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易容(1 / 1)

叛逆的征途 六道 1607 字 2個月前

利齒死死按住郭誌清,獠牙則是把膠帶撕開,在郭誌清的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將他捆綁個結結實實。等他倆把郭誌清捆綁完,寒雪推著清潔車走過來,將上麵蒙著的布簾挑起,向裡麵努努嘴。獠牙、利齒會意,隨手撿起一團襪子,硬塞進他的口中,而後合力把郭誌清推進清潔車的底層,再把布簾向下一放,如果對方不知道內情,任誰都看不出來清潔車裡還藏著一個大活人。被夏文傑按在床上的胡彬彬並不安穩,身軀不斷地扭動著,嘴裡也不時地吐出呻吟聲。狗頭一臉尷尬地抓了抓頭發,催促道:“動作快一點,把該帶走的東西都帶走。”說著話,他恍然又想起什麼,問寒雪道:“走廊裡的攝像頭……”他話隻到一半,寒雪回道:“已經做完手腳了。”“很好。”狗頭示意寒雪趕快推車出去,然後他看向夏文傑,低聲說道:“胡小姐應該是中了催情藥之類的藥物,神智全失,所以……”說到這裡,他也說不下去了,擺擺手,轉身跟著寒雪也走了出去。他臨出門前,見格格和月月二人還傻愣愣地站在房間裡,狗頭皺著眉頭,沒好氣地低聲叫道:“格格、月月,你倆像木頭似的站在那裡做什麼?趕快出來啊!”說話時,他還不停地向他二人招著手。“可是傑哥他……”“彆可是了,趕快出來!”狗頭一邊急聲催促著一邊向他倆使著眼色。格格和月月撓撓頭發,互相看了一眼,對夏文傑說道:“傑哥,我們……我們先出去了……”說完話,見夏文傑也沒什麼反應,兩人隨狗頭快速地退出房間。等他二人出來,關好房門,狗頭又好氣又好笑地問道:“我說你兩個臭小子賴在房間裡麵做什麼?胡小姐中的是催情藥,你倆能解嗎?”格格苦笑道:“我們又不是學醫的,哪會解那種藥啊!”“所以說啊,我們得趕緊走,解藥就在犬首身上。”“傑哥會解催情藥?”格格沒反應過來,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問道。狗頭滿臉無奈地翻了翻白眼,搖頭嘟囔道:“孺子不可教也!”說著話,他又抬手拍拍格格和月月的肩膀,說道:“今晚你倆就不用跟著傑哥了,看看我們地獄犬是怎麼做事的吧,也好長點見識。”說著話,狗頭看向寒雪,說道:“郭誌清交給我們,我們從後門出去,你走前門。”說話時,他又特意拍了拍裝在清潔車上的郭誌清衣物。寒雪多聰明,立刻領會狗頭的意圖,她抱起郭誌清的衣物,快步走進不遠處的保潔間。時間不長,她從保潔間裡出來,隻是中年婦人的模樣已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站在眾人麵前的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郭誌清。不僅是容貌相視,就連身材都一模一樣,而且還穿著郭誌清的衣服,即便是和郭誌清老相識的熟人,如果不走進了細看,恐怕也看不出異樣。看到仿佛變魔術似的在自己麵前又出現了一個郭誌清,格格和月月瞠目結舌,瞪大雙眼,半晌講不出一句話。過了好一會,格格身子一震,下意識地把清潔車的布簾撩起一角,彎下腰身向裡麵看看,被捆綁結實的郭誌清還縮在裡麵呢。“這是易容術,頂級殺手最基本的技能之一。”狗頭看眼被驚呆的格格和月月,麵露得意之色,含笑說道:“雖說易容術屬於我們這行的基本技能,但能做到像寒雪這麼出神入化的,我敢保證,全世界也找不出五個人。”“太神奇了。”格格憋了好半晌才吐出這麼一句,那麼深沉又老成的月月也是看著‘郭誌清’嘖嘖稱奇。寒雪沒有多耽擱,她向狗頭揮了下手,然後邁步率先向樓梯間那邊走去。她是先下的樓,等了一會,狗頭才帶著格格、月月、獠牙、利齒四人推著清潔車,走進電梯間。他們沒有走前門,而是從酒店的後門悄悄出了酒店,到了外麵,利齒前去提車,把車開進酒店後身的胡同裡,接著,獠牙把郭誌清從清潔車的下麵拉出來,塞進汽車的後備箱裡。等把一切都處理好,眾人又仔細檢查一遍,確認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他們這才紛紛上車,快速地駛離酒店。在狗頭的指揮下,獠牙把汽車開到一處荒僻又幽靜的海邊。他們此時來到的這個地方,即便是白天都很少見到行人,晚上更是人跡罕至。感覺這裡不錯,狗頭讓獠牙把車停下來。隨後,獠牙和利齒二人在附近放哨,格格和月月則把後備箱內的郭誌清抬出來,放到地上。狗頭在後備箱裡又提出一隻工具箱,還隨手拿出兩瓶洋酒,樂嗬嗬地走到郭誌清近前,向一旁的格格和月月揚下頭,說道:“把他嘴裡的東西拿掉吧!”不知道他到底要乾什麼,格格和月月心中也都很好奇,他倆按照狗頭的意思拔出塞在郭誌清嘴裡的襪子。終於可以說話,呼吸也順暢了,郭誌清先是連喘了幾口氣,接著,驚慌失措地看著麵前的狗頭、格格、月月三人,結結巴巴地說道:“你們……你們要乾什麼?我告訴你們,我爸是中天國際的大老板,你們要是敢動我一下,絕對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狗頭根本無視他的威脅,他樂嗬嗬地蹲在郭誌清麵前,問道:“你是怎麼給胡小姐下的催情藥,應該是下在酒裡吧,既然你這麼喜歡喝酒,我今晚就讓你喝個夠!”說話之間,他不緊不慢地打開工具箱,從裡麵拿出一隻漏鬥,對格格和月月說道:“搬開他的嘴!”xdw8格格應了一聲,伸手向郭誌清的腮幫子抓去,後者嚇得一個勁向後縮,隻是他的手腳都被膠帶纏住,他想跑也跑不掉。他大忍不住扯脖子大叫道:“救命啊,殺人啦,快來人啊!”狗頭哈哈大笑,拉住格格的胳膊,說道:“先讓他叫,這麼一個荒山野嶺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能叫來什麼鬼東西!”郭誌清發了瘋似的又叫喊了好一會,最後他的嗓子都喊啞了,附近卻連點動靜都沒有。他連吞了幾口唾沫,感覺嗓子眼裡像著火了似的,他眼巴巴地看著狗頭,嗓音沙啞地說道:“大……大哥,我……我錯了,你放了我,隻要……隻要你能放了我,你想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你要多少錢都行……”仿佛沒聽到他的話,狗頭拍拍他的臉頰,說道:“喊累了?不喊了?既然這樣,我們就辦正事吧!”說著話,他站起身形,抓起一瓶洋酒,把瓶蓋摳掉。早等得不耐煩的格格捏住郭誌清的腮幫子,逼迫他張開嘴,然後把漏鬥硬塞進他的嘴巴裡。狗頭笑了笑,又向郭誌清的近前走了兩步,舉起手中的酒瓶,對準漏鬥傾倒下去。彆看狗頭總是樂嗬嗬的,說起話來也慢條斯理的很柔和,但他做事可一點不手軟。這整整一瓶的高酒精度數的洋酒,一滴不剩的全部倒進漏洞內,再看郭誌清,嗓子眼裡不斷地發出咕嚕嚕的聲響,隻幾口咽下他就受不了了,開始劇烈的咳嗽,連鼻孔裡都噴出酒水。一旁的月月見狀,伸手把他的鼻子死死捏住,如此一來,漏鬥裡的酒水一點沒浪費,全部進了郭誌清的肚子。這一瓶酒下肚,郭誌清感覺自己已不是嗓子眼著火,而是五臟六腑都在著火,他躺在地上,感覺頭上的星空都是在旋轉的。這還沒算完,狗頭笑吟吟地又拿起第二瓶洋酒,依舊是一滴不剩地倒進漏洞內。幾乎是不間斷地連續喝掉兩瓶高度數洋酒,哪怕是海量之人也受不了,何況郭誌清的酒量還遠遠沒達到海量呢。當格格把漏洞從他口中拔出來時,再看他,已然是目光渙散,眼皮下垂,嘴巴張開,口水順著他的嘴角不斷地滴淌下來。格格和月月看罷,會心的一笑,問狗頭道:“狗頭,你說他能不能就這麼醉死了?”狗頭聳聳肩,收起工具箱和空酒瓶,說道:“他能不能醉死我不知道,反正今晚他是一定要死的,而且還得死得順其自然,不引人懷疑,不把傑哥牽連進去。”說話之間,遠處的道路突然閃過一抹亮光,格格和月月轉頭望去,隻見一輛轎車正快速地向他們這邊行駛過來,他二人不約而同地緊鎖眉頭,雙雙把手摸向後腰。“彆緊張,來的是自己人!”狗頭隻是瞄了一眼,便沒再多看,他托著下巴,低頭打量著地上的郭誌清,眼珠轉動個不停,還不時地閃爍出狡黠的賊光。時間不長,行駛過來的汽車到了他們近前,隨著吱嘎的刹車聲響起,汽車停了下來,車門一開,從車內走出一位妙齡女郎,這位女郎正是寒雪。她現在已恢複原貌,下車時,手裡還捧著一大團的衣服。走到狗頭等人近前,她先把手中的衣物向郭誌清那邊一扔,然後對狗頭說道:“狗頭,我這邊都辦妥了,這輛車也是郭誌清的車。”“很好。”狗頭向格格、月月、寒雪揮下手,說道:“來,都搭把手,把衣服幫他穿上。”狗頭彎下腰身,把纏著郭誌清身上的膠帶一一撕掉,然後開始把散落在地的衣物紛紛套在他身上。時間不長,四人已幫郭誌清穿戴整齊,隻是此時的郭誌清已然和剛才的胡彬彬一樣,意識全無,如同一隻木偶似的認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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