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請提要:放下電話,他笑著說:我已經了解真相了。是時候讓我們來揭開這個謎底。進了病房之後大多數人其實已經醒了,老年人嘛一般都是早睡早起的。魏輝先是在病房裡巡視了一番然後示意了一下衛盛林。“咳咳”他清咳兩聲一臉正經地說,他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同時也知道凶手動機.....“你說啊,彆賣關子了,是不是就在我們其中裡啊?”那位大姐有點著急了,看起來她比誰都害怕自己的生命收到要挾,她一副急不可耐的表情要知道真相了。可魏輝卻不急不躁地還喝了一口玻璃杯裡麵的熱水一飲而儘,“不好意思啊,水沒有了,張大爺能不能幫我去倒一點兒水?”衛盛林本來還以為是什麼呢,一聽魏輝要張廖仇老大爺去倒水心裡有些不悅,一個手骨折了的老大爺去幫一個健全的年輕小夥去打水?多大的笑話,假如這個人先前還做過警察的話,那簡直太丟人了。“行唄,把杯子給我唄。”張廖仇顫顫巍巍地接過這個燙的玻璃杯,隻見張廖仇的手剛抓好這個玻璃杯手一抖,玻璃杯就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碎了。衛盛林感覺魏輝的行為有點過分了,本來說好要推理的可誰知道一進來就使喚彆人做事,他見張大爺準備要蹲下來撿那些碎片急忙上前幫忙。“張大爺的手怎麼了?怎麼使不上勁了?不是經常做工藝品的麼?”魏輝就那樣站在張廖仇跟前低著頭看著他,話裡透露著滿滿的諷刺,“是不是前天晚上扭傷的呀?”魏輝這句話一出口衛盛林和一些聰明人都能聽出他的意思,他的意思不就是說前天晚上殺人的時候扭傷手腕的嗎?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一個手受了傷還打著石膏的大爺怎麼可能殺掉一個塊頭比他大一倍的年輕男人呢?這完全不合常理啊。除了魏輝之外的每一個人都是這麼想的包括衛盛林,他從一開始就很尊重這位老人,他喜歡和他聊天,遇到現在這個情況衛盛林當然要幫他說點好話了,“師傅,張大爺手都這樣了,年紀那麼大怎麼殺的了人呢?再說了張大爺那天晚上才轉院過來,照道理來說和死者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怎麼會乾出這樣的事情呢?”魏輝哼了一聲,“張廖仇,當時警察來給你們做筆錄的時候應該問過你們之間的關係,可你是怎麼回答的呢?”說到這裡所有人都不說話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魏輝的態度特彆強硬,連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陰陽怪氣的...張廖仇不說話,雖然已經站直了身子可他的眼睛始終不敢看魏輝,從始至終他的腳尖都指向門口,他很緊張可是他壓製著這份緊張導致他臉部的表情很不自然,他的手不停地扯著衣服的邊角。魏輝注意到了這些小動作然後質問張廖仇“是不是你?!我再給你一次承認的機會!”魏輝情緒很激動,衛盛林和餘冥休不太理解為什麼今天魏輝會這樣激動。張廖仇依舊不說話,他現在一定在做極大的心理鬥爭,不說,如果魏輝真的知道的話不說就是自尋死路;說,如果魏輝隻是打著瞎眼那自己說出來豈不是傻?現在能拖多久就拖多久,在他心裡這應該是恰當的選擇了吧不過他錯了,他越不說話魏輝越發氣憤,他儘量抑製住自己心中的憤怒,他已經不想給張廖仇最後的機會了。“首先,那個晚上我們都在這個房間裡,為什麼沒有一個人發現有人死了呢?盛林你說說看。”魏輝問衛盛林答,是不是因為大家都很累?魏輝對於這個答案是很不滿意的,如果是一場有計劃的殺人事件,凶手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不定項因素出現,他要做的就是在香薰裡放進少量的安眠劑。“安眠劑?”餘冥休對這個答案表示疑問,“他哪裡來的藥劑?”“換句話說應該是麻醉劑吧,這種東西在他手治療的時候一定會接觸到,隻要在醫生不經意地時候拿一點也不是不現實。”魏輝說,這隻是他的推測,因為這種東西估計他當天晚上就丟進哪個垃圾桶去了,現在已經不可能找到那個存放麻醉劑的容器了也無法采取他的指紋了。這個疑問解決了之後又一個新的問題出來了,凶器呢?凶器在哪裡?“凶器?”魏輝側著頭啊了一聲,“在找到凶器之前......”魏輝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撞了一下張廖仇那隻過著石膏的那隻手。“你想乾嘛”魏輝撞完之後目光一直停留在張廖仇臉上不離開。“彆裝了”魏輝又碰了一下他的手,“我問過護士了,你的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石膏早就不用裹了。”他自信的揚起一個微笑,“有一個地方,即使被搜身也不會發現。”衛盛林已經想到了,可是還是不相信真的有人會把凶手藏在那麼一個危險的地方。“沒錯,那把刀應該就在那個石膏裡。”魏輝說的很慢卻很堅定,仿佛他有百分之二百確定就在那裡此時雖然張廖仇不說話,可是他的眼神已經開始飄忽不定了,這一點更讓魏輝確定。魏輝讓那幾個小警員上前檢查張廖仇的石膏。“不用了”張廖仇終於開口了,他自己把那個石膏揭下來,裡麵真的有一把刀子夾在他的手臂和石膏之間。“可是......為什麼,你不是和死者剛認識嗎?”衛盛林有些不懂了,動機是什麼?衛盛林看向魏輝,希望他能解開這個疑惑。魏輝問張廖仇,是不是因為五年前的那件事?張廖仇點了點頭。見眾人一臉疑惑魏輝說出了真相,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那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它記載著這幾年內兩個人的巨大變化。那是一個,由誤會而導致的仇恨,一個因為摩擦而引發的殺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