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要:本以為找到了,可裡麵呢除了蔬果廚餘之外什麼都沒有,沒有帶血的刀子,更沒有帶血的衣服......當時的情況比較尷尬,兩個垃圾工站在一邊插著腰怒氣衝衝地看著他們,車上那個開垃圾車的不停的抖著手指動不動還看一眼手表很不耐煩的樣子,魏輝和衛盛林呢蹲在地上手裡拿著兩個臟袋子,滿地的垃圾和臭氣熏天的味道。“對不起對不起!”魏輝站起來連忙彎腰道歉,然後把地上的垃圾全部再丟回去之後帶著衛盛林趕忙匆匆離開了回到醫院大樓裡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手間‘刷’手,這滿手的汙穢聞著有點像餿了的廚餘。“師傅啊,我不是質疑你的判斷能力,”衛盛林使勁搓著醫院共用的肥皂,“可是這個翻垃圾桶好像......太惡心了吧”魏輝聽了‘徒弟’的話之後也是十分內疚他抱歉說本來想那個病房窗戶下麵就是垃圾桶,他認為凶手會把凶器丟到窗子外下麵的垃圾桶裡了,怎麼沒想到會沒有呢?凶器不可能平白無故地消失的啊,監控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人物進出,凶器被人為帶出去這一想法立刻被否決了,也沒有丟出去,難道還在那個病房裡嗎?有了這個疑問魏輝又決定再試一次,於是,他看著衛盛林露出色眯眯的表情。衛盛林一看見魏輝這個表情就能感覺到情況不妙了“師傅....你想乾嘛.......”十分鐘後,在案發現場的病房裡一個男人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肩膀上撬天花板。“師傅,你好..好了沒....”衛盛林撐著魏輝腿已經發抖了。魏輝嘴上敷衍著快好了快好了,其實他才把撬開一塊板子,他兩手肘架在天花板天花板閣上,使勁地伸著腦袋,他在上麵探著頭往天花板裡看不時還用手電筒照,裡麵除了蜘蛛網和灰塵什麼也沒有。蓋好天花板師徒兩人都已經累得不行了,哦不對,是徒弟累得不行了,衛盛林把魏輝放下來自己癱坐在床上:“師傅!行不行啊.....”彆說衛盛林嫌煩了,麵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失誤,連魏輝也覺得頭疼的不行了。這把刀怎麼就憑空消失了呢?這個不科學啊,一把近十厘米的刀是怎麼奪過監視器不見了的呢?魏輝想到這都開始懷疑凶器是不是刀了,他再一次看那個屍體的傷口,這個傷口的確是刀所為的啊,不可能有其他的工具能把這個傷口表現的那麼像刀具劃痕了,沒有了。“三號房的梗大爺麻藥怎麼還沒退啊?”走廊裡傳出護士的聲音。“血都飆成這樣子了,為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呢?還有就是為什麼當刀劃開死者的動脈時候一點聲音都沒發出呢?”魏輝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思考著這兩個新的問題,可能把問題切換一個角度思考就能迎刃而解了。“還能為什麼?”衛盛林扭了扭脖子說,“我們睡著了唄”魏輝一聽,這個回答未免太過於粗糙,太不謹慎了,怎麼可能聽不到殺人的聲音呢?這太牽強了吧。或者這個凶器還藏在凶手的身上呢?位置打了個電話給劉大同,他需要他的幫助。半個小時候在病房裡警察對所有病患進行了簡單的搜身,因為他們都是病人所以搜身的時候要小心不能碰傷他們隻好搜搜身上有沒有什麼可疑物件。結果下來之後讓魏輝再一次失望了,他們任何人身上出去輔助治療的其餘沒有彆的東西,對了,“張廖仇口袋裡有一小罐膠水,不過好像和我們的案子沒什麼關係吧”劉大同把這些報告交給魏輝然後走了,“這件案子反正我沒什麼大看法了,這兒全靠你了,我留了幾個人給你用,我還有事先回去局裡了”劉大同就這樣走了。四個小時過後.....“師傅,吃飯不”衛盛林又抱著兩份飯。“吃吃吃就知道吃,哪來的啊?”魏輝裝作生氣的樣子,他還在為這件案子發愁呢。衛盛林雖然臉上表現的很委屈,但他心裡知道師傅隻是心裡有點煩,師傅還是很愛護這位小徒弟的。接過飯盒,魏輝注意到了盒蓋上的一小點白色膠質物,他拿起這個膠質物仔細看了一下然後衛盛林這是誰給他的盒飯。“哦,這是樓下老大爺給我們的,說這是分飯的時候多出來的就給我了,哈哈”衛盛林說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還稱讚醫院的飯還算是可口呢,不過對於這個含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來說這個評價已經算是很好的了。衛盛林吃的很歡,可是魏輝還在看著這個膠狀物.......吃完飯遇到了餘冥休,餘冥休說他父親已經好很多了,餘祥現在正在吃飯於是他就出來透口氣,看這個樣子這矛盾還是沒能化解開。魏輝想這件案子的事情想到頭都痛了,之前想到的都沒能被證實出,他十分懊惱,於是乾脆他先把這件事放一放打了個電話給何潔“喂?吃飯了嗎?我們這裡出了點小事可能要晚一點會偵探社了,偵探社有新的工作嗎?......恩...好,那你吃了晚飯早點休息吧.....嗯好,拜”衛盛林看著自己的油爪子一陣感歎“以前小時候吃飯就會弄臟手,沒想到現在還是這樣.....如果有手套就好了哈哈”他隻是隨口一說,正所謂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句話居然被魏輝聽進去了,他說:“以前辦案子的時候最擔心就是沒有指紋,凶手戴手套的話我們先要把這個證物找到才行然後再從這個證物上找出能指定凶手的證據.......”等等,手套?魏輝問衛盛林:“石膏是不是很久才會換一次?”衛盛林說大概一個月左右吧“怎麼了?”“我知道那把刀在哪裡了!”魏輝又再一次露出了那個知道真相後的堅定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