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子言對江雪雁的態度和說話的內容,江百歌很滿意,對周子言的看法又好了些,至少這小子是真沒做小動作。換了彆的人,哪個不對他的女兒垂涎三尺?無論他怎麼使手段恐嚇,恐怕那些男人都得想儘了辦法引誘欺騙江雪雁讓她上當,卑鄙手段能想到什麼就會使出什麼,財富與美貌兼具的雪雁是天底下任何男人的夢想。但是周子言確實與眾不同,他能如此的克製自己,這一點就很少有人能辦到。江百歌從心眼裡開始欣賞起周子言來,隻可惜他的身份太普通了,配不上雪雁,要不然以他出眾的能力,倒真是配得上雪雁,拿他跟江昊然一比,那真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如果假以時日,他說不定能把周子言培養成一個真正的巔峰人才。財富經營到他這種層次,已經很寂寞了,看人的眼光,也是與眾不同的,周子言絕對是個令他心動的人才。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當然,這個將符不符合他的要求,還得經過更多的驗證。江百歌用人也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但凡有一點跟他的利益和思想不符合者,他都不會用,周子言各方麵都還可以,唯一的就是女兒江雪雁喜歡他,這是個不確定的因素,但好在這隻是女兒的單戀,周子言並沒有攪纏其中。但也有一點是江百歌不悅的,他女兒無論是相貌還是身份家庭,有哪一樣不是頂尖兒的?周子言居然還不為所動,這同樣令他不爽。人啊,心思就是矛盾的,江百歌既不想女兒跟周子言相戀,卻又看不得周子言真的不為女兒的美色財富所動。有很多古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周子言是英雄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錢能使鬼推磨,周子言怎麼能抵抗金錢的誘惑?江百歌沉默良久,周子言也沉默不語。這人冷靜得可怕,江百歌看著周子言的眼睛,那眼睛就像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水,深得像一團又一團的謎霧。這個人……他心裡藏了秘密嗎?江百歌忽然興起這麼個古怪的念頭,但隨即釋然,哪個人沒有秘密?哪個人心裡沒有些見不得人的東西?他有什麼秘密是他的事,自己替他擔個什麼心?就算他心裡想的是自己不爽快的事,那也由得他。看了看時間,又問了一下周子言:“小周,你這個名字倒是挺性格的,子言,子言,是什麼意思?”周子言沉吟片刻後才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名字是我媽取的,小的時候記得我媽常常念一首詞,叫子不言,吾不語,花間落,道彆離,我媽說我的名字就是從這詞裡取的。”“子不言,吾不語,花間落,道彆離,子不言,吾不語,子不言,吾不語……”江百歌低低的念了幾遍,腦子裡忽然冒出來一個柔柔的人影,不禁想著,她,現在在哪兒?過了許久,江百歌才回過神來,又問周子言:“周子言,你老家是哪兒的?家裡還有哪些親人?”周子言搖搖頭道:“我老家是四川的,我還沒出生時,父親就死了,我媽把我養到十三歲也得病去世了,我靠著我媽存下的一筆錢念書上大學直到留學海外。”“哦,原來你是個孤兒呐……”江百歌歎憐一聲,又覺得周子言真是個堅強剛硬的年輕人,換了彆的人,又哪個有他這般恒心毅力在沒有親人監督督促的情況下,能獨自念書考上大學,甚至留學海外,取得這樣的成就?就從這一點來說,周子言就是個值得讚揚的人,難怪在他身上總是看到種格外成熟的氣質。也難怪周子言總是克製自己不攀高枝,不貪富貴,這恐怕就是他比彆的年輕人更成熟的地方吧,其實他不是不想攀高枝,不是不想求富貴,隻是不想被彆人瞧不起,他隻會在自己能力足夠強大的時候才會動那個心思。江百歌憐憫周子言的孤苦,又欣賞他的堅韌自強,想了想,招手叫他過來。周子言走到他麵前,江百歌抓著他的手看了看,周子言手上戴了一塊好幾年的浪琴手表,那是塊花了他八百美金的手表。江百歌把周子言手腕上的浪琴手表取了下來,然後把他自己手腕上的表取了下來,看了看,然後戴在了周子言手腕上。“小周,這塊表,我記得是在百歌子公司博智科技上市時買下的一塊百達翡麗限量版,全球隻此一塊,價值一千四百六十五萬元,我戴了三年有多了,現在把它送給你,希望你戴著它在公司裡攀上巔峰。”周子言一愣,沒料到江百歌竟然把他隨身戴的名表送給了自己,不得不說,江百歌很有攏絡人的手段,要是自己不是懷有目的而來的有心人,要是他隻是一個與江百歌沒有任何瓜葛的普通人,毫無疑問,江百歌這一手就會令他感激涕零了。周子言怔了怔後,當即說道:“董事長,這塊表太貴重了,我不能接受。”“哎,無所謂名不名貴,隻說合不合適。”江百歌擺擺手淡淡道,“合適才是好的,好了,你回去吧,把精神養好了,明天的活動不能有閃失,去吧。”周子言點頭告辭出去,回去後已經是九點鐘了,樂小陶也剛好到家,很疲累,見他一臉的落寞,馬上給他倒了一杯熱水,說:“去哪兒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沒有,你也累了,都早點休息吧,明天很忙。”周子言搖搖頭,進屋去了。明天樂小陶會直接跟他去錦湖苑那邊,不用去她們公司。樂小陶看著周子言關上了的房門,呆怔了起來,本來她還想跟周子言說一說廣告方案的事情,投放電視的策劃方案已經做好了,明天的活動過後,請的攝製片方晚上七點會過來拍攝廣告影片,但還沒說出來,周子言就已經回房間了。呆坐了一會兒,樂小陶去洗手間洗臉刷牙,洗了個澡,回去房間躺在床上後,還是有點睡不著覺,思緒翩翩,床上似乎還有江雪雁的味道。樂小陶幾乎能直覺的感覺到江雪雁對周子言的喜歡和愛,不知道她還會做出些怎樣離譜的事情來,比如昨晚喝醉了跑到她家裡來的事情,換了她就不敢做,也做不出來。其實樂小陶很佩服江雪雁的敢愛敢恨,她也想那麼做,但又很自卑,自我感覺差,如果沒有江雪雁的對比還好些,江雪雁這麼公開的示愛後,她就更不敢了,越想越自卑,越想越悲戚。周子言晚上反而沒想什麼,他有經驗,失眠的夜晚太多,越想越睡不著,他越在事多心雜的時候就越入定,一晚上睡了個安穩好覺,早上也醒得早。醒了起身到窗邊拉開窗簾,推開窗戶,空氣新鮮,天空很藍,一看就知道今天是個好天氣,其實昨天他就看過天氣預報,知道今天天氣好,但早上起來第一眼見到藍天白雲總是件很爽心情的事。洗臉刷牙後出來,樂小陶聽到響動也已經起來了,但是一臉的疲倦,黑眼圈很明顯。“小陶,我看你沒睡好,這段時間你也忙壞了,今天的活動準備工作都已經做好了,不缺你一個,你就在家多睡一會兒吧,睡醒了過去看看。”周子言笑著說,“反正你不用去公司那邊上班,而我們錦湖苑又不設你們的卡,你去不去都沒事。”“不行。”樂小陶搖頭拒絕,“工作是工作,規矩是規矩,我要有一天偷懶了,以後就會有惰性,會習以為常。”周子言見她不肯,也就不再勸了,拿了車鑰匙坐到沙發上說:“那好,我等你,不用在家吃了,我們去公司吃吧,今天公司有準備點心飲料,去公司後隨便應付點,晚上我請你們吃大餐。”樂小陶少了很多女人的毛病,比如化妝,一般的女人早上出門化個妝就得半小時以上,而樂小陶基本不怎麼化妝,花在那上麵的錢也相當少,她出門的準備也就幾分鐘。周子言開車時跟樂小陶說:“小陶,到公司估計得二十多分鐘,你躺著多睡會兒,到了我再叫你。”樂小陶搖搖頭,一邊把車窗玻璃放下了些,說:“不用了,越睡越糊塗,多睡二十分鐘有什麼用?開窗吹點新鮮空氣更能讓人清醒。”早上的空氣吹在臉上很舒適,到錦湖苑那邊時,樂小陶已經很清醒了,在車裡把包裡的小鏡子取出來照了照,又抹了點增白霜到眼圈上。廣場上到處掛著彩球,台子上也披紅掛彩的,四十幾輛新車也都裝飾得跟娶新娘的彩車似的,因為活動,所以工作人員都提前早來了一個小時,夏明珠把公司裡的人手抽調了五十名來負責打雜。周子言把車開到廣場邊上的停車位處停了車,才剛下車,夏明珠剛好也到了,下車就問他:“子言,這麼早應該還沒吃早餐吧?走,過去跟公司員工一起吃點點心,我昨晚已經讓蔣經理今兒早上安排人準備了,大家都提早來公司,沒時間吃早餐,今天的生活開支由公司出。” 專題:這些最火的新書你錯過了麼?if(q.ste('readtype != 2 && ('vipchapter < 0) {(';}