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是滋味,他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太衝動了,語氣緩和下來,“磕一個就行。”蘇舟立刻退後一點,給主人磕了個頭,“主人,您彆生氣了。”謝陸揚對討好模式的蘇舟完全沒了脾氣,他摸著蘇舟的臉說:“原諒你了,快起來吧,但是那個你要自己收拾。”他指了指牆上的東西。謝陸揚洗澡的時候,蘇舟把洗臉池周圍收拾了一遍,最後咬牙切齒地洗了那個讓他又難堪又痛苦的東西。洗過澡後,謝陸揚沒有像往常一樣問蘇舟感受。蘇舟有些心虛,主動問道:“你還生氣呢?”“沒有啊。”謝陸揚奇怪地看著蘇舟。“那剛才為什麼……”蘇舟不好意思說太具體。“你不是喜歡我凶一點嗎?”謝陸揚不想把自己從不高興到不生氣再到內疚的心路曆程告訴蘇舟,隻好找了這個理由。“喜歡是喜歡,但是……”“但是什麼?”謝陸揚不想提剛才的事,想到自己的任性行為他有些尷尬,也學著蘇舟轉移話題,“是不是假的沒有真的操得爽?”蘇舟沒想到話題怎麼就一下子轉到這了,支吾著不知道怎麼回答。謝陸揚一直壓抑著的欲望在此時抬了頭,他站起來拉起蘇舟,抓著他的胯部把他按到沙發上,直接扒了他褲子說:“撅好了。”蘇舟調整姿勢時,他拿了安全套和潤滑劑,做好準備工作後直接頂在那個他剛才就想操的地方,用力插了進去。蘇舟有些不適應,呻吟著扭動了幾下。謝陸揚拍了拍他屁股,開始慢慢抽動,等蘇舟漸漸適應後拉過他撐著沙發的手,交叉著按在他尾骨處。蘇舟失去支撐,一下子臉貼在沙發上,一隻肩膀也必須用力才能撐住上半身。謝陸揚在興頭上顧不上蘇舟這個動作是否舒服,一下一下頂在他身上,“剛才是不是就想被操了?”蘇舟因為側臉貼著沙發,一隻耳朵聽不清,隻能猜他問的什麼,斷斷續續地回答:“是……想被主人操……”謝陸揚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停下動作,一手按著蘇舟的手,一手抓著他頭發拉起他的頭,“好好回答,有多想?”不知是不是改變了角度,蘇舟身後突然一陣奇怪的感覺,讓他想要被進入更多,“……特彆想,想被主人狠狠操……想吃主人精液……”這個回答讓謝陸揚一下子鬆開手,不管身下人額頭頂著沙發有多不舒服,發泄一般快速抽插起來。快射的時候他退出來,摘了套子,抓著蘇舟麵朝他,“想吃就張嘴。”蘇舟順勢跪在他腳下張開了嘴,謝陸揚直接把陰莖塞到蘇舟嘴裡射了出來。喘了一會兒他發現蘇舟身後的沙發上有塊濕漉漉的痕跡,他指著問:“你射了?”蘇舟犯錯似地低下頭,因為嘴裡含著精液沒說話,但沒搖頭。“咽了。”謝陸揚穿好褲子又問,“你被操射了?”蘇舟立刻把嘴裡的東西咽了下去,“我錯了主人!我沒想到,沒忍住……”話沒說完,謝陸揚就拉起他一把抱住了,“我沒怪你。”說著就去親他的嘴。蘇舟偏著頭躲,“我剛吃了那個……”“我又不嫌棄自己。”謝陸揚扭過蘇舟的臉就吻了上去,鬆開後好像回味似地說,“味道是有點怪。”蘇舟窘得直接進了浴室。趁他清洗的功夫,謝陸揚洗了手,換了沙發罩。蘇舟回來後,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蘇舟冷不丁出聲。“什麼問題?”“你總說我是狗,為什麼從來不糾正我的……自稱?”謝陸揚愣愣地看了蘇舟半天,“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太過分了?”洗澡時他就在反省,不知為何最近對調教興趣變強了,想嘗試很多玩法,所以經常折騰蘇舟,回想起來某些行為確實衝動了,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做過那些事。“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那你為什麼會問那個問題?”“因為很多人都那樣……”“你不是狗,我從來沒把你當過狗。”謝陸揚打斷蘇舟,認真地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蘇舟點點頭,靠在了他身上。第二天兩個人都沒事,在外麵吃過午飯閒來無事,謝陸揚拉著蘇舟去了步行街附近的一間寺廟。“你怎麼知道這個地方?”蘇舟路過幾次都不知道熱鬨的商業街後居然藏著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我知道的多了。”蘇舟跟著謝陸揚有模有樣地向大殿裡某位他也不知道是誰的佛像拜了拜。“你許的什麼願?”走出佛殿蘇舟迫不及待地問謝陸揚。“不能告訴你,不過這個可以給你看看。”謝陸揚把剛才抽的簽遞給蘇舟。“上簽,不錯啊。”“嗯,你看看婚姻運。”“兩邊相許無他事,正好乘時射雀屏。婚姻到日不需尋,何必區區枉用心。這是什麼意思?”“意思就是你要嫁給我。”這隻簽是謝陸揚趁蘇舟許願的時候隨便抽著玩的,沒想到簽文還挺合他的意。“為什麼不是你嫁給我?”蘇舟一臉複雜的表情問。“你想操我?”這下蘇舟緊張了:“你彆在廟裡胡說八道!”逗得謝陸揚一陣大笑。自從上次和家裡坦白自己喜歡男人,父親以叮囑他看著謝銳航為由和他通過幾次電話,但都沒有提那件事。謝陸揚不禁暗暗擔心,他不確定父親是真的接受了還是在掩耳盜鈴。他今天許的願其實很簡單,除了身邊人都平安健康,就是祈禱能和蘇舟一切順利。走出廟門他又回頭看了看,希望自己的擔心都是多餘的。第二十八章變故“彆!主人!”蘇舟反綁著雙手坐在椅子上,褲子也被褪下,性器直挺挺地立在謝陸揚眼前。“你不想試試?”蘇舟動彈不得,焦急地說:“求求您彆這樣!我不習慣!”謝陸揚困惑地站了起來,剛剛他想讓蘇舟試試被口交的滋味,沒想到遭到了激烈拒絕。戀人之間相互滿足是再正常不過的,雖然每次性生活都在主奴身份下進行,但沒人規定主人不能給奴口交,“你真不想要?”蘇舟用力點頭,“真的主人!我真不想要!”既然不想就算了,謝陸揚以前也很少做這種事,他知道自己技術不怎麼好,也許並不能讓蘇舟舒服。“那你想要什麼?”想起前幾天在廟裡的一幕,謝陸揚突然扇了蘇舟一巴掌,“你想操我是嗎?”“我沒有啊,主人。”蘇舟納悶地回答。“還頂嘴?”又是一巴掌。“我不敢,我真的沒想……那個您……”蘇舟想解釋,但又覺得解釋沒用,對方明顯在找茬兒。“那你這翹這麼高是想乾什麼?”謝陸揚拍了下蘇舟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