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航的專機上,張生還在和美國最著名的MC會計師事務所的老板MR羅賓森通過網絡進行著交流,對SHELL賭場的商業價值評估,張生全權交給了MC會計師事務所。克蘭西的情人安德烈夫人已經潛逃,警方對其發出了全境通緝,SHELL賭場的危機暫時告一段落。雖然幕後黑手還沒有查出來,但張生對入主SHELL賭場充滿了信心,何況,克蘭西同樣知道他的危機沒有完全消除,這一點,倒是可以令自己在開價上回旋的餘地更大一些。乳白色的長沙發,潘牡丹抱膝坐在張生身旁。一襲雪白紗綢的華麗服飾,令她異常光彩耀目,或許經過雨露滋潤的關係,她靚麗的容顏更顯嬌媚,輕輕抱膝,裙擺下,露出塗著蔻丹的雪白嬌嫩玉足,整個人,便如剛剛綻放的荷花,嬌嫩欲滴,輕盈嫵媚,真正是人比花嬌。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潘牡丹依舊有些心蕩神馳,回味不已。“騙子!”潘牡丹突然瞪了張生一眼。張生恰好結束了和羅賓森的通話,咳嗽一聲,說:“你按照我教給你的睡覺前吐氣納息的辦法,慢慢會有效果的。”潘牡丹自然不是真的想成為什麼“小超人”,但是自己這個男朋友,實在是太厲害太厲害了,真的是個邪物,自己全身心都被他統治了,若不為難為難他,太沒有麵子。潘牡丹哼了一聲,卻慢慢的,靠進了張生的懷裡。張生輕輕攬著她柔嫩肩頭,也是滿心柔情。好一會兒後,張生說:“什麼時候,咱們一起領了坦尼克的護照,登記結婚吧。”正沉浸在美妙情緒中的潘牡丹輕輕呢喃了一聲,不願意多想以後的事。張生也就不再說。……回到臨江的第二天,張生便去了果邦拜訪金家,向金老爺子討教開賭場的事情,雖然合夥人克蘭西先生可能更了解拉斯維加斯的情況,但如果事事都要向他學習,便有些不妥當。金老爺子極為爽快,還派了長子金世刀陪著張生,在輝煌娛樂旗下的幾間賭場轉了轉,任何關於賭場的經驗都知無不言,甚至把賭場的風水布局都給張生講解了一番。中午陪老爺子吃過飯,張生便提議自己轉一轉,打電話叫來了已經安排在淩雲集團營銷策劃部學習經驗的金家長孫金鐵成,叫他陪自己去賭場參觀。在輝煌娛樂旗下的幾間賭場玩了一下午,主要是體驗一下賭場的環境,賭徒的心態,自然不是作弊的那種,不然,這個世界,隻怕沒有賭場能防得住他。饒是如此,在貴賓廳的牌局中張生還是贏了同桌幾位牌手一百多萬,去了給賭場的抽水,淨賺一百三十多萬,貴賓廳裡荷官和服務員共三人,每人拿到了兩萬籌碼小費,都興高采烈就差作稽拜佛了。金鐵成一直跟在張生身邊不說話,看得出,他被強行安置進淩雲集團,心裡很是不服氣,連帶著,對這位淩雲集團的老板也很看不順眼。但是這場牌局之後,他的眼神變了,雖然他一貫好勇鬥狠不喜歡學習經營賭場,但身邊人事都和此有關,耳薰目染下,他目光自和彆人不同,張生在牌局上的表現,那種驚人的計算能力他這個坐在一旁默默看牌的人一清二楚。出了賭場旁邊便有一家中國工商銀行的營業廳,張生看著就笑,說:“為人民服務,真是方便。”進銀行後,張生在金鐵成瞠目結舌中令營業員將剛剛贏取的百萬元支票存進自己的一個戶頭後馬上轉賬給了一家兒童慈善基金。營業員都驚呆了,做好事倒沒什麼,捐出一百萬倒也沒什麼,但這樣捐出一百萬完全不圖名甚至對方都不知道捐款人是誰,倒真是聞所未聞,至於在這個小營業廳,就更是沒見過這般氣派大的人了。出了銀行,張生合掌四方拜拜,笑道:“財來財去,安逸。”金鐵成終於開了聲:“生哥,雖然我和您不是一類人,但您這麼灑脫的人,我佩服。”張生笑道:“什麼一類人兩類人,你是覺得你比我會打架麼?”伸手在金鐵成肩膀上拍了拍,金鐵成臉色立時變了,生哥手拍下來的時候,就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完全無法動彈。現在金鐵成終於知道了爺爺的一片苦心,若能跟在生哥身邊學個皮毛,隻怕在果邦就能橫行無忌。張生又笑道:“贏的錢還剩個零頭,三十多萬,怎麼花?咱們先吃點好的去。”金鐵成忙點頭。張生手機鈴聲響起,是廖燕打來的,今天上午,廖燕就打來電話,說是李博雲跟她聯係,想將手上的股份轉讓給您。當時張生說拖一拖,晚上再說。廖燕的公開身份是張生的私人投資顧問,張生出去旅遊,不想被人打擾,給淩雲集團留的便是廖燕的號碼,想找自己,需要通過廖燕中轉。而張生這部十連數號碼的手機,早就設定為非通訊錄成員打不進來,不然,騷擾電話煩也煩死了。本來安排廖燕做自己的私人投資顧問隻是權宜之計,但現在張生倒覺得,這樣安排也不錯,拋開廖燕情報人員的身份,本身她便是專業人士,專門負責幫恐怖組織洗黑錢,對一些金融投資的理解也肯定有自己的見解,這樣的資源,自己不用也算暴斂天物了。“老板,李博雲先生又打來電話催問能不能和您聯係上。”便是在電話裡,廖燕也似模似樣的,好似真的是張生的投資顧問一樣。當然,“老板”這個稱呼,在**情報人員的字典裡,同樣有著上級的含義,因為**情報人員的鼻祖,便被政治領袖稱為“我們的X老板”。“嗯,你叫他現在來果邦,金沙娛樂城桑拿部來找我。”張生抬眼看到的是金沙娛樂城,便隨口報了這個地名,掛了電話,對金鐵成一笑,說:“吃完飯馬殺雞,幫我演一場戲。”金鐵成不問緣故,便連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