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倒沒說什麼，直接往臥室去了，蘇舟心裡直犯嘀咕，生怕謝陸揚等下會挑他亂動的錯。正擔心著，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蘇舟條件反射似地繃緊了全身。“我告訴過你我的底線吧？”謝陸揚來到蘇舟身後，手摸上他的脖子。蘇舟被突然的觸碰嚇得一激靈，他知道謝陸揚說的底線是誠實，“我錯了，主人。”感覺頸後的手在用力，蘇舟順著力道轉過了身，眼前的人已經穿上衣服了。謝陸揚的手從蘇舟的脖子一路滑到耳朵，最後停在他的臉頰上，慢悠悠地說：“老師沒教過你不能撒謊嗎？”蘇舟預感到耳光免不了了，他虛著眼睛回答：“教過，主人。”“那你怎麼沒學會呢？”謝陸揚不輕不重地在他臉上拍了幾下，“今天爸爸教你好不好？”“好……”蘇舟頓了一下，他不知道謝陸揚想讓他稱呼什麼，糾結再三，還是叫了“主人。”“你不是喜歡叫爸爸嗎？怎麼不叫了？”謝陸揚語氣冷了下來。“……”蘇舟咬著嘴唇不出聲，這種緊張的氣氛下他怎麼叫得出口。“說話！”謝陸揚最受不了蘇舟不回應，他沒那麼多經驗，麵對一個不說話的人，他不知道該怎麼繼續。“我錯了，主人，求您彆……”蘇舟不知道謝陸揚的心思，他以為主人是因為他不叫爸爸而生氣了，趕緊道歉求情。看蘇舟吞吞吐吐的樣子，謝陸揚忍不住想他和女人說話時是不是也這樣，這麼害羞怎麼談戀愛。想起走廊上那個女人，他一陣煩躁，抬起蘇舟的臉，給了他一耳光，“輪得到你討價還價嗎？”“……我不是那個意思，主人。”“那你是什麼意思？”謝陸揚反手又扇了蘇舟一巴掌，“一個稱呼都要跟我廢話，我還能讓你乾什麼？”眼看主人真的生氣了，蘇舟不敢矯情了，趕緊叫了聲“爸爸”，希望謝陸揚快點消氣。謝陸揚其實並沒打算逼蘇舟叫爸爸，隻是話趕話說到這了，沒想到蘇舟叫得還挺痛快，煩悶頓時消了大半，忍不住笑著罵他：“賤貨，我看你就是欠打，不疼就不聽話。”雖然挨罵了，但因為自己的一句話主人的表情似乎緩和了很多，蘇舟一放心竟然傻笑了一下。“你笑什麼？讓你笑了嗎？”謝陸揚被蘇舟沒心沒肺的遲鈍樣弄無語了，他一看見蘇舟笑差點出戲，於是又給了他幾耳光把氣氛調整回嚴肅狀態。蘇舟也很意外自己剛才竟然不自覺地笑了，趕緊認錯：“我錯了，主人。”“還笑嗎？”“不笑了，主人。”蘇舟一個勁兒搖頭。謝陸揚退開一步命令道：“把上衣脫了。”蘇舟立刻脫了上衣扔到沙發上。“站起來，背對著我。”蘇舟從他一進門跪到現在，雖然鋪了地毯但謝陸揚也不忍心讓他一直跪著。蘇舟疑惑地照做，謝陸揚拿起剛才從蘇舟臥室找出的麻繩，讓他雙手抱肘，把他的手臂束縛在身後。綁好之後他把餐椅拉了過來，“坐下。”蘇舟坐下後，謝陸揚又把他的兩隻腳踝分彆固定在椅子腿上，“自己的繩子綁起來是不是特彆有感覺？”蘇舟尷尬得不行，但眼下被綁著也不敢再惹主人，乖乖回答：“……是，主人。”把繩子打好結後，謝陸揚站起身，“你喜歡那個女人嗎？”這是他今天真正想問的問題。這個問題沒頭沒尾的，蘇舟差點都沒反應過來他問的是誰，納悶地搖著頭回答：“不喜歡。”“那就是她喜歡你了？”蘇舟不想撒謊，可又不願意在謝陸揚麵前承認，他低下頭沒說話。謝陸揚此時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確定蘇舟和那個女人的關係上，沒在意他低頭和不回答這兩個錯誤，“她知道你不想做人，想做狗嗎？”明明被男人虐待會興奮，還和女人不清不楚的，謝陸揚有點猜不透蘇舟，可他不想再體驗一次兩年前的感覺了。這邊蘇舟的注意力則全在謝陸揚身上，聽到他說自己是狗，瞬間興奮得呼吸都變快了，回答問題也流暢多了：“她不知道，主人。”“剛才真該告訴她。”看到蘇舟的表情，謝陸揚輕笑了一聲，在他胸前的兩點上分彆夾了一隻乳夾，然後把遙控器放在蘇舟腿上，“你不是不會唱歌嗎？還是就不願意給我唱？”“我沒有不願意，主人。”蘇舟沒想到謝陸揚生氣的是這個，他不是不願意，他是不好意思。“那現在唱，對了，我還沒聽過你唱戲。”謝陸揚覺得這是個很容易做到的事，結果蘇舟卻一臉為難，“主人，能不能不現在唱？”意外之餘謝陸揚也有點生氣，甩了蘇舟一巴掌，“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蘇舟被打之後有點慌了，語氣急切地說：“我錯了主人！求您了，彆現在唱……”“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唱，要麼就試試你腿上那個。”謝陸揚不懂蘇舟為什麼明明可以跟同事一起唱歌但就是不給他唱。蘇舟看看腿上的東西，都想哭了，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唱歌還是唱戲都太難為人了。看蘇舟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謝陸揚不得已拿起遙控器，選了中等的強度按了一下。“唔！”蘇舟明顯沒有準備，直接哼出了聲。“選好了嗎？”蘇舟依然不說話，謝陸揚又嚇唬他道：“不唱可以，你叫起來也挺好聽的。”沒想到蘇舟真的倔起來了，就是不張嘴，謝陸揚又好氣又無奈，他把檔位調到最高按了一下。“啊！”蘇舟的反應比剛才劇烈得多，他弓起背呼吸急促地邊喘邊說：“疼！主人！”謝陸揚在給蘇舟用之前自己試過，最高檔位確實有些疼，但他覺得不是不能接受，作為懲罰也不算太過分。“現在想好了嗎？”雖然覺得蘇舟有誇張的嫌疑，但謝陸揚畢竟沒做過這種事，有些沒把握，他心裡對蘇舟直起急：趕快唱啊，我又不懂戲曲，隨便念幾句詞就可以了，彆逼我電你。蘇舟當然聽不見謝陸揚的心理活動，疼得一時沒緩過勁兒，垂著頭隻有力氣喘氣。謝陸揚看他這個樣子有些無措了，他心軟了，可現在妥協的話，作為主人就等於沒有底線可以隨意挑釁了，這遊戲以後還怎麼玩。他權衡了一下，見蘇舟依然不給他想要的反饋，隻好假裝無情地說：“我看你真的是不疼就不舒服。”說完他狠下心又按下了開關，這次持續的時間比前兩次久一些。“啊啊啊！主人快關上！求求您了！我唱！我唱！”蘇舟掙紮著叫起來。蘇舟知道自己怕疼，他在那份作業上寫了忍痛能力有限，可他以為情趣程度的電擊隻會有酥麻的感覺，沒想到會這麼難以忍受，好像疼到身體裡某個摸不著的點，眼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