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砸了穆雨馨的麵店不說,現在還敢和唐帥動手,在薑海看來這絕對是作死。他自從和唐帥第一次見麵後看到唐帥的身手,在唐帥麵前也得小心翼翼,而這三個家夥,還敢這麼得瑟。現在在唐帥麵前唯唯諾諾,薑海也並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在社會上打滾這麼多年才混到了今天的地位,各式各樣的人他也都見過了,這是蛇是龍基本上他也不會看走眼的。事後他是有調查過唐帥,但是調查的結果就是他並非是穆雨馨的男人,而且是他們一起來還錢的時候唐帥隻是來天南市一天而已。然而從現在看來,他已經把穆雨馨搞到手了。如此的效率讓人佩服。所以薑海可以確定,這小子就憑借他的能力,估計日後一定會一飛衝天。所以說,薑海也是在為自己鋪後路了。和唐帥打好關係,日後他真的一飛衝天了,他也跟著沾光。就算他無所作為,那對他來說也不吃虧。至少唐帥的身手在這裡,以後也有需要他的時候。薑海年齡不大,三十來歲,但是卻是像狐狸一樣機靈。看到這差不多了,薑海叫人去把周毛幾人抓走。現在唐帥已經引起了不小的動靜,怕是再這樣下去有人報警了。如果隻是鬥毆,薑海是可以打發走這些警察的。但是依這樣發展下去,肯定不是普通的鬥毆啊,不出人命算是幸運了。再說了,這現在也不是鬥毆啊,就是單方麵的虐待而已。“帥哥,待會兒再收拾他們,估計有人報警了,待會兒警察來了不好應付。把他們先帶走,我給你安排一個清淨的地方,到時候你要殺要刮都可以,小海幫你處理了。”薑海走到唐帥的身邊,低聲說道。唐帥拍了拍薑海的肩膀。“不錯,有前途。”“把他們帶走。”薑海一聲令下,他帶來的人是兩人一組,把這三人架了起來。“你們要乾什麼?救命啊,我不去,我不去。我的腳,我的腳好痛,放過我吧。”這李雲是嚎叫著。現在看來這李雲是最慘的一個,無緣無故挨了一酒瓶就不說了,現在他那匕首還插在他的腳背上,這是疼得不行了。不過他是不知道,待會兒還有更疼的。在一個廢棄的修理廠,周毛三人被推下了車。“你們帶我們來這裡做什麼?你們想要做什麼?”看到周圍的環境,周毛有些害怕。這裡麵除了廢棄的修理工具外是什麼也沒有了。而這裡全是對方的人,即使他們被人打死估計也沒發會知道的。“小海,這裡是什麼地方?”唐帥問道。“這裡是我以前的一個修理廠,現在搬走了,也就荒廢了。帥哥,你就放心,這裡離市區有一段距離。而且也不會有人來的,在這裡,你想什麼收拾他們都可以。”薑海說道。唐帥點了點,走到周毛三人的麵前。“我問你們,誰讓你們去砸的麵店?”“彆以為你人多我們就怕你,你不就是仗著人多嗎?”周毛說道。剛才被唐帥一腳踢飛出去,他還沒漲記性啊。“我現在沒心情和你ng費時間,我就問你,誰讓你砸的?”唐帥現在隻想要快點找到這幕後的指使者,所以也懶得和他們ng費時間了。“不知道。”周毛說道。唐帥笑了笑,抓起周毛的手。“你做什麼?男男授受不親,放開我。”周毛想要把自己的手收回來,無奈唐帥抓的太緊,他是收不回來。“我打算把你的骨頭一點點的捏碎,你可以不說。但是我會一直捏下去,整個過程的持續時間不會太長,估計也就是一兩個小時而已。”說著,唐帥一手握著周毛的手,然後一用力。頓時,周毛是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豆大的汗珠是從額頭冒了出來。被唐帥這一捏,他這手是報廢了,估計整個手掌已經沒有了一塊完整的骨頭。當唐帥鬆開手的時候,這旁邊的薑海也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周毛的手這完全被捏變型了,現在周毛的這隻手,仿佛是被抽了骨頭的雞爪一樣,這膽小一點的人都不敢看。不僅僅是薑海,包括薑海的人,以及蔣軍和李雲,都是看得心驚膽戰,李雲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頭上和腳背傳來的疼痛。隨後唐帥把手抓到周毛手腕處,又一用力。“啪,啪”的幾聲脆響,這伴隨著周毛的慘叫。唐帥鬆開手的時候,這周毛的手腕也變型了。看這樣子,這一截的骨頭也全碎了,如果隻是斷了,還可以接。但是這碎了,隻能截肢。隨後,唐帥又把手往上移動了一截,大概是在周毛手肘下麵一點,然後又是一用力。聽到這骨頭碎裂的聲音,以及這周毛淒慘的叫聲,薑海都忍不住拿出濕巾來擦額頭上的汗珠。泥馬,你要殺人就給人家一個痛快吧。彆說是周毛這個親曆者了,就是他們這些旁觀者看著都有些顫抖。什麼叫殘忍啊,其實薑海手上還是有幾條命案的,不過他處理的很好,自然也不會查到他的頭上來。曾經有一個家夥試圖勾引他的女人,被他斷了後,然後活埋。本以為這樣已經夠殘忍了,但是感覺現在和唐帥相比,真的是微不足道了。把人的骨頭一點點捏碎,估計就他想得出來,這都應該被列入十大酷刑。“換一隻手吧。”唐帥說著把周毛的寧一隻手抓了起來。“我決定讓你慢慢享受,這一次就不一下捏碎你整個手掌了,先從手指開始,慢慢享受吧。”“哥,不要,不要,我說,我什麼都說。”此時的周毛說話都沒什麼力氣了,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臉色蒼白,也看不到任何的血色。麵對這樣的酷刑,他真的是受不了了。這真的是比死還難受,和這相比,能直接去死真的是太幸福了。“好吧,告訴我,誰讓你去砸的麵店?”“是威哥,威哥讓我砸的。還給了我五萬塊,讓我砸的越徹底越好。放過我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