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藥皇之皇(四)(1 / 1)

旁觀霸氣側漏 酥油餅 1827 字 2個月前

呆到中午,有送來飯菜。戰湛端著托盤進洞,那道:“考慮得如何?”戰湛道:“就算答應也殺不了他。隻是個劍主,他是劍王。”那道:“蠢材!劍主比劍王多一點,隻要多長一個心眼,怎麼殺不了他!”戰湛:“……”那道:“再說有,自然有辦法讓殺了他。”“怎麼不殺?”“羅嗦這麼多做什麼!殺是不殺,就一句話!”那怒斥完,又緩了口氣道,“不過一個不相乾的,有什麼要緊!殺了之後,自會許好處,做謝巔峰的關門弟子,到時候再把藥皇莊傳給,天下藥皇聽號令,呼風喚雨,連皇帝都要看臉色,多麼痛快!”戰湛:“……”擦,之前還答應說誰抓到凶手就把位置傳給誰,一轉眼又要殺了那個,這種信譽度還好意思許好處?還叫什麼謝巔峰,羊癲瘋差不多!謝巔峰喃喃道:“給一個外也好過給那些白眼狼。”他語氣一轉,又不耐煩道,“怎麼樣!到底考慮好了沒有?!”戰湛道:“先說說要怎麼殺?”他委實不想接受,又怕激怒謝巔峰,隻好采取拖延政策。謝巔峰可不管他拖延不拖延,自顧自地說:“想開了就好,走進洞來。”“哪個?”“麵朝著哪個?”“……看得見?”“哼哼,以為本座是瞎子不成?”戰湛聽他口氣不善,不敢再問,朝正中的山洞走去。山洞幽深,如隧道一般,外麵漆黑,裡麵點了燭光。他手裡捧著托盤,腳步格外小心。謝巔峰催促道:“快走快走。”戰湛快走幾步,腳下卻踢到了什麼東西,幸好他今非昔比,身體向前撲了四十五度還能用腰的力氣把正回來。他低頭看踢到的東西,發現竟是一條馬腿。馬腿放這裡已有些時候,硬邦邦的,不見流血,隻有一股濃鬱的腥氣。“發什麼呆?”戰湛聽謝巔峰越來越不耐煩,趕緊跨走幾步。再前頭,狹窄的山洞霍然開朗,陽光從右邊洞口照進來,竟又是一片天地。他走出洞口,發現這是個五六米見方的小山穀,山穀對麵還有一個洞,陣陣寒氣從洞裡傳來,打臉上,十分刺痛,連頂頭豔陽都無法融化分毫。“進洞來吧。”謝巔峰道。戰湛托著托盤,正要抬步,就看到一個類的怪物從裡頭躥出來,全身覆蓋著薄薄的毛發,前額高突,雙眼如炬,嘴角咧得很開,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齒,凶狠地盯著戰湛,伸手就要去搶托盤。謝巔峰斥道:“阿猛,自己去玩。”阿猛衝戰湛齜牙,腳一拐一拐地走了兩步,手抓住山壁一根藤條,順著藤條一溜煙往上躥去,一晃即沒了蹤影。謝巔峰道:“這是養的蠢物,沒彆的用,就是聽得懂話,殺起來還算利落。”戰湛默默抗議,既然養了殺的猴子,還要他做什麼?總不能因為他長得帥,就嫉妒他,糟蹋他吧!……帥哥真煩惱!越往裡走,他越覺得冷,到最後,簡直就像走冰窖裡。他打了個哆嗦,前方出現一張棉布簾子,謝巔峰說了句進來。他掀簾進門,就看到一個大冰窖出現他麵前。冰窖靠邊放著一張巨大的冰床,戰湛一邊想不知道天天躺病床上能不能功力大增一邊聽到謝巔峰道:“試著躺那張冰床上。”……這麼快就有驗證的機會?戰湛走到冰床邊,發現上麵躺著一個,麵色青黃,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臉和他戴著的麵具一模一樣!謝巔峰冷聲道:“要是敢碰到他一根汗毛,立刻殺了!”戰湛顫聲道:“放心,沒有冰戀的愛好。”“躺上去!”戰湛凍得直哆嗦,身體裡的劍氣雖然保護他的身體,但沒有自動製暖功能,所以他剛躺上去,就大叫著跳下來了。謝巔峰道:“廢物!這樣還怎麼殺!”戰湛道:“殺那把菜刀就好了,折磨自己又是何苦?”謝巔峰氣樂了,“想殺王遠秋他就會站著給殺嗎?”戰湛道:“要不讓猿兄弟先抓住他,捆起來?”謝巔峰怒火衝頂,脫口道:“要是能的話,本座還用得上!”戰湛裝傻道:“為什麼不能啊?不是王遠秋的師父嗎?”謝巔峰不小心說漏了嘴,大怒,“殺不了他,但能殺!”戰湛對此表示懷疑,不過安全起見沒有揭穿他。“躺上去,起碼堅持半個小時!”謝巔峰道,“隻有這樣,才能讓王遠秋毫無防備。”戰湛哆哆嗦嗦地躺上去,心裡有了點底,“要往假扮這……個?”謝巔峰道:“什麼這個那個,他叫艾冬。”隻知道艾青!戰湛躺屍體邊上打了半分鐘地顫就跳下來了,幸好屍體沒有腐臭,不然他堅持得時間一定更短。“廢物!”謝巔峰罵道,“哪個劍主會像這麼沒用!”戰湛道:“獨一無二啊。”“……”“而且肚子餓了,抵抗力下降,當然差一點。”謝巔峰道:“不是送了飯菜來嗎?自己吃吧!”戰湛立刻抱著托盤往外跑。“去哪裡?”“外麵吃,裡麵這麼冷,容易拉肚子。”“那就拉!”“萬一臭氣熏天……”“那就死。”“……”戰湛找了個角落委委屈屈地吃飯。菜色不錯,有魚有肉。他問道:“前輩啊,是不是藥皇莊的莊主?”謝巔峰道:“廢話!”“那為什麼會呆這裡?”“閉關。”“煉藥嗎?”“廢話!”“為什麼以前沒有聽說過藥皇莊啊?”“孤陋寡聞問為什麼?蠢唄。”“……”戰湛不氣餒,又問道,“為什麼一定要殺王遠秋啊?”“他要篡位,不殺他難道還謝謝他嗎?”戰湛愕然道:“篡位?不是答應他交出凶手就讓他繼承藥皇莊嗎?”謝巔峰道:“知道艾冬是怎麼死的麼?”“比刺客殺死的?”“是毒死的。”謝巔峰道,“起先也以為是刺客下的手,但兩年前突然想通了。艾冬是的徒弟,送命堂的刺客再修煉一千年都不可能毒死他。”戰湛:“……”這麼簡單的問題需要想三年嗎?“毒死他的一定是藥皇莊的。”謝巔峰道,“他們殺了艾冬,又買通送命堂的假冒他刺殺……哼!要不是命大,他們就得逞了。”“這和殺王遠秋有什麼關係?”“蠢貨!那些殺艾冬殺為什麼?難道是為了過年吃肉嗎?當然是為了繼承藥皇莊!王遠秋想要繼承藥皇莊就有嫌疑!”“他也隻是有動機而已。”戰湛不自覺地為王遠秋說起話來,一方麵是因為王遠秋這個仇恨值拉得委實苦逼,一方麵也是為了躲避殺。“那已經罪無可恕了。”謝巔峰道,“唧唧歪歪這麼久,就是不想殺他。彆做夢了,他不死就死,沒有第三條路走。吃吃吃,還吃什麼,快去躺冰。”戰湛:“……”躺冰神技不是能練的。戰湛哆嗦了一下午,凍得頭昏腦脹,說話開始鼻塞。他問謝巔峰,“有沒有考慮過讓多穿衣服。”“好讓王遠秋看出破綻嗎?”“抖成這樣一定會看出破綻的。”“放心,到時候會用藥控製的身體,絕不會發抖,外表看起來還會和死了一樣。”戰湛道:“這麼好的東西不早說,那還練什麼躺冰?”“不習慣冰的溫度,萬一躺久了拿不起刀怎麼辦?”謝巔峰乾脆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到時候會假借傳位之名讓王遠秋上山,再命他安置艾冬……遺體。到時候,就躺那裡,等他抱起的時候,拿著給的匕首,衝他的喉嚨狠狠地插過去。他隻是劍王中階,七彩神衣尚未煉成,全身上下有七大破綻,咽喉便是其中之一。任王遠秋想破腦袋也絕想不到一個死竟然會他脖子上插一刀!”戰湛道:“萬一沒插中,或者插中沒□去怎麼辦?”“蠢死算了!”謝巔峰叫道,“到時候渡一道劍氣,彆說一個劍王,就算是劍皇劍尊也保插死!”戰湛一聽有便宜可占,頓時來了興致,“什麼時候渡給?”“等能冰床上堅持半小時的時候!”“半小時太久了,王遠秋就算是烏龜也能爬進來了。”“萬一他半路跌了一跤打了個噴嚏觀賞觀賞洞內的景色呢?”戰湛道:“就像罵一樣罵他!”謝巔峰道:“為什麼要罵一個死?”戰湛:“……”所以不被罵就要被念往生咒?他想了想,覺得還是讓謝巔峰繼續罵吧,反正他的詞彙量也就那些。就這樣,戰湛暫時洞裡住下來,每日冰床上打打滾滾,去外麵透透氣。期間王遠秋來過一次,被謝巔峰隨口敷衍了出去。謝巔峰雖然嘴上沒說,可戰湛感覺得到他越來越暴躁,好幾次他甚至能夠感覺到殺意。要不是看自己每日都有進展的份上,也許早就被殺了。不過這裡呆了這麼久並不是全然沒有收獲的,至少和猿阿猛的關係有所改進,最近兩天阿猛開始帶野果給他吃。戰湛吃過一顆,舌頭麻了一天。但最讓他意的是,來這裡這麼久,他從來沒有見過謝巔峰本,隻知道他住冰窖邊上的密室裡,就阿猛進去過,但他的聲音和視線無所不,不論自己山洞的哪個位置,他都能知道。要不是知道《絕世劍邪》是絕對的玄幻設定,他都要懷疑這裡是不是裝了攝像頭。這一日,他剛破了昨天床上躺了二十一分鐘的記錄,謝巔峰便道:“好,準備準備,後日就動手殺!”戰湛吃驚道:“不是躺足半個小時才能動手嗎?”“這拖拖拉拉的速度要等到猴年馬月?彆以為本座不知道拖延,哼,這是沒有用的。”戰湛見他勃然大怒,不敢再說,訕訕地出了冰窖,走進放著天地玄黃四個大藥櫥的山洞,駕輕就熟地打開抽屜哪了一瓶治凍瘡的膏藥抹手背上。謝巔峰怕他手長凍瘡被王遠秋看出端倪,所以給他藥,戰湛用了以後覺得挺滋潤,乾脆拿來當護手霜了。他正將瓶子放回抽屜裡,就聽阿猛吼聲震天,從洞裡一路狂飆出來。戰湛大吃一驚,心想:就用個凍瘡膏,謝巔峰不會這麼小氣怒了吧?他正要解釋,就看到阿猛身影從洞口一晃而過,撲出去了!戰湛好奇地跟出去。大洞口的霧氣白天黑夜都不散,他走出白霧才看清楚怎麼回事。阿猛正和一個纏鬥。對方身法奇快,阿猛雖然剛猛,卻始終摸不到對方的衣角。咦?這個衣角有點眼熟。戰湛褲腳被什麼東西拽了一下,身體急忙往後一讓,卻聽阿猛狂嘯一聲,身體暴漲兩倍,變成一個巨大的怪物,抬腳就往那踩去。那身影一頓,瞬間後移。但這一頓已足夠戰湛看清楚對方的麵目,脫口道:“非邪?!”他再看之前站的位置,法拉利正舉著爪子,緊張地看著阿猛,仿佛等待偷襲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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