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姍姍彤彤小姐妹纏綿幾日頗覺神清氣爽,而廖燕也傳來了好消息,已經找到了和佤邦、傣邦領導人接觸的渠道,張生隨即便趕回了果邦。沒兩日後,張生接到了主席府邸發來的請柬,請張生赴南街參加歡迎新華社果邦分社社長周恒的酒會,酒會的地點定在了金沙國際酒店三層的大宴客廳。翌日傍晚時分,金碧輝煌的大宴客廳賓客雲集,今天在場的多是果邦商界名流及政界文職官員,如南街市政廳市長馬博文,如特區政府一些重量級機構的署長、局長等等,手握兵權的地方諸侯僅僅張生一人。酒會大家都攜女伴出席,這種場合拋頭露麵的事情,孟所成帶了四夫人,顯然,對外交往,還是四夫人更能為他增光添彩。張生本來女伴準備按照慣例用顧燕妮,但後來考慮到周恒和周帆是堂兄弟關係,顧燕妮與周恒見麵不免尷尬,更不知道周恒會多想些什麼,索性,便叫金二喜做了自己的女伴。張生也注意到了,周恒的女伴是一位年輕漂亮的女青年,據說是新華社果邦分社的記者。張生曾經跟顧燕妮打聽過周恒,雖然隻是隨口一問,顧燕妮卻是說了許多,對周恒的印象,顧燕妮並不怎麼好,說僅僅見過幾麵,但這個大伯一直看她的眼神就很奇怪,最後一次見麵是今年過年。顧燕妮雖然在和周帆分居,但在周帆哀求下還是不得不照顧他麵子,和周帆一起參加了周家大家族的聚會。顧燕妮說,這次聚會周恒抓了個沒人的機會和她聊了很多,問她有什麼困難,又暗示她可以單獨找他聊聊。說起來,顧燕妮便一臉鄙夷,說周恒徒有虛表,是個偽君子,對弟妹竟然還垂涎之下,趁人之危。雖然顧燕妮一向有公主病覺得男人都迷戀她,但是張生卻也知道,顧燕妮直覺有時候很準,這件事,未必是空穴來風。這次酒會,張生覺得也是個很好的認識周恒的機會。賓客雲集下,張生也一直在觀察著周恒的一舉一動,毫無疑問,有周家這個遮天蔽日的政治家族作為後盾,如果周恒成為自己的敵人,這位年紀輕輕的副廳級乾部,將會是一個極為棘手的對手。“張縣長,CHESS!”舉著酒杯,馬博文笑眯眯的走過來和張生碰杯。兩隻酒杯相撞,橙黃的液體劇烈顫動,就好像兩人之間迸射的火花。雖然兩個人都是麵帶微笑,但是距離近了,旁人還是略多略少的感覺到了那種低氣壓。“這位女將軍是哪一位?”馬博文笑眯眯看向了金二喜。金二喜瘦瘦小小的,皮膚又黑,穿起禮服裙自然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索性,張生便為她裁縫了一套軍官常服。果邦人民軍及各警衛營、獨立武裝,不管什麼軍銜,都沒有常服一說,要麼是綠軍裝,要麼是迷彩服。金二喜這身軍官常服更像影視作品上****的軍統女軍官,黃綠色的製服長褲,戴著貝雷帽,張生也特意穿了一套綠軍裝來配合她。如此,清清秀秀的金二喜,在美女雲集的這個酒會上,倒成了一抹彆樣的風景。金二喜有些厭惡馬博文虛偽的口氣,但是礙於縣長在旁,不能顯得她這個衛兵沒有禮貌,回答道:“我是無名小卒,縣長的勤務兵。”馬博文就打了個哈哈,“聽說你們現在的裝備可是鳥槍換炮了,兄弟部隊都很羨慕你們呢。”張生笑著點點頭,說:“我去跟主席聊幾句。”“請便。”馬博文做了個請的手勢。張生對金二喜道:“想吃什麼想喝什麼就去拿,不要客氣,也不要餓肚子,這些點心飲料,都是咱們金沙國際精心製作的,味道不錯。”“是。”金二喜打了個立正。張生也糾正不過來她,不管怎麼說,她也沒有女伴的覺悟。張生向正跟周恒站在一處聊天的孟所成走過去,恰好,孟所成的目光也看過來,對走近的張生笑著招手:“來,聽說你和周社長是老朋友了,一起來聊聊。”張生微笑對周恒點頭。周恒參加今天的酒會才感覺到張生在果邦的份量,和他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竟然是手握兵權的一方諸侯,說是縣長,可實際上就是土皇帝,在他那一畝三分地上,比國內的市長省長威勢更甚。而且提起張生,這位果邦的大獨裁者孟所成也頗有幾分顧忌的樣子。“張縣長,世紀家園大賣,先祝賀你了!”孟所成微笑舉杯。昨天淩雲集團發布公告,世紀家園公館公寓樓、世紀商貿大廈寫字間、商鋪等已經銷售一空。張生笑道:“比預期銷售情況好一些,還是咱們果邦的投資環境得到了認可。”世紀家園公寓在南街市區算是豪宅,能住進這裡的果邦人非富即貴,但實際上,大半的公寓都是內地人購買,都是經常來往果邦做生意的生意人以及一些長期居住在果邦類似移民的內地人。周恒笑道:“張總一定賺了個盆滿缽圓,看來張總目光很獨到呢。”張生搖搖頭:“工程一再延期,實在也沒賺多少,再說了,都是下麵的人做事,我也沒什麼功勞。”周恒微微一笑:“隻要用對了人,張總也不必事必躬親。”張生又謙遜。寒暄幾句後,張生看向孟所成:“主席,借一步說話?”周恒笑道:“你們聊你們聊。”轉身,和前來跟他打招呼的果邦官員碰杯應酬。“最近緬南人調動軍隊很異常,主席,我懷疑近期他們會有大動作。”走開兩步後,張生壓低聲音說。“是嗎?”孟所成打量著張生。張生知道,孟所成聽到這個消息,隻怕第一個想法不是琢磨緬南人想做什麼,而是猜疑自己跟他說這番話的用意,不信任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改變很多事。“彭永新並沒有銷聲匿跡,最近他活動頻頻,這些都是很反常的現象。”張生耐心的解釋。孟所成微微頷首:“我知道了。”但從他臉上的神氣,顯然他更懷疑張生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