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緬北各民族武裝紛紛對緬南政府軍宣戰,南臘到果邦的交通線被癱瘓,果邦民族解放軍一舉收複東山,擊斃緬軍高級軍官十幾名,擊潰其盤踞在東山的步兵師,繳獲了大量的武器彈藥,俘虜緬軍東北軍區司令官奈山中將,令整個世界為之震驚。龜縮在果邦市區及附近高地的緬軍成了甕中之鱉,給養被切斷,岌岌可危。與此同時,緬南政府國防部網站,被果邦民族解放軍的黑客掛上了十幾個視頻短片,這些視頻,有民解戰士俘獲奈山將軍後的錄像,但更多的,是控訴緬軍暴行的短片,有被緬軍殺害之平民父母的現身說法,哭訴緬軍在果邦犯下的血債,也有緬軍被俘軍官士兵,交代他們如何敲詐勒索,甚至強奸殺人等等惡行。其中一些血淋淋被槍殺平民的畫麵令世人震驚。一時間,世界輿論都將注意力投注到了這片彈丸之地,本來還在討論坦尼克提案的聯合國人權委員會,第一時間發表聲明,將會派出觀察員奔赴果邦地區,調查緬軍占領期間發生在果邦的一係列踐踏人權問題。聯合國安理會通過決議,要求緬南緬北各方武裝應該立即無條件停火進行和談。在這種態勢下,一向奉行不乾涉彆國內政的中國政府,也拋出了解決緬北緬南武裝衝突的提案,並派出外交團隊前往緬南首都斡旋。緬北衝突各方,達成了臨時停火協議進行和談,雖然在局部地區,仍不時爆發衝突,但是整個緬北的局勢,暫時安定了下來。……臨江彆墅,張生忙裡偷閒回家,牡丹、姍姍彤彤都來了,便是奧爾芭也臨時請假從歐洲趕了回來。進行談判的事情張生交給了王校長出麵,張生隻是做最後的決策者,現今民族解放軍一方提出的條件是果邦成立自治共和國,擁有最高立法權、邊防武裝領導權、財稅自主權、部分外交權等等一係列廣泛的自治權力。休息間裡,牡丹等也好奇的打聽果邦和緬南的事情,幾個女孩都很擔心,但是都不說出口,張生在外麵做的事情,她們不希望成為拖後腿的累贅。“好了,咱們不說果邦的事情了,你回來就好好休息,不要想那邊的事情。”潘牡丹本來在給張生剝水果,但見姍姍彤彤姐妹倆坐在張生身邊,毫不避忌什麼的將張生服侍的無微不至,甚至彤彤還把張生的腿放在她純白長襪緊裹的纖細****上揉捏,給張生按摩放鬆。姍姍和彤彤都穿著一模一樣的雪白牛仔套裙,純白的長襪,精致可愛的帆布鞋,幾個月的時間,兩人越發亭亭玉立,或許因為衣飾的關係,少女的稚氣少了一些,青春女孩的靚麗多了一些,越發秀色可餐。看著這對漸漸綻放性感的雙胞胎,潘牡丹美眸閃了閃,輕笑道:“有你們倆小家夥在,張大少可沒人能疼了。”張生就笑,說道:“這次彤彤可立了大功,通報嘉獎!”彤彤立刻起立站好,敬禮,脆生生道:“謝謝總司令叔叔!”張生笑,牡丹、姍姍也嬌笑不已。奧爾芭隻是在一旁,默默的給大家泡咖啡,感受著大家庭的溫暖。過了會兒,姍姍輕輕歎口氣,說:“哥,我也去給你當兵好不好?其實小時候,我就想當兵,但是沒有硬關係的話,女兵根本走不成。”張生笑道:“好端端女孩子當什麼兵?”知道姍姍因為彤彤立功,牡丹和奧爾芭又都在自己的領域能幫自己,她心裡有點不得勁兒。其實張生能理解姍姍,何況,平平淡淡生活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姍姍喜歡這樣的生活,自己不該強迫她,而應該支持她,理解她,能保持本心泰然的生活,又是多麼的難能可貴?彤彤咯咯的笑:“姐,你吃我的醋啊?你現在從政,將來做個女總理,可以命令我這個小黑客。”姍姍撇嘴:“我現在命令不了你嗎?”大家都笑,一場小風波也就過去了。就在這時候,外麵房門被人輕輕敲響,胡媽的聲音:“先生,警衛室打來電話,說是本地國安局的杜局長前來拜訪。”張生琢磨了下,“就說我不在。”想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在國內安全部門掛了號,這位杜局長,應該是按照上峰指示來和自己見麵,想婉轉的提醒自己,不要在中國境內進行太敏感的動作,更不希望自己的彆墅裡,藏有重型武器等危險品,以免北京政府被說成民解組織的支持者。國安和軍情是完全獨立的兩個部門,國安主要麵向國內,更類似於國家行政機關的工具,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和秘密眾多甚至中央一號也未必全然了解的軍情部門有著本質的不同。但是說實話,國安的情報網可不弱,自己現在從東山回來並不能走南街,而是要穿越原始森林的邊境線,甚至,有些類似偷渡了。自己回到臨江國安情報人員便知情,想來臨江這座彆墅在對方的監控範圍內。“沒事吧?”牡丹有些擔心的問。張生笑道:“能有什麼事?就是身份和以前不一樣了,比較敏感,國內部門,現今可真拿我當外國人看了。”潘牡丹就笑,撇嘴道:“誰叫你愛入老緬國籍呢?”又說:“不過聽說,果邦人沒有合法的老緬國籍,不算老緬的公民,隻有果邦特區的身份證是吧?”張生微微點頭,說起來,果邦人鬨獨立不是沒有原因的,老緬們,本就不拿果邦人當自己國家的公民對待,也就怨不得果邦人,誰願意在異邦做三等公民呢?“好了,天不早了,咱休息吧,今天咱們都在一起休息。”張生看了看表後,笑著說。潘牡丹立時俏臉緋紅,啐了一口:“說什麼呢?”姍姍和彤彤吃吃偷笑,又偷偷打量潘牡丹,想來是想到了牡丹姐和自己等人還有張生大被同眠的綺旎,小臉也都有些紅。奧爾芭卻是極為坦然,點頭說好,自然是老師怎麼說便怎麼做,怎樣都可以。張生笑著對潘牡丹道:“想什麼呢?咱們都好久不見,今晚秉燭夜談,說一宿話怕也說不完,不行嗎?”潘牡丹氣得翻白眼,瞪了張生一眼,說:“隨便你!”這時候,茶幾上的衛星電話鈴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