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密談(1 / 1)

叛逆的征途 六道 1549 字 2個月前

夏文傑感覺和鄭秀娜說話有理也講不通,再次對月月說道:“快給鄭先生打電話!”月月還沒掏出手機,鄭秀娜回頭說道:“不許打!”見狀,夏文傑的眉毛揚了起來,正要說話,裴炎向他一笑,擺了擺手,說道:“文傑,算了,就讓鄭小姐一塊去我家吧,醫院這也不是很安全,還是彆在這裡耽擱時間了。”“是啊,傑哥,醫院裡人來人往的太危險,我們還是趕快走吧!”覃震讚同道。夏文傑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接受了眾人的意見,把鄭秀娜一並帶到裴炎的家裡。裴炎的家很大,一棟獨門獨院的二層樓彆墅,平時也隻有他一個人在住,除了他睡覺的臥室外,其它的房間都是空著的,容納夏文傑幾個人,綽綽有餘。現在裴炎的身份可是今非昔比,貴為果敢軍的副總參謀長,少將軍銜,他的家中長駐著一支警衛班,槍手們想襲擊進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在去往裴炎家的路上,夏文傑再次讓月月給鄭國炎打電話,這一次鄭秀娜無法攔阻,因為她和夏文傑已不在同一輛車上。一路無話,眾人乘車順利抵達裴炎的住所。相隔不到半個鐘頭,不僅鄭國炎趕來,同行的還有彭家喜、馬千放、曾秀誠等人。裴炎受襲,夏文傑受傷,這在果敢可不是件小事,一位是果敢軍的高乾,一位是中國政府派到緬甸的特使之一,尤其是後者,在果敢若是出點什麼散失,果敢方麵都無法向中國政府交代。看到彭家喜、馬千放、老曾等人都來了,夏文傑和裴炎有些意外,坐在沙發上的二人一起站起身形。夏文傑剛站起來,彭家喜便快步上前,連連搖手說道:“夏先生有傷在身,快請坐、快請坐!”說著話,他目光一轉,看向一旁的裴炎,皺著眉頭沉聲問道:“小裴,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彭家喜在果敢軍的職位是副總司令,比總參謀長低半級,比副總參謀長的裴炎又高半級。不過職位高低對他而言並不重要,身份放在那裡,他哪怕隻是一個小兵,裴炎在他麵前也得畢恭畢敬的。裴炎清了清喉嚨,說道:“是……是有歹徒襲擊我,文傑為了救我才……才受的傷!”“我想知道的是,你為什麼會和夏先生在一起?”彭家喜疑問道。“我和文傑是舊交。”裴炎也不隱瞞,坦誠說道:“以前我們是戰友。”“哦!原來是這樣。”彭家喜點點頭,而後話鋒一轉,又問道:“知道是什麼人襲擊的你嗎?”這回裴炎故意裝糊塗,他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在果敢我算是初來乍到,平時除了工作,也沒和什麼人接觸過,應該談不上有仇家。”因為他要開新賭場,而和老賭場起了紛爭,這話他無法說出口,即便說出來,彭家喜也不會幫他的,弄不好還得勒令他停建賭場。彭家喜深深看了他一眼,幽幽說道:“正是因為你初來乍到,卻又一路高升,才更容易惹人眼紅、引人嫉恨!”說到這裡,他的目光又落回到夏文傑身上,看著他受傷的那隻胳膊,問道:“夏先生的傷勢怎麼樣?嚴不嚴重?”“彭先生,我們剛從醫院回來,大夫說傷口是貫穿傷,沒有傷及骨頭和動脈,隻需定時換藥包紮,便無大礙。”裴炎代夏文傑回答道。“如此是再好不過了。”彭家喜如釋重負,鄭國炎、老曾等人也是暗暗鬆口氣。鄭國炎幽幽說道:“前幾日,民主軍偷襲我的府邸,數十上百的民主軍精銳都未能傷到夏先生絲毫,可夏先生才剛來果敢不到一天,便被這裡的歹徒所傷,看起來,貴地的歹徒要遠比民主軍的士兵來得精銳啊!”他這話擺明了是明褒暗貶,諷刺果敢地區的治安太差。這次鄭國炎到果敢來是有求於人,態度始終都很客氣謙卑,但夏文傑的突然受傷讓他的心裡憋著一肚子的火,在來時的路上他一直忍著,現在見到夏文傑,他終於還是按捺不住,一股腦地發泄出來。xdw8彭家喜當然能聽出鄭國炎話中的挖苦諷刺之意,他老臉一紅,嗬嗬乾笑兩聲,說道:“最近果敢的治安確實不太好,也需要好好的整頓一番了。”說著話,他對夏文傑正色道:“夏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嚴查歹徒,還給夏先生一個交代。”裴炎沒有說出實情,夏文傑也不好多說什麼,他向彭家喜含笑點點頭,說道:“如此就多謝彭先生了。”“夏先生晚上住在哪裡?”“我住在老裴的家裡就好。”彭家喜舉目向四周望了望,說道:“我感覺這裡的警衛還是人手不足啊,小裴,你再儘快抽調兩個警衛班過來,務必要保護好夏先生的安全。”“是!彭先生!”裴炎在旁急忙答應一聲。彭家喜樂嗬嗬地說道:“小裴,我這也是第一次到你家,你住的地方還真不錯。”“這都是受彭老的照顧和恩惠。”他說的彭老就是指彭家喜的父親,彭國棟。彭家喜微微一笑,沒有再多說什麼。他舉目向樓梯那邊望望,問道:“夏先生的房間你都安排好了嗎?”“已經安排好了。”“我去看看。”“彭先生,我帶你上樓。”說著話,裴炎作勢要領彭家喜往樓上走,後者向他擺擺手,說道:“不必了,讓夏先生陪我就好。”聽聞此話,裴炎頓時一愣,不過他多聰明,立刻明白了彭家喜是有話要和夏文傑單獨談。他心中奇怪,文傑和彭家喜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兩個人,以前也絕對沒有接觸過,他又有什麼話非要在私下裡才能和文傑談呢?心頭充滿不解,但他可沒有表現在臉上,裴炎含笑應道:“好!”說著話,他把夏文傑攙扶起來,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左手邊第二間房。”夏文傑稍微點下頭,表示了解,而後對彭家喜說道:“彭先生,請。”其實夏文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彭家喜葫蘆裡究竟賣得什麼藥。月月快步上前,攙扶著夏文傑,向樓上走去。彭家喜看了月月一眼,也沒有多說什麼,邊和夏文傑並肩往樓上走,邊樂嗬嗬地說道:“夏先生是第一次來果敢嗎?感覺這裡怎麼樣……”二人東拉西扯地寒暄,上到二樓,進到裴炎告訴他的房間,舉目一瞧,裡麵布置得很不錯,空間也大,正中間擺放著一張歐式的象牙雙人床。彭家喜在房間裡走了一圈,連連點頭,說道:“不錯!看來夏先生和小裴真的是關係匪淺啊。”夏文傑笑問道:“彭先生此話怎講?”彭家喜沒有立刻說話,目光一轉,看向夏文傑身邊的月月。不用直說,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是讓月月出去,他要和夏文傑單獨說話。月月站在原地未動,不管彭家喜是什麼身份,他的眼色對他沒用,他隻聽從夏文傑的命令。夏文傑微微一笑,拍拍月月的胳膊,說道:“他是我的兄弟,對我而言,沒有什麼話是需要避著兄弟的,彭先生有話就儘請直說吧!”誰知道彭家喜的心裡到底在打什麼主意,萬一他是故意把月月支走,欲對自己不利呢?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夏文傑也不得不防,在他眼中,緬甸這個地方的人,思維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見夏文傑態度堅決,彭家喜也不勉強他,他嗬嗬一笑,說道:“夏先生肯舍命救小裴,還肯拿出巨資與他在果敢開設賭場,這不僅說明夏先生和小裴的關係不一般,而且夏先生還很信任他。”夏文傑心中一動,彭家喜竟然知道自己和老裴合夥開賭場的事。他不動聲色地淡然一笑,說道:“彭先生為什麼認為老裴現在籌備的賭場我也有參與?”彭家喜仰麵而笑,說道:“和小裴合作的是天道公司,而天道公司的法人和老板名義上是夏先生的哥哥,但實際的負責人,卻是夏先生你。實話不瞞夏先生,我人雖在果敢,但在中國,還是有些消息渠道的。”夏文傑不置可否地聳聳肩,笑問道:“彭先生專程拉到上樓單獨會麵,隻是為了表示你知道我和天道公司的關係?”彭家喜笑了笑,說道:“這當然不是我要談的重點。”說著話,他稍微沉默了一會,緊接著話鋒一轉,問道:“聽說天道公司有經營房地產的項目,不知是否屬實?”夏文傑不解地看著他,沒明白他問這話的意思。彭家喜嗬嗬一笑,說道:“現在在中國最賺錢的生意就屬房地產了,夏先生肯涉足進去,說明夏先生還是很有眼光和膽識的。其實,我對房地產業也很感興趣,不知夏先生願不願意算上我一份。”“彭先生的意思是……”“目前天道公司正在開發d市的一塊地皮,我打算出資入股一份,利潤按百分比分成就好。”彭家喜收起玩笑之意,正色道:“隻要夏先生肯幫我,我自然也會幫夏先生,我可以向你保證,你們在老街的賭場,以後無人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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