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說,我自會去殺了秦天,為小石報仇!”鬆島風拳頭捏的格格作響,道:“你把小石和悠子的屍首埋了,對付戰龍和秦天的事,交給我,我絕對不會讓他死在彆人手裡!”“舅舅,你要當心,那個秦天,已經讓我震驚了好幾次,現在連大師兄都栽到了他的手裡,您可……”“八嘎!”岡阪野川還沒說完,鬆島風立刻便是打斷了他的話,一聲怒吼,目光狠狠盯著岡阪野川,道:“你以為你的舅舅老了,連一條華夏狗都殺不了了?哼哼,我告訴你,我的父輩,有三個人都是軍人,當初,他們跟隨帝國的軍隊,在華夏五座城,殺了一萬華夏狗!”“哼,我現在,就是繼承父輩的光輝傳統而已,小小一條華夏狗,能跟我鬥?就算他是修真者,就算他已經修煉進入到煉氣中期,他也同樣不是我的對手!”鬆島風盯著岡阪野川,道:“野川,你彆忘了,你的大師兄,他的武功,是我親手教出來的。就算兩個你的大師兄,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說,那華夏狗,有我的實力?”被鬆島風這麼一問,岡阪野川連忙是很配合地向鬆島風豎起了大拇指,道:“舅舅的武功天下無敵,那華夏狗秦天,自然是打不過你的。侄兒多慮了,隻是擔心舅舅而已……”這些話,岡阪野川雖然有拍馬屁的成分,但是,他內心裡,事實上也是認為秦天麵對鬆島風會必敗無疑!畢竟,昨天他親眼所見,麵對大師兄,秦天隻是略勝一籌而已,兩人的實力相比,其實秦天比鬆下石厲害不了多少。但他舅舅鬆島風可不一樣,如果兩個鬆下石都不是鬆島風的對手,那麼,秦天這一次,應該是真的會伴隨著戰龍,一起覆滅了。……“老大,昨天我們基地巡邏的兄弟發現,在我們雲島外麵,大概有三十海裡的地方,有一艘來曆不明的船,在海麵上圍著雲島基地轉了四個多小時,很可疑。”雲島基地上,王德龍向秦天彙報工作,“因為老大昨天一下午你都在對付大和的那幾個人的緣故,所以我們沒有對那艘船采取行動。”“哦?那艘船什麼時候離開的?”秦天問道。王德龍想了想,道:“應該是大和的人出來的時候,那個男的和那個女的上了大和的船,離開之後,那艘船也跟著離開了。”“哦,那看來應該是大和派來接應他們的人。不用管。”聽了王德龍的彙報之後,秦天並未多想,當然,他也並不知道那艘船上的趙白鏡和孟狂等人,之後謀劃了針對戰龍和秦天的陰謀。而事實也正是如此。此時趙白鏡,孟狂以及胡正威,正在彆墅裡商量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師父,已經查清楚了,大和的後台,就是日本的一個武術門派,好像叫千葉門。他們的當家人,叫鬆島風,據說很厲害,也很神秘。”“鬆島風,這名字,怎麼有點熟悉?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他?”趙白鏡聽了胡正威的彙報以後,摸著下巴,一本正經地回憶道。胡正威和孟狂尷尬地看了一眼,孟狂像胡正威使了個顏色。胡正威尷尬地對趙白鏡友情提示道:“咳咳,師父,這個鬆島風,不是……嗯……你在他們一些電影裡麵看到的那個******,這是個男的,老頭。”趙白鏡恍然大悟:“哦,我說我怎麼對這名字印象不錯……記錯了。”孟狂、胡正威:“……”“昨天我們殺的那一男一女,也是千葉門的人?”在一陣三個男人的集體沉默之後,孟狂問道。胡正威點頭:“是的,男的叫鬆下石,女的叫小蒼悠子。那個鬆下石,我的情報沒有錯的話,應該是千葉門的大弟子,據說武功也很厲害。”“嗬嗬,武功厲害?那他怎麼昨天還被秦天給打成重傷了?我看啊,島國除了女人有些厲害之外,男人嘛,都是扯淡!”孟狂不屑道。在昨天他們登上鬆下石離開的船時,他們都是看到鬆下石重傷了。不過趙白鏡思考了一番,有些謹慎道:“我看那個鬆下石應該不是徒有虛名的人,至少你跟他不是一個檔次。”趙白鏡盯著孟狂道,孟狂一陣尷尬,剛想反駁一番,卻聽趙白鏡繼續說道:“我在鬆下石身上,感受到了真氣,這個人,應該是一名修真者。”“啊!?”一聽此話,原本準備反駁的孟狂,直接是忍不住叫了一聲,表情目瞪口呆:“師父,你沒搞錯吧,又是修真者?怎麼那麼多修真者啊,不可能……”因為以孟狂的天賦注定成為不了修真者,所以,他就很反感彆人在他麵前提起“修真者”三個字,很傷自尊。所以他下意識地也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修真者,應該也就是個位數的數量。可現在,大和的後台裡麵,居然有修真者?這讓他更難以接受!“你所了解的這個世界,隻是大千世界的冰山一角。修真者,比你想象中的,要多的多。”趙白鏡倒是不顧及孟狂的感受,道:“我的確在他身上感受到了真氣的波動,而且,我看他手臂上的傷,是內傷,應該也是被真氣壓迫震傷。”這下孟狂難以辯駁了,隻能是好奇問道:“師父,你的意思是,這個人是一名修真者,然後,他還輸在了秦天手裡,被秦天打成了重傷?”孟狂的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震驚之色,他希望得到趙白鏡否定的答案,但是,此時趙白鏡卻是點了點頭:“所以,有一件事我敢肯定,戰龍的秦天,已經是一名修真者!”孟狂和胡正威目光相視,隻能是苦笑。他們不約而同想起了亞洲傭兵協會會員大會拿那天,秦天強勢表現,輕易將樸昌浩和李承東打成重傷的事情。當時他們非常震驚,但現在,如果秦天真是修真者,那就沒有好奇怪的了。可他們轉念一想,尼瑪,秦天居然是修真者了,那以後,他們怎麼對付秦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