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黑袍學徒 184.新愛的龍(上)(1 / 1)

巨龍巨龍 月攬香 1057 字 2個月前

184.新愛的龍(上)緊接著,艾文達家族的代表上門。一撥撥地拜訪者讓人應接不暇,老公爵認為關閉莊園將召來新帝及其寵臣強硬的反擊,勸兒子忍耐,伽裡芬多不得不全程黑臉做陪。直到一天,明克森家族的人占了應該屬於黑袍家族的位置。這是個信號,如果黑袍公爵的繼承人繼續待在家裡養傷,不出現在帝都,那麼,原本屬於黑袍家族的勝利果實都會被人瓜分。伽裡芬多果斷地結束休假,進入帝國政事廳。另一方麵,有老公爵坐鎮莊園,料聖洛朗家族也不敢硬闖。伽裡芬多清晨吻醒安波卡,上午在帝都辦差,中午趕回莊園與木頭少女用午餐,下午與帝國貴族周旋,晚上回莊園給少女泡藥浴。弱小的靈魂與強大的身體磨合期相當地長,但這位年輕黑袍一點也不厭煩,任何一件細碎的事,他都親自經手料,不願假手她人,細致入微地照顧著沒有感覺沒有行動力的少女,日複一日。如果不是為了迷惑帝國各方勢力,他會一直陪著她每個日夜。為免她煩悶,他把魔法水晶球放到她的手裡,上麵有空間大師所設的法陣支持,她可以任意地看見她想看的人。也許她隻願意看著她愛的那一個,但他不忍她寂寞。她想,誰能想得到那樣冷漠無情的伽裡芬多愛上一個姑娘時,會這樣的溫柔。傍晚,伽裡芬多回到莊園,見她安靜地躺在有扶手的安樂椅上,像他離去時一樣未動分毫,臉上顯出微傷的難忍神情,他抱住她,語氣很傷感:“你會好起來的。”他似乎察覺到她在笑話他,忘了她此時不動,正是魂體磨合所需。他自己也自嘲地笑了下,道:“今天看了什麼?我猜猜。。。”他看了下水晶球,沒有使用後的痕跡,他僅僅微愣,不動聲色地把水晶球放到一邊,將她抱入懷裡。他邊喂她喝湯,邊說起他在做的事。這和他的貴族禮儀相悖,但他似乎覺得沒有什麼不可以違背。這是他的驕傲。安波卡微笑,這就是伽裡芬多,她最初喜歡的那一個,很高傲、很高傲的天才少年。半個月後,安波卡在房間裡扶著桌椅練習走路,想借此縮短磨合期。伽裡芬多站在門邊看著她努力,等她累得停下來,他才走進房內將她抱入浴室。安波卡緩慢地比手勢,問他怎麼這麼早回來。伽裡芬多調好水溫,把她放入藥湯中,等藥滲入她的身體時,他說起現在的局勢。圖利亞親王已返師索倫,他不在時,梅斯霍特家的黑袍軍團還可以乘亂圍攻圖利亞公國下各城邦占便宜;他在,那這戰怎麼打要帝國主人出麵表態。畢竟說起來,圖利亞並沒有打出謀逆的旗號,為女兒報仇向阿拉索、克拉倫斯宣戰,這是可以接受的公國之間的戰事。因此各方都在關注帝都卡文特裡的動靜,霍裡茨殿下已回阿讓宮,攝政公主何時歸還皇權,是戰是和平過渡,都要看阿讓宮的動向。“應該在最近就會有結果,”泡藥湯時間結束,伽裡芬多將她抱出藥桶,又換溫水衝洗, “忠於卡斯曼二世陛下的家族很多,加上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滅世神龍’死了,王子繼位眾望所歸。”回到房間,他問她是否想睡?安波卡微微搖頭,伽裡芬多笑著抱她到書桌旁坐下,他攤開羊皮紙,將羽毛筆沾好墨水,幫她合攏手指握住筆,帶著她寫字,這是靈活指頭的一種練習。她勾畫出一個完整的字母,他就獎勵她一個親吻,再鼓勵她繼續嘗試。兩人之間的氣息逐漸地升溫,安波卡竭力讓自己忽略伽裡芬多的呼吸,可他就在她的身後,兩人的距離連放根頭發絲的餘地都沒有。伽裡芬多的吻滑入她的頸內,安波卡握著筆的手吱啦劃開,他將她轉過身跨坐,緊緊地吻著,緩緩解開她胸前的襯裙包布小扣。那樣東西頂住她的時候,安波卡默默地垂眼,她什麼也不想。“抱歉,”伽裡芬多胡亂地扯過毛毯將她整個地包住,深呼吸平複自己的欲 望,他有點兒尷尬,掩飾性地笑道,“我從來沒有這樣衝動,是不是嚇到你了?”安波卡搖頭,吃力地取來紙張寫道:你可以繼續的。伽裡芬多臉色微冷地扯開她手中的紙,冷然道:“我不需要你用這種方式回報。”安波卡再搖頭,她想了想,重新取紙寫道適當舒解有利於身心健康。她寫得認真,伽裡芬多卻大笑,打趣說這話可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會把她當成拐他****的首犯。黑袍法師大多數冷情冷性,他們把畢生的精力專注在黑魔法上,極少沉溺於身體的****,大部分法師認為男女情 事既浪費專研法術的寶貴時間,還有害於他們接受神的祝福。這位天才少年體驗的時間雖然算晚,但和那些終身奉獻黑魔法的那些老頭子們相比,也足夠多,頗讓一些老持穩重的黑袍中堅不滿,三番五次提醒他節製。安波卡窘了,她完全沒那個意思。伽裡芬多笑著把紙張收好,說要把這當成證據,道:“等我們結婚後,哪怕你求饒,我也不會放過你。”他送她到床上,壓好鵝絨被,在她眉心間輕輕一印,“晚安,吾愛。”房門輕輕地合攏,安波卡看著那扇門,想著他款款情意,心中愈發堅定,必須了斷。她增加自己的活動時間,到二月末,她已能獨立行走,雖說四肢還有些僵硬。伽裡芬多見到時,比她還高興,一下子將她抱起來,笑著吻她的唇:“安波卡,我知道你能行的,你是個很棒的姑娘。”安波卡輕輕拍他的肩,讓他放下她。伽裡芬多沒有放開她,依勢將她抱到書桌邊,把紙和筆放到她手邊,安波卡深吸一口氣,一筆一畫地寫道:我要走了。伽裡芬多微笑著,道:“等你大好,我會帶你到處走走。”安波卡搖頭,繼續寫道:必須走的,我不想你傷心。“你留在這兒,我又怎麼會傷心?”伽裡芬多笑著幫她換了張紙,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調笑道,“真想聽你叫我的名字,安波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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