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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肉 金丙 1675 字 2個月前

兩人到達酒吧時,趙儘染已醉若瘋癲,她本就生得美豔,此刻更是失了往日的端莊矜持,一舉一動媚態橫生,早有不懷好意的幾人候在她身旁,與她親昵共飲,她起先喝得歡暢,直到瞥見一人摟抱住如泥癱坐的周能時,腦中才灌入一絲清明,喊了聲“能能”,便掙紮著向她撲去。馮義見到這番情景,忙疾步向她們跑去,馮至卻比他動作更快,眨眼間已將摟著周能的那人一把拎起,重重甩在了地上,又伸手將周能抱入懷。倒在地上那人怒目橫對,卻在見到馮至陰鷙的表情後,隻罵咧咧的念了幾句便起身跑了。另外幾人不想惹事,也搖搖晃晃的走了,馮義這才上前扶起趙儘染。馮至橫抱著周能,隻覺得她正如自己想象中一般,看著嬌小,實則有些分量。趁機捏了捏她的腰,隔著厚重的外套,仍能感覺到最深處的溫軟。來時匆忙,兩人隻開了一輛車,馮義坐在後座照顧那兩人,馮至在前開車,時而睨眼後視鏡中那麵色酡紅的小家夥。馮至見過酒醉之人或變成話嘮,或搔首弄姿,或豪氣如雲,或哭天搶地,卻從未見過如周能這般的,死死抱著趙儘染不放,悶在她懷裡喊媽媽,乖巧得宛若那白色的棉花糖。趙儘染也有趣的緊,明明已爛醉如泥,卻還知道摸著周能的腦袋安慰:“乖乖,能能乖,媽媽在這兒。”馮義被這兩人弄得哭笑不得,說道:“大哥,我算是知道胡胡和染染倆人當媽的辛苦了。”馮至忍俊不禁,油門加速前進。到了趙儘染家樓下,馮至幫襯了馮義一把,扶了趙儘染下車。待兩人進了單元樓,馮至才鑽進後座看周能。周能沒了“媽媽”,觸到一具硬邦邦的身體後,又抱住喊“爸爸”。馮至一怔,順勢摟住她,撫了撫她微微發燙的臉頰喃喃道:“怎麼老在我麵前出現。”他卻不想想,今晚分明是他態度強硬的挾了馮義前來。周能還在低喃著“爸爸”,又模糊地念了幾個“好”字,聲音嬌軟,正如幼女對父撒嬌,馮至忍不住摟緊了幾分,偷香似的往她額上親了親。馮義下來時,馮至仍恍若無人般抱著她,間或低頭啄一下她的唇,馮義駭然道:“大哥……”周能隨著喊聲微掙了一下。馮至蹙眉不悅道:“喊什麼喊。”想起了什麼,又壓低了聲音說,“你前麵開車,彆吵醒她。”馮義對他這般動作又懼又怕,儘量加快油門往周能家前進。後視鏡裡,馮至已含住周能的唇輕輕勾勒著,周能偶爾呢喃一聲“爸爸”,小拳頭攥住馮至的衣襟,兩人貼得緊緊。馮義心頭猛顫,不禁開口:“大哥,你彆這樣,能能是胡胡最重要的小姐妹,等於是我的小姨子。”他見過馮至身邊不計其數的各色女人,對這樣的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但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他玩弄到周能身上,若出了事,他就算對胡曉霞以死謝罪也都得不到原諒。馮至微頓,心思百轉千回,最後闔眼“嗯”了一聲,果然不再動作。周能再喊“爸爸”,馮至便隻是輕拍她的背,不再逾矩。馮義總算將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來。沉默的氣壓終於在到達周能家樓下時有所緩解,馮義開了後車門,躊躇道:“大哥,你在這裡等一下吧,我送能能上去。”周能醉若昏睡,並不能走,馮義打橫抱起她,她隨著動作往馮義胸口貼了貼,又撒嬌般的喊了聲“爸爸”。馮至克製了一番,才沒有去看那二人,心中仍不免氣惱,見誰都喊爸爸,真是沒腦子!又想,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偏總在他麵前晃悠,來了酒店卻不麵試,這般不識好歹,他當真不喜歡。時間已晚,小區裡的人家早便入睡,偶有燈光亮起,不過片刻又熄滅了,寂靜夜色下偶有寒風吹過,枝丫輕晃,草叢裡有野貓呢叫,跳竄幾下便失了蹤影。馮至總算平息了心中躁動,誰知一轉頭,前功儘棄。馮義氣餒道:“能能沒帶包沒帶鑰匙,手機也沒有,她哥也不在家,進不去。”此刻周能已然入睡,小嘴微闔,不再冒出詞語,幾縷發絲貼著唇,紅黑相間下,誘惑人心。一路沉默著到了馮義家,曹禺非早已離開,馮義總算鬆了口氣,但是便尋不到胡曉霞,他難免著急。安頓好周能,馮義便在客廳不停走動,不斷撥打著自己的手機號。馮至去廚房泡了杯咖啡,翹腿坐在沙發上說:“急什麼,曉霞又不是小孩子。”馮義說道:“你彆看她平時很有主意,她其實迷糊的很。”正說著,電話突然接通,他忙道,“胡胡,你在哪裡,怎麼打了這麼多電話都不接!”胡曉霞氣若遊絲道:“在醫院呢,上吐下瀉的,手機放包裡沒聽見。”馮義急問了情況,拿上鑰匙便開了門,轉頭又對馮至說道:“大哥,我去醫院找胡胡,車子我開走了,你一會兒叫的士吧!”馮至將咖啡喝完,開了陽台的落地窗,窗簾被風卷起,暖氣的辛勞結果瞬間被不可抵禦的冬季寒風打碎。馮至從不是正人君子,想要什麼,不擇手段就是了。今夜他的欲/火反複幾次,早憋得難受,隻是基於一向的原則,才忍了又忍。不過就是馮義的小姨子,關他什麼事!**衝破束縛,他兩三步便跨進了客房。醉酒的小家夥踢了被子,小拳頭攢在耳畔,如幼嬰般仰躺在床,隻差雙腿沒有曲起。圓領的黑色羊絨衫肩膀開得有些大,一側肌膚裸/露,胸帶點綴其中。馮至上了床將她抱進懷裡,她蹭了蹭腦袋,又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馮至心頭一片柔軟,輕呢道:“怎麼這麼乖。”喝醉了不哭不鬨,叫完爸爸媽媽後便睡過去,踢了被子反而更顯可愛。身上果然有肉,纖腰的弧度並不妨礙小小的脂肪生長,觸手溫軟,一路往上,羊絨衫漸漸被掀起,玉般的清透肌膚寸寸映入眼簾,小小的聳立景致半隱在黑色胸衣下,馮至一掌握住,酥麻感立刻襲上脊背,竟如十幾歲不知事的小夥子般,片刻難耐。含住她的唇百般咂弄,又誘她張嘴,“能能,張開嘴巴。”周能灌了酒精後睡得沉,自然聽不見。馮至探了舌進去,總也襲不進齒內,便隻在唇上徘徊,漸漸吻過她的耳,隻聽周能呢喃了聲“哥哥”,似覺得不舒服,側開了頭。馮至落了空,又緊貼上去,拍拍她的臉蛋兒道:“能能,醒醒!”一會兒爸爸一會兒哥哥,馮至心頭不快,想要將她弄醒讓她看清自己,手上便加了些力,探進她的胸衣裡,拈住那一抹櫻紅。周能身子一顫,難受的掙了下,馮至已推開她的胸衣,含住另一抹櫻紅,重重吸了幾口,又齒逗著那一點,呼吸蹙如缺氧,片刻便將自己脫光,覆上了周能。周能太小,他唯恐自己壓壞了她,不敢真覆下來,隻將她的羊絨衫徹底脫去,沿著她的脖子細細吻著。周能難受,仿佛兒時胡渣刺著自己的脖頸,她咯咯笑著,“爸爸,爸爸!”馮至氣悶,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將那一道嗚咽堵住,輕捧著她的腦袋不讓她動,吻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周能已不自禁的溢出了眼淚,又喊媽媽。馮至開始恨她的酒醉,泄憤般的隔著她的牛仔褲頂了幾下,才去解她的褲扣。終於觸得了那一層隱秘,卻是一愣。他早已漲紅,額上都微有了薄汗,此刻卻是哭笑不得,該怎麼下手,最後會不會血流成河?喘了片刻,他隻好牽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解饞般的將她上身吻遍,又去含她的唇,紓解了許久,仍是燥熱難耐,他湊到她耳邊恨恨道:“小家夥,下次讓你好受!”周能醒來時,一陣空茫,透過薄簾仰頭遮住刺眼的陽光,許久才清醒了過來,忙掀被起身,胸衣有些歪了,她又伸手進衣服裡矯正了一下。踏出房門,才發現自己身處胡曉霞的家,極度緊繃的神經總算鬆懈。馮至擦著頭走出洗手間,半裸的上身溢出沐浴後的清香,“醒了?”周能愣怔,疑惑的瞅著馮至,半響才微紅著臉訥訥道:“大……大哥,我怎麼會在這裡,染染呢?”馮至套上襯衣,才笑道:“醉成這樣了,一點兒都沒想起來?”周能搖搖頭,馮至便將昨晚的事情對她說了,隻是隱去了自己對她的不軌之舉。周能聽罷,忙道:“啊,真是謝謝大哥了,那我先走了。”一夜未歸,哥哥該著急了。馮至一把拽住疾步走到門口的周能,半拖半摟著她走向餐桌,笑道:“身上渾身酒味,就想這樣回去了?先喝點粥,一會兒洗個澡再走,免得讓你家裡人看見了擔心。”周能這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有些不妥,不願喝粥耽誤時間,隻想去洗手間快速洗漱一番。馮至不悅的看著她急急忙忙的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抱臂候在門口,聽見裡麵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後,便轉動了門把,誰知門竟反鎖了,他不禁惱怒,又覺得好笑。招了出租車到樓下,周能不斷推謝馮至的好意,“大哥,真不用送了,昨晚真的謝謝你,幫我跟胡胡說聲我晚點兒給她電話,再見!“說完,“嘭”的一聲關上車門,急速離去。馮至被噴了一臉的汽車尾氣,對著絕塵而去的出租車咬牙切齒。周能到家時已過了中午,甘寧泉此刻該在公司,自己鑰匙又沒帶,身上餘下的車錢也不知夠不夠打車到他那裡。立在門口,還是抱著一絲希望按了門鈴,大門頃刻開啟。甘寧泉雙目赤紅,眼瞼青黑,攜著怒氣開了門,卻在看見周能那瞬時再也顧不得發怒,將她狠狠抱入了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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