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病重(1 / 1)

屍凶 灰小豬 1034 字 2個月前

“你是說……小薇有問題?有什麼問題?”我覺得不太可能,她是確確實實的人類,真正意義上的“弱女子”,她能有什麼問題?“是這樣的。”判官解釋:“我懷疑,她在墓中被上了身,因為當時,她是自己走出古墓的。但是正常情況下,以她的體質,絕對不可能比我們幾個還恢複的快。”哦?我聽趙老板和白小昭說過,在山林裡遇到了走失昏迷的小薇,就把她帶回來,現在估計還在醫院。根據判官的意思,從古墓到趙老板他們發現小薇的這一段距離,都是小薇自己走過去的?難道小薇真的被墓裡的什麼東西上了身?那古墓過去了一千年,裡麵真要滋生出什麼東西,也很有可能,最起碼牢鬼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思索一下,拿定主意:“那好,明天我倆一起去看看她。”判官點了點頭:“真要被東西附身的話,很有可能與墓主有關,萬一被它奪了那姑娘的身軀,可就麻煩了。”我明白她的意思。那滇**師是個極其牛比的存在,光他一個人就能夠搞個天翻地覆,如果他在多出一個幫手,那還得了?小薇真要被上了身,剛好判官這個“獵鬼師”在,把那東西趕出來不就行了,對付鬼類,她比我拿手。我有些不理解判官的舉動:“對了,你對這事怎麼這麼上心?”“那個軍師算計了我們好幾個,我們當初得到的古墓地圖,也應該是他故意給我們的。這個場子,必須找回來。”判官咬牙切齒的答道。我想起來,羅鋼搞的那一係列的舉動,其實都是軍師在後麵操縱的,這個局,應該布了很久。我甚至有種懷疑:在墓裡見到的那幾具乾屍,會不會也是軍師在後麵搞的鬼?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好了,明天早上我還有點事情,下午再來找你。”判官說著,起身作彆。我也不好挽留她,孤男寡女的,萬一被她誤會還不好。再說了,我自己都是睡棺材,也沒有多餘的被褥,怎麼留?至於判官,顯然不用擔心她的安全:她這樣的女子,走南闖北,什麼樣的風浪沒有見過,大晚上的,也不用擔心她出事。她不惹事就燒高香了。判官與我作彆,隨後翻身從我家院牆出去了,身手倒是不錯。我這才徹底放鬆,先去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把這兩天的疲憊儘數洗淨,這才打著哈欠領著小紅回到地下室。一躺到金絲楠木棺裡,一股熟悉的冰冷湧上身體,讓我猶如魚兒終於回到了水中,渾身說不出的舒暢。小紅也挺懂事的,沒有再來揪我的頭發,讓我昏昏沉沉的睡過去。第二天一早,我起來洗漱完畢,拿了兩萬塊過去還白小昭,至於其餘的錢,還是存著先,現金放家裡可不保險。我本來打算把小紅繼續留在家裡的,她卻死活抱著我的大腿,就是要賴著我。經過天劫後,她的體型比當初嬰兒模樣要大上許多,看起來也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孩子,除了眼睛有些怪異,跟其他孩子倒是區彆不大。我想了想,找了個墨鏡給她戴上,遮住她紫色的眼珠,這才帶她出門。還好家裡放著幾把備用鑰匙,要不然還得找開鎖公司。不遠處,一個瘦弱到楚楚可憐的女孩,正彎著腰在掃落葉。這條街道上種著一排的槐樹,一直連通到儘頭的殯儀館,以及更遠處的火葬場。槐樹是一個木字帶了個“鬼”,這種樹天生陰氣較重,正適合種在這種地方。隻有一點不好,到了秋冬季節,就開始不停的掉葉子,每天都要掃。白小舞身體不好,也上不了班,隻能簡單幫她哥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掃地做飯什麼的。我看著她有些孤獨的背影,歎了口氣:要是再找不到合適的腎,這個如花般的妙齡少女,怕是熬不過多久了。我好歹是個活屍,在她的身上,我能夠明顯看到一種“死氣”。準確的說,那就是死神——或者說陰差,將要光臨的征兆。這種死氣,我曾經見到過好幾次,基本都是老人身上。“小舞。”我喊了她一聲。白小舞回過頭,見到是我,張開嘴笑了,嘴唇乾燥到裂開了一道道的細紋:“薑大哥,你回來啦,好幾天沒見你了。”“嘿嘿。”我笑了笑,打趣她:“幾天不見,小舞漂亮多了嘛。”“哪有?”小舞有些不好意思:“薑大哥又笑話我。”“來,叫姐姐。”我一把拽過身後屁顛顛跟著的小紅,說。“哇~哇~!”小紅隻會哇哇的叫。也許女人天生就有種母愛泛濫的情懷,小舞一見到小紅,很高興的過去,講她抱起,掐了掐她的小臉:“薑大哥,這誰家的孩子啊?”“我家的。”“可是,薑大哥,你不是沒老婆麼?”我:“……!你彆管那麼多,她叫小紅,我找你哥有點事,你幫我看著她。”說著,我又拍了拍小紅的腦袋:“不許咬人。”我這裡的咬,是另一個意思。雖然小紅看起來很老實,單她骨子裡可是個僵屍,而且是經曆了天劫的僵屍,隨便露出個獠牙,讓小舞沾染上屍毒,以小舞這體格,也能讓她立馬死亡的。白小昭正在裡麵紮紙人。他有些愁眉不展,看起來好像一夜沒睡,見我進來,勉強笑了一下,就算我遞給他兩萬塊錢,他也隻是隨手丟到一邊。我見他精神狀態不好,於是問他:“大白,怎麼回事?”他猶豫了一下,眼眶忽然就紅了。“到底怎麼回事?”我一看,急了:“是不是缺錢,要多少,你說就是。”彆的不說,我家裡還放著六十萬呢。“不是。”白小昭抽噎了一下,低聲的說:“小舞……怕是不行了。前天……,我又帶她去醫院檢查了一次。”我心裡頓時升起不詳的預感,似乎驗證了我剛才從白小舞臉上見到的死氣。“醫生怎麼說?”我低聲的問。“最多一個月。”白小昭強忍著自己完全變調的聲音,不敢讓外麵的小舞聽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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