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剽竊人生 黑沙將軍 5038 字 2個月前

雲雷很明確的告訴他,他在接受了其爺爺傳下來的那玉瓶之後,除了拿了珍珠之外將玉瓶裡的其他東西與玉瓶一起都埋進了地裡。而被埋的地址是位於這小漁村西南方向的李家老宅的後院之中。問題就出在這裡,他知道西南方在哪,可是他卻不知道李家老宅到底會在哪啊!而這漁村裡又沒有看見一個人影,所以他此刻除了瞎貓碰上死耗子外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劉健走路的速度很快,沒多久便已經看不見了唐晨他們,也沿著村子的小道之間到處穿梭,很快就來到了這小漁村的西南方向。可是他看來看去,這四周的建築都是土石房結構,年久失修到處都是裂痕,壓根就沒看見一家門上有姓何的。這一塊房間密密麻麻,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來這小漁村原來還是個比較興旺的村落。“奇怪……這李家老宅會是哪間呢?”劉健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驟起眉頭來,他實在不知道眼前這些一模一樣的房子到底有什麼區彆,要從這些房子中找到姓何的,那難度恐怕還真不是一般的高。他看了半天又轉了半天,可摸索了會後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來的地方,不由一臉不滿道,“真是活見鬼,這李家老宅到底是哪間啊!這裡除了土房還是土房,除了一塊被燒了的黑房子外全是都黃的,讓我怎麼……”劉健的話說到這裡之時突然嘎然而止!他的目光幾乎在瞬間扭向了不遠處那顯然被大火燒的麵目全非,一片黑漆的房屋殘骸,不由頓時雙眼一亮,“對啊,被火燒過的房子!娘的,雲雷入獄,李家包括分支的親戚在內全部在平城被大火燒死,這李家老宅也肯定沒人了。會不會是燒了房子好掩人耳目?”越想越覺得有些靠譜的劉健急急忙忙興奮的跑到這一片都是燒焦的木材房屋之中,她儘可能的在腦海裡開始根據這被燒的麵目全非狼狽不堪的屋子進行想像性的複原。“這裡……應該是客廳,這裡是廚房,這裡是臥室,啊對,這房子應該是兩層的,和雲雷說的都吻合。應該就是這裡沒錯了!”劉健起初一臉興奮,不過很快便有些無奈道,“何老哥,如果你知道李家不但家破人亡,而且連老宅都已經被人燒成了殘磚碎瓦的話,一定會很痛心吧……還好你沒有回來,看來這海邊的最高老人可真夠狠的,人死了連房子都不放過。估計這漁村之所以會沒人,很可能是在他的命令下秘密都搬遷轉移光了。”他邊惋惜的說著。一邊按照腦海裡回憶起的雲雷告訴他的埋藏地點走去。雲雷很聰明,他埋藏的地點很是巧妙,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把那祖傳的玉瓶就埋在經常人們走來走去的客廳地板下的泥土之中。估計連小偷恐怕都不會知道客廳地下的泥土裡會埋藏著玉瓶吧?更何況這事除了他們李家嫡係一家人知道外,沒有任何外人清楚。保密性很強。如果不是雲雷告訴劉健,恐怕劉健也不可能會找的到。來到已經燒成一片漆黑的空地中,劉健根據雲雷的描述可以確定這裡就是李家老宅的客廳。由於已經被大火燒的麵目全非,所以原本屋子裡燒著的木材和坍塌下來的磚瓦已經將這片客廳給堆的滿滿的。要想挖出玉瓶。就必須先把這裡的所有殘渣給處理乾淨才行。李家老宅的客廳很大,不過雲雷和他說過他埋藏的地點做過標記,在北邊靠牆壁下五步路的位置。劉健根據他的說法,沿著客廳北邊那已經隻剩小半的牆壁朝前走了五六步的樣子,便半蹲下身子開始不怕臟的將那些燒了一半的黑木樁和泥土一把又一把的清理起來。他又在附近找到了把生鏽的鐵鍬,如此一來清理的速度自然變的更加迅速,沒有多久便看見了下麵的地磚。掀開地磚,劉健抬頭朝四周看了眼,確定沒人後他才繼續用鐵鍬挖了下去,在挖了足足有三尺之後突然鐵鍬好像碰觸到了什麼東西,令他頓時興奮的扔開鐵鍬開始用雙手將泥土從兩邊分開!很快,在劉健一點點的用手挪開泥土後,一個雕刻精美的玉瓶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劉健深深的呼了口氣,又將滿是泥土的雙手在身上隨意的擦了擦之後,這才小心翼翼的將玉瓶從泥土中取出,緩緩的準備將玉瓶打開……玉瓶被劉健很容易的便打開了,和雲雷所說的一樣,這玉瓶裡裝著的果然是一幅畫和一塊牛皮紙。劉健首先拿出牛皮紙一看,當他發現牛皮上刻滿的那些與從五龍族聖地裡的牛皮紙一樣的神秘符號後,頓時興奮的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李家的這塊牛皮,真的和聖地裡那塊牛皮一樣,都是蓬萊仙島留下來的寶物!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不過這塊牛皮最大可能的用途就是和那塊牛皮組合起來,然後通過神秘液體的擦洗之後,形成一張完整的地圖,一張通向蓬萊仙島老祖墓地的地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將牛皮塞進了自己口袋中之後,劉健又開始對玉瓶中的那副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既然已經可以確定這是蓬萊仙島留下來的東西,那麼畫裡所畫的一定是和蓬萊仙島有關的東西!當他伸手將那幅古畫拿出來之後,他緩緩打開,目光死死的盯在了這幅古畫上。“這……這是……”當劉健看清楚整幅古畫上的內容後,他幾乎震驚的頓時難以言語!隻見在這幅攤開的古畫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根畫像上與珍珠一模一樣的簪子。這簪子劉健當然清楚,那就是雲雷手裡的那枚珍珠!而這並不是讓劉健最感覺到意外和震驚的,讓他真正震驚的是,在這珍珠的右邊所畫的,竟然是蓬萊仙島老祖的那雕像,和一條張開大嘴的金色巨龍嘴。而這龍嘴大開,裡麵竟然是一扇緊閉的大門!這幅古畫如果被其他人看見,自然會不明白代表著什麼,但是劉健卻一眼便看的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顯然他對這畫中珍珠右側所畫的場景實在太熟悉了。為什麼?因為他去過!這蓬萊仙島老祖的雕像,這金龍龍嘴裡緊閉的大門,不就是在大山中五龍族聖地外的廣場所看到的場景嗎!“這五龍聖地竟然會在這古畫上出現,就足以證明這李家和蓬萊仙島的確有著很大的關係,也可以確定李家就是蓬萊仙島的分支,而且恐怕還是地毒門的分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劉健不由恍然大悟的感慨道。“天呐,原來那珍珠的真正作用並不光是聚集毒素,它真正的用處,其實是打開聖地之門的鑰匙!難怪,難怪五龍族都沒有打開聖地的鑰匙,因為這鑰匙被另一分支所保管著!不管聖地建造的時間長短,總之聖地肯定是按照精密的圖紙進行建造出來的,而打開聖地之門的鑰匙,早就在李家的手中!”這個隊伍位於天南鎮駐紮。是隸屬與追蹤編製的人馬。隻要稍微懂點海邊上邊內部實力的人都知道,由於上邊和海邊的關係是最好的,也是最鐵的,所以雖然對最近越境難民的抓捕力度在加大,但是守衛上邊和蘭格這方那裡的追蹤自然還是屬於上邊中最差的。派係林立不說,裡麵有很多的長者都是來自高官的子弟,是來混經驗和資曆的。而真正海邊的精銳軍團,都一直麵對著隻有一線之隔的上邊那裡線上。那才是真正的海邊有底氣的精銳隊伍,不但眾多而且士氣旺盛。當然,真正的王牌人馬。自然還要算是包圍首都平城的那一兩個軍。無論是在海邊還是再任何的地方,王牌隊伍自然受到的是好的待遇擁有的也是最大的權力,所以雖然此次前來的隻是一位先生師長,咋一眼看上去和隊長隊長也僅僅隻是差了兩個級彆,但是這位先生掌握的可是王牌師人馬,一旦到地方,特彆是像沿著上邊那裡的隊伍裡,就是一般的軍長都沒他說話牛。這也是為什麼隊長會如此重視的原因。當然,其實這位隊長隊長心裡也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他把這次先生的到來看成是一次無比難得的機會,隻要和先生搞好關係,要是把他真的調去駐紮在首都附近的王牌人馬裡,那就是當個營長他都願意!越想越覺得有些心潮澎湃的隊長眼神閃過一絲激動之色,站在大門口的他軍姿筆挺,就和雕像一般的紋絲不動。不僅僅是他,就連他身後的那些長者都一樣露出興奮之色,巍然屹立,傲然不懂。其實他們都明白,都把這次先生的到來看成了是一次契機。在眾人站著等著足足有半小時之後,從遠方並不寬敞的道路上出現了一個小型的車隊,為首的是兩輛吉普車,後麵全是清一色的軍用貨車。車隊行進中飛揚著塵土,很快便開至了隊長他們的麵前。當車隊最終在距離這個人馬團部幾米處緩緩停止之後,首先下車的是軍用貨車後方跳下的一名名裝備精良動作整齊的隊友,他們以最快速度集合完畢,並成兩排迅速的分裂開來,握緊手中的東西裝備筆直的站成排行,充滿氣勢,一看就知道是精銳中的精銳。隊長看的那是一陣眼熱,當長者之人最喜歡的自然是好兵,這些兵一出現就令他欣喜不已。如果能帶這樣訓練有素的隊友,他想想都覺得是一種幸福啊……從吉普車副駕駛位上,很快便走下了一位穿著人士服的中年男人,正是先生師長馬一杭。隊長隊長急忙上前朝他一敬禮,大聲道,“老人好,追蹤步兵我們隊長胡麗秀向您問好!”“你,你是……”馬守圖目瞪口呆的看著劉健唐晨他們就這樣隨意的從吉普車上走了下來,震驚萬分的剛想開口,旁邊的胡麗秀和他身後的長者們卻已經在同一時間下意識的紛紛掏出了腰間彆著的手槍!“不許動!!”眼見胡麗秀這些長者要動手,旁邊整齊站在那裡馬一杭的隊友們頓時衝了過來,紛紛將m25的槍口直接對準了他們!而當這些訓練有素的偵察兵將m25對準他們之際,團部的警衛們也顯然看見了不對勁,紛紛慌亂的從門衛室裡衝出端著槍站在了胡麗秀他們的身邊,以壯聲勢。“怎麼?胡麗秀,你還想造反了是嗎?你夠牛的啊,一個隊長而已。敢拿槍指著我?”馬一杭冷冷看著正用槍口對準自己這邊滿臉震驚和慌亂的胡麗秀,輕笑道,“有本事你開槍,你開槍啊!!”“我……”胡麗秀其實拿出槍隻是下意識的動作,實在是他看見劉健的條件反射,為什麼?因為他的手下被劉健殺傷了上百人,這個理由難道還不夠嗎?可是很快他便冷靜了下來。開什麼玩笑,既然是先生帶著劉健他們來,聲稱他們是朋友而不是不遵守規矩入境者,這一點隻要不是笨蛋就沒有人會不明白,劉健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巨大的改變!正在震驚中的胡麗秀麵對馬一杭的質問立刻收回了手裡的手槍,並朝著兩邊的手下怒道,“乾什麼乾什麼呢?把槍都給我收起來!沒看見你們麵前站著的是人士嗎?想讓我死啊,一群混蛋!”見胡麗秀這樣嚷嚷,這些手下們才將東西都收了回去。這時候劉健突然開口笑道。“原來你叫胡麗秀啊隊長同誌,今天總算是知道你的名字了。真是諷刺啊……幾天前,我還是你的階下囚,可是幾天後,我卻成了你們人士的朋友和客人。是不是覺得很奇妙?其實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這麼快從囚犯便成貴客,幾天時間夠了。我倒是要謝謝你。謝謝你送我去魚塘村地方玩了玩,讓我感觸頗多啊……”劉健的感謝是發自真心的,如果不是這位可愛的隊長同誌抓了自己把自己送進了魚塘村。他又怎麼會和雲雷認識?又怎麼可能得到另外半塊牛皮,知道李家是蓬萊仙島地毒門分支的秘密?更重要的是,如果不是被抓,他又怎麼可能見的到馬玉蓮先生,又怎麼可能會利用雲雷自殺性的報複行動為籌碼來借花獻佛般的參與到竊國的重大計劃中去分一杯羹?所以,他對胡麗秀的感激是發自內心的,這趟海邊也因為如此而沒有白來,沒有白白冒險。可是劉健的真心感激聽在胡麗秀的耳中,卻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意思,胡麗秀完全徹底的錯誤理解為,劉健正在向他興師問罪,向他耀武揚威的變相諷刺呢!可是有人士給劉健撐腰,他也知道估計眼前這位劉先生恐怕來頭真的不小,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先生親自陪送前來向他問罪?胡麗秀是個聰明人,知道現在根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就算現在劉健想怎麼樣搞他,他也隻有認栽的份,畢竟兩人眼下已經完全不在同一級彆之中,有先生當靠山,他區區一個隊長又算的了什麼?免了他軍職都算是輕的!所以,現在要想求的劉健的原諒,隻有低三下四的求人才是真的!“劉先生……咳咳……原來你真的是上邊要員,我真是一時糊塗,當時也是接到上級的命令抓捕你,實在不好意思沒有相信你的話。”胡麗秀強忍著尷尬與無奈,一臉服軟的苦笑道,“我向你正式道歉,對不起!”劉健很滿意胡麗秀的表現,拿的起放的下,這才是聰明人。如果他還把自己當敵人,那麼隻會吃不了兜著走。本來劉健就沒有想對胡麗秀動手,他接到的是上頭的命令,抓捕自己也算是情有可原,況且他沒有做出什麼過分之事,這樣的情況下,對一個軍人來說做到這份上,還是可以原諒的。“你是個聰明人,做事不做絕,態度認識又及時,這點很好。”劉健輕描淡寫的微笑道,“你的道歉我接受,我們說不定還可以成為朋友,你說呢?”胡麗秀明顯一楞,開什麼玩笑?劉健不但沒有懲罰他,還說要和他成為朋友?他此時都似乎覺得太陽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不過很快,他就急忙的笑著走過去緊緊握住了劉健的手道,“當然,能和劉先生成為朋友,我高興都來不及。”劉健笑著點點頭,鬆開了與他緊握的雙手道,“你的人馬雖然裝備差了些,但是戰鬥力不錯,特彆是具有不怕犧牲的精神。這點很難得,我覺得你把隊伍訓練的很好。以後你一定會在軍界嶄露頭角的。”“具體住哪我並不清楚,隻不過我知道救濟會在天南鎮的分部負責人好像在鎮上開了家店,具體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生意的我也不知道,得找。”唐晨無奈的聳了聳肩膀道,“我隻和他見過一麵簡單的聊了下,對他在天南鎮的工作也不是很了解。”劉健點了點頭道。“那這樣,雖然不知道開的是什麼店,但是至少有了眉目。這小鎮這麼破敗,我看商店也並不多,進去挨家挨戶的找,肯定能有收獲的。當然,唐晨主要還是看你,你可得把人看仔細了,如果不是就儘快離開。少惹人注意。”唐晨輕歎了口,無奈之下開口便把她是怎麼去那裡依照救濟會的指示前去接應難民,又是怎樣被李二牛陷害,又被追蹤抓住,不得不逃難進入高地境內的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原來是這樣……你們運氣還真是不好。救濟會裡竟然出了這樣的同誌,真是可恨又可恥!我說今天下午怎麼鎮上到處是護衛的隊友呢,原來他們要抓的是你們啊?”鄭吳曦一臉正氣的說到這裡,朝著唐晨瞧了眼後琢磨了會有些為難道。“唐小姐,那你有什麼打算呢?找我來……想讓我幫什麼忙?該不會是想讓我把你們給送出去吧?老實說,唐小姐。天南鎮這邊的那裡倒是有個很好的越境偷渡的地點,而且最近我們也聚集了一批難民,要不然,你們和他們一起悄悄的越境離開高地,怎麼樣?”一聽鄭吳曦這話,唐晨頓時露出高興之色。可是旁邊的劉健倒顯得沒那麼興奮。畢竟是偷渡越境,這裡麵的風險和危險實在是太大了,他劉健如果一個人倒是可以冒險,但是還有唐晨和刀疤這麼多人,人越多目標就越大,況且萬一真的被追蹤發現,子彈可是不長眼睛的,到時候那可就真是死路一條了。劉健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應該聯係華夏國那邊,通知薑衛國,讓對方幫忙想辦法和高地高層溝通,從而保證他們安全的離開,這才是唯一最安全也是最好的辦法。他現在的確怕被抓,那是因為現在被抓他就算張口閉口說他是什麼身份也不會有人相信,隻有通過華夏國高層出麵交涉,他的身份才會得到高地這邊的重視。隻有這樣,劉健他們的安全在高地才會得到徹底的保障,這個辦法,總比偷渡越境要強的多吧?“劉健?你覺得鄭大叔的提議怎麼樣?”唐晨扭頭朝著劉健詢問出聲。畢竟在她眼裡,劉健的話才是最終的決定,她一切都聽劉健的。“唐晨,我覺得我們還是先讓這位鄭先生幫忙找一找國際長途電話為上策。如果能找到長途電話,我打電話給華夏國方麵,我們的安全就會得到保障,可能會平安出境。如果這一招實在不行,我們再走偷渡這一條路,你看怎麼樣?”劉健小聲的俯身朝唐晨開口說了句。聽了劉健的話後,唐晨點點頭,朝鄭吳曦道,“鄭大叔,鎮上有沒有能打國際長途的電話?我的朋友想打個電話回華夏國。”“國際長途……電話?”鄭吳曦驚訝的看了劉健一眼,思索了好一會,才朝唐晨皺眉道,“高地的電話打出國的很少,都由接線員控製,一般普通人根本沒有那個資格。你要打國際電話,這天南鎮可沒有。”唐晨聽見鄭吳曦的話後,明顯顯得有些失望。旁邊的劉健沉思了會後開口道,“唐晨,我還是覺得打電話回華夏國比較穩妥一些,既然天南鎮沒有長途電話,我就不信再大點的城市還沒有。這鄭先生是商人,路引肯定能拿到,讓他給我們搞一張,我們前往更大的城市去找找,如果實在不行,再折回來偷渡回去。”唐晨一聽,立刻把劉健的原話告訴給了鄭吳曦,可以很明顯的看見鄭吳曦有些意外的楞了楞,隨即不解道,“你們要去更大的城市打國際長途電話?我就納悶了,這電話有什麼好打的?不但容易暴露自己而且難度也不小,還不如呆在這裡等待著一起偷渡回華夏國不是更好?”“鄭大叔,這是我朋友的想法,我尊重他的意見。如果你不肯幫我們也沒關係,我們自己再去想辦法就是。”唐晨從椅子上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們得趁那些護衛隊友沒有把整個天南鎮給封了之前趕緊離開這裡,鄭大叔,謝謝你的盛情款待。”“彆啊,你們現在出鎮那可太危險了,你們不打算偷渡回華夏國了?你們……哎,唐小姐慢走。我話還沒說完呢!”見唐晨站起身便要離開,劉健和刀疤他們立刻也都跟著站了起來。這時候,鄭吳曦不由急道,“啊!我突然想起來了,我有個親戚是在這天南鎮農業局上班,他那裡可能有電話能打國際長途,如果你們真的想要打的話,那我帶你們去問問看行不行。”一聽鄭吳曦這話,劉健他們頓時停下了腳步。紛紛將目光望向了他。隻要有可以打國際長途電話的地方,那就意味著有了平安回國的希望,他們自然會選擇留下來等待。“麻煩鄭大叔了,我們很需要打國際長途的電話,還希望大叔多幫幫忙。”唐晨露出一絲驚喜之色懇求道。“一定要幫幫我們。”“好,你們在這裡稍等一會,我去把店裡的事情處理好就帶你們去找他。”鄭吳曦看了唐晨一眼,輕笑著說到這裡便起身告辭。走進了前麵的店鋪中去安排事情了。重新坐下來的劉健有些警惕的盯著唐晨半餉才開口道,“唐晨,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身處在高地險境之中,什麼人都不能絕對的相信,一會如果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就立刻離開這裡。這位鄭先生對我們似乎有些太熱情了,我怕……”“劉健,你的意思我懂,我也明白。可是我寧願選擇相信他這一次。”唐晨認真的回答道,“因為我們現在已經沒有了後路,真的要出天南去其他地方打國際長途電話,恐怕難度會更大。這位鄭大叔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但就衝他能幫助那麼多同胞越境離開這裡的份上,我就覺得自己應該相信他。”聽見唐晨的話後,劉健點了點頭道,“但願他真的是個好人。一會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刀疤,你們一會到了目的地後一定要萬分警惕,知道了嗎?”“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嫂子的安全。”刀疤拍拍胸脯朝著劉健信誓旦旦道,“如果這姓鄭的敢耍什麼花招,我保證立刻讓他去見閻王爺!”鄭吳曦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著身旁的唐晨和劉健笑了眼,急步的走在這狹窄而且雜亂不已的破舊街道上,他正帶著劉健等人朝著這天南鎮的農業局進發。由於鄭吳曦要安排店裡生意,還要把帳清算一遍,所以耽誤了很長時間。當然,警惕的劉健時不時的秘密監督他幾次,發現他的確是在那裡算賬和整理貨物,那也不好意思多說什麼,結果硬是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左右才離開店裡,前往他口中的農業局。“你們彆看是個小鎮的農業局,在高地這種農業地方,農業局的權力可是很大的。我那親戚是農業局的種子辦的主任,經常需要和國內的供銷合作社打電話訂購種子,而那些合作社有時候要和他搞點小貓膩賺點外快,就會以合作社采購的名義去和華夏國那裡地區的種子商們合作,買化肥買種子,這一來二去的他就乾脆要與合作社境外分部溝通采購的名義架設了部電話,是可以直接打境外電話的。”鄭吳曦邊急著走路邊開口繼續道,“也是你們運氣好,這電話可是一個多月前才架設好。但是事先聲明啊,電話有沒有人監聽那我可不知道,不過農業局那麼多人上下班,這電話是誰打的就算被發現恐怕也無從查起,所以你們必須小心,打完就走,可彆害了我親戚。”唐晨急忙開口道,“鄭大叔你放心吧,我們打完就走,不會給您親戚帶來麻煩的。”“恩,那就好。”鄭吳曦開口說道這裡,朝前一指道,“,前麵就是農業局,大家注意當心點。一會進去後,可不要和陌生人說話。”劉健他們順著鄭吳曦手指的方向朝著不遠處的建築物望去,隻見一幢看上去還比較乾淨的老式六層大樓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那大樓的院門口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很清楚的寫著天南鎮農業局幾個高地文字。在鄭吳曦的帶領下,劉健他們很快便通過了門衛的檢查後隨著他走進了這農業局之中。鄭吳曦說的倒是沒錯,這天南鎮難得有幾座比較像樣的建築物,這農業局明顯就是其中之一,看的出來高地對農業的重視。隻不過這六層大樓裡好像顯得有些冷清,很少有人走動,從大門中進來到走進一樓。劉健甚至有沒有看見一個職員出現。“什麼意思?同一種血液?”劉健明顯一楞,幾乎是瞬間他失聲驚呼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你也是華夏人??”“怎麼?你可以是華夏人,為什麼我不可以是?”雲雷有些無奈道,“難道就因為我沒有去過上邊,就不能認祖歸宗嗎?從出生到現在,我心裡很清楚,我是華夏人。而不是海邊人。雖然我生長在海邊,但是我永遠以我是華夏人而感到自豪!這也是我為什麼不答應幫助那姓金的研製害人東西的原因之一吧。”“是啊,我昨晚聽你叫雲雷這個名字,就覺得有些怪,可真沒想到你還真的不是海邊人而是華夏人。難怪你對我們會有好感了。咱們畢竟是同族同根的華夏人啊……”劉健心裡感覺到了一陣自豪,同為華夏人,讓他和雲雷原本有些距離的心一下子拉近了許多。不過,他很快又有問題了。“何老哥,那你既然是華夏人,為什麼祖先要到海邊來而不是繼續呆在上邊呢?”“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根據祖籍上記載,我們何家是從很久遠的時期就搬到海邊了,原本一起搬遷而來的華夏人有很多,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的越來越少,最後到了我這代……卻慘遭滅門,全部都死了。”雲雷傷心的說到這裡,突然尊敬萬分的感慨道,“也許是為了躲避戰亂,又或許是為了躲避仇殺,誰知道呢?不過我一直認為,我的祖先是很有本事的,就衝他們能製造出毒簪這樣神奇又神秘的寶貝,就衝他們對毒性理解的如此透徹,對醫術的高深造詣,就能讓我對我的祖先無法不崇拜萬分。”“也就是說……毒簪是你家的祖傳寶貝,你的醫術也都是通過祖先傳承的是嗎?”劉健有些奇怪的笑道,“那這樣看來,你的祖宗們應該以前在上邊是很有能力的人了?可是古代海邊比現在還要荒涼,他們到底因為什麼變故而要從繁華的上邊遷移到這裡來呢?你們祖先有沒有留下些什麼文字記載,比如提起他們原來在上邊是乾什麼的,為什麼會這麼多製毒的辦法和造詣深厚的醫術?還有,何老哥,你對這毒簪了解嗎?它除了能用毒之外還有什麼功能啊?”雲雷看了劉健一眼,思考著開口道,“我都不知道你為什麼還會對我這毒簪這麼感興趣,也罷,我就和你好好說說吧。這毒簪是老祖宗留下的,我父親因為從小體弱多病,我爺爺便沒有讓他過多的學習毒術,而是把一身的毒術絕學傳授給了我。所以我從小就知道毒簪的存在,也知道毒簪的具體功能。根據我爺爺所說,這毒簪是咱們家的寶貝,也是最大的秘密,它是我祖先花費了一輩子的心血製造而成的神奇物品,主要的功能,便是轉換毒液。你剛才應該也看見了,我將這些雜草用石頭給敲爛後獲得的草汁滴在樹葉上,然後用毒簪將這些汁液吸收,它就會逐漸將這些汁液進行一種轉換。具體怎麼轉換的其實我也並不清楚,我隻對它轉換出的毒液特性做過了解和熟悉,有意思的是,這毒簪能轉換的毒並不隻有一種,給它不同的植物搭配組成的汁液,毒簪就能轉換出不同的毒液,不過唯一相同的是,這些毒液都具有非常強烈的毒性。我這十幾年都在研究,最終讓我得到了一個結果,那就是這毒簪既可以轉換毒液,同時也是一個毒液的容器,而當收集它所能轉換的六百六十六種毒液後,毒簪就能綜合這些毒液而達到飽和狀態,而到那時候,隻要我將毒簪裡的毒液同過秘法瞬間完全釋放而出,在我周圍百米範圍內,所有活著的生物都將死絕,寸草不生!我管這一招叫……毒掃千軍!”劉健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第一次對雲雷手裡的毒簪產生了忌憚。百米範圍內所有生物滅絕,這是多麼恐怖的毒啊!恐怕就算是李詩琦這樣的用毒高手,都沒有那個能力吧?真沒想到,這隱藏在海邊的一個小小家族,竟然會擁有比地毒門還要牛的用毒寶貝,實在是令他心生恐懼。現在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雲雷會如此的胸有成竹可以肯定他能乾掉海邊的最高老人以及他兒子了,隻要他假裝同意擴散性毒劑的開發,然後得到負責們的接見,然後在接見時悄然用毒……一想到那樣的場景,劉健突然覺得有些同情起那位海邊的負責者,不過沒辦法,殺人全家的仇恨,幾乎是根本無法化解的,恐怕這家夥到現在還不知道雲雷已經知道家人是被他兒子給放火燒死的吧?如果知道的話,雲雷恐怕也絕對活不到現在。“毒簪如此厲害,果然是鬼斧神工的產物。真不知道以前的古代人怎麼會製造出這樣的東西,你家的老祖宗可真夠厲害的。”劉健有些感慨的說到這裡,扭頭朝雲雷看了眼,繼續問道,“我剛才見毒簪好像是從何老哥後腦裡拿出來的,這是怎麼回事?你的後腦插進毒簪沒有關係嗎?”“如果毒簪我不能藏進後腦勺裡,那你覺得我現在還能擁有它嗎?”雲雷發出一聲冷笑道,“這裡是地方,可不是自由區域,身上有任何金屬物件都是要被收繳的,這點恐怕你比我更清楚。要不然,你也不會以把毒簪這事說出去為條件,逼我把真相告訴你了不是嗎?”劉健用雙手比劃了兩下,微笑道,“這是你天生俱來的本領,還是……”“天生就有?你覺得可能嗎?”雲雷露出一臉苦澀,深深的歎了口氣道,“如果你知道,我從出生起後腦就被我爺爺用祖傳秘法將這毒簪紮了進去,並且用特殊的藥物內服外敷的度過了我的童年,我的少年,乃至我的青年時代,直到骨骼定型,生長停止才能將這毒簪從後腦收發自如的話,你恐怕就不會說出這句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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