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生漸漸恢複了氣力,不過奇怪的是,也有三四分鐘了,外麵沒有一點動靜,想來,今天的事情,是早布置好了。回想著從自己進莊園發生的事情,張生心裡,漸漸有了些輪廓。慢慢踱步到沙發前,看著蜷曲在沙發裡全身幾近****的阿德耶夫人,張生冷哼一聲,順手扯下一條帷幔扔到她身上。其肌膚如雪,**美妙曲線更是誘人無比,此時滿臉恐懼的將紗幔掩在身體上,令人不禁聯想起曆史上有名的阿拉伯豔後,被人獻俘時也是這般可憐楚楚的任人欺壓吧,隻要是男人,此刻都會不由自主升起侵犯她的**。張生冷眼看著她,卻是滿心的氣惱,你想搞宮闈之變就搞你的好了,為什麼要把我牽連進來,而且,還想要自己搭上一條命。應該是準備造成自己和阿德耶總統兩敗俱傷的假象,將阿德耶總統的死因栽在自己身上。若僅僅想殺死自己,不必這麼大費周章的,何況,自己和她無冤無仇,她好端端害自己做什麼?張生慢慢走到沙發旁,阿德耶夫人嚇得向沙發裡又縮了縮,嬌嫩玉足,緊張的用力踩著沙發,晶瑩剔透,我見猶憐,翹起的美妙曲線令男人產生最原始的遐想。張生並不理她,輕輕翻過阿德耶總統的身子,隨即微微一怔,阿德耶總統胸前血淋淋一片,卻是他栽倒時用力過猛,不知道怎麼匕首朝上,直刺入了他的胸口,現在的他,早已氣息全無。隻是地毯甚為厚實,他流出的鮮血才沒有四散開來。張生呆了一會兒,現在的情形,便是想跟這位總統大人解釋都無門而入,其實再想想,也沒什麼解釋的,便是今天自己幫了他,但自己知道了這些醜聞,以阿德耶專橫的性情,他又豈能容得下自己?除非自己連夜趕回中國去。“嗬嗬,他終於死了,終於死了!”阿德耶夫人突然慘笑起來,雖然性命還被人操控,但她深邃棕眸迸射的奇異光芒令人知道,她現在並不僅僅是悲哀,還有那麼幾絲快樂。張生冷冷看著她,說:“你就這麼想他死?”“對!從他殺死我的未婚夫逼我做他妻子的那天起,我就想他死了!要不是你,他早就死了!”阿德耶夫人有些瘋狂的喊叫起來,兩粒晶瑩淚珠從她柔嫩臉頰滑落。“閉嘴吧你!”張生一肚子沒好氣,現在才懶得理會她有多麼苦大仇深。阿德耶夫人抿緊紅唇,恨恨看著張生。張生踱著步,盤算著眼前局麵,挾持阿德耶夫人和她弟弟去使館,然後自己要求孫大使馬上送自己離開多尼亞?這,好像是下下策。殺了這對兒姐弟逃走?但莊園裡看到自己進來的侍從傭人太多太多了,卻是殺也殺不乾淨,何況,自己也不忍亂殺無辜。“那個混蛋的秘密賬戶我都知道,我可以和你做個交易,你放了我和我哥哥,我可以給你的戶頭支付十億美金,隻要你保守這個秘密,以後每一年,我可以再給你五億美金,阿德耶答應你的,也不過是這個條件,但是他的身體,活不了幾年了,我卻不一樣。”阿德耶夫人,突然開聲,她聲音甜美,更令她的條件充滿了誘惑。張生冷冷一笑,就如她自己所說,阿德耶總統已經七十多歲了,為了生命千金散儘還可以理解,但長年累月的話,阿德耶夫人又怎麼肯一直喂自己這個吸血鬼,每年五億美金,幾十年的話,她家裡開銀行的麼?現今不過緩兵之計罷了。從阿德耶夫人委身事敵,在阿德耶病重期間趁機一點點掌握住軍政大權,待見阿德耶病愈,仍從容不迫的等待機會,直到今天,想來什麼都部署好了,殺掉阿德耶再無後患,從出事到現在都不見阿德耶一個親隨就可知了。這個女人心機的堅忍和可怕,可見一斑。張生想了想,便從藥箱裡摸出兩粒烏黑的藥丸,走到阿德耶夫人身前,阿德耶夫人剛剛恐懼的喊道:“你想做什……?”話音未落,張生已經捏住她吹彈可破的下顎,將藥丸粗魯的塞進她嘴裡,又用手在她喉管處一點,藥丸便滑入了她腹中。“你,你給我吃了什麼?!”阿德耶夫人驚恐的喊著,她用力的想往外嘔,卻哪裡嘔的出了?張生也不理她,又來到癱倒在地的阿瓦科身前,將他拽到靠牆處,伸手拔下了他脖頸上的銀針,阿瓦科呻吟了一聲,慢慢睜開眼睛,張生如法炮製,將藥丸塞進了他嘴裡。藥丸下肚,阿瓦科也漸漸清醒,見到麵前的張生,臉色一變便去摸槍,張生手上銀針閃電般落在他脖頸上,他全身立時沒了力氣,隻有眼睛還能眨動。張生冷聲道:“你們兩個,服下的是我秘製的慢性毒藥丸,聽說過我們中國苗人的蟲蠱嗎?和你們服用的毒藥差不多,今天服用解藥後,以後每個月,都需要我的解藥解毒,如果不然,就會腸穿肚爛而死。”阿瓦科和阿德耶夫人,都將信將疑的看著張生。室內,一片沉寂,三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突然,阿德耶夫人啊的一聲,就覺小腹部,一陣劇痛傳來,這陣劇痛,卻是越來越痛,便如無數把鋼刀在她腸子上刮,疼得她捂著肚子翻滾慘叫,那種滋味簡直比死還不如。阿瓦科則臉部扭曲,極度痛苦下,臉上豆大的汗珠滾落,隻是他沒阿德耶夫人那麼幸運可以滿地打滾,隻能嘴裡發出虛弱的呻吟聲。張生又走到藥箱處,摸出了兩粒小小的青色藥丸,說:“這是解藥,你們要不要?”阿瓦科動也不能動,目光,祈求的盯著張生的手,阿德耶夫人卻滾到了張生腳前,抱著張生的腳連聲說:“求求你,求求你,我什麼都答應你,什麼都答應你……”張生慢慢蹲下身,將一粒藥丸送到阿德耶夫人嘴邊,阿德耶夫人風度全無,就如同野狗一般一口從張生手上把藥丸咬住,吞了下去。在給阿瓦科嘴裡也塞了藥丸後,張生踱步進了舞蹈室的內屋,順手拿了一套衣服,走回來扔到了阿德耶夫人身上,剛才阿德耶夫人疼痛之下,裹住嬌軀的帷幔都甩到了一旁,幾近****的她,姿態實在不雅。隔著沙發,阿瓦科這個她同母異父的哥哥雖然看不到她醜態,但如果今天不想殺死他倆,還是要給其留幾分顏麵。阿德耶夫人卻疼得幾乎沒力氣穿衣服,蜷曲在地毯上,全身都被汗水浸濕,劇痛之後,突然胸腹部變成暖洋洋一片,她無力的喘息著,動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