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您的。”話剛說完,身下的東西就被一下子拔了出去,和插進來一樣刺激得蘇舟叫著弓起了背。謝陸揚放開了掛在蘇舟腳銬上的鏈子,隻留了左側手銬上的一根,揉了揉他的頭發,“騷貨出去。”爬出客廳,看到對麵樓裡一扇扇亮起的窗子,蘇舟有些退縮,但謝陸揚已經把客廳的燈調暗跟出來了,他退不回去了。“站起來。”蘇舟光腳踩在陽台的地麵上,謝陸揚把他手銬上的鏈子繞過齊腰的欄杆掛在了另一隻手銬上,拉著他向後退成手臂伸直彎腰撅屁股的姿勢,摸著他的背進入了他。身後的人在自己體內進出的速度並不快,但金屬鏈和欄杆摩擦碰撞的聲音在安靜的夜晚依然很明顯,蘇舟緊張地緊緊咬著牙不敢發出任何應景的聲音。“爽嗎騷逼?”謝陸揚壓低聲音問。蘇舟怕一張嘴就叫出來,隻點點頭。“說話。”“……爽…唔……”蘇舟回答完立刻閉上嘴,但隻用鼻子呼吸越來越喘不過氣。謝陸揚停下動作,“自己動。”蘇舟手抓著鏈子儘量前後移動臀部,但沒有著力點動作很慢,幅度也不大,他聽見主人在身後笑了。“你這是挑逗我還是折磨自己?”“主人,您操我吧……”蘇舟略微回過頭小聲說。“想被狠操?”謝陸揚拍了蘇舟屁股一下,“沒讓你停,繼續動。”“嗯想……”這種狀態欲望完全得不到疏解,蘇舟也不扭捏了,“主人操得更爽,求您了。”“騷逼,”謝陸揚抓著蘇舟的腰用力頂了一下,“以後求操的時候要再浪一點。”猛烈的撞擊讓蘇舟難以抑製聲音,他乾脆偏著頭咬自己手臂,“唔……”這也是謝陸揚第一次在封閉空間外做愛,沒多久他就想射了,摘了套子站到欄杆邊讓蘇舟給他口。蘇舟膝蓋打開跪坐著,雙手被鏈子掛在欄杆上給主人口交,無法觸碰的欲望越發高漲了。謝陸揚射過後脫了襪子塞進蘇舟嘴裡,點了支煙,光腳踩著他下體蹭。“抬頭。”蘇舟抬起頭,謝陸揚揪著他的頭發朝他吐了吐煙,“好聞嗎?”“唔……”蘇舟點點頭。平常他很討厭煙味,可眼前虛著眼睛抽煙的主人卻讓他覺得很性感,陰莖也繃得跳了一下。“喜歡?”謝陸揚腳下用了點力,“這裡喜歡是不是?頂我呢。”“嗯…唔……”蘇舟不由自主配合主人的動作動了動腰,想和主人的腳貼得更緊。“小狗發情了。”謝陸揚把腳立在地麵上不動了,“自己蹭。”結果蘇舟就這樣在主人的注視下做起了羞恥的事,多虧樓下鄰居出來收衣服,他一緊張竟然直接射了,尷尬之餘也有些慶幸,可以少丟會兒臉了。“嚇得都早泄了?”謝陸揚笑著給蘇舟鬆開手銬,抓著他胳膊看了看上麵的牙印,“下次讓你咬個磨牙棒。”蘇舟含著襪子說不了話,不過他現在也不想說話,這兩個問題哪個他都不知道怎麼回答。謝陸揚取掉蘇舟嘴裡的襪子擦了擦自己腳底,“今天怎麼了?還不想進去?”蘇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進了房間。洗澡的時候他回想剛才的過程,發現隻要不出聲,其實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原來不知不覺自己最初的很多想法都已經變了。“你乾什麼呢?”一進客廳,蘇舟就見謝陸揚正蹲在客廳中間背衝著自己。“打掃戰場,”謝陸揚忙完站起來,晃了下手上的紙巾,“都是你的口水。”“……我準備一會兒收拾的。”“一會兒就踩得到處都是了。”謝陸揚洗了洗手又回到客廳,“你真打算帶我去你家?”“看你想不想去了。”“你怎麼介紹我?”“……同學。”“嗯,就說朋友吧。”“朋友……”蘇舟不知為何有點想笑,他已經很久沒把這個詞用在謝陸揚身上了。“笑什麼?咱倆不是朋友嗎?”謝陸揚詫異道。“不算朋友了吧?”“怎麼不算?如果我不想和一個人做朋友,我也不可能和他談戀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謝陸揚狡黠一笑,“好到天天想上你。”“你對朋友還真……不吝嗇。”“分情況,有些東西隻給你。”謝陸揚看著蘇舟笑了一會兒,“說正經的,兩個人總有激情不在的那天,如果不能做朋友,那感情肯定維係不下去。”“真變平淡了,你受得了嗎?”蘇舟問。“我早就習慣平淡了,你忘了大學四年我怎麼過的了?再說,真到沒有激情的時候,我們也就老了,一起喝茶養花到處旅行,也挺好啊。”“你想的真遠。”蘇舟笑了。“你沒想過?”“想過,到時候常東他們也老了,不知道白冰是不是還天天叨叨他。”“蘇舟,”謝陸揚很自然地問了出來,“我們以後住在海邊怎麼樣?”“好啊,最好窗外就是大海。”第四十九章“這個角度是為了讓我看清你的賤樣,等你脫光下身的時候會覺得更羞恥。”五月的常規出差又到了,謝陸揚坐在候機室椅子上直犯困。昨晚蘇舟不知是不是故意,又一次把已有困意快要睡著的他弄清醒了,於是再入睡就變成後半夜的事了。謝陸揚打著嗬欠拿出手機想看看新聞,一條微博提醒彈了出來,點開一看,是向修宇的一條轉載。轉載內容是一個主給自己的家奴過生日的照片,向修宇評論了兩個字:祝福。有段日子沒看見他的更新,謝陸揚發了私信:-這麼早?工作?-向修宇:睡不著,你呢?--出差,最近很忙?-向修宇:評職稱的事,忙過了,就等結果了。--羨慕彆人了?還沒跟韓閱說做家奴的事?-向修宇:評上職稱再說。--想做大s?-謝陸揚開玩笑地回複,他看到過一些人總結的成為一個大s的標準,其中就包括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和經濟能力。向修宇:什麼是大s?都是騙小朋友的。--很多小朋友向往。-向修宇:幼犬才這樣想,韓閱是大人了。--那你為什麼還要等?-向修宇:男人的本能吧,明知沒必要,還是想那樣做。--說不定他不想等呢?-向修宇:你怎麼會知道?--我不知道,但你應該知道。-登了機,謝陸揚還在想那句“男人的本能”,他又何嘗不是呢。他不認同s必須處處比m強大的理論,m也是人,也有社會屬性,他們可以很成功,不是凡事依賴s的無能者。可換到自己身上,他卻能理解向修宇的心情,大概因為他們都不僅僅把自己放在一個主人的位置,還想作為一個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