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652 能夠殺死的事物(1 / 1)

直死無限 如傾如訴 1038 字 2個月前

自方裡開始訓練遠野誌貴開始,已經是過去了三天的時間了。這三天以來,白天,方裡與遠野誌貴一個工作,一個上學,但一有休息時間,立即就會投入到訓練中。這種行動模式,會一直維持到夜晚為止。而夜晚則是狩獵的時間。為了對付躲在三市的吸血鬼,這三天的時間裡,方裡一行人晚上一直都外出夜遊,解決混在城市中的死者,乃至時不時的與死者一起行動的野獸,減少著死者和野獸的數量,企圖將那被愛爾奎特給稱為蛇的吸血鬼給逼出來。這樣一來,自然不可避免的讓愛爾奎特受到了冷落。即使是在夜晚的時候,為了提高效率,最近,在遠野誌貴多多少少能夠獨自解決死者與野獸開始,三人也逐漸的開始分開行動,各自負責一個區域,解決那些死者與野獸。所以,現在的話,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與愛爾奎特一起行動的時間是越來越少。結果,這位真祖的公主便開始累積起了不滿來了。直到今天,這份不滿似乎終於爆發了。“不明白啊,為什麼你們兩個一直都在做這種事情?”愛爾奎特極為不滿的說道:“這種遊戲很好玩嗎?”感情,方裡與遠野誌貴的訓練在愛爾奎特的眼中變成了純粹的遊戲。不過,確實,在愛爾奎特這位擁有著過於強大的力量的真祖看來,方裡與遠野誌貴之間的訓練真的跟遊戲沒有什麼差彆吧?而且,這份力量還是與生俱來的。估計,在愛爾奎特的一生當中,訓練戰鬥技巧這種事情都是沒有做過的吧?於是,方裡聳了聳肩,不可置否般的說道:“或許,在你看來這不算什麼,但這對於誌貴來說卻不是這樣。”“你應該也看到了,最近那個家夥的身手上漲了,配合那對眼睛的話,死者與野獸之流的已經無法對他造成威脅了吧?”“……我倒是不否認啦。”愛爾奎特有些無聊似的說道:“再怎麼說都是擁有那對眼睛的怪物,一般的死者與野獸之類的根本不在話下,如果自身的性能提升上去了,那應該什麼都殺得了吧?”“僅限於生命的話。”方裡指摘道:“那個家夥的眼睛還是有局限,以前就說過了,對建築物之類的非生命體的話,使用起來多少有些勉強,更彆說是對神秘與概念一流,唯獨在對生命體這塊領域超乎尋常了。”“那樣才正常吧?畢竟一個人類能夠理解生命的死亡就已經很讓人吃驚了啊?再想去理解非生命乃至神秘和概念的死亡就有點奢侈了吧?”愛爾奎特下意識的回答,隨即又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向了方裡。“這麼說的話,你也曾經說過,你與誌貴的眼睛有點不同,難道神秘與概念之類的死亡你也能夠理解並殺掉嗎?”愛爾奎特的這句話,引來的僅僅隻是方裡的一笑置之。可是,這樣反倒告訴了愛爾奎特答案。因此,愛爾奎特是有些啞口無言的凝視著方裡。“……吃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還有什麼東西是你殺不了的?”聞言,方裡瞥了愛爾奎特一眼,看著愛爾奎特直勾勾的凝視著自己的模樣,歎息般的開口。“話是這麼說,但我也不能說是已經將這對眼睛運用到極限了,還是有一些東西,即使能夠理解其死亡的概念,那也沒有想過可以殺掉。”現在的方裡的話,已經是能夠看到像**庫那樣獨立的空間的死了。所以,認真起來的話,方裡想殺掉空間,那也不是辦不到。可是,作為孕育、容納無數事物的這個被稱為世界的空間,方裡可殺不掉。彆說是方裡了,就是與根源連接著的兩儀式都殺不掉世界這個最大規模的空間吧?明明空間的死亡,方裡與兩儀式是能夠理解其概念的。可是,麵對這個廣闊無比的世界,方裡與兩儀式卻均都無法殺掉構成其存在的空間。否則,那就相當於殺掉世界了。這種事情,真的無法辦到。再來,就算是能夠理解的對象,如果大腦沒有認識到那個的存在的話,那也殺不掉。例如遠野誌貴,他無法看到結界一類的無形存在,所以就沒有辦法看到其死線與死點。方裡以前也是一樣,隻能殺死視覺能夠捕捉,大腦能夠認識的事物,如果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的話,那也沒有辦法看到其死亡。再者,就算能夠認識到其存在,對於其的認知也會影響到直死魔眼的效果。就像以前舉過的例子。一部電話,在還能夠使用的時候,那就相當於是活著的事物,所以能夠看到死線,能夠將其殺掉。可是,這部電話如果不能使用了,壞掉了,那就相當於死了的事物,那就完全沒有辦法看到它的死線了。“因此,直死魔眼才是與大腦配套的東西,我們的大腦究竟是怎麼認識、認知事物,那都會影響到這對眼睛的力量。”方裡失笑著出聲。“所以,有人曾經跟我說過,我的世界實在太狹隘了,如果真的能夠認識、認知到萬事萬物的概念,那才是真的能夠殺死一切吧?”比如,就算可以殺掉空間,方裡與兩儀式也都從來沒有想過可以殺掉世界。就算知道萬事萬物均有其終結,世界亦是同等,所以可以殺死,可方裡與兩儀式若是都不認為自己可以殺掉世界的話,那就連死線都看不到。即使有人告訴方裡,你可以將世界給殺掉,那方裡也不會真的認為自己可以做到那個地步。不是對自己沒有自信,而是這種事情實在太夢幻、太不真實了。而就是這種潛意識的想法,方裡就注定做不到這件事情。“相對而言,人類真的很脆弱。”方裡舉起了自己的一隻手。“就算不用這對眼睛,那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在上麵留下傷痕,就像這樣。”說著這樣的話,方裡拿出了自己的月刃,將其抵在手掌上,緩緩的將手掌的皮膚給割開。鮮血,從方裡的手心中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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