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回來,讓夫人帶著小公主先歇息。珈麗不自覺的鬆了口氣,抱過女兒後示意她們下去。珈麗被鐸蘭從大君處討要來後,就成了鐸蘭的女人,等她懷有身孕了,就遠離北陸皇室,偏居在東陸這次彆院裡。但是她並沒有名分,也沒有寫入皇室族譜,所以身邊伺候的人隻好折中了,照著東陸的習慣喚她夫人。好在身邊的侍女都是新人,無人知曉她的過去,生活倒也輕鬆自在。可是柳真真的出現卻讓她感覺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並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為替代品時的那段經曆。眾人將那位閼氏傳言得如九天玄女般聖潔美麗,又如雪女一般妖嬈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麗才知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語不足以描繪的,時間不會給她的容顏減分,隻會讓她的美貌發酵到讓人沈醉。難怪男人們會為之瘋狂,癡迷著東陸女人,時隔多年都熱度不減,這位閼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陸的男人也給東陸的女子帶去了災禍。然而對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還沈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兒的驚喜裡,很自然的,她也問到了珈麗。阿蘇勒正用隨身的匕首替她將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說道:“是我叔父的養女,若按東陸的輩分,鐸蘭到還要喚她一聲小姑姑。”說著,阿蘇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邊兩眼都緊盯著柳真真替自己剝鹽鳥蛋的鐸蘭,無奈道:“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給的,都儘量給了。”恰好剝完雞蛋的柳真真將整顆鳥蛋喂入幼子嘴裡,鐸蘭嚼著鳥蛋笑眯眯地衝阿爸點頭,臉上沒半點愧色。用晚膳他經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蘇勒的這處私宅裡。柳真真在這裡住了幾日後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蘇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轉而去讓鐸蘭想辦法,希望他能勸阿蘇勒改變主意。“阿媽為何要走?”鐸蘭低頭看著跟前的阿媽,眼裡滿是憂鬱:“可是不願見到兒子麽?”“不,不是的,鐸蘭,我怎麽會不願見你,你不知道阿媽見到你有多高興。”柳真真抬手摸著鐸蘭的臉安撫著他:“可是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鐸蘭阿媽知道自己對不起你,沒能看著你長大,你生病時不能陪著你,受傷時不能照顧你。可我先有家在東陸,不能再分身留在這裡,阿媽欠你的怕是還不清了。”“阿媽,再留幾天好不好,就幾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媽。我做夢都想跟阿媽在一起,小時候彆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媽護著,隻有我沒有,阿媽阿媽,再留幾天吧,我好怕我會記不清你的樣子。”鐸蘭孩童似的抱著柳真真撒嬌,他知道阿媽的軟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裡。阿爸已經著手移交大君之位,再過幾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帶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隱居起來,至於顧家若是來要人,他倒是想領教下那幾位同母異父的兄長有何本事了。“你們在乾什麽!”阿蘇勒踏入院子便瞧見鐸蘭將柳真真整個抱入懷裡,臉埋在她的發絲間嗅著那抹清香,他腦裡有根看不見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斷喝出聲,幾步過來將柳真真從愛子懷裡拉到自己身邊,不由分說地拖著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見到這兩個男人眼神的交流,隻當男人覺察了她向鐸蘭求助而惱火,想要轉身護住幼子,鐸蘭卻什麽也不說隻是衝著她溫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沒事,完全無視阿蘇勒沈下的臉色。“嗯~恩啊,不~輕,輕些~~呃啊啊啊~~~”女子無法抑製的呻吟透過大開的窗扉傳了出去,半透明的綃紗隨著夜風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內兩人若隱若現。沒有半點光亮的房裡隻有月色涼如水,為床上交合的兩人鍍上一層銀霜。柳真真長發都被撩到一側,雙手勉強撐著身子跪在阿蘇勒身下承受著男人一輪輪猛烈的進攻,她的一條腿被男人抬了起來,兩人交合的私處大咧咧的朝著窗口敞露著。烏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擠開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沒入到兩顆肉彈撞上肥白的陰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鼓包,令女子一聲疊一聲地嬌吟求饒,再裹著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帶出大股晶瑩汁液順著另一根大腿內側流到床單上。隨著男人的抽送速度越來越快女子的嬌吟也染上哭音並漸漸連為一個鼻音,在女子高潮來臨時,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經被撞鬆小口的子宮,一麵噴射出濃濁的精液,一麵用兩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著,感受著美人濕熱緊致的花徑裡一陣陣強烈的揉擠收縮,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蘇勒抱起柳真真換了個姿勢,他麵朝窗戶坐在床邊,射精完還未軟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處,美人兩腿大開坐在他腿上,整個人都無力軟倒在男人懷裡還不時抽搐。男人依舊一手揉玩著她那顆敏感又腫大的肉核,一麵有力捏著穿著銀鈴的奶乳,還不時拉扯著奶頭。男人附在柳真真耳邊低語,若有人會讀唇語就知道他在問美人兒:要尿了麽?這個惡劣的男人在歡愛前給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個多時辰的交合下來就差不多該排出來了。柳真真微微搖頭,不願承認自己已經有點輕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處已經嚴重擠壓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啊~~不~~你怎麽~~不~~停下來啊~~~”柳真真忽然渾身一顫,繼而一聲聲哭吟起來,原來阿蘇勒竟是不知從那兒取了隻兔毛軟刷,用那細軟蓬鬆的刷頭輕掃起她的私處,不時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著美人兒,柳真真終於憋不住,哭著在阿蘇勒麵前排泄出來。而與此同時屋外,正對窗口的小樓二層,鐸蘭赤著身子站在回廊裡,一麵垂眼瞧著屋裡媾和的男女,一麵臉無表情地挺動腰肢使勁操著身下的少女。同樣渾身赤裸的少女不過十四五歲,雪膚烏發,眼角眉梢已是嫵媚初現,可雙眸清純無辜,亦是從東陸買來做雛妓的。此時她已是神色渙散,整個人都軟趴在二樓回廊的扶欄上,隻靠鐸蘭殿下握住那細軟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進那小小的子宮,最後拔出來射在自己背上,卻是連哼都不能哼一聲了。當鐸蘭看到阿媽被阿爸逼著失禁時,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時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會如何反應,便毫不猶豫得再次捅了進去,抽插了兩下,就這麽直接尿進了少女的肚子裡。而驟然感到身體內湧入的大量滾燙尿液時,少女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張了張小口後暈了過去。對麵的房裡已經空無一人,阿蘇勒抱著柳真真去洗浴了,隻留床單上大灘的水漬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著這晚性愛的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