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不會的,我們商量過了。-顧寧:我還以為你們大人想得多呢,怎麼這事比我想得還簡單?好幾年呢,彆說你bf,你就能保證你自己不變心?結婚前都發誓,該離還不是照樣離。--那換成你,你怎麼辦?-顧寧:我肯定他去哪我去哪。--你自己的生活說放棄就放棄?-顧寧:我的生活一大半都是他,放棄一小半才是損失最小的。再說他是我主子,狗不跟著主子跟著誰?-午休時蘇舟一直在想顧寧的話,他的生活和謝陸揚分不開,早就揉在一起了,他不願意放棄的其實不是外在的東西,而是這些東西帶來的熟悉感,誰都不想輕易邁出自己的舒適地帶。“嘿,蘇舟,你不吃給我。”羅雲峰敲了下蘇舟麵前的快餐托盤說。“啊?”蘇舟這才回過神,“誰說我不吃?我吃。”“我剛跟你說的你聽見了嗎?”“說什麼?”羅雲峰無奈至極,“我發現我說話你總聽不見,我跟王菁打算結婚了。”“定了?什麼時候辦事?”蘇舟對兩人進展速度挺意外的。“不打算辦酒席了,現在訂飯店,好點的都得排到明年了。就親戚一起吃個飯,到時候咱們同事再湊一次就得了。”“她能願意嗎?”“就是她說的,不然我敢做主啊?”“你們倆都是她說了算吧?”蘇舟笑問。“小事聽她的。”“結婚是小事那還有什麼是大事?”蘇舟吐槽道。“家裡的事都是小事,工作才是大事。”這個回答勾起了蘇舟的興趣,他問羅雲峰:“我問你個問題,如果王菁想離開x市,你會跟她一起走嗎?”“她離開這乾嘛?”“比如,工作調動之類的。”“不去,肯定是她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啊!”“我不信。”蘇舟肯定地說。羅雲峰扒拉了兩口飯,嘿嘿一笑,“開玩笑,如果她發展比我好,那我肯定去啊!不過眼下看,還是指望我靠譜點。”本想聽聽同齡人的想法,給自己一些心理支持,結果聽過之後蘇舟更迷茫了。原來一起離開才是大部分人會做的選擇嗎?不同行業收入的確存在差距,這一點上謝陸揚絕對比他有優勢,這也是他不希望對方放棄的原因之一。但行業不同造成的收入差與能力無關,他也不是不相信自己可以重新開始,更何況比起收入,他更在意工作內容和環境。蘇舟想來想去,想到的似乎都是可以離開的理由,他有點動搖了。距離謝陸揚去s市的日子越來越近,謝陸揚沒提過一次希望自己跟他一起離開的話,連玩笑都沒有,蘇舟也理不出頭緒,兩個人誰都不主動談這個話題。“你看這個。”一天晚飯時謝陸揚把手機推到蘇舟麵前的桌上。屏幕上是一張照片,四周打了碼,但仍能看出是一個人的背部,上麵做了模糊處理,仔細看似乎是個紅色的字。“這是誰?”蘇舟看了半天問道。“韓閱啊,你看不出來?”“我哪見過他裸體……”蘇舟轉念一想,問,“你怎麼知道是他?”“這是向修宇發的,不是他是誰?”蘇舟又仔細看了看,“這個字是向?”“你才看出來?”“這照片是什麼意思?”蘇舟納悶道。“他們不是同居了嗎?這應該算向修宇正式對外表態吧。”謝陸揚拿回手機又看了看說。“挺好玩的。”把主人的名字印在身上的做法很吸引人,但蘇舟始終接受不了紋身,他覺得向修宇的這個做法尺度剛好。“你想玩?”蘇舟想都沒想就回答:“你的姓不行,筆畫太多了。”謝陸揚聞言抬起頭,“你想換個姓簡單的主人?”“不想!”蘇舟自知失言了,緊著搖頭。“嫌筆畫多好辦,”謝陸揚說著進了書房,回來時手上拿了支筆,“站起來,上衣脫了。”蘇舟正好吃完飯,撂下筷子就站起身脫了上衣,衣服搭在椅子上,人站在椅子旁。謝陸揚把蘇舟轉了個身,把自己的姓在對方背上寫了好大一個,寫完笑得合不攏嘴,又按著蘇舟彎腰扒下他褲子,在他屁股上寫了幾筆。“你猜我寫的什麼?”蘇舟感覺主人在他兩側臀瓣上各寫了一個字,一個筆畫少,一個筆畫多。他猜測道:“……小狗?”“你是笨狗還差不多,自己看看去。”蘇舟走到鏡子前,當著謝陸揚的麵尷尬地背過身回頭看,鏡子裡的字是反著的,但蘇舟一眼就認出了:mylove。“喜歡嗎?”看蘇舟一副吃驚相,謝陸揚笑問。蘇舟提上褲子點點頭。“我要寫狗也不會寫小狗,”謝陸揚走近蘇舟,把衣服給他套上說,“對吧騷浪賤?”“……”“沒讓你提褲子,脫了。”蘇舟說不出話,行為倒是順從。“前麵也脫了。”蘇舟略尷尬地把褲子前麵也拉低,對話期間漸漸有了反應的器官就這麼露出來了。謝陸揚揶揄道:“它和你一樣,都喜歡被羞辱,是不是?”“……是,主人。”“過來。”謝陸揚坐回餐桌邊,抓著蘇舟喜歡被羞辱的那根東西在莖身上寫了“騷浪賤”三個字,“幸好它和你一樣,不硬還寫不開呢。”“……謝謝主人。”蘇舟憋了半天憋出這四個字。“光說不行,你得給我演一遍什麼叫騷浪賤。”蘇舟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好,先給主人跪下了,“主人,您想我怎麼伺候您,我就怎麼伺候您。”謝陸揚笑了下,“夠賤的,騷浪呢?”蘇舟想了下,把上衣和褲子都脫了,主人說過喜歡看他穿襪子所以留了襪子沒脫。“您想看我……戴尾巴嗎?”聲音越來越小。“可以,項圈配襯衫也不錯。”這個晚上,蘇舟表演得挺到位,兩個人都很儘興。不過也有件麻煩事,油性筆的筆跡洗不掉,謝陸揚用了好多酒精棉球才幫蘇舟擦乾淨。第五十三章“這麼想伺候我?洗個澡都等不了?”該來的總會來,七月中旬一過,到了謝陸揚去s市的日子,蘇舟請了假送他去機場。辦完托運手續,時間還早,兩個人決定在咖啡廳坐坐。想說的很多,可真靜下來四目相對,謝陸揚卻不知該說什麼了,還是蘇舟打破了沉默:“你注意點防曬,彆回來不認識你了。”“我又不天天在外麵。”“海邊幾天就能曬黑。”“我本來也不算白吧?”謝陸揚看看自己的手臂說。“你現在正好,不能再黑了。”蘇舟不容分說的語氣讓謝陸揚覺得很新鮮,“你開始管我了?”蘇舟少見地沒解釋,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