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龍青----有些關心的問道。林嬈嬈卻閉著嘴,低著頭不說話。正在這時,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繞繞!”龍青抬頭一看,隻見林媽媽一臉驚喜的走了過來。聽見了林媽媽的喊聲,林若雨抬起頭,目光投在林嬈嬈身上,也十分驚喜的跑了過來,嘴裡喊著“嬈嬈”兩個字。但被她們親切叫著的林嬈嬈臉上卻看不出一絲開心的樣子,反而轉過身,背對著林若雨和林媽媽,語氣堅定地道:“師父,我想離開這裡,請您允許。”龍青歎了一口氣,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但聽林嬈嬈話音裡的堅決程度,也知道她的態度十分堅持,幾乎不可更改,便道:“這樣吧,你先去離這兒不遠的藏龍浴景山莊,我們吃過之後再去那邊找你,我給錢胖子一個電話,讓他來接待你!”林嬈嬈點點頭,並不說話。林媽媽和林若雨也看到了林嬈嬈背對著自己,紛紛停在原地,目光複雜地看著林嬈嬈。五分鐘之後,一輛高檔的suv開了過來,打扮的花裡胡哨的錢胖子一臉驚喜地小跑過來,道:“老大,好些日子沒看見您了,可把我給想死了!”龍青抬手製止住錢胖子的溜須拍馬,指著林嬈嬈道:“這是我徒弟,你先帶她去藏龍浴景山莊玩玩,我待會兒就過來!”“好嘞,老大您放心,保證讓小主玩的開心!”錢胖子拍著胸脯保證道。“小主是什麼鬼?”龍青心裡嘀咕著,又不放心的加上了一句:“記住,帶她玩正規的服務,彆弄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老大,您放心,我太知道分寸了!”錢胖子說完便帶著林嬈嬈離開了,自始至終,林嬈嬈頭都沒有回一下。站在十多米外的林媽媽和林若雨目光一直留在林嬈嬈身上,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儘頭,才有些惆悵地收回了目光。“教練,你們來了。”林若雨調整好心情,強擠出一個笑容道。龍青有心調和氣氛,笑道:“不禁我來了,還帶了六七個人,今晚要好好叨擾你們了!”“教練,你說帶我們認識的新朋友就是林若雨啊?”夏青青問道。龍青點點頭。“這你可就失算了,林校花這麼大名鼎鼎的人,我們又在一個學校,怎麼會不認識呢,這不算新朋友,得算老朋友!”夏青青笑嘻嘻的道。林若雨卻有些局促地擺擺手,道:“不,我不是校花,你和齊琪、趙妍比我漂亮多了,你們才是校花!”夏青青笑道:“你否認也沒用啊,大家公認的呢,是不是啊琪琪!”“對啊!”齊琪附和著,看了一眼燒烤攤,問道,“林若雨,這家燒烤店是你家開的啊?”林若雨擺手道:“不,都是教練幫我們弄的!”“好了,都彆站著說話了,若雨,還不快請龍教練和你的同學們坐下!”林媽媽走了過來,有些嗔怪地道。“坐,大家都坐!”林若雨忙招呼著大家入座,接著拿出了各種飲品。這些飲品好多都是龍青之前來沒看見的,看得出來林若雨和林媽媽為了龍青這次到來花了一些心思。阿九在攤前的爐子上熟練地吵著菜,笑著招呼道:“龍哥,你們先喝點東西潤潤喉,菜馬上就好!”“不急,你慢慢來!”龍青笑著回應道,與夏青青等人一同坐了下來。桌子是四張小桌子拚在一起拚起來的,上麵蓋了一大張潔淨的桌布。龍青笑著招呼道:“阿姨,若雨,你們也坐!”兩人猶豫了一下,便坐了下來。一陣清涼的風吹來,沁人心脾。紋著香噴噴的燒烤味,感受著涼風,夏青青不由自主的伸了個懶腰,道:“這裡環境好好啊,教練,你為什麼不早點帶我們過來!”“現在也不晚啊!”龍青笑道,“若雨是你校友,以後你想來就來!”夏青青笑嘻嘻地對林若雨道:“若雨,那我以後就常來打擾了!”林若雨連忙道:“不打擾,你能來我很開心呢!”眾人寒暄了一陣,林媽媽忍不住問道:“龍教練,我能冒昧的問你一個問題嗎?”眾人都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著,知道林媽媽的問題多半與林嬈嬈有關。“您問吧。”龍青點點頭。“我想問一下,嬈嬈怎麼會跟您在一塊兒呢!”果然不出眾人所料。“嬈嬈是我的徒弟!”龍青道,“幾個月之前,我還在開發西路住,在那裡練車的時候,我第一次看見嬈嬈,她去找她爸爸要錢。當時我並沒有在意,後來有一天晚上我在街邊吃飯的時候,嬈嬈和幾個同學也在那裡。有幾個小混混兒威脅嬈嬈,我便順手將她們趕走了。我見嬈嬈性格十分堅韌,便起了收徒的心思。但是嬈嬈最開始並不願意拜我為師,直到後來,她經曆了幾次挫折之後,拜了我為師父。她現在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已經有兩個多月了!”龍青娓娓道來。林媽媽聽完之後,站起身一下子朝龍青跪了下去,龍青連忙將她拉了起來,道:“阿姨,您這是乾什麼?”林媽媽眼含淚水:“龍教練,您不僅救了我和若雨,還救了嬈嬈,您就是我們一家的大恩人!”龍青這下清楚了,林嬈嬈跟林若雨應該是姐妹,隻是她們怎麼會鬨成這個樣子呢?照理說以林媽媽和林若雨的性格,不應該會虧待了這個妹妹啊?龍青有些不解。林媽媽垂淚道:“都是我造的孽啊,年輕時候貪玩,遇人不淑。結婚之後,若雨她爸不僅絲毫不悔改,還變本加厲的開始賭博起來,家裡的一點財產都被輸光了。我忍無可忍,跟她爸離了婚搬了出來。那時候我什麼都沒有,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哪裡養得起兩個孩子,隻能把小一點的嬈嬈留給了她爸爸,自己帶著若雨在外麵流浪。但是嬈嬈她一直覺得是我不愛她,偏愛若雨,所以從那以後就不再理我們,我和若雨去找了她好幾次,她見到我們就走,根本不給我們一點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