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二寡婦跟金寶又保持了一段時間的性關係,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她們的關係還是被某些人知道了,傳的風言風語。毫無疑問,二寡婦又遭到了金寶胖媳婦的辱罵和廝打,但這次幸運的是,在肥婆即將要將二寡婦摔倒在地上踩幾腳的時候,被從城裡放學回家的王野和娟子看到了,這一年,她們倆讀高一。娟子眼瞅著自己的母親正被人毒打,哭著喊著就奔了過去,而她的保護神王野見自己的心肝寶貝妹妹的母親被人快要踩在腳下了,他能不管嗎?“你個死肥婆,你給我住手,要不,我對你不客氣了,我把你們家店給你燒了”,人沒有到,王野充滿了野性的喊聲已經讓正要實施暴力的肥婆嚇得停了下來,村裡人都知道,這小子不但讀書好,人也如他的名字一樣充滿野性,打起架來又狠又快,村裡人沒有幾個敢跟他單挑,畢竟,他家是武術世家,這點還是很有威懾力的。肥婆見王野和娟子趕到了,邊往家裡小跑,邊罵道,“你這個破鞋老娘勾引我老公,打她是輕的,下次再找她,爛貨,破鞋”。娟子心疼地將二寡婦攙扶了起來,哭道,“媽,她乾嘛罵得這麼難聽呀?你還被她這麼毒打,王野哥,你給我找她去”。滿頭蓬鬆地二寡婦抹了抹嘴角的血跡,頭一低,小聲說道,“娟子,扶媽回去吧!王野,好孩子,是嬸自己不好,彆去了,早點回家吧!你爸要知道了你管我的事會生氣的”。“媽,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這樣被她們欺負,如果這樣的話我讀書也沒有心思的,王野哥,我們倆去找這個肥嬸問清楚”,說著,娟子給王野使了個眼色。王野點了點頭,說道,“嬸,你彆怕她們,有我呢!我也不打她,我去警告一下她,如果我下次還知道她再敢碰你一根毫毛,我非揍扁她不可”,說著,王野扭頭朝金寶家的小店走去。“王野,你回來,嬸的事你彆管了”,二寡婦邊擦嘴巴的血跡,邊喊道,娟子則在一旁給她整理淩亂的頭發。王野哪裡聽得進她的話,肥婆前腳剛到了自己家的小店裡,後麵的王野也趕到了,肥婆回眸一瞅,嚇死了,深陷在肉裡麵的兩隻眼睛頓時睜大了,花容失色,“王野,你彆亂來呀!我告訴支書去,你這孩子,二寡婦的事關你什麼事?”。她這一叫,躲在裡麵的金寶也出來了,忙賠笑著說道,“喲!王野,回來了?來進來坐一坐”。“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今後誰要是再敢碰我二嬸一根毫毛,老子絕饒不了她”,說著,他瞅了瞅金寶家的木椅子,再瞅了瞅目瞪口呆地這夫妻倆。然後,他一彎腰,將木椅子放倒了,用手扶了扶一根橫梁,指著這根橫梁對金寶夫婦說道,“看見沒,以後誰敢欺負我二嬸就是這個下場”,說著,他身體往下一哈腰,手上開始運氣,突然,他猛地一抬手,握緊拳頭朝這根橫梁往下砸去。就聽哢嚓一聲,橫梁被砸成了兩截,這樣的功力,不是親眼所見,金寶是萬萬不會想到自己家的鄰居小孩居然有這樣高強的武功。“好!好功夫”,金寶忍不住拍手叫好,而他旁邊的肥婆則嚇得直吐舌頭。這時候,二寡婦帶著娟子也跑過來了,二寡婦在外麵是親眼見到了王野的精彩表演,隻是,也不知道為什麼,當王野的肉拳頭砸向這根堅硬的木頭時,二寡婦的心猛然疼了起來。她慌忙跑了過去,緊緊握著王野的手,仔細地瞅了瞅,心疼地說道,“你這孩子,這是木頭,手疼嗎?讓二嬸看看”。後麵的娟子更是心疼不已,跑到王野的身邊,關切地叫道,“王野哥,疼嗎?”。王野拿開了二寡婦柔嫩的手,接著,衝這苦命的母女笑了笑,淡淡地說道,“二嬸,娟子,沒事”。然後,他再對金寶和他的肥婆老婆說道,“我警告你們,從今往後,你們再也不許欺負我二嬸,否則,你看到了,就是這個下場,誰欺負我嬸,我把她的骨頭都給拆了,信不信?”,說著,王野死死地盯著金寶和肥婆。金寶忙陪笑著點點頭,說道,“嗯!是,是,王野,不會的,鄉裡鄉親的,怎麼會欺負她呢?”。他媳婦肥婆則訕訕地點了點頭,嚇得連話都不敢說了。王野扭頭衝二寡婦和娟子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們母女可以走了。路上,娟子一邊款著二寡婦的胳膊,一邊衝王野說道,“王野哥,你的拳頭真的不痛嗎?晚上就在我家吃飯吧!媽,你給我王野哥弄點好吃的吧?”。“不了,娟子,你攙著二嬸回去歇著吧?我爸知道了我回來不回家而上你們家會罵我的,我的手沒事,娟子,明天到我家複習功課吧?”,王野笑著邀請娟子明天到他家一起複習功課,這基本上是這些年來兩個人的慣例了。“嗯!你爸明天在家嗎?你知道的,我怕他”,娟子笑道。王野滿不在乎地說道,“沒事,他明天要去鎮裡,其實我爸心裡很喜歡你的,我每次在他麵前提到你,他都會笑著聽下去,但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不喜歡二嬸,二嬸,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解不開的疙瘩,我和娟子可想讓你們結婚了”。二寡婦心裡的苦哪裡能給這兩個小年輕訴說呀?再說了,所有的錯都是她自己造成的,因此,苦果也隻能她自己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