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同珈麗一般年紀也有人會信吧。他十三歲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樣的身子沒有摸過,卻從未有人如她這般柔若無骨,溫潤細嫩。難怪小時候他坐在阿爸懷裡問他阿媽長得什麽樣?阿爸喝多了酒,眯著眼回味起來大手在空氣裡比劃著,含糊地說她啊,就像小羊羔,軟軟的,香噴噴的,講起話來柔柔的,可乖了。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對飽脹豐滿的奶子,溫柔的揉捏著,細微的鈴響從毯子下透出來。他掀開薄毯讓那兩隻奶乳露在晨曦裡,兩隻小巧粉嫩的奶頭上扣著一對銀鈴兒,美得讓人移不開眼。他撥弄著阿媽的奶頭,這才明白阿爸為何喜歡給他的女人們都戴了銀鈴又取下,能把鈴兒帶得這般漂亮的胸乳實在是少見啊。鐸蘭索性將毯子扯到一邊,緊緊貼著柳真真一絲不掛的胴體這麽赤裸地相擁躺著。少年的手掌流連在牛乳般的肌膚上,眼底的情欲愈積愈深,腫脹堅硬的陽具直直頂在了美人的腰窩上蹭著。少年覆身而上,低頭用舌撬開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軟的,帶著甜酒氣息的小舌纏吻起來,大手揉捏雙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著粗氣分開柳真真的長腿盤在自己腰間,粗壯得驚人的陽具就這麽放肆得在她是濕漉漉的私處滑動。鐸蘭親夠了小嘴,便埋頭去吸那對飽乳,幼年的回憶早已遺忘,他要加倍的討要回來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麗也沒有那樣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產完不就的珈麗身子還略微臃腫著。看著阿媽光滑無毛的私處,少年眼睛為之一亮,再瞧見那有異常人的一處,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腫脹的肉核殷紅而凸起,滾圓晶瑩如進貢的紅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經張口含住了那肉核輕輕吸允起來,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嬌哼了一聲,小腹不由一收,一股乳白的新鮮精水被擠出了小穴,他眼底帶了一絲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會輕易放過這般名器。鐸蘭將美人的長腿抗到肩頭,托高了她的下體,兩個時辰前才被阿爸開墾過的私密之處還帶著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閉合的兩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張著,深處隱隱可見更多的精水。鐸蘭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牆角挑了壇還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來,如那夜阿蘇勒抱著柳真真把尿一半,將她摟坐到懷裡,用酒清洗著她的私處,長指探入那緊致濕熱,會不住蠕動的小逼裡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來。他吻著柳真真的臉,低聲道:“你不要做我阿媽好不好?我該叫你什麽?小羊羔?還是真兒?阿爸以為這般弄了,我就不會動你麽?”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頭伸舌去舔美人而殘餘果酒的私密之地,靈活的舌頭裹著那顆肉核不住得欺負著,似醒非醒的美人一點點嬌吟起來,聽得他那兒愈發腫脹。鐸蘭眸子裡的金色愈發耀眼,他低頭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聲也吃下去。“你叫的真好聽,真兒,再叫,大聲的叫,我喜歡聽。”他對上柳真真朦朧睜開的美眸低聲說著,一麵握住陽具緩緩送入,他進入的怎樣一個美妙的世界啊,這麽溫柔乖順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獨享,這可不好,很不好。柳真真睜著眼卻看不清男人的臉,連話語聲傳入耳裡都不夠真切,隻覺得私處脹得難受,她本能地低吟著,承受著男人溫柔的抽送。兩人合二為一時,外院已經喧鬨一片,回來的阿蘇勒闖進臥房裡便看著愛子緊摟著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著。鐸蘭看著臉色陰沈的阿爸,年輕俊美的臉上滿是欲望和滿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哦!進去了,子宮口咬得我好爽,嗯啊~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可是素來對他百依百順的阿爸卻為如他的意,阿蘇勒不等鐸蘭說完便用蠻力將柳真真奪走了,美人不住收縮的私處依依不舍的吸著鐸蘭的陽具,在兩者分離時,大股濃精射在了她的雙腿間。“小子,這個女人是我弄來的。”阿蘇勒將柳真真扛在肩頭往外走,任憑愛子的精水從她腿間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夠才行。先用珈麗將就吧。”作家的話:嗷嗷,不要撓牆嘛~年底結束也要我能寫得完嘛,我還是儘量,不然老拖著也不好噠~~73、展轉衾空懊惱,天易見,見伊難阿蘇勒尚未走到房門口,鐸蘭已經閃身堵在了出處,他隨意裹了床毯子卻依舊貴氣難掩。少年毫不退縮地迎著阿蘇勒冷冽的目光,說道:“阿爸,為什麽阿媽身上沒有我族圖騰?還是,她根本不是我阿媽?”若是鐸蘭先說的後麵這一句阿蘇勒估計一巴掌就扇過去了,因著他頭一句,這位大君的臉色隻是愈發難看,他盯著自己最引以為豪的長子,難得的揚了揚嘴角:“鐸蘭,你是我最中意的繼承人,這一點永遠不會變。”他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用一個君王的眼神和沈默時的氣場,逼迫鐸蘭不得不從門邊讓開,看著阿爸扛著柳真真離開。他知道阿爸有話沒說完,也猜的到他想說什麽,少年忍不住捏緊了下拳頭又鬆開。阿蘇勒抱著柳真真到了為她專門布置又未派上用場的閨房,她還是昏沈沈的睡著。男人坐在床邊看著她苦笑:“小東西,你可真是禍水啊~我抱著他聽政,手把手地教他騎射,暗地裡觀察他了十幾年,以為這孩子重重考驗過了,已成大器。原是你這劫數還未到啊,那隻小狼崽子剛才腦裡想的都是什麽,那對眼珠子裡都明明白白寫著呢。”他撫摸著柳真真的如緞長發,無奈道:“不是鬨著要回去麽?等你醒了,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他放下帳子讓柳真真繼續睡著,出了門便招來心腹,廢止了關於他即將退位隱居的所有安排,事先寫好的傳位詔書也被他親手燒了。國業不比家業,倒了還能再白手起家,他可不想鐸蘭做個亡國之君。帝王本無情,他想鐸蘭不把心放到女人身上,鐸蘭做到了,所以他哪怕和生母有了肌膚之親,阿蘇勒也隻是惱而已。讓他改變主意的不是鐸蘭的話,也並非他膽敢違背自己命令,傷人擅闖,而是他眼裡不自覺流露的神情,那種重權在握好像已經成為君王的躊躇滿誌。驕兵必敗,尚未登基就急不可耐之人,如何能勝任整個北陸的大君。往日裡不曾見鐸蘭這般,是阿蘇勒百密一疏,他讓鐸蘭知道人心忠誠,乃至名利軍功都不是一蹴而就的,要有耐心有技巧的獲取,這些事上鐸蘭頗有忍耐力和堅持,屢受挫敗也毫無怨言。而女人上,他卻頗為縱容,這使得鐸蘭從未有得不到的女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