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海天一笑道:“你真是笨的可愛,這筆錢是藍白吞了,如果你找到了證據,還怕他不吐出來麼,還要我們的承諾有什麼用?”何曼姿一想,不禁啞然失笑。“你看到藍白有一個筆記本電腦麼?”何曼姿點了點頭。“他的所有東西都在那裡麵,他大部分時間都會把它鎖在他辦公室的保險櫃裡,所以你隻要打開保險櫃就行了!”胡海天輕鬆的說。“那用什麼打開呢?”“鑰匙和密碼。”“那鑰匙和密碼呢?”何曼姿問道。胡海天不禁笑了,搖搖頭道:“我要是能拿到的話,還找你做什麼?”“就是說一切要我自己想辦法?”何曼姿問道。胡海天點了點頭。“那有沒有時間限製?”胡海天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當然,越快越好!”“好,成交!”何曼姿點了點頭。何曼姿已經坐在了回家的車上,想起今天早上藍白那興高采烈的樣子,她就覺得可笑,他也許還在指望著胡海天能提他做財務主管,可是沒想到胡海天已經在背後開始挖他的牆角,更奇怪的是,這兩個人選中的工具都是自己,那這樣自己不是成了雙麵間諜?唉,她不禁歎了口氣,最好這件事結束以後,自己能完全擺脫他們,畢竟給人做工具不是一件什麼好事,這種感覺簡直糟糕極了!張曉虎的麵龐再次浮現在眼前,這次自己絕對不能再魯莽,一定要和曉虎商量一下,一想到張曉虎,何曼姿的心裡不禁暖暖的……何曼姿輕輕的按了按門鈴,門開了,可是出來的卻不是張曉虎,而是一個中年男人。何曼姿不禁一愣,期期艾艾的問道:“請問,張曉虎在麼?”男人一笑,說道:“他把房子賣給我了,你打他電話吧,唉,你有他電話麼?”何曼姿腦“嗡”的一聲,她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答的那個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得樓。她隻知道一股暖流在她的心裡衝來衝去,衝的她的心靈堡壘稀裡嘩啦!這個固執的大男孩,居然真的為了自己的事賣掉了房子,此恩此情自己怎麼才能報答?他如此重情重義,自己又該怎麼麵對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何曼姿終於平靜下來,她終於撥通了張曉虎的電話。“曼姿,有什麼事?”“曉虎,我想見你!你在哪?”何曼姿帶著哭腔說道。“我……在家啊!”張曉虎遲疑的說道。“你還騙我,我剛從家裡下來,你已經把它賣了,你怎麼……”何曼姿說不下去了。“嘿嘿,我是在租的家裡,你回來了,你等著,我去接你啊!”張曉虎又恢複了一貫的嬉皮笑臉。“恩!”何曼姿輕輕的掛斷了電話。“看看,我的新家怎麼樣?”張曉虎打開門,笑著說道。何曼姿走進房間,不禁一陣辛酸。要知道張曉虎愛好廣泛,收藏的東西也極多,而現在他隻是租個一室一廳的房子,他的那些寶貝隻好雜亂無章的堆在客廳的角落裡。“曉虎,委屈你了!”何曼姿再也控製不住,輕輕的撲進了張曉虎的懷裡。兩個人正在享受這難得的溫柔,突然門被推開了。“呀,我似乎來的不是時侯,你們繼續,我什麼也沒看見!”來的人正是淩霄。何曼姿不好意思的從張曉虎的懷裡掙脫出來,怔怔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張曉虎皺著眉頭問道:“你進彆人家不知道哦敲門麼?”“第一,這個隻是你暫時的家,還不能稱得上是你家;第二,你又沒有鎖門,我一推就進來了!”淩霄滿不在乎的說道。“那我有客人,我這裡不歡迎你!”張曉虎不客氣的說。淩霄似乎沒有聽到張曉虎的話,我繞著何曼姿轉了兩圈,“嘖嘖”的說道:“果然是夠漂亮啊,我說張曉虎這麼上心呢,原來是替代品的質量不錯啊!”張曉虎一把拉開門,說道:“請你出去!”淩霄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好,我走!”說完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張曉虎“砰”的一腳踹上了門。“那個是誰啊?”何曼姿輕輕的問道。“她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我大學時的女朋友淩霄!”“她不是出國了麼?”何曼姿奇怪的問道。“誰知道,她做事從來是這麼不靠譜!”張曉虎有些無奈的說。“哦,那天我在電話裡聽到的女人聲音就是她啊!”何曼姿淡淡的說。“曼姿,你不要誤會,我和她之間沒有什麼的!”張曉虎急急的辯解道。何曼姿淡淡的一笑,說道:“我誤會什麼呢?我現在有資格麼?我現在什麼都不是!”雖然何曼姿嘴裡說著已經和張曉虎分手,但是她的一顆心依然在他的身上,淩霄的出現,讓她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壓力,而且,淩霄看著張曉虎的眼神,讓她的心底泛起一股一股的醋意。“曼姿,你……”“曉虎,你賣了房子怎麼不和我商量一下呢?”何曼姿坐在了沙發上,故意岔開了話題。張曉虎無奈的笑了一下,也在她旁邊坐下,說道:“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答應的,也就擅自做主了,其實那次我去找你就是去給藍白送錢,可是他不小心說漏了嘴,我也就沒給他,當時就想告訴你事情的真像,可惜你一直是關機,還好沒出什麼事。”何曼姿不由得慶幸的一笑,那次沒有出事,完全是因為自己懸崖勒馬,否則自己事後孩不知道怎麼後悔呢,不過,這也算是張曉虎的一大功勞,自己要不是心裡一直有張曉虎,怎麼會到最後關頭改變了主意呢?“對了,你怎麼會突然回來,是不乾了麼?”張曉虎問道。何曼姿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是有事來和你商量的。”“什麼事?”張曉虎的神色鄭重起來。於是,何曼姿把胡海天交代給她的任務說了一遍,甚至連談話的過程也一字不漏的說了一遍,唯恐漏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說完了,何曼姿擔心的問道:“你說我能做到麼?你說他是利用我麼?”張曉虎笑了笑說:“你是他的秘書,應該是有機會的,至於說利用,我覺得他倒是很坦白的,藍白和他真的不是一個層次的,退一萬步講,就算是利用,你也不會是犧牲品,因為畢竟咱們也是有利可圖,應該是目標是一致的,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應該和他是一夥的!”何曼姿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恩,不是被利用就好!那你說我該怎麼偷?”張曉虎沉吟了一會,說道:“想要開保險櫃,密碼和鑰匙缺一不可,密碼倒是比較容易,隻是鑰匙比較難辦,他的鑰匙一般放在哪裡?”“隨身攜帶,他的鑰匙都是在腰帶上的鑰匙扣裡!”“恩,先把密碼弄到手再說吧,”張曉虎微微一笑,說道,“剛好上次對付張天鵬的那兩個攝像頭還在,這次還是用他們,你在保險櫃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各安一個,這樣,隻要他開保險櫃,你就應該能看到密碼,你自己會安麼?”何曼姿苦笑著點了點頭,上次對付夏誌強她已經用過一次了,安裝應該是輕車熟路了。張曉虎這麼一說,她也想起來了,似乎好多在銀行櫃員機實施詐騙的犯罪分子就是用這種方法,那應該是可行的。“那鑰匙怎麼辦?”何曼姿問道。張曉虎笑了笑說:“你先把密碼搞到手再說,一口吃不成一個胖子,恩,明天我去給你弄個模具盒,你把鑰匙在哪裡按一下,就可以照樣做出來,具體辦法我們再想!”何曼姿笑了笑說:“是不是電視裡經常演的那個?”張曉虎微笑點頭。何曼姿不禁搖了搖頭,笑道:“曉虎,我很懷疑,你是不是經常乾這個,你怎麼對這些這麼熟啊?”張曉虎不好意思的笑道:“嘿嘿,我愛好廣泛!”“好了。”何曼姿站起來說,“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張曉虎看了看她,無奈的說道:“我送你吧!”張曉虎眼神中的涵義何曼姿當然看的明白,可是她隻有裝傻,也隻能裝傻。兩個人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何曼姿不禁想起了張曉虎向自己表白前的那個晚上,那種耳熱麵紅的感覺似乎還在心間飄蕩,可是自己卻已非完璧,他們的愛情也已經無可奈何花落去,真是造化弄人!此時此刻,何曼姿和張曉虎雖然還是心係對方,但是他們之間似乎隔了一道透明的牆,雖然彼此看得見,卻怎麼也摸不著!“俞航那邊怎麼樣了?”何曼姿問道。“他說他要在那裡一直等到楊俏回來!”“看不出來,俞航還很癡情的。”張曉虎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看來,楊俏是有苦衷的,或者是被藍白脅迫,我們還是不要怪她了!”何曼姿點了點頭,說道:“其實我對她一直也恨不起來,我隻是一直覺得很不可思議,一個小女孩怎麼會有這麼深的心機,現在看來是藍白的心機!”“我明天就告訴俞航不要著急,最好等你拿到證據以後,他也剛好找到楊俏,這樣雙管齊下,藍白想跑也跑不掉了!”何曼姿點了點頭,突然笑道:“你說我是不是挺有做特工的潛質啊?我以後去國安局得了!”張曉虎一笑,說道:“曼姿,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什麼事?”“這件事完了以後,你不要做醫藥代表了,跟我開藥店吧,你不太適合做醫藥代表。”張曉虎認真的說。何曼姿微微一笑,也許張曉虎說的對,她真的不適合做醫藥代表,可是她還是不甘心,她就不相信清清白白、坦坦蕩蕩,就做不成醫藥代表,如果可以,她一定要做出個樣子來!當然,這也是張曉虎在向她變相求婚,不過對於張曉虎這份深情她隻好銘記於心,至少目前,她還不能坦然接受!“好的,我會認真考慮的!”張曉虎點了點頭說:“好!”“好了,你回去吧!”張曉虎點了點頭,目送著何曼姿上樓。看著樓梯上何曼姿那被拉長的影子,張曉虎不禁歎了口氣,自己的愛情之路到底還有多長,是不是也像這影子一樣,黑暗而扭曲……蕭天陽給夏涵擦完了身子,慢慢的走到了嬰兒床的旁邊。王姐正在那裡逗弄蕭建豪,他接過王姐手裡的鈴鐺,笑著說:“王姐,你去給夏涵的雙腿做一下按摩,我看可能要生褥瘡,用些力,拍打拍打,這樣有利於血液循環!”“好的!”王姐在小建豪的臉上親了一下,進房間去了。一會兒,房間裡就傳來了“劈劈啪啪”的擊打聲。“王姐,建豪睡了麼?”夏涵問道。“哦,還沒睡,天陽在逗 他玩。”王姐一邊賣力的拍打著,一邊回答道。“王姐,你家的小孩現在在哪裡上學呢?”“哦,還在鄉下呢,他奶奶照顧他吃飯睡覺!”“王姐,你回去吧,你想我們了,來看看就可以了,不用總來!”夏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姐笑了笑說:“我正想和你們說這事呢,我又在另一家找了個保姆的活,以後恐怕不能經常來了!”“啊,那太好了,你總這麼幫我們,我們……”話還沒說完,夏涵突然捂住了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夏涵,你怎麼了?”王姐關切的站了起來。“我胸……疼!”夏涵似乎很艱難的說出了一句話,突然一陣劇烈的咳嗽,鮮血噴了出來……“天陽,快來,你看,夏涵,她……怎麼了?”王姐語無倫次的叫道。蕭天陽聽到王姐叫的惶急,顧不得孩子,幾步跑進房間,張淑娟也隨後跑了過來。“快,快打120!”蕭天陽一邊慢慢的扶著夏涵躺下,一邊大聲喊道。“夏涵,你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張淑娟完全被夏涵身上的鮮血嚇呆了。“夏涵,堅持住,醫生馬上來了!”蕭天陽的眼淚幾乎流了出來。夏涵的胸口劇烈的起伏,她很艱難的吸了口氣,似乎想說什麼,可是嘴張著卻怎麼也說不出口。蕭天陽一邊抹著夏涵嘴角的鮮血,一邊喊道:“老婆,你堅持住,先不要說話,你不要嚇我,醫生馬上就來!”張淑娟早也嚇得手足無措,似乎連哭也忘了。夏涵的雙手亂抓著,“撲”的一聲,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蕭天陽早已泣不成聲,他一邊撫著夏涵的臉,一邊語無倫次的喊著:“老婆,不要,你不是還要陪孩子長大麼,堅持住啊!”“照顧……好……孩子!”再次噴出一口血後,夏涵終於說出了心中想說的話,隨即她的眼神黯淡了下去……醫生出來了,無限遺憾的說道:“對不起,送來的太晚了,我們已經儘力了!進去看一眼吧!”說完搖著頭離開了。張淑娟“嗷”的一聲,就衝進了急救室……蕭天陽像個雕像一樣站在那裡,兩行清淚慢慢的流了下來……此刻的夏涵是那麼的安詳,隻有蒼白的臉色,嘴角的鮮血似乎在昭示著她已經不屬於這個世界。蕭天陽的心裡像刀絞一樣,他“撲通”一聲跪在了床頭,趴在夏涵身上失聲痛哭……夏涵曾經給了他一切,但是現在夏涵失去了一切,甚至生命。這個女孩為了愛情,衝破世俗的目光,勇敢的挑戰,終於她成功了,可是她卻為此付出了終生的代價,但是,命運似乎仍然沒有饒過她,現在,她又萬般無奈的離開了這個世界,離開了她的愛人,離開了她的孩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與蕭天陽息息相關,也許,夏涵對不起何曼姿,也許世俗看不慣夏涵,但是,對於蕭天陽,夏涵付出了所有的愛,乃至生命!而現在,夏涵走了,蕭天陽卻還活著,隻是又回到了認識夏涵前的狀態。人生似乎跟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繞了一圈又回到了起點,隻是搭上了夏家,搭上了夏涵的命。如果沒有蕭建豪,這個夏涵唯一留下的東西,似乎他們就不曾愛過……這一切,像電影一樣在蕭天陽的腦海裡閃個不停,讓他肝腸寸斷,悔恨不已!夏涵在的時侯他還沒有感覺,現在夏涵離開了,真的像摘掉了他的心一樣,他才真正的意識到,夏涵對他的愛比石堅,比海深,可是他卻永遠沒有機會報答了……蕭天陽的臉輕輕的摩擦這夏涵的麵頰,那裡早已冰涼,可是,隻有這樣,蕭天陽才能感受到夏涵,才能感受到她曾經給他的愛……“夏涵,你怎麼這樣就走了,你怎麼這麼絕情?你留下我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你怎麼忍心?你不是還要看著咱們的兒子長大麼?你怎麼舍得他?兒子以後找我要媽媽我怎麼辦?老婆,你對我的恩情,你要我怎麼償還?你難道忍心我孤獨一輩子,痛苦一輩子?……”蕭天陽貼在夏涵的耳邊喃喃的說著,似乎夏涵真的能聽懂……張淑娟突然跳了起來,一把揪住了蕭天陽的頭發,一邊亂打,一邊喊道:“你這個惡魔,就是你害死了我女兒,你嫌我女兒累贅,你有外遇,就是你害死了她,我要報警,我要屍檢……”蕭天陽沒有絲毫的躲閃,任憑張淑娟拍打著,他隻是癡癡的看著夏涵,似乎那目光能將夏涵叫醒……何曼姿挎著包婷婷嫋嫋的走進寫字樓。“何小姐,加班啊?”保安熱情的說。何曼姿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有點事沒做完,忙一會!”保安點點頭,何曼姿微笑著進了電梯。何曼姿歪了歪腦袋,莫名其妙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保安的眼神有些古怪,那張熱情的臉的背後,似乎還有些不屑和惋惜,而自己和這個保安根本沒有過什麼接觸,也隻是上下班打個招呼而已,這是何苦來著。何曼姿打開辦公室的門,這個辦公室是個套間,她在外麵,而藍白在裡麵,裡麵的門沒有上鎖。何曼姿把門反鎖上,走進裡麵的套間,從挎包裡拿出攝像頭開始安裝。攝像頭是無線的,而且體積很小,這可能就是所謂的針孔攝像頭,專門用來偷拍的。裝是比較好裝,但是如何裝在那裡,既能看到密碼而又不被發現,何曼姿還是著實傷了一會腦筋。左比劃右筆劃,何曼姿終於找到了有效而又隱蔽的位置。何曼姿剛剛安好一個攝像頭,突然一陣雜亂的“噠噠”聲傳來,間雜著含糊不清的笑聲。在這靜謐的夜裡,在這空無一人的樓道裡,顯得是那麼清晰,甚至給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何曼姿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是不是見鬼了?何曼姿的心猛地狂跳起來,手足甚至有些酸軟,耳聽著那雜亂的聲音慢慢的向這邊過來,平時電影裡那些恐怖的畫麵一股腦的湧進她的腦海,她幾乎要癱軟在地上。突然,一陣清脆的鑰匙撞擊聲傳來,接著是門鎖轉動的聲音傳來,何曼姿這才如夢初醒,這哪裡是鬼,如果她猜得不錯,是藍白來了!真是冤家路窄,此時此刻,已經不容何曼姿多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何曼姿“哧溜”一聲鑽進了藍白的辦公桌底下。恰在這時,門被打開了,一個女人聲音說道:“咦,你怎麼沒關燈?”何曼姿大吃一驚,她吃驚的不僅是自己沒有關燈,而是這個說話的人,這個聲音聽起來像是部門的會計小李,她這麼晚了,跟藍白到這裡來做什麼?“哦,可能……是我……走時忘關了!”藍白明顯是喝酒了,舌頭有些發短。兩個人腳步散亂的朝裡麵走來,何曼姿隻覺得頭頂的桌子一晃,想必兩人已經靠在了辦公桌上。接著,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何曼姿不禁臉紅了,她早已不是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女孩,此刻,她不用看也知道是兩個人在接吻。上麵的兩個人興致昂然的在接吻,何曼姿在底下卻是哭笑不得,難道今天自己遇上了活春宮?這個小李平時看起來端莊秀麗,不苟言笑,怎麼還會……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上麵“滋滋”的聲音響個不停,何曼姿不禁暗自埋怨,不知道這兩個人是在接吻還是在喝椰汁,接吻用的著這麼用力麼?她甚至可以想象的到,藍白那狂嘬猛吸的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心……何曼姿這個聽戲的都著急了,可是做戲的兩個人似乎一點也不著急,居然還在不緊不慢的前戲著,遲遲不進入正題。何曼姿童心驟起,她突然很想聽聽這個白白胖胖的藍白和這個不苟言笑的會計是如何偷情的,在這樣的好奇心之下,她的心情居然慢慢的放鬆起來,隻是臉上還是在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