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5章占據東瀛五天後。我和陸文龍,已經返回了東瀛島。陸文龍的法力,還是沒有恢複,顯然,主宰設下的禁製,遠比她想象的還要麻煩。最根本的原因,還是我倆都沒辦法動用法力,而內力對於法力禁製,顯然沒有什麼效果。雖然法力已被禁製,但這並不影響陸文龍對於東瀛大軍的統治她雖然是大海之王,但現在的水族,根本就沒有智慧者,除了指揮一些魚,並沒有實際的手下。“見過元帥。”“見過陛下。”東瀛的大明國守軍,見到我倆之後,紛紛行禮,將我倆迎入城中。陸文龍在帥府中坐定,傳令衛兵,召集手下眾將。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有十數名大將,來到了她的麵前,與她見禮。“最近東瀛,局勢如何?”“回稟元帥,高麗近日,有高麗大皇子,率領數萬名死士,從東瀛的東部登陸,對東瀛進行擄掠騷擾,導致整個東瀛大亂。”高麗大皇子?我記得,那家夥在之前的王儲爭奪戰中,不是已經被抓住了麼,怎麼會出現在東瀛?這下可麻煩了。因為那些死士,之前本身就是大皇子一脈的士兵或者武士,因為對大皇子太過忠心的緣故,不願意投降宋佳慧,這才被她儘數發往東瀛當死士。如果……大皇子也在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這些人,便擁有了主心骨,隻怕在攻占東瀛之後,宋佳慧就很難再命令他們了。隻是,那些死士,不都是我讓薑一用百名麒麟血軍分散統領的麼,如果被大皇子奪取了主導權,那薑一顯然是失敗了。“具體戰況如何?”陸文龍問。那幾員大將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稟元帥,具體的情況,屬下們,並不是很清楚。”陸文龍頓時一拍桌子,大怒:“本帥離開這幾日,你們一個個的都貪圖享樂,忘了我交代的事情麼?是不是,想要被軍法處置?”她這一吼,先前那名大將,立即跪了下來:“元帥,不是屬下等不儘力,那東瀛大亂,我等的探子,根本過不去啊,所有的消息,都隻是從閒言碎語中打探來的。”“廢物!探子進不去,不會抓兩個東瀛武士來審問?”陸文龍說著,揮了揮手:“來人,將他杖二十軍棍。罰完之後,即刻起身,給我打探情報。”“是。”那人也不敢求饒什麼的,隻能垂頭喪氣的去領罰。從這點來看,陸文龍治軍倒是很嚴格。等觸發完這家夥之後,陸文龍才又問:“東瀛京都,有什麼進展?”見陸文龍不再問東瀛東部的事情,幾名大將鬆了口氣,一人回答:“回稟元帥,京都也已經大亂。據說,東瀛的天皇太一,被……”他看了我一眼:“被高麗的神夢一刀在挑戰中擊殺,目前,京都各大武士家族,都在爭奪天皇之位呢。”“好了,繼續打探情報,傳令下去,隨時準備出兵。”“是!”等到眾將下去,陸文龍這才搖了搖頭:“這些家夥,在這裡享福太久,一個個將東瀛美女左擁右抱的,都忘了,自己是來戰鬥的。”“你真要出兵攻打東瀛京都?”我問:“那東瀛京都,人儘皆武,有著數十萬的武士,你法力又失去,真要出兵的話,會不會損失慘重?”陸文龍白了我一眼:“不是還有你的嬌美高麗女徒弟麼?讓她派兵過來,一起攻打東瀛就是。”“真要打?”“當然了。那個高麗大皇子,顯然是逃出來的。既然高麗已經回不去,他顯然是想要靠著那些老部下,在東瀛打下一片江山為根據地。如此一來,他必然會竭儘全力,奮力攻打東瀛東部。這時候,正是我們最佳的戰機。隻要我們露出一點點攻打東瀛的意圖,他肯定會和我們前後夾擊的。”陸文龍分析的倒是沒錯。她一邊命人快馬加鞭的打探東瀛情報,一邊召集大軍,隻留下兩萬人守城,率領五萬大軍,直直撲向東瀛京都。與此同時,我也寫了一封信,讓她派人帶往高麗,讓宋佳慧派兵過來支援。五天後。我們的大軍,就已經出現在了京都外麵。我自然也是隨軍出征,陸文龍既然法力被封印,衝鋒陷陣什麼的,我比她要安全的多。而我們的探子,也從東瀛東部,打探回來情報。據說,目前整個東瀛東部,已經大亂,分成了四波勢力,糾.纏不休。這四波勢力中,大皇子的力量,分裂成兩批,東瀛本土的力量,也分裂成兩批。哦?看樣子,大皇子的那兩批力量,其中有一份,應該是薑一統領的。百名麒麟血軍,果然沒有令我失望,想必薑一已經成功“策反”了部分大皇子的死忠,並成功利用他們,形成一股勢力,從而對東瀛東部,進行了割據。而陸文龍的方式,則簡單粗暴多了。她二話不說,直接用明城中,拉來了兩門鐵浮屠,對著東瀛的京都,就是兩炮轟了過去。兩炮過後,城門已經完全坍塌。而太一死後,京都裡麵的各大家族,顯然都很是愛惜羽毛,不願意讓自己的勢力,過多的損耗。所以並沒有什麼有效的戰鬥力量對陸文龍的大軍,進行阻攔。在攻打了三天後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有效的攻打,陸文龍僅僅隻是射了幾波箭雨進去,整個京都的防守力量,便已經土崩瓦解,不堪一擊。我本來還以為,東瀛武士崇尚武士道的精神,怎麼說,都要打一場硬仗呢,誰知道,居然是這麼一個結局,倒是令我哭笑不得。陸文龍在入城之後,也不墨跡,直接命令手下,將那些沒有來得及逃走的東瀛權貴,儘數抓了起來。顯然,東瀛的權貴,並沒有武士那種“以身殉國、以血殉武”的精神,在見到陸文龍之後,紛紛磕頭求饒,希望陸文龍能夠放他們一馬。對於這些求饒聲,陸文龍紛紛不作表示,先將其儘數關押起來再說。然後大軍,再次緩步推進,以一種徐徐前行的姿態,開始占據東瀛各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