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長街刺殺(1 / 1)

江山美人 破塵 2844 字 2個月前

ps:由於明天要去喝親戚的金榜題名宴酒,所以明天的更新可能會到晚上,給大家帶來的不便,敬請各位多多包涵。———————————————————————————————————————楊廣勒停奔跑的馬,一路騎來,不見行人,有種出乎尋常的平靜。前麵帶路的那個騎兵完全不顧停下的楊廣,隻管一人猛往前飛奔。突然一股難以形容的感覺籠罩住這條街道,似有一團無形的壓力壓抑著楊廣胯下的馬匹。馬悲鳴一聲,口吐白沫,不甘的倒地。楊廣在馬匹倒地的一刹那衝天而起,毫不猶豫的祭出金龍戰刀,掃視四周。明亮的街道忽然間仿若烏雲密布,變得漆黑無比。金龍戰刀閃爍的金光立時變得醒目無比。就在楊廣眨眼的一刹那,一道黑影從一民房內掠出,快速襲向他。楊廣頓覺自己猶如掉入一個萬丈的深淵,苦苦掙紮也無濟於事。似有一個高速旋轉的漩渦,一次接一次的拉扯著他的身體下陷,令他很難把持住身體。沒有絲毫準備的楊廣在這股力量的拉扯下,身體不由自主的旋轉開來,覺得全身上下的骨頭都要鬆散,卷落的頭發,僅僅在空中飄旋了一下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在楊廣感到暴露在戰鬥服之外手掌和頭部的骨肉即將分離的一刻,一個亮如太陽的圓球漸漸接近,並且越加顯得擴大。光芒近身的一瞬間,便有一道無堅不摧的劍氣,透過耀眼的圓球,欺近楊廣的身體,令他頭昏腦漲,麵部如同被刀割一樣,強化過十倍的肌膚現出一道道劍痕。在那股似漩渦的力量作用下,被劍氣割傷的麵部一寸又一寸的裂開,鮮血噴射向四麵八方,形成一團血色的漩渦。眼看楊廣頭部就此有粉碎的危險,一似疼痛刺激了他意外的一份清醒,在不動手就死,動手可能還有一線希望的這份清醒下,楊廣用儘全身最後的一點力量揮刀橫劈向束縛他的無形力量。卻不料一刀竟似劈在虛空之中,毫無著力所在,使得楊廣有力無從施展的錯感。自認失去最後一次求生機會的楊廣,臉上不禁布滿絕望的神色,默默等待死亡的來臨。就在這時,“嗖”的一支利箭射出的聲音破空而來,最後淹沒在血色的漩渦之中。楊廣猛地睜眼,發現自己居然脫離了那股力量的控製,恢複了自己對身體的掌握權。楊廣沒有功夫去考慮到底誰救了他,而是迅速的拿出麵罩罩住整個頭部。金龍戰刀左斜向上豎立在麵前,以便能隨時出刀擋住來襲的劍。默地,楊廣身體一震翻倒在地,迅速的查看了下腰部方才鬆了口氣,顯然戰鬥服的防護阻止了劍氣的傷害,否則破腹而過的劍氣足以要了他的命。唯一值得遺憾的就是,昨晚開啟第四級防禦的衝動,嚴重破壞了戰鬥服供能係統的平衡,使得戰鬥服除了保持刀槍不入,恒溫狀態的功能外,已經散失了飛天入地幾乎無所不能的妙處了,大大的折損了楊廣的實力。楊廣這個時候不禁怨恨起巴約特玉琪來,假如不是她拉倒了杏園小區,以至於自己浪費了戰鬥服的最後一次飛天機會,也不會落得個這等下場了。不過怨恨歸怨恨,這個時候也沒用。因為炫目的劍芒又再度逼近楊廣,幸好麵罩擋住了刺目的劍芒,否則隨之而來的劍氣就刺瞎楊廣的眼睛了。發覺劍氣再也無法傷到自身後,楊廣的膽氣又湧了上來,啟動超清晰麵鏡四處尋找刺殺自己的敵人影蹤。或許是那人也發現了楊廣衣服的特異之處,他的全部攻擊都集中到了不被覆蓋的手掌部分。從四麵八方彙聚的劍影光芒,虛虛實實,令人難以區分,向著楊廣的雙手呼嘯而至。給楊廣的感覺除了快,還是快,沒有了戰鬥服的支持,他隻得依靠比普通人快十倍的速度多次的懶驢打滾躲避斷手的危機。自此生死關頭,楊廣集中全部心力,運用之前的豐富戰鬥經驗,憑借強大的防護能力,希望能夠發揮金龍戰刀的全部威力。也沒什麼好猶豫的了,敵人的速度太快了,如此下去,斷手的可能將越來越大,那個時候隻有束手待命的結果。不甘就此完蛋的楊廣決定不顧自身強化度不夠的危險,拚死搏一回,試試能否啟動雕刻在金龍戰刀上的十三條龍案圖。可惜那人卻不給楊廣任何機會,長劍似毒蛇繞體而至,如驚鴻遊龍般附體而來,從四麵八方罩向楊廣,務必要置他於死地。楊廣想也沒想,身體後仰,就地翻滾十七次,僅以好例之差方才躲過電射而來的劍氣。楊廣在倒地的刹那,心裡就不禁暗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膽小了,要知道隻要護住雙手,其他地方根本就不怕劍氣的傷害,還用躲避嘛。楊廣猛地收攝心神,手中戰刀如奔雷掣電般橫劈向密不透風的劍網,刀鋒散發出絲絲森寒的刀氣,罩向迅如鬼魅的黑影。出人意料的是黑影竟然擲出長劍,不近反退,猛一提氣,淩空而去,隱入民房之中。楊廣雖然已不如之前那般自如的飛行,可身體素質還在,微微一跳,攀上一丈高的屋簷,左腳尖一蹬泥牆,躍上房頂。極目四顧但見一黑影已輕巧的落到二十丈外的一宅院中。不知為啥,黑影忽而隱匿不動,忽而疾風狂奔,又或上竄瞎跳,靈巧多動。就在楊廣準備跟上的時候,黑影停了下來,然後迅速轉回衝向他。這家夥回的速度比剛才那是快的多了。緊隨那人後麵的有十幾個同樣裝扮的黑影,觀其眾人動作之迅猛,隱隱發散殺氣,可知皆為驃悍強橫之徒。十幾人突然扇狀分布,不知從何處射出眾多的光亮,尾隨刺客身後。隻聽“啊”的一聲慘叫,幾乎令楊廣喪命的刺客,竟然就此倒在地上。從那些人接近不動的身體後,可以確定他此刻已然斷氣。楊廣不知這些人是敵還是友,便警戒著站在屋頂,兩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十幾人的動靜。十幾人爾後的動作使得楊廣的心弦再度緊繃,他們以半月陣形變幻手中兵器,向他飛奔而來。楊廣戰刀平放,一聲不響,緊盯弧線攻擊撲來的敵人。十幾把長劍不分先後幾乎同時攻到,楊廣一見出招的狠辣,心裡咯噔了一下。可處於對戰鬥服的信任,楊廣並沒有躲閃,隻是靜靜的等待出刀的機會。長劍及體,雖疼痛難耐,不過卻給了楊廣一個機會,他們沒想到這般猛烈的攻擊卻無法造成傷害,禁不住遲疑了一會,就這一會的功夫給了楊廣出腳的時機。於是楊廣迅速揮起金龍戰刀右上斜擋開正麵攻來的長劍,斜身側腳狠踢來人胸部。之後,戰刀又左下一斬,破此人腹部,頓時血流腸斷,當場斃命。剩餘之人不曾想到楊廣竟然這般強悍,便改變了策略,學起了被殺刺客的戰術,所有的攻擊都指向楊廣暴露的雙手。一時間,刀光劍影,叮當陣陣,惟獨缺少了那份常人間的人性,充滿了無儘的殺戮之氣。儘管楊廣狂攻的氣勢更加淩厲,更加凶狠,無奈圍攻的人眾多,而且他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方向,致使他的左右手不知何時被割破了一道近乎一寸長的傷口。憑借戰鬥服的抗打能力,楊廣如同猛虎下山在這十幾人中進進出出,不多時便有一人被砍了腦袋,另一人被斬了持劍的手臂,更有一人攔腰斬斷。其餘十人仿似未曾受何影響,依然凶猛搏鬥,招招狠辣。尤其是迎麵刺來的一劍,看似簡單,卻可隨時變為橫拉,下切,上挑,似教楊廣不棄刀護手都不行。這時,楊廣的狠性被激發的無餘,不顧雙手被斬的危險,使儘全身的力氣,在胸前揮刀畫了一個完美的弧線。隨著弧形攻擊的六人長劍被砍斷的落地聲,戰刀劃過他們的胸前,腰部,鮮血頓時噴湧飛濺了楊廣一身。雖然楊廣一刀乾淨利索的斬了六人,可卻因此誤了棄刀護手的機會。雙手儘管避免了齊斷的命運,也落了個深可見骨,一寸多長的傷口。楊廣緊皺眉頭,強忍錐心的疼痛,顫抖著雙手握住戰刀。尚存的四人並沒有因為同伴的慘死,而變得畏首不前,相反迸發出無比的凶性。兩人騰空下劈,又兩人滾地猛砍,四人上下劈砍,勇猛凶殘。楊廣見此,心一狠,存個即便雙手斷了,也勢必要了這四人命的心思。身體微跳,雙腳齊出,狠狠的踏在底下兩人的頭部,頓時傳來頭骨爆裂的聲音。雙手則猛握戰刀,迎著來勢,重重的左砍右劈交叉攻擊。就在楊廣暗忖這回雙手真的完了之時,“嗖”的一支利箭飛射而來,橫穿兩人的頸項。楊廣還來不及觀察是誰出手幫忙時,就感到失血過多,昏了過去。不過,至少他還緊記把金龍戰刀放回到金龍封印中,避免有心之人察覺自己的身份。“什麼?晉王遭到刺殺,傷勢嚴重?”金鑾殿上的奴耳哈斥大聲對著跪在殿下的侍衛問道。“稟大汗,奴才所說句句屬實。”侍衛頭頂地,害怕的答道。“我不是叫你們保護好晉王的嗎?怎麼會出這種事?老實回答我,當時你們在乾什麼?”奴耳哈斥厲聲喝道。“大汗饒命,不是小的等人不儘心保護晉王,實在是那些刺客的身手太厲害了,非我等所能阻止得了。最重要的是他們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屏蔽了作戰區域的一切,我們無法進入救援。”侍衛聞出大汗口中的殺意,急得滿頭大汗。“你們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下去領罪受罰。”奴耳哈斥意識到這些侍衛同刺客的差距,便放棄了處死他們的決定。“謝大汗不殺之恩,小的告退。”侍衛聽到不用送命,馬上鬆了口氣,激動的足足磕了一分多鐘的響頭方才離去。由於該侍衛磕的過於用力,一出殿門便得了個重度腦震蕩,外加腦出血,很快就一命嗚呼。“馬上傳禦醫給晉王醫治!”奴耳哈斥到底是一個久經風雨的強者,馬上平息了心中的怒意,知道目前緊要的是保住晉王的命,千萬彆讓晉王在後金國出現意外,否則後金國的形勢將更加嚴峻。朝會因楊廣的意外受刺而中止,除了匆匆趕來的八大貝勒和本在殿中的五大都理事大臣外,其他人員各自行了跪拜禮後,用羨慕的眼神瞧了留下的人一眼後有序的退出金鑾殿。“佟和多,你主管我後金國情事要務。為何,你一點也不知刺殺之事?”奴耳哈斥一等那些人走後,青著臉對著跪在地上的佟和多怒問。“臣該死,臣該死。”佟和多趴著,不停的哆嗦道自己該死。“混帳,你的確該死,不過不是現在。還不快去調查此事,你們四個沒用的廢物也一樣。今晚亥正(晚22時)之前,不查出何人所為,你們自個兒提著腦袋來見我。”奴耳哈斥氣得隻想拎把刀砍下都理事五大臣的腦袋,免得以後看了生氣。“是誰假借我的命令調動長街百姓遷移的,給我站出來。不要等我查出時,後悔莫及。”奴耳哈斥雙目閃過森寒的殺機,霍然而起,背著剩下的八大貝勒冷冷的道。“父汗,非我等所為,真的,我們以鷹神的名義發誓。”八大貝勒似乎商議過一樣,答的異口同聲。“真的?”奴耳哈斥轉身嘲笑道。“當真!”八人大聲回答。“畜生,難道你們真的以為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你們的心思不成?”奴耳哈斥跨步走到陛下,到了八人跟前怒問。“兒臣不敢。”八人刷的跪下,垂頭不再出聲。“不敢?哈哈……,你們有什麼不敢的。誰想要楊廣的命,你們心裡一清二楚。可你們同他們摻和到一起乾什麼。他們答應的條件,還會比玉琪嫁給楊廣得到的更多嗎?即使更多,我們得的到嗎?你們個個以為自己聰慧無比,才高八鬥,怎麼就轉不過這彎呢。我知道,你們八人的眼裡都是因為盯著我這老頭的汗座,所以不惜與異族合作。你們不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嗎?為了這麼一個位置,竟然敢棄我後金利益於不顧,真是八個不肖子。你們聽好了,以後的議政由你們八人和議,再交由我決議。這八貝勒議政,大汗決議的方式,就作為以後後金國的永製了。”奴耳哈斥瞧了低著頭不吭聲的八個兒子道。一聽最後的一句話,八人連忙抬頭,可在奴耳哈斥的威勢之下,八人再次垂下頭,不敢出聲表示意見。“你們下去吧,自己想辦法解決善後問題吧。不過,我警告你們,不會再允許第二次此類事件的發生,否則剝奪你們繼承大汗的資格。千萬記住!”奴耳哈斥邁著蹣跚的步履,漸漸的消失在八人的眼中。八人互相看了一眼,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各自悄悄的對著奴耳哈斥消失的方向輕聲冷哼一下,走出金鑾殿。與此同時,楊廣努力的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撮晃動的山羊胡,然後就被一群衝過來的老頭瘋狂的吻著他的臉部,之後楊廣就又昏迷了。大約過了一盞熱茶的功夫,楊廣是在拉扯的疼痛中醒了過來的。第一眼還是那幾個胡子長長,頭發半灰半白,皺紋多多的幾個老頭。看到楊廣醒了,他們依舊是激動萬分,值得慶幸的是他們懂得了克製自己的舉動,畢竟老頭的吻沒幾個人喜歡的。這也就避免了楊廣第三次昏迷事件的發生。“王爺,你可醒了,真是謝天謝地,對,要感謝鷹神,我們的腦袋終於保住了。”一個年紀明顯大許多的倒八字眉老頭摸摸脖子,籲了口氣道。“是呀,王爺,你醒的真是時候啊,都昏迷三天了。倘若今天再不醒,大汗就要砍了我們了。我家的老太婆不用擔心沒人給她熱被子了。”一個看似老頭中年紀最年輕的,鼻子有點朝天的老頭熱淚盈眶。其他的幾個人紛紛發了幾句言,以表達楊廣這個王爺如期醒來的重要作用,而沒有注意到當事人楊廣的反應。於是便在楊廣的一聲怒喝:“夠了,你們煩不煩啊,沒事的話給我滾出去,本王要安靜一下。”中狼狽的跑出去,深怕惹火了楊廣被拉出去哢嚓。這時的楊廣連死的心都有了,實在是被跑出去的幾個庸醫氣得。瞧瞧自己的兩隻手都成啥樣了,不說被綁得比粽子還粽子,也不說還在不斷外滲的鮮血,光是不知是故意還是無能為力而露出的深可見骨,差不多隻是皮肉相連的手腕時就使得楊廣感到極度的憤怒。楊廣用嘴撕開包纏的白布,費力的從金龍封迎裡取出傷藥噴霧劑,特效續骨粉。然後用口咬開放置續骨粉的蓋子,小心的倒在受傷的手腕處。特效續骨粉不愧冠有特效的名,斷裂的骨頭用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接合。過了兩刻光景,斷骨重新連成一塊,手掌同手臂完美的吻合在一起。噴完傷藥劑後,楊廣終於受不了重塑**的痛苦,疼昏了過去。等到楊廣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戌時(晚19-21時)時分。急忙打開散落在旁的傷藥噴霧劑和特效續骨粉的蓋子後聞了聞,發現並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後方才鬆了一口氣。楊廣心裡忍不住暗罵自己沒有危機意識,即使再疼再痛也要把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放好啊,不然被彆人發現了,豈不是又是一個麻煩事。就像這回,不知道誰來過,動過它們,幸好沒有被人拿走,否則可就損失太大了。從床榻上站起來,晃了晃脖頸,運動了下手腳,走出房間。驚訝的發現自己所呆的地方居然是塌陷後的杏園小苑。完全一模一樣的建築風格,相同的建築材料,同樣大小的小區,完整的展現在楊廣的麵前。楊廣敲了敲新壘的牆壁,發現裡麵居然是中空的,再仔細對比了下之前的杏園小苑。楊廣幾乎可以猜出為什麼奴耳哈斥把自己安置在這裡的原因了。望著隨風搖動的燈籠,楊廣的心回到了幾天前刺殺的情景。他有一個疑惑沒人替他解開,那就是為什麼每次在麵臨死亡的時候,都有人出手相助。相助的人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幫助自己。難道,他也同自己一樣來自星球聯盟?--公告:網文聯賽本賽季海選階段最後三周!未參加的小夥伴抓緊了!重磅獎金、成神機會等你來拿!點此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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