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命令的保護傘雇員將路障移開,
一輛汽車隨之緩緩駛入尼索斯賭場的大門口。
皮特緊張的攥著風衣的衣角,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識這種大場麵,緊張是難免的。
“你就是皮特?”
剛下車,一個身材壯碩身著西裝的男子正盯著他問道。
“您是?”
“馬卡多,保護傘調查組的組長,聽說你小子挺機靈啊,有沒有興趣來我手底下做事?”
皮特察覺到身旁的卡曼多組長的目光,
略含歉意的回答道:
“抱歉,馬卡多先生,我還是更喜歡幫派的工作氛圍。”
馬卡多叼著煙也不惱,接著說道:
“我也不喜歡強人所難,跟我來吧,辦完這件事,你小子在青龍幫的待遇也不會差。”
說著,
拿出通行證走在前麵,負責檢測的雇員們紛紛敬禮放行,就這麼暢通無阻的一路來到尼索斯賭場的一樓大廳內。
卡托已經在這僵持了二十多分鐘了,看著不遠處懸掛的古董鐘,距離最後期限隻剩最後五分鐘了。
難不成自己真要引爆炸彈?
看著周圍顧客聚集在他身上慌亂的眼神,和眼前警方談判員不斷提出的一個又一個豐厚條件,卡托有些猶豫了。
但想到如果選擇背叛,自己的兩個兒子絕對會被波及,他內心猶豫的念頭被立刻打消變成了徹頭徹尾的堅定。
“你們不用再多費口舌了,時間一到,如果你們還沒把東西送過來,我保證炸彈會如期引爆!”
見卡托堅定的態度,警方談判員也束手無策,後撤半步剛準備和周圍的警員一同協商如何將傷亡最小化。
一通下令他們撤退交給保護傘接管的命令,通過電話傳了過來。
見不用自己負責了各個警員全都鬆了一口氣。
像這種涉及到王室的大型爆炸案,辦好了雖然風光無限,可一但沒辦好,他們這身警服保不保的住都是個問題。
隨著警員和軍方的人陸續離開,
幾分鐘時間尼索斯賭場內隻剩下零星幾個持槍的保護傘雇員,顧客們被安置在了二樓,大廳中轉眼變得空蕩蕩的。
卡托疑惑的左顧右盼,
這些警察完全放棄了?他們就這麼撤走了?
還沒等他細想,一個高大的身影朝他迎麵走來.
“站住!我叫你站住!”
卡托威脅的抽動手指捆綁的細線威脅,可對方像是聽不見般,徑直坐到了他的旁邊說道:
“你就是卡托·赫卡?”
看著對方叼著煙,一臉無所謂的表情,卡托心中多了一絲沒來由的慌亂,“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一位您的老朋友告訴我的。”
趁著卡托陷入沉思的片刻,馬卡多揮了揮手,兩個保護傘雇員快速將一旁如坐針氈的愛德華王子架走。
“我可不記得我在英國有什麼朋友,你們最好少耍花招,還剩最後兩分鐘,看來你們是鐵了心不把東西送過來。”
“那就彆怪我們無情了!”
說著就要拉開引爆裝置。
“彆著急卡托,既然就隻剩最後兩分鐘我們就要同歸於儘了,那麼最後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
馬卡多將煙掐滅,不慌不忙的從老虎機前取過一杯沒喝完的白蘭地。
“你就這麼相信你的炸彈能引爆嗎?”
聽聞此話,
卡托臉色瞬間如吃了死魚般難看,看著地上的纏滿雷管的手提箱,自己內心不禁多了幾分懷疑。
再結合對方知道自己的名字的事,一種荒謬感油然而生,不確定的問道
“你憑什麼認為它不能引爆呢?”
馬卡多輕拍手掌,皮特從門口走了進來開口道:“好久不見船員先生!”
看著眼前熟悉的臉和那句自己親口說出來的謊言,卡托這才明白,自己完全上了安布雷拉的當。
他們前去購買爆炸物的幫派就是安布雷拉的人,怪不得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緊迫感,原來在他們眼中自己不過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雜耍猴子。
見自己唯一的籌碼也成了一堆廢物,
卡托索性將纏繞在手上的細線扯下,把手提箱一腳踢遠後自暴自棄道:
“既然你們一早就知道我手中的炸彈是假的,為什麼不直接動手殺了我?”
馬卡多將假炸彈合上,隨後從皮特手中取過一個貨真價實的炸彈手提箱,緩緩開口道:
“一開始我們是這樣想的,但後麵我們突然想到有時候活人比死人更管用,不是嗎?”
“你們不殺我?”
卡托不敢相信的問道。
“當然,隻要你配合我們,將這次行動的所有臟水往洛克菲勒家族身上潑並承認這是一場針對英國乃至英國王室的襲擊,我們就能確保你的安全。”
馬卡多剛說完,卡托想也沒想的拒絕道:
“這不可能,洛克菲勒不可能放過我的兩個孩子,我寧願自己死也不想他們出事!”
“放心卡托先生,相信安布雷拉的實力,我們既然有能力把炸彈變成假的,自然有能力保護你兒子的安全,當然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好好合作。”
馬卡多伸出手,卡托猶豫不決道:
“那上兩層樓手下你們準備怎麼處理。”
“他們就沒你這麼好命了卡托先生,畢竟幸運兒我們隻需要一個。”
砰砰——
兩聲槍響從樓上傳來傳來,馬卡多隨之舉起手槍最後問道:
“卡托先生,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同意或否.....”
心一狠,
卡托決定賭一把點頭道:“我同意!”
......
另一邊尼索斯賭場的套房內,
林立掛斷事情解決的彙報電話。
逃出生天的愛德華王子正坐在沙發上,一邊往嘴裡猛灌酒一邊昂起頭低聲怒斥道:
“該死的洛克菲勒家族,我一定要向英國政府強烈反饋這件事,針對我也就算了,在人數眾多的公共場合開戰炸彈襲擊。”
“這是赤裸裸的宣戰!”
林立附和幾句後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這場襲擊其實是衝著安布雷拉來的,不過恰好愛德華王子在場才讓這件原本屬於商業領域的爭鬥,涉及到了政治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