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tent_up;旺哥仔看起來好像隻是個無足輕重的解sè。可是他身為東星幫龍頭的左右手,同時又是左光鬥的親侄兒。這樣的身份放在一個幾萬人之眾的龐大黑幫裡麵,絕對屬於舉足輕重的人物,和紅興社的項豐,項珂兒一等的龍頭太子龍頭千金幾乎是一樣的身份。不過他這次出行來深城並沒有帶太多的人,僅僅隻是低調的帶了七八個隨從罷了。因為他這次來深城的目的,也不容許他太高調!是的,他是悄悄的來治病的!那他真的是因為找小**沒做安全措施染了臟病嗎?不,他一般很少找小**,就算找也會戴套,每次最少戴兩個。既然如此,他來治什麼病呢?確切一點說,他不是找人治病,而是找人解毒。解嚴小開在他身上下的毒。世界上,沒有哪個人願意自己的喉結被彆人勒住,命運受彆人cāo控的,縱然是旺哥仔這種低調的人也不例外。隻是,嚴小開下的毒實在是太詭異了,在香江的時候,他去了好些大醫院,看了不少的名醫,可是很多醫生都認為他沒事,指甲發烏隻是因為缺氧罷了。好容易,終於遇到一個能確定他是中毒的名醫,可是這名醫使出了渾身解數,哪怕是用上了血液透晰與淨化,也不能清除他身上的毒素。最後,這位沒了辦法的名醫對旺哥仔道:“看來西醫西藥對你這種病症是沒有辦法了,去看看中醫吧,前幾年我去內地參加一個醫學研討會的時候,認識一個醫生,他對這方麵的病症有獨特的研究,我給你一個名片,你去找他試試看,或許他能治也不一定。”旺哥仔拿到名片,這就急衝衝的趕到深城來了。隻是費儘了周折,終於找到這間醫館的時候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醫館早就關門了。旺哥仔無奈之下,隻好撥打名片上的電話,不多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但裡麵傳來的卻是一個女聲,“你好,請問是哪位?”旺哥仔愣了好一下,然後用蹩腳的普通話道:“你好,請問你是安醫生嗎?”女人道:“我是醫生不錯,可我不姓安。你是不是打錯了?”旺哥仔忙道:“不,我沒有打錯,我是照名片上的電話給你打的。”女人疑惑的問:“名片?”旺哥仔道:“是這樣的,我是從香江過來的,伊利沙白醫院的劉付強劉醫生介紹我來找你的。”女人想了想,很快想起了這個姓劉的香江名醫,然後糾正道:“這位先生,我的姓不讀安,讀晏,與燕子的燕諧音,你沒看到安字上麵有個ri字嗎?”旺哥仔大窘,好一陣才吱唔道:“真的不好意思,上麵確實是有個ri字,可是我讀得書少,以為是讀安。”晏醫生問道:“那你是找我看病的?”旺哥仔道:“是的!”晏醫生又問:“你哪兒不舒服呢?”旺哥仔道:“我現在暫時還沒有什麼不舒服。”晏醫生沒好氣的道:“你沒有不舒服找我乾什麼?”旺哥仔道:“晏醫生,你彆急,你聽我說,我現在雖然沒有什麼不舒服,可是我很快就死了,因為我被人下了毒。這個毒如果沒有解藥,兩三個月就會死的。”晏醫生淡淡的問:“這麼嚴重?”旺哥仔苦笑道:“是啊,很嚴重,所以想請晏醫生給我看一看。”晏醫生道:“可是我現在已經休息了!”旺哥仔忙道:“晏醫生,看在我從香江大老遠過來的份上,你能不能給我開個門,給我看一看,你放心,錢不是問題的,要多少我都給,隻要能治。”晏醫生淡笑道:“看來你並不缺錢啊!”旺哥仔:“這……”晏醫生又道:“可是我也不缺錢!”旺哥仔:“……”晏醫生道:“我現在已經休息了,而且不在醫館,你要看病的話,明天請早……不,下午到醫館來找我吧!”旺哥仔急道:“早上你不在嗎?”晏醫生道:“早上我得睡覺,哪有時間給你看病。”旺哥仔:“……”晏醫生道:“好了,就這樣吧!”說罷,電話就掛斷了。旺哥仔拿著電話,呆愣的站在那裡,感覺十分的憋氣鬱悶,大牌的醫生他見過很多,可是像電話裡這位大牌又高調的,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果這裡是香江,他肯定立馬叫來一班小弟,連夜把這個臭屁的女醫生揪出來,擄到半山頂上,輪她一遍大米,看她還囂不囂張。然而,這裡是深城,不是他的地盤,所以儘管心裡有氣,他也隻能忍了。沒折之際,他隻能領著小弟在附近的華達街找了個酒店住了下來。第二天睡醒之後,好容易熬到了下午兩點半。旺哥仔這就趕緊的帶著人驅車離開酒店,前往那間醫館。在他們離開之前,嚴小開和上官五素已經到了酒店外麵,監視著他們。“哎,他們出來了!”上官五素推了推在一旁偷懶打磕睡的嚴小開。“嗯?”嚴小開張開眼睛,發現兩輛轎車正緩緩的朝前駛去,這就淡淡的道:“彆著急,先看看!”“還看什麼?”上官五素儘管這樣說,可還是聽話的沒有發動車子,而是仔細的觀察起來。這一看,還真被他們發現了一些異常的情況,在旺哥仔的兩輛轎車駛入主道不久,一輛紅sè的福特轎車悄悄的尾隨在他們後麵。“咦,這又是誰?”上官五素指著那輛轎車問。“不知道!”嚴小開皺眉搖了搖頭,然後道:“現在跟上去。”上官五素這才發動車子,遠遠的跟了上去。“不會跟丟吧?”看著前麵隔著有些遠的三輛車,嚴小開忍不住問。“放心吧,丟不了的!”上官五素自信滿滿的道。“嗯!”嚴小開點了下頭,然後什麼都不說了。不緊不慢的尾隨著前麵三輛車的時候,上官五素抽空往旁邊瞧了眼,臉上頓時浮起哭笑不得的神sè,因為這廝竟然真的很放心,放心到閉上眼睛,癱坐在那裡打起了瞌睡。過了約有十幾分鐘,車子停了下來。“哎,醒醒!”上官五素靠邊停了車之後,推了推嚴小開道:“他們停下來了!”嚴小開張開眼睛,發現旺哥仔的那兩輛車停在了一個名叫“福仁堂”的醫館,那輛紅sè的福特停在隔他們不遠的地方。“他們停在這裡乾嘛?”上官五素疑惑的問。“你下去看看不就曉得了!”嚴小開淡淡的道。“你怎麼不去?”上官五素有些氣憤的道。“我長得這麼帥,太引人注目了,一下車肯定就會被他們發現的!”“你!”上官五素啼笑皆非,忍不住打了他一下,“姓嚴的,你能自我感覺再好一點嗎?”“這不是我自己這樣認為,是公認的好不好?”嚴小開還作出很委屈的表情,隨後伸了個懶腰道:“你去看吧,我再養一下神。”“你昨晚去哪偷雞了?這麼困?”“咱們昨晚不是整夜在一起嗎?我做了什麼,你應該對我更清楚才對啊!”嚴小開衝她擠眉弄眼的壞笑道。“去死!”上官五素嗔罵道:“又不正經了!”“五素!”嚴小開隻好很正經的道:“哥不是犯困,剛剛也不是打磕睡,而是在練功!”“練功?”上官五素沒好氣的道:“就這一會兒,練什麼練?練了又有什麼用。”“五素,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練的這個功夫,屬於濃縮型的,彆看隻練一小會兒,可卻頂得上彆人苦練十天半個月了。”“真的?”上官五素半信半疑的問,但卻是信多疑少,因為嚴小開的武功jing進,那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完顏玉雖然深知其中奧妙,但上官五素和她的哥哥上官雲塵卻是一頭霧水,數度想要詢問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騙你這種黃毛小丫頭有什麼意思。”“哼!”上官五素真的很想應他一句,我的毛才不黃呢,可是這樣的話怎麼能說得出口,所以冷哼一聲後又急巴巴的問:“你練的是什麼武功?”“你下車去察看一下,回來之後,我就告訴你!”嚴小開淡淡的道。上官五素沉吟一下,最終什麼都沒說,帶上摭陽帽和太陽眼鏡就走了下去,溜達一圈後,又悄悄的回到了車上。“什麼情況?”嚴小開急忙問。“旺哥仔正領著他的幾個下屬在醫館裡麵排隊,仿佛是要看病。奇怪了,他生什麼病了呢?”“嗬嗬!”嚴小開聞言就淡淡一笑,“他還能生什麼病?不就是想把我給他下的毒解掉嘛!”上官五素頓時恍然明白過來,點了點頭。“那個紅sè福特裡麵坐的是什麼人?”“一個女人!”“哦?”嚴小開微皺起眉頭,“這女人跟旺哥仔明顯不是一夥的,可她是哪冒出來的呢?”“你問我?我又問誰去!”上官五素攤了攤手,然後又急忙道:“嚅,我已經下去看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練的是什麼功了吧?”“來!”嚴小開朝她勾了勾手指,“把耳朵貼過來。”上官五素有些不太情願,因為她怕嚴小開這個家夥會趁機占她的便宜,可是心裡又實在是好奇,終於還是把耳朵湊了過去。嚴小開這就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練的是男人和女人一起練的那種雙修心法!”作為同樣也是練家子的行家,上官五素自然一下就明白了他說的是什麼,刷地一下就縮回身體,臉紅耳赤的瞪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嚴小開也沒說話,隻是無辜的看著她。好一陣,上官五素才低聲問:“完顏也和你一起練?”嚴小開點頭。上官五素的臉sè變得很複雜,最後卻隻是罵了一句,“邪門歪道!”嚴小開正想和她好好說說,什麼叫邪門什麼叫歪道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前麵傳來一陣混亂的嘶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