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因為大家說薛丁山副本沒有什麼意思,我就刪掉了,改成神話副本。這也許是最後一個相對普通的世界副本了,從下個故事開始就是以神鬼為主了。(哦,還有一個科幻副本)係統真的非常非常喜歡玩活埋的把戲,推開身上的磚頭,石慧簡直要瘋。感謝係統沒有真的想要殺死她,在砌磚的水泥還沒有乾透之前將她送了過來。否則這具完全沒有內力重傷的身體如何從砌死的灶台爬出來。上一次被活埋是被蕭遠山埋在土裡,埋得也匆忙,不過一卷破草席,連棺材都沒有,想要出來總容易些,這次竟然被人用水泥和磚頭砌在灶台裡也是要命。從灶台裡爬出來,石慧摸了摸一身的水泥還有頭上的傷口,頭痛的更厲害了。在房子裡找到東西勉強止住血,石慧非常乾脆利落的打電話報警。感謝屋主沒有住在家裡,竟然沒有停掉電話。不過這鄉下地方,警察和救護員趕過來估計也要等上許久。說起原主的故事都是一把辛酸淚,原主阮美吉,住在香港一處比較偏遠的鄉下村子。阮美吉是個孤兒,與同村的小姐妹阮心蘭情同姐妹。阮美吉與阮心蘭好到什麼程度呢?阮心蘭十八歲時談戀愛懷孕,男人棄他而去,在阮心蘭的哀求下,阮美吉扮演假懷孕,頂著未婚生子的罵名給阮心蘭養私生女。阮心蘭將私生女交給小姐妹撫養後,成功找了個男人嫁了。不知道這小姐妹倆如何操作,她們竟然騙過了阮心蘭母親之外的全村人。阮美吉一時沒有經住阮心蘭的央求,給小姐妹背了這麼大一個鍋,按理說姐妹情深沒的說了。可沒想象到阮心蘭的丈夫是個十足的人渣,因為原主與阮心蘭時常往來,阮心蘭的丈夫尋機強暴了原主。原主很痛苦,與阮心蘭訴說此事,想要報警。但是阮心蘭百般哀求,說若是報警她的家就毀了,且這事情傳出去,對阮美吉的名聲也不好。在阮心蘭一次次哀求下,阮美吉再次對她心軟了。可是阮美吉不願意繼續留在這個村子裡,正好有一個從村子離開的青年願意娶她,帶她離開香港,前提是不能帶走她給阮心蘭養的女兒阮小花。許是被阮心蘭傷透了心,許是太迫切離開這裡,阮美吉答應了男人,於是向阮心蘭提出將小花還給她。阮心蘭驚慌失措,丈夫並不知道阮小花是她的女兒,若是將阮小花帶回去,她根本不知道如何解釋。於是一次次哀求阮美吉不要離開村子,或者把阮小花一起帶去國外。這一次原主卻前所未有的堅定,再不肯答應阮心蘭的要求。她已經給阮心蘭背了六年鍋,更是遭遇了強暴這樣可怕的事情,再不願意承受這些不該屬於她的苦難。阮心蘭失望之下破口大罵原主太自私,沒有為她考慮。一向經不住阮心蘭眼淚的原主,這次意外的硬氣了一回,昔日好姐妹終於反目,兩人爭吵間原主被阮心蘭推到樓梯上摔破了頭。原主倒在地上,好一會兒才醒過來,正踉蹌著站起身卻被人從後麵砸了一磚頭。在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就聽到凶手對阮心蘭道:“既然她這麼自私不管你的死活,那就她去死吧!”原主認得那個聲音,她是阮心蘭的母親洪日菊,也是村子裡唯一知道阮小花是阮心蘭所生而不是她女兒的人。這母女兩人就像螞蟥一樣,榨乾了原主所有的價值。洪日菊殺了人卻非常鎮定,將原主的屍體拖到這處屋子砌進了灶台。這屋子的主人是一個警察,他繼承了長輩遺產,但因為在市區工作已經兩年沒有回來過了,或許接下來幾年他也不會回來這個偏僻的村子。天蒙蒙亮的時候,警察終於趕到,被救護員送上救護車,石慧放心的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眼睛,石慧已經在醫院裡,身上的衣服已經有護工為她換好,傷口也包紮妥當。“醫生,病人醒了!”守在床前英俊男子迅速按鈴叫了醫生過來。醫生給她做了簡答的檢查:“這可真是醫學上的一個奇跡,必死之傷,不僅沒有死,竟然恢複的很好。”“那醫生,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問口供?”年輕男子追問道。“隻要她意識清醒,體力可以支持就可以。”醫生道。“我可以!可以幫我把床搖起來一點嗎?”“好的,如果可以等我同事到了,我就開始問了。希望你能夠諒解我們破案心切,不過等下你有不舒服也要和我說。”年輕男子溫聲道,“我叫王一正是CID探員,我的同事朱承開現在下去買飲料了。”朱警官回來的很快,進門兩人也沒喝東西就拿出本子,一個人問一個人記錄,合作無間。“阮女士,你可知道自己被什麼人打傷?”“昨日我去同村的阮心蘭家中與她發生爭吵,被推到樓梯上撞傷。不過那個時候我並沒有失去意識,然後就有人從背後攻擊了我,我暈倒前曾經聽到凶手說話,那個人應該是阮心蘭的母親。或許她們母子以為我死了,所以將我砌在了被人空置的屋子裡。”“難怪連醫生都說你命大,被砌進磚牆裡,竟然能夠自己爬出來報警求救,真是了不起啊。”做記錄的朱承開忍不住道。王一正瞪了朱承開一眼,歉然地笑了笑,才道:“在你醒來之前,我的同事詢問過你們村村民,聽說你與阮心蘭自小就是形影不離的好姐妹,昨晚,你們為什麼發生爭吵,阮心蘭母女又因何下手殺你?”“警官既然去村子裡調查,就應該知道我有個女兒叫阮小花。其實阮小花是阮心蘭的私生女,我隻是受阮心蘭所求養了她的女兒。一個月前的晚上——”石慧頓了頓道,“阮心蘭的丈夫以阮心蘭找我為由騙我開門,對我實施了強暴。阮心蘭怕她丈夫坐牢,求我不要報警。我答應了她,可是我很失望,我以為我們是最好的姐妹,她卻為了男人拋棄了我。”石慧隻是不想他們疑心自己,試著代入原主的角色,去講述,王一正非常體貼的遞上了帕子。“謝謝!”“不用謝,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你也不要太傷心。有些人是不值得你為她傷心。”石慧點了點頭:“昨晚我去找阮心蘭是與她說,將小花還給她的事情。我不想繼續留在村子裡,麵對他們了。沒想到阮心蘭卻反過來怪我自私,不願意為她帶孩子。小花明明是她親生的孩子,我為她背著未婚生子的惡名,養了小花六年,最後隻是得來一句自私的指責。”王一正和朱承開安慰了幾句,就離開了醫院。因為石慧能夠清楚的指證犯人,警方可以直接拘留疑犯,搜查證據。洪日菊和阮心蘭母女連夜清理了現場,可到底半夜三更許多痕跡無法徹底抹去。加上警察天沒亮就進村搜集證據,母女兩連夜移屍,拿磚頭水泥砌灶台,證據不要太多。倒是阮心蘭的丈夫強暴這件事過去一個多月,證據不好查。然洪日菊是個狠人,一開始是推諉說原主勾引自己女婿,才痛下殺手。在警方拿出證據後,洪日菊本著她不好過誰都不要好過的心思,將主要罪責都攬上身,又揭發了女婿強暴的事情。洪日菊主動承擔了罪責,且阮心蘭與原主隻是爭吵失手推到她,與洪日菊故意殺人藏屍性質不同。最終洪日菊作為主謀判了十年,阮心蘭是從犯三年,阮心蘭的丈夫也另案入獄。石慧身體非常好,不過在醫院住了月餘已經康複。無意間從來探望她的王一正和朱承開兩位警官口中得知阮小花因目睹洪日菊和阮心蘭殺死母親,得了自閉症。阮美吉不是小花的生母,小花並不知道,她自小就是阮美吉養大的孩子。石慧想了想與王一正提及繼續收養阮小花,阮心蘭一家三口齊全的進了監獄,阮小花又是這樣,石慧也不想拋下這個無辜的孩子。不過無論是出於本身生活習慣考量,還是為了生病的小花,石慧都不願意回村子了。在王一正和朱承開兩位熱心警官的幫助下,石慧給阮小花更名阮念恩,在市區租了房子尋找工作住下。想到原主不過二十四歲,學曆卻不高,石慧乾脆潛心讀書,準備去學習新的東西。石慧靠著原主僅有的財產,投資賺了一筆快錢,就帶著阮念恩去美國治療。陪著阮念恩治病的同時,自己也讀書學西醫。憑著她本有的醫學基礎,石慧很快拿到了學位,六年後帶著已經康複不少的阮念恩回了香港工作。不想剛到醫院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帶犯人來醫院體檢的王一正警官。王一正如今已經升職為督察,可是他的好朋友朱承開卻因為各種緣故沒有繼續當警察了。王警官是個溫柔善良的人,再見石慧很高興,還問起了阮念恩的情況。阮念恩經過治療,如今情況已經好多了,雖然還有些內向,可基本是個正常的孩子,還非常有繪畫天賦。想到當初兩位警官的熱心幫助,石慧就順勢約了他們周末吃飯。不過看王一正的神情,石慧想或許這兩位有了什麼矛盾。聽到要他聯係朱承開時,王一正有些期盼又有些尷尬。顯然兩個好朋友正在鬨矛盾,不過得了一個台階可以去找好朋友,王一正顯然很高興。石慧心下好笑,這兩人一個急性子一個慢性子,一個凡事先做,一個凡事先想,本是互補性格,當年一起破案便是合作無間。倒是不知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們鬨氣矛盾來,倒是有趣。且那位朱警官,當年在處理案子時,石慧就覺得他很喜歡警察這份職業,不知為何就不做警察了。不過世上各人有個人的緣法,石慧也沒有八卦的拉著王一正去問朱承開為什麼就不做警察了,但那位朱警官轉業了還真是警界損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