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手扯開了她的褲口,拍著她的小屁股讓她翹起來。柳真真迷迷糊糊依著男人的要求做了,毫無遮擋的嬌嫩私處就被一隻炙熱粗硬的肉棒攻陷了。作家的話:嘻嘻,看得出點伏筆木有!!!55、一聲輕歎驚凡俗,煙滅紛飛化大千女子洗浴後的清香從白麻布裡散發出來,因為夜裡侍寢,柳真真已經被侍女們伺候著清潔過了身子,還抹上了香露,塞入潤滑的凝膏,好方便公公插入,如今卻是讓顧風給捷足先登了。“說,我是誰?”顧風兩手都埋在麻衣下揉著嬌妻的奶子,附在她耳邊問。“是夫君,唔,顧風,風,我好想你啊~”柳真真的身子經曆過再多男人,永遠都能第一時間認出顧風,她微闔著媚眼兒,享受著和夫君最宜人的魚水之交,那種放鬆和歡愉才會讓心裡得到滿足,和公公他們的交合隻是滿足了肉體,那顆心還是空虛而寂寞的。安靜肅穆的祠堂裡,年輕的少婦坐在燈燭下,桌上攤著筆墨和經文,美人端坐桌邊,兩手卻撐著桌子,小臉潮紅,春色滿麵,身後的簾幔不住抖動,隱約有啪啪聲傳來。顧風正摟著嬌妻做到興頭上,還真有人尋來了,正是那太爺房裡的侍衛:“夫人,太老爺讓你可以回房了。”“嗯~”柳真真強忍著一陣陣湧上的的快意,點了點頭,輕聲道:“等,等我把這兒的經文抄好了,嗯~,就去。”因為祠堂是外人不得踏入的,侍衛感覺到少夫人有些異樣也不好進去看,隻能遠遠看著她一人跪坐在矮桌後麵,他眼力雖好,但是長明燈的光芒太亮,隻能叫他同少夫人那含羞帶怯的眼神對上,卻看不清她的身後可否有人在,於是便有些遺憾地告退了。“不,夫君,快些,再快些啊,真兒要到了,恩啊。。。”柳真真壓低了嗓子輕軟地求饒,方才那侍衛往裡麵探看時,顧風放緩了節奏卻入得極深,叫她淫水直流,險些就要呻吟出來了。在一片濕漉漉的咕嘰拍擊聲裡,顧風把自己的精華滿滿地灌入了柳真真肚子,將她抱在胸前親咬著:“是為夫射的多,還是叔父的多,嗯?”“自然是夫君,唔,肚子裡暖暖的飽飽的,好舒服~風,人家想天天都被你射呢,還要含著大肉棒睡覺~~”柳真真勾著男人的脖子在他耳邊吐氣,哄得男人開心了,才拿帕子墊在私處,穿戴好了衣裙。“不許再勾引了人知道麽,以後旦叫外人操上一回,我們便要十倍的討回來。如今已是欠了幾百回合,有人可說了,管它耗不耗精血的,他非得搞鬆你這小嫩逼不可。”顧風親了親愛妻的小臉後才離開。柳真真本想回去前再洗一回下麵,卻不想在半途上就看到二太老爺由那個侍衛領著過來了,一見她那模樣,就把她按到一旁的石桌上探手到兒媳雙腿間一抹一手的黏膩,不由得黑了臉,就著夜色也不管會不會有下人經過,就扯了美人的裙褲,讓侍衛分開兒媳的兩腿抱起來,對著那淌著精水的小穴咕唧一聲插了進去,就這麽在路邊野合了一回。然後用螞蟻上樹的姿勢抱著光著下身的兒媳,用雞巴堵住那小穴口一路走了回去。當晚把柳真真按在床榻上狠狠奸淫了數遍,連那嬌嫩的菊眼也沒放過,明知是子侄搞過了這個美人,卻逼著小兒媳嬌喘著承認她是在祠堂裡跟野漢子通奸,每晚還會被那兒守夜的四個老奴拖去小屋裡輪奸,被他們用掃把打屁股。聽著小兒媳這般說著,才十分興奮地噴射出濃濁滾燙的精液。那一段日子,柳真真夜裡被公公肆意玩弄著,白日裡則和夫君們尋歡。兩頭的男人都叫著勁似的給她灌精,滋潤得美人兒水靈動人,猶勝二八佳人。熱孝一過,顧風等人雖然仍在孝期裡,但是沒有了客人往來,柳真真就被要求為玉桂夫人誦經祈禱為名,被幽禁在祖祠的閣樓裡。期間,顧廉也短暫露了會麵,但是神誌昏昏,精神狀態不複從前,很快又被人帶回房休息了。喪妻之痛也最終打垮了大太老爺固守的常倫,情欲之事如脫韁野馬一般無法控製,規定的誦期未過便擅自開啟祖祠密道去那閣樓上奸汙了柳真真。少婦那被白麻衣裹著的身子細膩香軟,嬌哼哭吟如鴉片一般讓人上癮,和她交合就可以忘掉腦裡的混亂和心裡的痛苦。這個從來對她冷眼相待的公公是柳真真最畏最陌生的,因而被他強奸時又怕又羞,那不害臊的身子卻嘗到了加倍的刺激。為了占兒媳的身子又不傷身,大太老爺早就讓喜嬤嬤給柳真真調了解藥,而柳真真卻私下裡同喜嬤嬤做了交易,喜嬤嬤的確看重她身骨奇佳,是試藥的好鼎爐,也不忍心自己這數月的心血就這麽白費,於是答應讓她止住奶水,而那身子卻依舊是個蝕骨銷魂窟,同男人燕好時也要著他們的精血陽氣,另一麵則時常給柳真真喂藥,先改善她的體質,看看過個幾年後是否能再像仙逝夫人那般催出源源不斷的奶水來。因為孝期雜事繁多,加上顧風等人在,他是隔個幾日才來奸淫兒媳一番,所以並未覺察身體上的不適。而弟弟一早就陷入著肉窟裡,平日裡也有壯陽補腎,短時間內並未看出不妥,兩人便放了心,開始默契的輪流奸淫起兒媳來。又是一夜,柳真真柔弱無比得撅高翹臀跪趴在軟榻上,兩根纖纖長指主動撐開小小的花穴,勾引著公公把大雞巴插進去搗弄。而大太老爺一麵操著兒媳,一麵拿著書冊拍打那兩瓣臀肉,聽著小兒媳一麵嬌吟呼痛,一麵雪乳亂顫,等射完了精就這麽在一旁欣賞會那合不攏的小穴含著滿滿濁液將落未落的樣子喘上粗氣,再戰一回合後,往那灌滿濃精的小穴裡堵上一根粗壯玉勢用貞操帶鎖上後才帶著鑰匙提上褲子離開,而那玉勢要等下次男人來操她時才得以拿出來。等孝期一過,顧風等人離開後,兩位太老爺就迫不及待地將柳真真放出來,公然將她綁在床上玩了大半月才放她下地。甚至有時以身子不適為由,堂而皇之的將她安置在自己的寢室的耳房裡,名義上是照顧長輩,私下裡卻是和兒媳行那苟且之事。因為顧至禮和顧至誠回到顧宅,化名為束真的蘇征也被改頭換麵送來幫忙,再加上老四顧至恩也回來小住幾日後就要同生父顧海一起離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