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胃。“你放心,我爸媽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正在回來的路上,他們一定不會放過大哥的,到時候一定讓他死得很難看,讓你解氣!”想到老媽在電話裡暴跳如雷,聲音震得她差點握不住手機,沈安琪就為自家大哥捏把汗。沈安琪的媽沈淨雅,是台灣人,生的嬌俏可人,48歲了,撒起嬌來依舊能讓周圍的男人心軟成一灘水。但是她的性格……猶記得大哥剛對戴小蘆有了心思那會兒,她急匆匆打電話跟老媽彙報,要知道,大哥今年已經三十歲了,可是至今沒有正經交過一個女朋友,老媽心中著急,覺得大哥這樣不好女色對於他們家傳宗接代會是個大麻煩,所以這些年,母子兩人為這事兒不知道慪了多少氣。這一次,老媽一聽大哥竟然對女孩開始花心思了,還是個乖巧的中國女孩,據說性格婉約,相貌清秀,人品極佳,於是在電話裡,老媽對她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一定助沈城一臂之力,務必將這個叫戴小蘆的姑娘掏回窩裡,做他們家的兒媳婦。但是老媽這才高興了幾天,竟然突然得知她兒子差點把人家小姑娘玩廢了,這下子,身在地中海度假的沈淨雅,摔了電話,將行李跟老公一起打包,風風火火就往家趕。沈安琪突然想到,這件事,她貌似……忘記跟大哥說了。作家的話:戴小蘆同學最堅強的後盾要出場了,撒花……嗷嗷嗷,小煙的禮物,麽麽噠麽麽噠麽麽噠……(13鮮幣)24挨揍醫院的走廊上,隻有幾個保鏢分散站著,這個樓層隻有兩間病房,此時隻住著一個人,所以整個樓層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吵鬨聲。但隨著電梯“叮鐺”一聲響,整個樓層頓時熱鬨了。一個清亮的女聲豪邁地吼:“那個兔崽子呢?我兒媳婦呢??”眾保鏢跟著沈城這麽多年,都是見過風浪的,除非是沈城的事,否則就算出再大的事也不會讓他們的表情有一絲波動。但是隨著這個女聲在走廊響起,一個個酷的跟雕像似的麵癱臉,表情居然一致變得複雜起來。“……夫人。”離電梯最近的一個男子,低下頭恭敬叫人。沈淨雅厲聲問:“人呢?”男子指指不遠處的病房,“在裡麵。”沈淨雅“嗖”地一下就衝過去了,身後電梯裡,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子慢悠悠踱步出來。四五個黑衣保鏢同時垂首:“董事長!”來人身量高大,有一雙跟沈城一樣的紫色眼睛,雖然已是中年,但那深邃的西方輪廓,高大筆直的身軀,身上那股駭人的氣勢和威嚴,依舊能輕易讓人回想起他當年的輝煌。HAVE集團的創始人,前任董事長,KevinThomas,一邊往妻子的方向走,一邊問:“那女孩怎麽樣了?”保鏢答:“已經沒事了,修養幾天就好。”男人點點頭,沒有再問。可是幾個保鏢忍不住了,他們一向不是多話的人,但是想想沈城的娘,他們還是想為自己的BOSS求求情。“董事長,您看,您能不能勸著夫人點兒,老大他昨天一晚上沒睡……”隻聽他用沈穩的聲音打斷年輕男子的話:“你覺得她會聽我的勸嗎?”對方噎了噎:“大概……不會。”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沈淨雅氣急敗壞的低吼:“叫你哥給我滾過來!”安琪抱著媽咪的手撒嬌:“媽,你彆生氣嘛,你看都把小蘆嚇壞了,來來來,笑一個,和藹點。”沈淨雅看看未來兒媳婦蒼白的小臉,眼神有些膽怯地看著她,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哎喲,我的好孩子,彆害怕啊,媽不是吼你,你放心,那個狗娘養的,我一定讓他好看,讓他跪下來給你認錯!”戴小蘆被女人一句“狗娘養的”和一句“媽”雷得一動都不能動,沈安琪單手撫額,一副無語的表情,隻有剛剛推門進來的偉岸男子,淡定地走到女人身邊,環住她的腰:“寶貝,彆生氣,我已經叫人把他綁過來了。”然後他轉頭看著小蘆,笑容慈愛:“你好,小姑娘,我是沈城和安琪的父親,我叫KevinThomas,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沈越澤。很高興見到你!”小蘆忙道:“您好。”沈淨雅不耐煩地掙開丈夫,走到戴小蘆身邊坐下,“你放心,他這次敢欺負你,我一定讓他也去半條命!替你報仇!”頂著一張嬌美溫柔的臉,嘴裡說著惡毒的話,對象還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的兒子。而站在沈淨雅身後的沈越澤,也和煦地對她笑著,“是的,我們不會饒了他,對於沈城的行為,我們鄭重跟你道歉,你好好養病,其他事情交給我和安琪媽媽。”“謝謝叔叔、阿姨,”小蘆抿著唇笑一笑,“你們不要自責,我真的沒事。”他們能來看她,對她說出這番話,她心裡明白這是很難得的,如果換做彆的有錢人,一般應該是用錢打發她,可是他們作為長輩,不僅關心她,還親自跟她道歉,她也不是無理的人,不會將錯誤怪罪到彆人身上。正說著話,病房的門開了,沈城頎長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但是他並沒有走進來,俊美的麵容上有淡淡的疲憊,“爸、媽,你們怎麽來了?”沈淨雅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騙來的媳婦,差點給他折騰沒了,三步兩步就衝過去,墊高腳一把揪住了沈城的耳朵,用力擰了半個圈。“你說你,啊,鬨不鬨心?好不容易有個姑娘願意喜歡你,你不把她當寶貝供著,還做出那麽禽獸不如的事!你爹媽都死了嗎?沒人教育你嗎?你看看你自己,脾氣、個性,哪一點配得上人家姑娘,竟然還敢犯渾?!你這混小子,氣死老娘了……”說著另一隻手還不閒著,捏著拳頭在沈城身上劈裡啪啦一頓亂揍。沈城咬著牙不說話,耳朵不比身上其他地方,被這麽揪著,火辣辣地疼,可是他一言不發,彎著腰默默承受沈淨雅的暴力,形容有些狼狽。可是他絲毫沒有反抗,隻是在沈淨雅揪著他想要把他拉進屋的時候,他才扶著門框,倔強地不肯進來。沈淨雅見他不聽話,手放開他的耳朵,在他胸上狠狠給了一拳:“進來!道歉!”沈城冷漠道:“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其他的回家再說吧。”他一邊的耳朵已經全部紅了,小蘆以前也被調皮的弟弟揪過耳朵,弟弟手勁小,都能扯的她眼淚流出來,沈淨雅擰著他的耳朵轉了大半個圈,他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小蘆淡淡撇過頭,看著窗外。沈淨雅被他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指著他的鼻子大吼:“走?走去哪裡?哪裡都不許去!給我在小蘆床前跪三天三夜,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