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上的唯一一件,其他的玩具都在小產後燒了,給了那個無緣孩子。因為這個小兔子被顧廉放在了柳真真的衣櫃裡才躲過一劫,看著這麽精巧的兔子,柳真真也舍不得再燒掉,便一直留著,沒想到,環兒可能真的是跟顧廉有緣,才這麽喜歡這個小兔子,去哪兒都要帶著,連睡覺時也在放在看得見夠得著的地方。小珠兒的抓周卻叫人哭笑不得,那時與顧家交好的清遠候,因為小世子受驚失語送到顧山這裡醫治,這位四歲大的清秀小少年隻不過站在了桌子邊上,一路往懷裡塞著小匕首,小馬鞭的珠兒最後一頭撲入秦臻的懷裡,抱住了這個小哥哥,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得意的小珠兒和愣在那兒的秦臻卻惹得大人們一陣哄笑。夜裡顧風躺在柳真真懷裡,想來想去心裡還是不舒服,悶聲道:“不行,我還是得讓三弟抓緊治好那小子,然後早點送走。再不行,就送去彆院裡養著,反正不能待這兒。”柳真真笑著用手指梳理男人的長發,安撫著已經開始為女兒發愁的可憐父親:“哪有你這麽小心眼的爹爹呀~等緣分到了,你攔都攔不住呢。”顧風哼哼道:“不攔下試試怎麽知道不行呢,反正小珠兒不能外嫁的。”總之,秦臻確實很快就移到了更安靜的外宅休養,而小珠兒,壓根就沒記著自己還撲倒過一個小少年。而顧風和蘇鳴的顧慮也同樣困擾著阿蘇勒,他抱著褓裡的阿依努爾,百分百地確信寶貝女兒一定會長成讓所有北陸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美人,可是要如何保護小女兒的貞操呢?這位曾經雷厲風行的大君苦思冥想數日後,決定讓自己的雪狼群來守衛阿依努爾。於是在珈兒抓周時,地毯上還多了隻白絨絨的小狼崽,這隻無辜的小可憐不出意外的被阿依努爾撲在身下,成為了北陸大長公主的小跟班。作家的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本來以為5K左右一章就可以完結的,還沒有寫完ORZ,我是有多能扯啊!這個保守估計是倒數第二章。集中回答下妹子們的問題小公主們的H不會是顧家的人或者小野狼的,是新滴人,爹爹們紛紛表示女大不中留,太傷心了~更傷心的是瑤瑤,她也要小女兒,但是男人們不給她生了。真真的女兒就這麽三個。接下來小野狼要出場了。89、一葉更隨飛雪遠,梨花淡入已無真北陸大帳內歌舞升平,觥籌交錯,阿蘇勒抱著珈兒坐在席上接受所有人對小公主的祝福,他一杯接一杯地和人敬酒,毫不掩飾對這個女兒的驕傲和喜愛。鐸蘭在一片意味不明的注視下從容自得地應付著在場的貴族們,還不忘逗逗漂亮的小珈兒,抱一抱,親一親,顯示出當哥哥的對妹妹的寵愛。然而當阿蘇勒頭一回抱著阿依努爾出現在鐸蘭麵前時,他神色閃動勉強掩飾了自己心裡的怒意。原來阿爸這些年說是休養生息不問朝政,卻是背著自己又去和那美人兒偷會了,生了女兒後還正大光明的帶回來。他倒是不計較阿蘇勒遲遲沒有傳位,隻是惱阿爸明知自己對柳真真有意思卻要阻攔他,還為了打消他的念頭帶來了兩人的女兒。鐸蘭單手支著下巴斜躺在床上看懷裡的妹妹,瓷娃娃一樣的小美人,不畏生卻也不愛搭理人,他用手指摸摸珈兒嫩嫩的小臉蛋,任她伸出小手抓住那根手指,不管怎麽說,她到底還是自己妹妹。回到這正式的宴席上,因為阿蘇勒沒有提及小公主的生母,眾人也心照不宣的沒有多嘴,不過心裡都在各自猜測著,一些彆有意味的眼神也不住在鐸蘭身上掃來掃去。鐸蘭的一雙兒女雖然也出席了晚宴,由嬤嬤們帶著,但是珈麗卻始終沒有再出現在人們視線裡過。眾人隻敢在心裡猜測卻不直言,很多人都認為阿依努爾是阿蘇勒和珈麗的女兒,因為那位閼氏過世後,能在大君帳裡過夜的也隻有珈麗一人,即便後來成為了鐸蘭的愛妃生下一對兒女,卻因為她的過去,始終未能成為名正言順的閼氏。反正隻要鐸蘭不介意,這樣公媳間的亂倫也不會對皇室有任何影響,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了。鐸蘭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麽,不過絲毫不在意,神色自若的抱著小妹妹逗弄著,直到老合薩進來,整個冊封儀式進入最後一步,驗明正身。儘管是如走過場一樣的儀式,但依然規矩繁瑣,頗為講究,當眾滴血驗親後,還要去內室裡查看胎兒身上的圖騰。阿蘇勒允許了鐸蘭一同進去,這或許才是他希望再有一個孩子的最大緣由。阿蘇勒哄著因為驗血,被刺破手指而大哭的珈兒,憐愛地吻著寶貝女兒的小臉,把那受傷的指兒含在自己嘴裡,那神情好似在他心頭抽了血一般。等珈兒稍微安靜些了,才解開褓,讓合薩查看胎體。鐸蘭看到妹妹胸口那熟悉的花紋時,臉色就變了,北陸皇室巫醫的秘藥自然有其神秘之處,但凡是被描繪過圖騰的女子,和大君生下的孩子身上都會留有跟母體一樣的印記,不論生育多少個都不會改變,哪怕女子身上紋案被洗淨也沒有用處。東陸的女子原本就比北陸的要顯得柔弱嬌嫩,生於皇室長在深閨的柳真真更受悉心養護,外人很少能猜到她的真實年紀,所以鐸蘭見到柳真真時很難相信這個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女子是自己的阿媽,一個生育了四個孩子的婦人,但是那種熟悉之感又很難解釋,加上他那夜窺視到柳真真身上並無皇室圖騰,頂多是阿媽的血親而已,這才尋了機會大膽染指。而阿蘇勒也苦於口說無憑,不得不把柳真真及早送了回去。如今鐸蘭胸腹部的淺色紋案,在他成年後,已被體毛覆蓋。不過合薩在他的驗身禮上謄畫下過那副圖騰,兄妹兩人身體上的紋案並沒有柳真真的那般完整,但不難找住吻合之處,大合薩十分肯定的表示兩人是嫡親的兄妹,卻並未對那位已故閼氏的死而複生感到驚訝。隻是無奈這位大君作風豪放,先皇們多數驍勇善戰但是畫圖騰這個事都不太在行,往往都隻是拿著圖騰畫稿,在閼氏們的手臂胸口繪上最簡單也最標誌性的一個圖案便是了。而這位大君卻大放血後,把整個圖騰都繪到了閼氏的身子上,倒是苦了如今眼神不濟的合薩用硫磺紙附在胎兒身上一點點描畫。然而讓大合薩略顯不自在的卻是他發現不同於鐸蘭殿下隻是胸腹出的圖案,那淡淡的圖騰還有一處是在小公主的私處並深深蔓延進去,不難想象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