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哪個相好了?”桂娘是一直在邊上看著的,前半句還聽得十分得意,後半句入了耳,她的神色也變了,這個小祖宗可是四大家族點名要的人,在她手上可不能出半分差池。柳真真怯生生的看著桃娘,輕聲辯解:“阿真是按著璃姐姐的要求做的,可是哪兒錯了?”桂娘素來相信柳真真,也在一旁幫腔:“這就是我跟你提過的那個丫頭,資質好得不行。男人們隻要嘗過她的滋味,保準日日魂牽夢繞,恨不得把她骨頭都吃下去。”璃娘也不說話,就是笑了笑。這天結束時,她和柳真真走得最晚,故意堵了她的去路,一雙嫵媚的灰綠眸子看著柳真真,說:“郡主的本事挺大的,能裝到桂娘那種人精都辯不出真假來。姐姐是過來人,好心勸你一句。男人們總是容易被美色衝昏了頭,可是一旦性命攸關,頭一個肯丟掉的也是女人。長老會既然要你為各個家族生兒育女的,就自然會掃除一切障礙。你還是安安分分的守著身子,彆叫一兩句甜言蜜語就給騙了。相信我,背叛者的下場是你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的。”璃娘看得出她心底藏了人,不想這麼個美人兒做傻事害了自己,這才提點提點她。“阿真多謝姐姐指教。”柳真真欠身行了禮便和璃娘擦肩而過。嘖嘖,自古紅顏多禍水,這個姑娘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啊。璃娘抱肩看著那娉婷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儘頭,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意味想著。作家的話:可能有親被前麵兩篇的內容弄暈了==,我確實還卡掉了一段,是關於顧家如何瞞過皇室和旁係布局的,沒辦法全部放上來,因為還涉及到男人們給妻兒留後路的事,不然就劇透了ORZ。等真真嫁人後上部完結,下部就是OOXX,XXOO,OOXX。☆、25我欲為君彈瑤琴H因為拿到了賣身契,阿蘭他們搬出了柳真真的秘密小院,租了套小院住著。一大早的,阿蘭窩在九王懷裡,坐在院子裡曬太陽,她勾著自己男人的脖子跟他輕聲細語:“世子殿下這幾日不開心呢。”“恩,他就是個倔脾氣,我們不管。想好回去給我幾個小子沒?至少三個!”九王啃她的小臉,手已經不規矩的摸進她的小衣裡麵。“三個就三個,乾嘛都要小子麼,我想要女兒的。”阿蘭嘟著小嘴戳九王的胸膛。“女兒不好嫁,這一輩的混小子我都沒見到幾個對眼的。還是小子好,哪家有漂亮姑娘就搶回了往帳子裡一塞就完事了。對不對?”唔,好像有點道理,阿蘭點點頭,忽然想起什麼悄悄問九王:“世子是不是想帶阿真走?”九王點頭。“要是阿真不願意走呢?”九王看了眼懷裡的小女人,壞壞一笑:“這可由不得她,不行就弄暈了先帶走,等到了北陸她想逃也逃不掉了。”“不行不行,也不知道阿真心裡有沒有世子。萬一世子玩膩了不要她了,阿真一個人在北陸多可憐。”阿蘭心直口快,九王根本來不及堵上那種叫人又愛又恨的小嘴兒。“!當”一個大花瓶被狠狠砸碎在院子裡,阿蘇勒對阿蘭怒目而視,隔著窗子吼她:“誰跟你說她心裡沒我!誰說我以後要拋棄她的!!我偏要她,我還要她的兒子做世子。這個女人我要定她了!”阿蘭被阿蘇勒嚇到了,兩眼微紅的緊緊靠在九王懷裡。男人撫著她的長發安慰她:“不怕。他不是有意對你的,這幾天比較心煩就是了,畢竟胡先生快要到了。”話是這麼說,九王確實覺得阿蘇勒對那個小女人太較真了。北部四州中很多人的祖先都是從北陸逃亡過去的,在北陸貴族看來那裡的人就是逃兵奴隸們的後代,根本不放在眼裡,所以他們並沒有花太大力氣去打聽柳真真的身世,斥候報上來說,她隻是赫連府上一個不受寵的貴女。九王懶得做那些吃力不討好的事,就等著胡瑟來吧。巨大的商船在海麵上航行,隨著海浪翻滾而上下起伏著,它的目的地是東陸北部的海港。胡瑟和夫人就在住其中的一間大房裡,年幼的孩子被托付給了家裡的乳母,終於又過上真正屬於兩個人的日子了。胡夫人雙手扶著窗框,披散的長發被小肚兜綁成一束垂在胸前,夾在兩隻不住抖動的豐滿白奶子中間,殷紅的奶頭硬硬立著,一點點白汁從頂端滲出來,劇烈的晃動下偶有一兩滴奶水從乳尖上落下,一直滴到一層的甲板上,那裡已經有了點點白印,好奇的海鷗會去啄那白點,也有兩三隻停在欄杆上看著那對交合的男女。小衣和外套都被扯開和裙子一同堆在腰間,細腰被一雙大手掐著,長腿分開站得筆直好讓屁股高高翹著任由後麵的男人一次次徹底的貫穿花徑直搗子宮。若是有另一艘船從邊上駛過,就會看見二樓儘頭的房間窗戶打開,一個雪膚黑發的美婦人正赤裸裸得被男人乾到幾乎噴奶。“寶貝,這麼樣?刺不刺激?上麵的小嘴兒叫不出來下麵的倒是叫得歡呢。”胡瑟深深淺淺,一會緩慢一會狠命地插著自己的夫人,交合處咕嘰咕嘰的聲音愈發大了。“不,小,小聲一點。。。”胡夫人當然是很緊張的,她並不知道胡瑟已經包下整艘船,整個兩層隻有他們兩人住著,這一側的甲板上也不許有人走動。她隻曉得若是自己叫出了聲,隔壁的人會聽到,從窗下走過的男人一抬頭也會看到自己這麼羞人的模樣,不得不苦苦忍住。“夫,夫君,奶,奶汁要出來了。。。”胡夫人滿臉通紅的低吟著,她覺得胸口飽脹的奶水已經受不住那樣的前後晃動後相互拍打了,隨時都有噴出來的可能,若是下麵有人,那樣的場景太叫人尷尬了。男人摟著女人的腰,托著那兩隻生育後愈發肥美的奶子將她從窗邊拉開。按在了牆上,然後啪啪啪的快速抽動起來,拍的少婦那挺翹的兩瓣臀肉晃蕩著雪白的波浪,敏感的奶頭在粗糙的牆紙上磨蹭著,留下一灘攤奶漬。她終是忍不住輕叫起來,那細細得帶著哭音的吟叫聽得男人發狂:“寶貝兒,操了你幾年了,怎麼還是不夠。聽你這麼一叫,為夫就像狠狠蹂躪你,插爛你好不好?叫你整天都起不了床,隻能躺著讓我乾。”胡瑟緊貼著胡夫人,咬著她的脖頸,用力揉捏那兩隻奶子,在精液儘數噴出時也把乳白色的奶水擠得滿牆滿地都是。他舔著手上的奶液,先把軟掉的陽具抽出來,將胡夫人翻個身低頭去吸乾她剩下的奶水。胡夫人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全靠男人摟著才勉強靠牆穩住身子,每被吸上一口奶水,小腹就會不由自主的收縮一下,溫熱的濃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