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海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兩個點,才觸碰到就聽柳真真嚶嚀一聲渾身微顫,他眼底墨色愈濃,用麽指和食指隔著絲料捏住那顆微硬的突起輕輕揉搓著,瞧著柳真真看向自己的美眸裡水霧迷蒙,動情的女子欲說還休的楚楚神色看的他上火。顧海伸長手將柳真真撈入懷裡,隔著肚兜握住一隻大奶子揉搓著,不是捏一下奶頭感覺著她的微微一顫,同她耳語:“這小奶頭可是日日都硬著的?”柳真真虛拉著男人的大手,隻是搖頭。“可喜歡叫人這麽捏它?或者這般搓?”顧海邊說邊做,輕搓那奶頭時惹來柳真真嬌媚的低吟,他便是已經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歡的。”這般隻是玩弄一隻嬌乳就讓空房已久的柳真真渾身酥軟,輕喘籲籲了。她茵草絨絨的私處早已呈現在顧海眼底,卻不必那對雪白高聳的奶子來得惹人注意,是以,當春水沾濕了顧海了褲子,讓男人覺察大腿內側的一片濡濕時,方知小女人早已動情,準備好了他的進入。於是這才扯掉那礙事的小肚兜,也不給蓋被子,就讓柳真真那般仰麵躺著,自己盯著那具起伏有致的胴體,利索地脫去衣褲,挺著!麵杖般粗長的陽具覆了上來。滾燙的肉棒才貼上柳真真的小腹,就令她渾身酥軟,檀口裡發出輕輕的哼叫,以她與男人交合的經驗看,顧海的肉棒足以填滿整個花徑後捅入宮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嬌嫩柔軟的小腹內。事實也確實如此,等顧海終於將整根肉棒都插入柳真真體內裡,身下的錦被早已濕了幾回,這個小女人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沒入了巨大的前端她就小小高潮了一次,在他努力頂開最裡麵那張小嘴時更是頻頻尖叫大股噴著淫水,原本就緊實的甬道更是死命絞著他的肉棒,好像要擠出那些乳白濃漿一般。柳真真數次高潮後已有了飽足感,可是對於顧海而言夜才剛剛開始,過長的尺寸讓抽插一回合的快感和酥麻幾番加倍,柳真真隻覺得那段日子在宮裡忍耐的乾渴終於被填補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才能完全的滋潤身心,叫人愉悅至死。顧海頭一回嘗到女人的滋味,自然是不肯淺嘗輒止的,柳真真早已不是處子,受了男人們在床上的調教,更如吸人精血的妖精一般纏得緊,兩人棋逢對手各償所願,一夜交合自是風月無邊,春意盎然。28彆意與之誰短長上不論何時但凡是同男人睡在床上,晨日裡都不是自己醒過來的。柳真真半睡半醒間便覺得身上似乎壓著什麽,並非是壓迫得沈重到無法呼吸,就好似蓋了數床被子似的,朦朧的意識裡知道準是早上格外興奮的男人覆身上來,卻是一時不知那人是誰。好在她習慣地哼哼顧郎,出不了差錯。顧海昨夜才頭一回嘗到女人真正的滋味,整晚夢裡都在同那個嬌柔的美人兒顛鸞倒鳳卻是不解饞,一早醒來忍了又忍還是經不住鼻間那縈繞的女子體香,起了欲念。柳真真是被男人摟在懷裡睡的,赤條條的兩人緊貼在一處,顧海四下撫摸那具滑嫩女體時內心依舊緊張,覺得自己好似登徒子一般,另一麵卻又理解那些男人們為何這般愛調戲女子。細軟無骨的小手如何能和男人骨節粗大布滿薄繭的大掌相比,那身子嫩得能掐出水來,光是盈盈不足一握的小腰就讓人心思蕩漾更不要提那最討人喜歡的兩隻大奶子,一摸著了就舍不得放手。隻是這樣就已經能滿足顧海的欲望了,若是能叫底下那滑膩緊致的小口再吸上幾口自己的壯碩,那滋味就跟打了勝仗後儘情喝酒吃肉一般痛快。他將柳真真臉頰上的發絲都撩到耳後,看著那熟睡的美人不自知的揚起了嘴角,原來世上還有事情是同打仗一樣叫他一想到就興奮不已,這麽嬌小柔弱的女人居然有這般大的能力。顧海低頭隻是想親一親熟睡的夫人,卻不想唇上傳來的美妙感觸勾起了昨夜臉紅心跳的回憶。血氣方剛的男兒如何抵得過這種誘惑,更遑論這美人身上已經烙上了他的印記。奶頭上傳來的大力允吸讓睡得迷糊的柳真真嬌聲低吟起來,男人火燙的手掌揉搓了她身體的每一處,碩大的前端頂上了微微開口的小縫,一點點帶著不可忽視的存在感擠入柳真真的體內。她睜開眼,含著水霧得看著上方的顧海,隨著男人粗長陽具的緩緩深入,不由輕聲哀叫著。蘇醒的身體軟得動不了,欲望卻格外誠實,滑膩的淫水涓涓流淌,顧海低頭在她耳邊沈聲說道:“小東西,怎麽這般多的水?”熱氣哈進耳朵裡酥酥麻麻得叫人想躲,可是身子幾乎是被體內那根尺寸驚人的肉棒釘在了床上,小腹裡滾燙滾燙的,又癢癢得叫人難受,柳真真的難耐都被顧海收入眼底,他憋著不動隻盯著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擺臀蹭著自己的美人兒,要聽她小嘴裡的話:“怎麽了?”“夫君,難受,真兒難受~~”柳真真環著顧海精壯結實的腰,扭著腰讓花穴兒左右蹭著那肉棒止癢。“小可憐,哪兒難受了?”顧海看著她委屈的模樣,憐愛的低頭啄著那小嘴,還是繼續逗她。“穴兒,穴兒癢死了。”柳真真知道男人想要跟她玩什麽,便同他撒嬌:“好哥哥,插我呐,真兒裡麵都水汪汪了。”看著眼裡幾乎泛出淚光的美人兒可憐兮兮的在身下求著自己使勁操,是個男人都會憋不住的,顧海也不再忍著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柳真真攀著男人的肩,開始還是嬌媚的呻吟,到了後麵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帶上了哭音求饒:“嗯啊~不要了,爺,不要了。真兒受不住,嗚~太多了,嗯嗯~~不要了,真兒要死了,爺,求您了,嗚嗚嗚~~”“這麽些功夫就受不住了,恩?”顧海輕鬆抱起柳真真讓她麵朝自己坐在自己身上,把那兩條長腿盤在腰間,就這麽自下而上的狠狠頂撞起來,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幾乎次次都頂上宮腔的內壁,讓柳真真愈發哭叫起來。“乖,再忍會,乖。”顧海吻著柳真真臉上的淚,動作卻是不停,兩人交合處已經濕漉漉一片,柳真真早已算不清自己噴了幾回淫水,隻是無意識的哭吟著,每回同男人們交合總是叫人又快樂又痛苦,一次次美妙到升天的高潮都伴隨著瀕死的體驗,就像是蝕骨的毒,明知其可怕卻無法戒掉。顧海滾燙的精液一次次衝刷著敏感的宮腔內壁,柳真真都要懷疑那兒那些濃稠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