不是在陪你們嗎?這兩天媽咪是你們的了。”舞倩陽撫摸著小女兒的秀發疼愛的説。“那帶我們出去玩好不好?來這後老待在訓練營,根本沒機會出去大飽眼福嘛。”趁機誘拐媽咪是個好主意。“好不好嘛?人家也想去外麵玩。”“老媽最疼我們了。我們還想吃中餐,在這裡老吃西餐很煩哎——”可憐的樣子讓她不忍心拒絕。但克裡斯特叫她不要亂走,這——“好,媽咪答應你們。但是你們可不要亂跑,給我手牽手不要落下。”管他呢,目前是她的寶貝要緊。“耶——媽咪萬歲!”又恢複生機了。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滿是為人母的驕傲。“好了,快去換衣服。”她也換了件黑底碎花印染雪紡紗束腰衣裙和黑色長筒靴,把長發用黑色發帶稍微盤起一縷,其他發絲披在身後。看起來既秀麗高貴又不失青春活潑,完全不像個已經有七歲大孩子的母親。加上簡潔的手鏈和墨色眼鏡,既時尚又端莊。手上牽著三個小蘿卜頭,帥氣英俊的酷樣和天真稚氣的芭比娃娃更加使這個小團隊引人注目。街道人們的注意力無不被這出色靚麗的女人和孩子們所吸引。甚至有星探來讓他們做模特。“媽咪,你看你個水晶很漂亮對不對?好喜歡!”舞伊優指指在櫥窗裡的天使模樣的小飾品。“那個不是水晶的,那是琉璃做的,喜歡的話媽咪賣給你。”舞倩陽正要掏錢,“呀——錢包沒了。”“伊燁、伊傑,你們沒有注意到嗎?媽咪的包包不見了。”驚慌失措的舞倩陽手微顫。裡麵有護照和金卡,現在根本沒法回家。“不要緊張,你不是還有手機嗎?打電話給爹地哦。”舞伊燁鎮定的出主意。“克裡斯特,我的錢包被人偷了,麻煩你過來接我們好不好?”半懇求地鼓足勇氣説出請求。她害怕被嘲諷,那天的不歡而散想必他很生氣。“知道了。”令她驚喜的是,克裡斯特沒半點猶豫就答應了,而且好像還有點擔心的樣子。“好了,現在我們先去附近爹地的飯店等他,然後再回來買你的琉璃。爹地叫你們不要亂跑。”他們進入飯店時已經有人親自來接見他們。“夫人,小少爺。總裁交代你們在餐廳等候,他這就趕過來。”帶領著他們走到高檔餐飲區。“肚子好餓,可不可以吃點心?”“媽咪,我們也餓了。”“乖,等爹地來了一起吃。”舞倩陽安撫孩子們。“總裁吩咐過了,不用等他,先點菜就可以。請問夫人,小少爺要吃什麼?”餐廳經理很恭敬地詢問,唯恐疏忽以致飯碗不保。“先上點心吧。按您推薦的上吧。”她還是想等蕻翔哲來了點菜,就算是頓團圓飯吧,他們還沒在外麵吃過飯呢。“好,請您稍等。”經理退下。“聽克裡文娜説,克裡斯特要LINSY離開環球,知道為什麼嗎?”神秘兮兮的小聲嘀咕。“為什麼?我也聽説了點傳聞,不過那東西不可靠,道聽途説的消息多半不可信。”另一位一幅了然於心的樣子。“但是,她可是克裡斯特的遠房表妹。我倒覺得有一定的依據。正所謂,無風不起浪。”繼續添油加醋的説,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偷聽。“那又是什麼曝料新聞?説來聽聽。”終於有了好奇心,準備洗耳恭聽的樣子。“據説克裡斯特的私生子找上門來了。他打算直接讓LINSY抓緊準備婚禮,可能想讓她當個賢妻良母吧。”説著把牛排放進嘴裡。“我看是另有隱情吧。要坐總裁夫人的寶座還用等到現在?六年前就坐上了。我看總裁根本就是想除去障礙物。”喝著純正的黑咖啡譏諷。“總之,肯定是大新聞。既然那女人孩子都有了,克裡斯特總裁不會放任不管的。”“等很久了嗎?”一聲低沉的磁性男中音打斷了談話。“快看——快-回頭!克、克——”麵對著克裡斯特的女人驚訝地瞪大雙眼,仿佛證明她不是在做夢。“克裡斯特?”鄰桌的另一女子驚叫出聲。“嗨,真巧!請繼續,不打擾了。”看到兩個在宴會上見到過的上流千金順便打聲招呼。“怎麼不先吃?”轉頭麵對舞倩陽,眼睛裡充滿了傷痛的深情。“哲,來了。想等你。”在公共場合避免了彼此的尷尬,一聲親切的呼喚使頹廢的克裡斯特眼眸再放光彩。他們私下裡談話都是按照以前的習慣——中文交談。“沒有受傷吧?隻是丟了錢包?”仍不放心地問,打量著他們母子四人有沒有受傷。“沒有,我們都很好。”欣慰地安撫緊張的男人。“爹地,你再不來我們就餓扁了。媽咪不讓人家吃。”見到爹地就告狀。“我哪有?你們手上的是垃圾嗎?”極力分辨。“可是這根本不夠我們塞牙縫的。”強詞奪理。“你們的胃口還真大!”舞倩陽斜睨著兒子。“媽咪難道不知道我們正在長身體嗎?”比劃著身高。“對,所以爹地來點菜。”克裡斯特再也看不下去了,得趕緊解救她。“這給媽咪吧!”説著三個小家夥把剩餘在手中的蛋糕放在舞倩陽的盤子裡。舞伊傑不忍心舍棄,動作慢,看著滿滿的盤子,靈機一動塞進好不防備的舞倩陽微張的嘴裡。“你們——”一嘴奶油的舞倩陽簡直抓狂。“給我等著——”還沒説完,一雙大手掰過她的頭拿紙巾替她小心地擦拭著。“你——”突然整個腦袋在她麵前放大,克裡斯特就這樣直直地吻了下去。舔舐著她嘴上的奶油,實際上是一親芳澤。“這樣比較不浪費。”他蹩腳的解釋。完全不顧及餐廳裡為數不少的人們。“爹地,媽咪。注意你們的言行對我們產生的影響。”很正人君子的指正。“管好你們自己就好。”掩飾羞赧地神色,對發聲者嗆聲。“總裁,這是菜單。”經理適時的出現挽救了場唇槍舌劍。“爹地,我們自己點。”可憐巴巴的小人瞅著他。“好吧。”阻止舞倩陽出聲。“不過,我得監督。你們不要太過分,否則消化不良後果自負。”心裡知道,後果肯定是他負。“爹地,我要阿根廷羊扒。”終於實現夢想了。哈哈——“爹地,我要——”“爹地,我要——”終於,在他們身後親眼目睹的兩個女人在這時聽懂了他們的話。因為他們點餐時用的是意大利語。關鍵的字眼是“爹地”?!“兒子跟女兒?三、三個都是?”這是她們的大嘴巴極力宣傳的結果,不僅公司裡的人都知道了,連上流社會對此感興趣的人也都知道了。但令人欣慰的是,沒人認為舞倩陽是第三者,倒是認為LINSY——卞之琳是在癡心妄想搞破壞。那天的一家五口的家庭倫樂圖還被用心人士拍下來等上了新聞頭版。添油加醋的成分可想而知。最不甘心的就數卞之琳了。她發誓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對於當今散布的謠言你沒話可説嗎?”剛走進PUB就被這個話題纏住。“他們説的沒錯。沒什麼好解釋的。”克裡斯特很坦然接受。“那跟LINSY的婚事呢?你不會不負責吧?這可是你親自承認過的。”一位為LINSY抱不平的好友義憤填膺。“我不否認我答應過。但是,那是在倩陽出現以前。”很簡單地片麵回答了他的質問。“你想悔婚?”仍不死心地追問。“反正還沒結婚。赫克斯,不是我説你,既然喜歡為什麼不放開膽子追呢?這不是你的性格。”不明白這家夥腦袋裡想什麼。“但是她心裡隻有你,我行動隻是自取其辱。”雖然這樣,他就是放不下她。“我心裡隻有倩陽,今生唯一想共度一生的女人,也是我孩子的媽咪。”説起來,嘴角不自覺地上揚。自從那天之後,他們的關係正逐步改善。“那你有沒有想過LINSY的感受?失去愛人的痛苦你明白嗎?”憤怒地指責聲打斷了他的沉思。“不要再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説話!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自己連嘗試都不去做還有臉在這裡説我?我的痛苦相信來的比誰都深!那種失去摯愛的感覺跟地獄一般,不是,是比那更痛苦百倍、千倍!所以,我不會再一次忍受那種痛苦了!”歇斯底裡的怒吼震懾住了一群人。“克裡斯特,她就是七年前的那個東方女人對不對?肯定是她!”有人立刻記起了克裡斯特當時的頹廢墮落。“對,想起來了,那時的你簡直跟行屍走肉般要死不活!”也有人響應。“還差點酒精中毒而死!”一言不發的男子不屑地斜睨他一眼,他不拿感情當回事!純粹是找罪受。“赫克斯,你忘了?還是你救的這個該死的家夥!”繼續挖苦。“他可是能為愛而死的。”死黨補充道。簡直不拿兄弟當兄弟,當時死活不説原因,還是在酒醉時聽到那個女人的名字,再問私人助理才知道大概的。“什麼時候帶她來見見啊?未來大嫂如何讓你迷失自我的?”很好奇是怎樣的女人使這家夥喪失理智的。“一定會見麵的,順便讓你們認識我兒子和女兒!”自豪地語氣讓在場的單身漢想惡扁。“收起你那得意的嘴臉,好像全世界就你有兒子似的。”不服氣的譴責。“我的三胞胎肯定是世界上最聰明伶俐又可愛的。”仍不知死活的露出欠扁的拽樣。“三胞胎?!你小子就是幸運啊!當現成的爹地!有女人肯為你犧牲自我,真難得!”哪像他?連個能夠固定下來的女人都沒有,還孩子?想都彆想。“什麼時候能夠見到?我已經期待了。”一幅恨不得立刻就見到三個一模一樣的小家夥,他可是最討厭小孩子的。“明天?我們一起。”有人迫不及待的建議。“不行。他們除了周末都在我的家族訓練營。”克裡斯特也因跟孩子們相處時間少而很後悔送他們去那。“不是你親兒子啊!?那還拽什麼呀?”聽來聽去原來是被戴綠帽子。“恩?此話怎講?不是我親兒子女兒難道是你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喝著阿拉巴馬還嘴道。“你家族改製了?不是到大學才能進訓練營嗎?”有人問道。“拜托!我們是按智商及接受力,而不是按年齡!”遞個白眼過去,諷刺他的孤陋寡聞或見識短淺。“所以——”還沒反應過來,納悶道。“當然是他們天賦秉異,才識過高,我才決定把他們送進去的。”現在想來很後悔呢,相處時間幾乎沒有。好不容易到了周末還被父親強行霸占。“你不怕那種魔鬼訓練把你的孩子逼瘋啊?”“相反,他們自得其樂,還感到不過癮呢!”更加得意的嘴臉再次浮現,“不是我説,他們的智商你們都比不上,我勉強可以吧。”“我靠,這次不見都不行了。我非得跟他們過過招。可惡!”讓人踩在腳底下的滋味可真他媽的不好受!“敬候!彆忘了買禮物哦!”仰頭飲完最後一口酒。“知道啦!”回到家裡,已經晚上十一點了。這幾天克裡斯特都很早就回來,與舞倩陽共進晚餐並且還陪伴著她在花園裡散步。“今天怎麼這麼晚?”來到舞倩陽的房間凝視著她百看不厭的睡容,剛想給個晚安吻就回房,沒想到舞倩陽揉揉惺忪的睡眼開口問道。“今天有個宴會,回來晚了。我把你吵醒了?”充滿歉意的柔聲問道。“沒有,我等你回來,沒想到自己先睡了。”扭捏的神態此刻分外誘人。“為什麼等我?以後儘量早睡!”克裡斯特心疼地撫摸著她的細致的臉龐。“其實我寫稿的時候比這還晚,來這之後就懶惰了。”微笑著看著克裡斯特。眷戀的眼神仿佛要把這幾年的思念全部補回來。“以後我不允許你再這麼累。聽到了嗎?”原來她那麼辛苦地賺錢養家,他該死!沒有提前找到她。“恩。”雖然他的語氣依舊很蠻橫霸道,但她的心裡卻甜絲絲的。“你身上好香!用了什麼特殊的香料嗎?”自她身上散發出陣陣幽香,那絕對不是任何香水所具有的香氣。“哪有?我從來不灑香水。”看著克裡斯特陶醉的樣子,她的心微微顫抖,她仿佛又回到了七年前他們在一起彼此依偎的時刻。“有,從來就有。這種香氣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從沒有消失過。隻有我才聞得到底迷人香。”纏綿的情話不覺出口。“你騙人,我才不信!”緋紅的臉頰頓時火燎般灼熱,不敢直視他的目光,轉頭對著另一側。“我從來不騙人,難道你不相信我?”受傷的眼神逼視著她,雖然看不到,但感覺得到他的氣息。“好,我相信。”她好想問,既然沒有騙她,為什麼不跟她坦白他跟另一個女人的關係。此刻,她卻問不出口。“陽,你知道,我根本不能沒有你,我離不開你。”煽情的話語像催眠術一樣蠱惑著她,使她願意相信他是愛她的。“恩——”不知何時,他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她又重新體會到那種迷失自我的深穀裡不可自拔。她也好像永遠也不要醒來,清醒後她會覺得他並不是完全屬於她一個人的。“可以嗎?陽?”當舞倩陽沉迷其中時耳邊傳來了醇厚嘶啞的聲音。它像巫婆的水晶球般具有迷人心性的獨特魅力,使舞倩陽無法脫離他的魔法。“恩——”迷離的眼睛還未張開就被克裡斯特輕吻住,如蜻蜓點水般往下移去。雙手趁機在她身上遊離、撫摸。他的手就像帶電般所到之處都竄出一陣電流直達心底,身上灼熱難耐,口乾舌燥,使得她嬌喘吟哦。隨即他低頭隔著薄紗睡衣含住她的酥胸頂端,另一隻手悄悄伸進睡衣裡,揉捏、拉扯著她的玫瑰尖頂,使之為他堅硬綻放。饑渴難耐的舞倩陽扭曲著身軀,想要更大的滿足。克裡斯特的堅挺也昂揚腫脹。他的手再次滑倒她的花蜜處,發現敏感的她已經為他準備好。用他的堅硬抵觸著她的穴口摩擦,使得舞倩陽弓起身子接觸它,想要得到什麼。而克裡斯特就是折磨著她,不滿足急切的她。看到她像小貓一樣抓著他的臂膀搖晃著腦袋,他得到更大的滿足。她想要碰觸他的堅挺,他就故意稍微離開點,直到她無法抑製地全部奉獻自己。“哲,我要——給我——”終於説出來了她的想念,這一刻,克裡斯特感覺到,並不是他一個人想要得到她,而是彼此是不可分割的整體。一個挺進滿足了雙方的**,他們低吟出聲。他的抽送律動使得他們如同置身天堂,漂浮在雲端。從來沒有在任何女人身上得到滿足,隻有舞倩陽,她的緊窒包裹著他,讓他們合二為一,仿佛糅合在彼此的身體裡。他瘋狂地要了她很多次,知道兩人疲倦地睡去。直到明媚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射進來。首先醒來的克裡斯特迷戀的看著懷中的舞倩陽,低頭吻著她姣美的容貌,手指撫摸著完美的曲線,勾勒著她的輪廓。麻癢的觸摸弄醒了還在睡夢中的舞倩陽,迷糊地睜開眼,看到克裡斯特俊美的臉龐時記起了昨晚的事,緋紅的臉頰再次羞紅,不敢抬頭看克裡斯特。克裡斯特用手抬起她的下頜,讓她正視著他癡迷的眼神。“你、你還沒去上班嗎?”逃避著他眼神的追逐,企圖用話分散他的注意力。“親愛的,難道你忘了今天是周末嗎?我可以陪你一整天。”慵懶且賴皮的回答,目不轉睛地盯著舞倩陽。“哦。”泄氣地認命自己的懦弱。“昨天我的幾個比較要好的朋友説要來見——我們的孩子。你準備一下,估計他們也快到了。”實際上,還是來看舞倩陽,但是他不想給他壓力,一切順其自然就好。“哦。你還要吃點早餐嗎?”自己也有點餓了。“親愛的,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你問我吃午餐比較正確。”笑著看舞倩陽的驚訝的樣子。“怎麼會這麼晚?”懊惱的捶捶自己的腦袋瓜。“那是因為我們昨晚睡得很晚。準確點説是今天早上睡的。”好心提醒迷糊的舞倩陽。但惹得她更加羞赧不已。“糟了,三個家夥應該回來了吧?”説完趕緊衝到浴室然後過了五分鐘又衝到衣帽間。克裡斯特專門為她設計了存放衣服。鞋帽、首飾的試衣間。整整占了房間的四分之一,大約百平方左右的空間。收拾妥當還沒看到克裡斯特有任何動靜,隻是靜靜地看著她整理衣服。“你不起來嗎?”坐在梳妝台前的舞倩陽納悶地問仍舊懶洋洋的克裡斯特。“你收拾好了幫我穿。”像小孩子撒嬌似的令舞倩陽啼笑皆非。什麼?她懷疑這是那個霸道、果斷、堅毅、狂妄的克裡斯特嗎?天哪!有誰會相信私下裡這個擁有全球分公司的總裁是這個樣子?!“不要,你自己穿,快點!要不孩子們可能會來找我,那樣——”他們不就被抓到了。“你給我穿,否則我不會起來,給他們看到好了。”看到她一幅做賊心虛怕被抓到的樣子,他心裡就來氣。難道他見不得人嗎?況且他們可是三胞胎的爹地媽咪哎——“好了,好了——那你趕緊起來。我先去你房間拿衣服。”終於在他的威脅下妥協了。“遵命。”上身**的克裡斯特做出敬禮的動作,惹得舞倩陽淺笑低吟。真拿他沒辦法!“可是洗涮用品都在你哪兒!”為難地看著他。“所以説,為了省下這樣不必要的麻煩。我得搬進來才能解決問題。”克裡斯特趁機爭取權利。“不行。”想都沒想就立即反對。“為什麼?”她的反應立刻引起克裡斯特的不滿。“我們不是夫妻,我根本沒義務那樣做。”想都不想就回答,卻不知這正中他的下懷。“原來也不是夫妻為什麼就願意跟我同床?”逗弄著驚慌的她。“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我不會再做錯事了。”舞倩陽真的不想再這樣下去。那樣使她感覺到自己很廉價卑微。“什麼叫做錯事?難道你後悔當初跟我在一起?後悔生下我們的孩子?!”儘量控製著憤怒的情緒,否則會嚇壞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誤解我。”扭過頭賭氣的回答。“那是什麼意思?在我看來就是那個意思。要不你解釋給我聽?”克裡斯特下床,向她走進。“意思就是我可能在知道你訂婚且快要結婚的時候裝作不知道,賴在你身邊,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當年的傷痛重溫,她感覺到更加地無力與羞恥。“什麼叫做同樣的錯誤?你説清楚!”該死的!看到她的眼淚,他就無所適從,無名火氣由內而發。“當初你明明快要結婚為什麼不告訴我?是想讓我當地下情婦還是根本不在乎我的存在?不要告訴我你難以啟齒!”她終於説出了她一直否認的事實,情婦,一個什麼身份也不是,被包養的墮落女人。而當初沉浸在愛戀中的她什麼也沒多想就死心塌地跟著他,完全沒有怨恨與欺騙感,但當她從彆人口裡得知他即將要結婚的事實,如同晴天霹靂把她的夢擊得粉碎。那時她才意識到自己在他心裡好像根本沒有絲毫重量可言。她充其量也就是他閒來無事無聊的玩偶,雖然他對她很體貼,溫柔到他將有自己的明媒正娶的妻子都不知道?!可笑,多滑稽!也多麼得可悲,可憐!她隻有自己舔舐傷口,獨自哀悼。而他的未婚妻還用支票來侮辱她,踐踏她的自尊。她的心仿佛被撕扯成千萬條碎片,而他的未婚妻卻高傲地蔑視她,挖苦她!他的母親也諷刺她想要麻雀變鳳凰。當初她確實以為自己可以跟他那樣生活一輩子,渴望他的深情,甚至從未想到要求任何婚姻來得到法律的保障。她一直都以為他的靠得住的,從未懷疑過他的忠誠。但是——“我當時是在準備婚禮,但——”那是他們兩人的婚禮,他隱瞞她就是想要給她個意外的驚喜,哪知——他是想要這樣跟她説,但她聽到前半句就受不了了。“我不要聽,不要聽——”哽咽地哭聲讓他不知如何是好。隻能用身體抱住此刻慌亂的她。他溫暖的懷抱終於穩定了她的情緒,隻聽到她喃喃自語,“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那麼——愛、你”。最後聲音小到她自己也聽不到。抱著她的克裡斯特心情複雜,把哭累睡去的她放在床上,把剛才裹在下身的床單蓋在她身上。看了她一會兒,把昨晚的衣服重新套上,去梳洗換衣。“讓夫人好好休息,不要打擾她。”在長廊遇到菲傭吩咐道。擔憂的話在傭人咋聽到可不是那麼回事兒,如此曖昧的話語石破天驚。“知道了,先生。”“對了,讓廚房做好清淡點的粥,等夫人醒了煲好端來。”囑咐傭人彆忘了。“請先生放心,我們一定會伺候好夫人。”得到保證後走進自己隔壁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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